四合院西厢房
阎解旷也不多说,直奔灶台。
“我教你的是一种枣蜜饯,应该能卖的不错,重点是密封得好,几年都不坏,可以慢慢卖,但应该不用。我做一次,然后把石小丫叫过来,再做一次,很简单,就是比例问题。”阎解旷对石爷爷说道,然后就开始准备。
石小丫让石爷爷拎回来了,后面还跟着阎解放。
“原料就是,大枣红糖,蜂蜜也行,再就是水。”
然后阎解旷开始制作枣蜜饯,没多长时间,就制作好了,放在旁边凉置,阎解旷又让石小丫做第二锅,之后石爷爷上手做了第三锅。
阎解旷想半天,用什么装,现在物资匮乏,能用和能制作包装的材料很少。
阎解旷发愁的时候,就看见石小丫腰上的小布袋。眼前一亮,就让石小丫把布袋拿过来,石小丫不干了,“这是我妈给我做的。”
阎解旷说道:“就用一下,不要你的,你把里面的东西放好。”石小丫左右瞧瞧,拉着阎解放去他屋。
“得,藏钱去了,石爷爷,这丫头还藏钱。”阎解旷在告黑状。
石爷爷嘴里是蜜饯,理都不理他,阎埠贵和杨瑞平也一边吃一边乐。
不一会儿,布袋拿过来了,缝的很精致,阎解旷收拾干净,在里面垫一小块油纸,然后放进去十五六个蜜饯。
阎解旷问几个人:“多少钱一袋?”
“两毛!”阎埠贵给出个价。
石爷爷有些心疼的说道:“这成本不到一毛钱,能卖一毛就不错了。”
阎解旷说道:“一块钱一袋,不二价。”
“妈下午你就做这种小袋子,就用布头做就行,有什么颜色就做什么颜色的,五颜六色最好,做五十个。我去弄个牌子,给你们个惊喜。”阎解旷说完就走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做吧。阎埠贵怕媳妇累着,问道:“要不要找王寡妇一起?”
“行啊,还能唠唠嗑。”杨瑞平同意了。
时间一晃而过,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就都准备好了。
阎解旷拿出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古法蜜饯,旅行必备,生津止渴,甜到心间!”
其他人不懂,阎埠贵懂啊,看这词儿就能卖出去一半。
一行人直接拉着蜜饯,杀向东郊民巷,在一个市场头里,阎解放和石小丫叫卖,阎解旷给起的名“古法蜜饯”。
一个大盒子散装蜜饯,一堆五颜六色的布袋子。一杆秤,散装一斤是二块钱,成袋装一块一袋。
没到一个小时,销售一空,在旁边看着的石爷爷和阎埠贵夫妻,目瞪口呆,就那么一袋子五十斤的枣,一下午变成了八十块钱。
阎埠贵有点沮丧,他一个月辛辛苦苦,才二十七块。
几个人收拾收拾,回到南锣鼓巷。
石爷爷和石小丫拿好东西和钱,当然布袋钱和加工费还是要给的(阎埠贵收了二十),架上驴车刚要走。
阎解放背个小包跑过来,跟阎埠贵说要去帮忙,阎埠贵心说,“你那是要帮忙吗,你那是舍不得小姑娘。”,但最后还是答应了,反正也是放假时间。
杨瑞平分给王寡妇五块钱,主要是有些布料都是人家找来的,阎埠贵没吭声。
就这样,没几天的功夫,古法蜜饯已经风靡京城。
阎解旷意味深长的跟阎埠贵说道:“这回石家村没给我个满意的报酬,缘分就到这了。”
阎埠贵不解,阎解旷说道:“爹啊,谁家枣这么做都会挣钱,是枣值钱吗?”阎埠贵恍然大悟,但也磨刀霍霍。
五五年八月四合院前院西厢房
阎家人一起围坐吃饭。
今天是杨瑞平下厨,做了个香椿炒鸡蛋,香椿是石家村采摘的嫩芽,一个红烧狍子肉。阎解旷给加了一道三杯鸡。
阎埠贵都不懂什么叫三杯鸡,反正就是好吃。主食是二米粥,二合面馒头。
大家其乐融融,“哥”“鸡”小妹在阎解旷旁边指挥。
阎解成现在把心思都用在了学习上,重要的是,老爸阎埠贵开始给他零花钱了,虽然给的不多,一个月三块。
阎解放一门心思在石家村,他在那就差落户了,把阎埠贵恨的牙痒痒。
也不怪阎解放,阎解放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游戏和体校学的项目,成功的让他成了那个村子的孩子王。
杨瑞平顺心顺意,没事小儿子就给自己食补,怪好吃的。
阎解娣从会走就拉着阎解旷不松手,除了吃饭和睡觉。
当阎埠贵在一天夜里被石家村的五千块钱砸中时,整个人就彻底变了,还是阎解旷提醒他财不露白,低调一点。
这才收敛一些,但还真是顾家之人,钱都花自家人身上了。
门口有敲门声,几个人迅速收拾碗筷,一切搞定后,阎埠贵打开门一看,易中海来了。
阎埠贵把易中海让进屋内,杨瑞平说道,“你们几个去灶台那吃,老大擦擦桌子。”
易中海有点尴尬,阎埠贵说,“反正都要吃完了,没事,来,坐。”
易中海随着阎埠贵来到八仙桌这,分别落座,阎解成擦完桌子,还给倒了水,然后去灶台那了。
“你也好久没来了,有事?”阎埠贵掏出香烟,递出一根。
易中海接过烟,点上,抽了一口说道:“没啥事,这不是今年先进取消了,大家也没了心气,想着开个大会,给大家鼓鼓劲。”
阎埠贵抽了口烟说道:“一大爷啊,我在王主任还有两位大爷,聋老太太面前辞去了三大爷职位已经很长时间了吧,你这事不用跟我说,我听吆喝就是。”
“那个,那个还有个事儿,你看大院都住满了是不是?”易中海有点犹豫说。
“是啊,人丁兴旺不是挺好的吗,不对啊,你们中院还空着两套房呢,后院后罩房还空着两间,刘海忠旁边还空着两间,一大爷,怎么能说住满了呢?”阎埠贵眼珠子乱转的说道。
“哎,还真是,还这么多空房呢,不是,是贾张氏。他家房子有点不够用,一个老人两个大人还有两个孩子挤在一间房,多难啊。”易中海说道。
“哦,什么意思?”阎埠贵语气冷了下来。
“你看你家门房还空着,收拾收拾,让你家老三住过去,那间倒座房让给贾家,不就皆大欢喜了吗。”易中海终于把目的说出来。
阎埠贵正色的问道:“中院的房子我不多说,有封条,轻易开不了,后院的房子怎么说?”
“刘海忠家旁边的房子,刘海忠已经向轧钢厂打申请了,至于后罩房,老祖宗喜欢清静,我们作为晚辈,就少打扰的好。”易中海一本正经的说。
阎埠贵怒了,突然站起来指着易中海喊道:“易中海,我是个老师,我不想骂人,你给我滚出去,滚。”
易中海有点狼狈,但嘴里不依不饶的说道:“你等着,等会儿大会上说,你得让。”
易中海转头出去了,阎解旷想着肆无忌惮的易中海,这底气只是王主任么?
“爹,我家房子是私房,地契和房证都是王主任办的,我觉得应该先去问问她。”
阎埠贵听完,想了想,转身走了,去街道办了。阎解旷静静的等着,他在等王主任的态度。
不一会儿,阎埠贵垂头丧气的回来了,阎解旷已经明白了。
阎解旷摇摇头,人不动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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