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面具下,宇智波带土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诶呀诶呀,人类真是脆弱呀。有了这么了不起的伟大细胞,还是会出现打喷嚏这种事情的吗?”
一旁,同样顶着漩涡面具脸庞的白绝阿飞,一边比比划划,一边用略带电流的声音戏谑道。
“别把我跟你们混为一谈。我跟你可不一样。”
带土白了阿飞一眼。
那一日在烟火之夜,宇智波带土自己一个人在夜空下独自站了许久。
回想起后,带土自言自语道:
“有点着凉了呢。”
“诶呀诶呀,可怜的小带土~家家户户人团圆,带土着凉,独自过年~”
阿飞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做着各种奇怪的手势。
“宇智波鼬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带土早已习惯了阿飞的胡闹,懒得搭理,岔开话题问道。
“这,可,不,是。
“我,的,职责哦。”
阿飞先是将手掌前伸,又收了回去。
随后又转过身去,背朝带土,然后岔开双腿,夸张转身回头,右手前伸,手指比枪,像舞台偶像一样,摆弄着一整套的奇妙Poss。
“那黑绝他们,最近有传回什么消息吗?”
宇智波带土右手扶额,一脸黑线,不忍直视。
仿佛是听到了二人的对话提及了自己,地板之上,一株巨大的猪笼草摇曳着缓缓升了出来。
猪笼草的咽喉处,是一個黑白相间的脑袋。
“宇智波鼬,今天还是一直在那个据点干坐着。
“没有任何的异动和变化,真的是太无聊了!”
说话的是白绝,声音慵懒俏皮,宛如一个风流公子一般。
“与任何人接触过没有?比如,木叶方面的人?”
带土问道。
“没有。”
黑绝简短回答,声音沙哑粗粝。
“干柿鬼鲛那边,有传回什么消息吗?”
带土继续问话。
“他呀,他最近可美了。宇智波鼬告诉他,不许打扰他们兄弟二人的最终了结。
“你这边呢,也不许大家有任何行动。鬼鲛现在一个人在火之国里跑来跑去,四处游玩,潇洒得不得了。”
白绝叽叽喳喳着,语气里是掩饰不住地羡慕嫉妒。
听到白绝提到“宇智波鼬兄弟二人”。
带土的脑海中不禁又回想起了那个眼神坚毅,神色倔强的少年。
“......所以,也许,我是说也许,也许我们也可以去四处逛逛,不是吗?反正再盯十天,我看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变化。起码,我和阿飞可以一起去四处逛逛。”
白绝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着,而带土压根没有听到他后半程在说些什么。
“佐助那边呢?他为什么迟迟不去赴约?”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爹。”
白绝叹了口气,不想再说话了。
心中,满是对无良老板不肯批假的怨气。
“阿欧,他爹早死了哟。”
白绝阿飞在一旁添油加醋着。
“现在,很僵。佐助不去赴约,宇智波鼬,只是在等。”
声音沙哑的黑绝,简短叙说着眼前的情形。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被晾着,很尴尬。”
如今,带土已经被宇智波鼬的虚虚实实,搞得脑袋彻底糊涂了。
木叶,或者说五大国,究竟对自己的“月之眼”计划了解多少,带土当前此刻已经完全丧失了判断。
根据绝的一趟一趟的情报传回,无论是木叶也好,还是其他忍村也好,关于尾兽的防御力度以及军队的调度情况,每一次都是“一切正常”,“没有异动”。
这让带土心中更是变得十分没底。
另一边,自己此前所准备的另一条备案,培养“月之眼”计划的继承者。
现在,也随着宇智波佐助顺利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让情势变得十分被动起来。
在本来的预想当中,面对任何一人的死亡,佐助都会疯狂暴走,而自己只要等其冷静下来,适时出现送温暖便是了。
结果最后人家师徒三人,团团圆圆回家去了。
眼下,佐助跟没事儿人一样回到了木叶当中,压根儿没体会到忍界的黑暗与残酷,反而手里还多了个万花筒写轮眼。
令自己的下一步该如何走,都变得颇为棘手。
如今,面对宇智波鼬兄弟二人,带土能想象到的最坏情况,莫过于二人联手,共同与自己作对。
当然,这种情况的可能性还是很低的。
而最好的结果,则是宇智波鼬给自己继续打工,而佐助也乖乖的成为自己的继承人,大家一同努力,早日实现“月之眼”的伟大理想。
思来想去,这种情况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发生。
这些天,带土翻来覆去的想,在以上这两个情形当中,取一个中值,对自己来说也未必不能接受。
比如,两兄弟都死掉了,或者最让人难以理解的宇智波鼬先死掉,未来的事情起码会少一些变数,也能变得更清晰一点。
说起来,自己与佐助并没有产生太大的交恶,并且相比于宇智波鼬,佐助怎么说都更像是一个可以沟通的交易对象。
回到现实当中,诚如黑绝所说。
如今,与这兄弟二人相关的一切,均没有任何进展,这样的现状令带土心中感到烦闷不已。
“我们可以帮一帮他,我是说,帮一帮宇智波鼬,早日促成决战。”
黑绝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
现如今,带土心头就是一团乱麻,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行动了。
“他们兄弟二人决战,趁其两败俱伤之际,或许,可以除掉宇智波鼬。”
黑绝沙哑的声音中,透露着残忍的恶意。
“这也是我们,再次将佐助抓回神威空间的最佳时机哦。”
白绝暂时放下了对老板的腹诽,配合着黑绝,给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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