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气。”
鼬歪着头,可爱的眨了眨眼睛,凝视着止水,用稚嫩的声音,问道:“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呢?”
在那双如宝石般漆黑的瞳眸里,透着一抹清澈与纯真,仿佛犯下的这一切罪孽,在他思维里,不过是一次有趣的‘游戏’。
如孩童般简单的心思,让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大家都要阻止自己呢?
“你杀了那么多人!”止水的恨意在瞳孔中燃烧,死死盯着那宛如‘恶魔’的孩子,牙根几乎都被咬碎,鲜血从嘴角渗出,眼里布满了骇人的血丝,用嘶哑的声音怒问道:“是你,夺走了他们的生命,难道觉得,这是正确的吗?鼬!”
“我,不明白,生命,从未被夺走。”
闻言,鼬那张有些婴儿肥的可爱脸庞上,露出一抹困惑,他咬着沾血的食指,歪头道:“只是,回到了,最初,你们,为什么,不理解?”
孩童稚嫩的解释,非但没法让止水共情,反而让他气极反笑,怒道:“你到底在说什么鬼东西?看看周围的一切吧,他们都是因为你,不在呼吸、不在欢笑、不在活着,变成了一具具尸体,他们死了,明白吗?死了!”
然而,面对近乎被愤怒冲昏头脑,完全失去理智的止水,鼬的反应依旧很平静。
“可是,死亡,不是,结束。”他的眼神澄澈而纯净,平淡的语气就像是在描述一件,很普通且常见的事情,甚至没有半点起伏:“生命,从最初,诞生,死亡,只是,回归,你,不懂。”
“你到底在说什么.”
然而,止水只觉得怪异,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心来。
而一段过去的记忆,伴随着莫名涌现的恐惧,又一次的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还记得,那是在鼬三岁的时候,这家伙就已经表现出了,惊人的恐怖天赋,哪怕刚刚晋升上忍,然而自己却在和鼬的战斗中,短短数秒落入下风,甚至若非师父及时阻止,他恐怕已经死了。
而在那一战中,他深刻的意识到了,宇智波鼬这家伙绝非正常‘人类’。
因为,他不具备任何‘人类’的常规思维,行动处处都透着诡异,而那个唯一能压制他的人,就只有宇智波美琴而已。
但现在.怪物出笼了!
“我错了鼬.”
止水闭上了眼睛,回忆终止,他压低声音,沉声道:“你,是一个怪物,必须要被抹杀的怪物!”
一股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如果让鼬活下来的话,这个恐怖的孩子会在将来,造成令人无法想象的可怖灾难!
“你,听不,到吗?”
鼬将歪着的脑袋摆正,然后眨着纯真的大眼睛:“听不到,的,声音,吗?”
这时,始终保持沉默的A先生,眼睛突然亮了。
果然这孩子,能倾听到‘主’的声音,怪不得幽暗圣者大人,会专门吩咐他,将这孩子接回来。
“我必须在这里,杀掉你!”止水彻底下定决心,就算会付出惨重代价,他也必须要为了木叶,为了死去的族人,在这里杀掉鼬,杀掉这头怪物,他的瞳孔中,赫然浮现出万花筒,杀意无比纯粹:“就用这双眼睛,我的瞳术,别天神!”
“你,要阻止,我?”
鼬忽然露出一抹微笑,很天真的道:“那我,可以,打死,你。”
然而,就在战斗一触即发,止水即将发动别天神时。
忽然间,一股来自背后的深沉‘恶意’,陡然令他的身躯僵硬木然,如同生锈的傀儡,无法动弹半分。
“到此为止了。”
A先生咧嘴笑着,打断了一触即发的战斗,越过止水身旁,来到了鼬的面前。
虽然还未放牧一条灵魂,但他手里的非凡特性,数量可着实不算少,于是便委托另一位圣者大人,将其制作成了非凡道具。
刚刚使用的,是一条‘怨魂’项链,可以短暂定住一个人的意识和动作,不过副作用就是,结束后需要吞噬灵魂当做‘祭品’。
“你,也要,阻止,我吗?”
鼬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A先生,小脸上露出一抹困惑:“可是,你的,气味,很熟悉,你,是谁?”
“您可以,叫我A先生。”
A先生相当绅士的行了一礼,弯腰鞠躬,表示敬意:“我并不是您的敌人,更不会阻止您。”
止水瞪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脑海里纷乱的思绪,忽然间像是被理清了‘线头’。
难道极光会的A先生来木叶,目的就是鼬吗?
“你,找我,有事?”
鼬歪着头,对突然出现的A先生,似乎有种莫大的好奇和兴趣:“你,很好,我,喜欢。”
“非常感谢您的欣赏。”
A先生整理了一下黑袍,而后单膝跪地,唇角扬起一抹邪异的弧度:“我是来接您回家的,圣子大人。”
圣.圣子?!
听到这句话以后,终于让止水确定了猜测。
“所以,你来木叶,就是为了带走‘鼬’?他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强压着心中的惊骇,死死地盯着A先生,咬牙切齿的道:“还有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告诉我!”
鼬似乎也有些震惊,愣了半秒,这才僵硬的问道:“回家?圣子?我,不懂。”
“没关系,圣子大人,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A先生单膝跪地,半抬着头,视线始终维持在一个,尊敬而不冒犯的程度:“您是‘吾主’的意志化身,而吾等皆是侍奉您的‘奴仆’,来吧圣子大人,跟我回去吧,圣者大人已经等您很久了。”
“好。”
鼬点了点头,似乎完全不担心被骗,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
“等等等!”
止水拼命挣扎,想要阻止他们离开。
可僵硬的身躯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A先生与鼬的身影,在黑夜中渐渐消失。
“啊啊啊――!!!”
止水愤怒的咆哮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他怒目圆睁,睚眦欲裂,痛恨着自己的无力,疯狂捶打着地面,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声,好似野兽的嘶哑吼叫。
屠戮了宇智波一族的罪魁祸首,就这样在他的眼前溜走了。
宇智波止水额间青筋暴起,充满了杀意和疯狂的眼神,注视着二人离去的方向:“我发誓一定!会杀了你!宇智波鼬!”
3月30日,晴
玛德,算是见识到什么叫无耻了,一辞职上个月工资就给我发一千多,真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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