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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海?”
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
文的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陈潇也同样心感意外,但也在这个时候松开了文。
比起一时之气,弄清楚案子的真相才更为关键。
等着两人都上了车,文就要去打开档案袋。
只是陈潇却将档案袋放在了自己这边,皱着眉头说道:
“文先生,你来找我,说明你现在又遇到了麻烦。所以,你想找我帮忙的话,那么是不是应该表示些什么?”
听着陈潇的话,文不由苦笑了起来:
“也对,上次不辞而别甚至直接消失对于咱俩的合作关系来说还是太伤了点。既如此,那我就实话实说了,上次我临时离开,是因为我们掌握了一条很重大的信息。”
“那便是珠山市可能已经形成了一条庞大的间谍网络,那些间谍全部隐藏在原料矿场的各个点上。”
“经过几年的发展,有些店已经进入到了原料矿场的中心,有一些则是遍布在边缘位置。我没看过你那份档案里记录了什么,但你现在要去找他,那就意味着你所说的那个秦若海,他有可能是比较靠前的那个点了。”
“至于我部门上次抓到的那个点,原本我们以为是一个很重要的点,但经过排查之后,是我们过于乐观了。他对真实情况了解的并不多,属于刚刚迈过边缘位置的。”
“我今天来找你,实际上也是想知道按照你们的调查手段,到底有没有察觉到是间谍组织在搞鬼。如果查到了,你们查到的人又在那个组织里担任什么样的角色。”
陈潇略微思考了一下文的话。
关于后者的言语,对于陈潇而言最多只能相信一半。
但有一句话陈潇是绝对相信的,那就是经过多年的发展,围绕原料矿场所存在的间谍绝对不可能只有那么一两个。
就如同病毒一样,在一开始人的数量不多,可随着时间推移他们会对周边人进行不断的传染,到最后所出现的数据极有可能是很可怕的。
陈潇将手上秦若海的档案丢给了文。
后者连忙拆开来看,只是扫了一眼后文就满脸不解了起来:
“就这?”
“你看到的肯定就这,但这个人是我通过桑家父子,以及犯罪嫌疑人一家的各种关系里所排查到唯一一个可疑的人。另外,刚才我也已经抓获到了一个犯罪嫌疑人,从她所交代的情况来看,她的上线就是这个叫做秦若海的人。”
“原来如此,不过你们抓到的杀害袁教授的犯罪嫌疑人是谁?”
“杀害袁教授的凶手已死,袁教授一案里的凶手本身就是最微不足道的角色。属于完完全全被人利用而已,只不过比较特殊的是,利用他的人是他的母亲。”
文立刻瞪大了眼睛:“来之前我得到了一则消息,说是小庄南镇派出所所长的儿子死了,难道他是杀害袁教授的那个?”
陈潇点头,文不由的深吸了口气呼道:
“也就是说叶长怀一家子,一个是杀害袁教授的凶手,一个则是间谍?”一秒记住【。3。】,
“目前的情况是如此。”陈潇回了句,可是下一秒文就从他的眼中看到像是有一抹光闪过了似的。
文立马追问:“你想到了什么?”
陈潇微微回头:“文先生的观察力这么强的?”
“嗐,虽然咱俩隶属于不同的部门,但殊途同归万变不离其宗嘛。”
“我在想,一个家庭里两个人都有问题,另一个人能做到独善其身?”
文没立即说话,思考了一会儿才道:
“一般来说难,除非这个人毫无价值。”
“在叶家最有价值的人,可就是叶长怀。”
“是这么个道理,反倒是你说起叶长怀的妻子居然是间谍,我还觉得特别意外。她一个家庭妇女,成为间谍的作用性在哪儿?”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这番话不够严谨,文又跟着补充道:
“当然有些人所处的位置越是平淡,越是不容易让人怀疑。这是间谍最擅长的伪装能力,只是……叶长怀的妻子她和秦若海从你的档案上来看,也仅仅只是一个同学的关系吧?”
“而秦若海,也只是桑玉鹏的一个表亲。从关系上来看,既然联系起来了自然可疑,可疑在哪里这是个问题啊。”
“问题不止这一个,现在回头想来罗梅做间谍的目的在哪儿?”陈潇一边问,一边看向了文。
后者想了想,回道:“我和罗梅没接触过,所以不好说什么,但我可以给你分析我所遇到的那些间谍他们是为了什么而背叛的。”
“一:被金钱所蛊惑,这也是最擅长的一种策反手段,而金钱这种东西几乎是人人都爱的东西。”
“二:仇恨所致,有些人在某件事情因为遭遇了不公平的对待,于是内心便种下了仇恨一切的种子。”
“三:被人抓住了把柄,这一种常见于本身就身居高位者。”
“再就是为情所困,所说的情不仅仅是爱情,还有亲情,友情。有些间谍就是以各种情感为突破口,去不断策反他们所看上的目标。”
“另外还有一部分,本身就是崇洋媚外者,这一类人任何一种手段都能够轻松的策反掉。”
文说着他的所见所闻,陈潇则是一边听一边分析,最后说道:
“罗梅告诉我的是,她厌恶叶长怀的虚情假意,对如今的生活早已失去了所有的期待,所以她想永远的摆脱掉如今的身份,去外边的世界看一看。”
“按照这番话来看,倒是有些崇洋媚外,毕竟她说的就是想去国外定居。”
文也不禁点头:“现在国内想去国外定居的人群,可谓是如过江之鲫。他们普遍的认为,只有去了国外才能过上他们理想中的生活。为此,他们可以牺牲掉亲情,爱情,友情,乃至于他们在国内的一切。”
“只是,如果将你刚才的话联系起来,那罗梅等待的时间是不是太久了?叶钧都十八九岁了,这么长的时间里罗梅还能忠心耿耿的为对方服务,甚至在最后杀掉她唯一的儿子?”
文自己说着说着,目光就紧凝了起来,阴恻恻的问道:
“对了,叶长怀似乎从参加工作以来到如今都没有走出过小庄南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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