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修为掺水?

  当时烈日怒照,人在其下如煎油,攻守皆不利战。

  杨长一方兵少马缺,只靠以逸待劳找补弱势,也只能在这时进攻。

  骨舍听到炮响,发现敌人来自东面,又确认兵力只有数千,觉得自己还能应对,于是被动指挥迎击。

  当他看到前方金甲白马,那个‘杨’字大旗越来越近,才意识到是杨长亲至。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骨舍立刻指着前方大喊:“谁能斩杀此白马将,战后晋升猛安、赏千金、牛马千匹、女人三百!”

  “猛安!”

  “千金!”

  “杀!”

  贪婪的金人呼啸而出,很快就如野草被踩在脚下。

  骨舍见势不对,急谓左右:“射他,乱箭射他!”

  “杀光金狗!”

  杨长自恃力大马快,为了照应身后兵马,故意压住速度不激进,让更多人享受【破军】‘光环’,但始终保持最前身位。

  他不但能抡镗从容斩将,还能闪避抵挡飞来的乱箭,如天神一般不可战胜。

  斜坡上眺望指挥的骨舍,看到这一幕惊得呆若木鸡,心说这厮是个什么怪物?难怪能击败老友娄室。

  若是不能斩杀此獠,他或许能凭这三四千人取胜?

  我两万女真勇士,战败实在太耻辱!

  眼看对方以步卒为主,骨舍有意通过骑兵优势,拉开距离消耗杨长军体力,之后再伺机反打。

  可他还没来得及下令,就听到军队右翼异常喧哗,扭头看去发现另一支队伍,旗帜上赫然是‘林’字。

  由于杨长太过强势,吸走金军太多注意力,都没人发现侧翼的林冲,等发现不对为时已晚。

  豹子头林冲!

  骨舍在高平备粮期间,曾向高世由打听过潞州虚实,早就听过林冲大名。

  这仗,没法打了。

  只能吃点亏,先撤出去再说。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快马赶来,满头汗水汇报道:“将军,左侧山上也有伏兵,领头就是壶关那大和尚。”

  “鲁智深!”

  骨舍脱口而出,暗忖又一个狠人,随即大声下令:“撤,传令各部,往回撤,不要恋战,立刻,马上!”

  “是!”

  面对杨长、林冲、鲁智深三面夹击,金军虽人数占优也只能撤。

  真实战争不是玩游戏,不是想撤就能全身而退,骨舍这支兵马有半数骑兵,在转移撤退时有一定优势,至于那些无马的步卒,自然就成了挡刀的炮灰。

  杨长在泽州布局数日,可不是为了这碟小菜。

  伏击战转为歼灭战后,他便把战场交给林冲,自己与鲁智深继续追击,而骨舍带领败兵向西溃走。

  没逃一会,天色转暗,夜幕将至。

  骨舍原计划经郭庄西北山坳,打算从来时最近的路线回高平,但败军距离山坳还有数里之遥,就看到山坳处有许多火把。

  根据火把数量判断,保守估计有五六千人。

  粘罕元帅此时还没到,降将高士由没有命令,一定不会来接应。

  所以,这又是伏兵?

  骨舍没时间多想,他麾下将士又累又饿,也不敢趁着夜幕硬闯,思来想去只能绕道。

  不能走郭庄捷径,就要向南多走数十里,但他的金军都有马代步,所以并不担心绕路被追上。

  杨长哪这么多人?骨舍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之前情报有误?

  金泉山伏击战,杨长几乎动用了全部兵力,根本没多余部署他处,而骨舍看到的数千火把,实际是闻焕章在虚张声势。

  闻焕章只有两百护卫,他在郭庄都没找到足够村民假扮,便让每人打三四个火把,这才把金兵成功吓退。

  杨长一路追至郭庄,见到闻焕章寒暄叹息:“还是骑兵有优势,我没办把金军都留下,现在骨舍向南绕道,我是不是应该见好就收?现在抄近道赶去高平,想办法将夜枭军”

  “太尉应该继续追。”

  “什么意思?”

  “时统制刚刚派人来报,他已招降高世由掌控高平,所以嘛”

  闻焕章话没说完,杨长再次变得兴奋起来。

  他激动打断,立刻抱拳辞行:“先生说得很对,我带轻骑继续追击,不给金军喘息之机,等会鲁大师赶到这里,让他抄近道去高平待敌。”

  “太尉放心去!”

  闻焕章目送杨长离去,感慨杨太尉化腐朽为神奇。

  时迁在梁山排名垫底,到了杨长这里却极受重视,一路升迁做了夜枭军统制,闻焕章原本还不能理解,现在才明白什么叫慧眼识珠。

  谁能想到偷鸡摸狗之辈,凭一己之力做出这样大事,宋江要是有杨长的眼光,或许当初能让时迁位列天罡?

  稍后等来鲁智深,闻焕章转述杨长新安排,他便率军连夜翻越山坳,担心步兵速度慢,又彻夜不停赶路,誓要在金人前抵达高平。

  其实鲁智深担心多余,他那条行军路线颇为平坦,夜间通行也能保持速度。

  相反骨舍的路线多沟壑,夜里视线不明导致战马多失蹄,后面又有杨长锲而不舍追赶,不但没有得到休整,最后还越绕越远。

  七月二十六,骨舍带着七千败军,终于辛苦回到高平地界。

  杨长追了骨舍两天,金军路上折了两千余骑,而且到了高平仍穷追不舍,骨舍遂不敢回米山大营。

  骨舍径直来到高平城下,意外发现高世由就在城头,于是上前急切呼喊:“高将军,快快打开城门,杨长打来了!”

  “杨长?”

  高世由举目眺望,喃喃说道:“远处真有一队兵马,不过人数似乎没您多,为何”

  “你懂什么?杨长就不是人!”

  “安?”

  “休要迟疑,快快开城。”

  骨舍急得呵斥,跟着又追问:“昆果现在何处?让他来见我!”

  “哦,昆果就在城下。”

  高世由好似恍然大悟,言罢转身对身边人喝喊:“快去打开城门,迎骨舍将军入城!”

  “是!”

  骨舍焦急等了一会,见城门开启即挥军入内,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刚才听到昆果在城下,所以经过城门甬道之后,他就仰起脖子左右探看,想让昆果辅助高世由守城,但走了半条街都不见人。

  昆果人呢?

  今日这街道,怎出奇的静?

  骨舍刚迟疑勒缰减速,就听到砰砰砰的开门声,街道两侧的店铺一起打开,埋伏在内的士兵倏然杀出。

  “这是.”

  “骑黑马的就是骨舍!”

  “嗯?他是我的!”

  一群人从前方街角杀出,鲁智深听到时迁向夜枭军下令,立刻提起禅杖拍马杀去,生怕再次被人捡漏补刀。

  看到左右伏兵杀出,骨舍情知中计已无法回头,只能带着亲兵奋力向前厮杀,希望从其他城门杀出去。

  然而他们刚冲出几步,就看见熟悉的胖和尚,挡住队伍去路。

  “鲁智深?”

  “他怎么在这里?不应该在后面?”

  “这不合理!”

  左右惊得窃窃私语,骨舍眼见众人心怯,提起骨朵往前一指,大声喝道:“管他是谁,冲过去才有生路,想活命,就跟我冲!”

  “冲!”

  “杀呀!”

  “鲁智深,纳命来!”

  骨舍一马当先迎上前去,口里不忘叫嚣为自己鼓劲,却照面没接住鲁智深一招。

  水磨禅杖如巨石落下,直接震的骨舍武器脱手,这厮震惊之余慌忙转身。

  奔跑数日,应我力怯了

  不过这胖和尚,力量也忒夸张,难怪能拿起石狮。

  骨舍转身直接傻眼,只见周围人挤人无路可走,紧接着就听耳边急促风声,然后整人就像停电一样。

  鲁智深抡起禅杖,一杖敲在骨舍头顶,霎时脑浆迸得四溅。

  失去主将,如蛇去头。

  这些入城的金军,如同赶入圈的牛羊,逃脱不了待宰命运。

  要不是骨舍谨慎,八千败军都要闯入陷阱,但即便后军逃过一劫,还有一道大劫等着他们,杨长的追军就在其后。

  眼见鲁智深、时迁杀得爽快,高世由也派出泽州驻军参战,而看到刀枪加于金人之身,这些伪军突然觉得翻身做主了。

  骨舍没死之前,金人能统一行动,人死则各自逃命,完全没了章法,所以遭到前后夹击,反而还有人能逃脱。

  高平这场歼灭战,持续了两个时辰。

  杨长两日前忙着追击,都没来得及在战场捡尸,平白浪费了不少经验掉落,特别是必掉的杀气值。

  这时眼见大局已定,他才一边打一边拾取,同时命人收缴马匹、兵甲,治下各州都在大肆募兵,缴获的装备正好派上用场。

  硝烟散去,时迁将杨长迎至县衙,等待将领入内献捷。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各级将领纷纷入内,其中高世由去得最晚。

  不是他不尊重杨长,而是作为原泽州守将,对高平的一切都最熟,便受命安顿缴获战马。

  兵甲武器可以慢慢打造,但杨长没有获取马匹的渠道,所以战利品中的战马尤为难,特别是一次性缴获数千匹,算是难得的一场横财,自然要妥善进行安置。

  高世由安顿好马匹,这才到县衙拜见杨长。

  “禀报太尉,今日缴获的战马,共计五千八百三十”

  “高将军辛苦,快快请起。”

  杨长双手扶起高世由,勉励了几句就着急询问:“听说粘罕正率大军来此?不知他是走太行陉还是白陉?”

  “太尉所言不假,骨舍赚壶关失败,即派人往汴梁报信,居然真惊动了粘罕,很快决定从汴梁撤军来此。”

  “这么说汴梁城没破?”

  杨长蹙眉问完,跟着又补了一句:“对了,不知粘罕是走太行陉,还是走白陉?”

  “末将认为汴梁城坚,粘罕就是因为久不能克,这才转道来对付太尉,至于太行陉还是白陉,末将确实不知情,不过太行陉更好走.”

  “我也这么认为,可知粘罕何时会到?”

  “根据骨舍的推测,应该就是这一两日,但晋城一直没有新消息,估计这阵子太行山多雨,延缓了行军速度?”

  高世由话音刚落,杨长激动得以拳击掌。

  “这雨下的好,真天助我也,对了,晋城乃泽州治所,那里可有金军?”

  “没有。”

  高世由摇头答曰:“骨舍对您很忌惮,他将带来的所有兵马,全都集中在高平。”

  杨长颔首喃喃说道:“今日走脱千余金军,不知会不会去攻占晋城,粘罕跨越太行远来,不能让他立锥之地,看来我还不能休息,得连夜赶过去”

  “太尉连日劳苦,不如小弟和高将军先过去,您在高平休息一夜?”

  看到时迁抱拳请缨,杨长先是欣然一笑,而后摇头说道:“我还是得亲自去,高将军速去点两千兵,咱们马上就出发。”

  “是。”

  高世由领命而去。

  杨长简单嘱咐了几句,便急匆匆出了高平县衙,赶到晋成已是后半夜。

  幸运的是,金国溃兵未至。

  高世由叫开城门,杨长这才入城休息。

  卸甲上榻,已是丑时。

  杨长却一点不困,他庆幸自己运气好,暗忖老天都在帮自己,要是粘罕如期抵达,别说吃掉骨舍的两万金人,能完美撤离都苦难。

  我果然是天命之子。

  对了,今日捡了这么多杀气,属性或许有变化?

  这厮精神头更足了,急忙坐起身触点眉心。

  果不其然,青铜面的杀气已存满,之后与黄铜面的人望气,如两江汇流灌入丹田。

  纳气入体之后,再看铜碑的两面,溢出少量人望沉淀碑底,杀气则几乎没有剩余,杨长感觉境界有所提升,但身体没有太大变化,丹田扩充得也很有限,又觉得是不是没提示。

  心念一动,面板出现。

  姓名:杨长

  修为:炼气境五层

  命格:捡尸者

  拥有属性:一虎之力、首领、飞将、铁壁、鹰眼目、破军

  拥有技能:厨师好手、障眼法高手、猎人大师、骑术宗师、农夫宗师、拳脚大成、刀剑圆满、相扑小成、枪棒化境

  拥有绝技:蜈蚣步、流星碎、洞察之眼、镇气囚力、乱舞、倒挂金钩、风速箭、飞翎

  真提升至炼气五层?与当初公孙胜境界齐平,可我为何没有任何感觉?

  公孙胜炼气五层能呼风唤雨,而鄙人连半个法术都都没学会,人与人的差距是不是有点大?

  不会因捡的修为所以掺了水?就像花钱读出的水硕一样?

  除此之外,骑术也达到了宗师。

  农夫宗师觉醒【种豆得豆】,这玩意儿会觉醒啥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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