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也不看忠靖王爷几乎被气炸的神色,反而对着当今一礼:
“启禀陛下,臣贾珍有本要奏,臣弹劾忠靖王教子不严,仗着自己的身份,占了别人的房间,因一句话便让侍卫打断房主之腿,甚至将对方给关到了顺天府大牢。”
听到贾珍的弹劾,忠靖王却是心中一个机灵,正要说话,却见贾珍反而没有停下来。
“臣还有弹劾顺天府知府,府丞以及大小官员,徇私枉法,攀龙附凤,处事不明,私收贿赂……”
听到贾珍在那里侃侃而谈,顺天府知府脸差点儿都绿了。
虽然昨天府丞跟自己说汇报过冠军侯极有可能进行报复,但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报复的如此猛烈。
对方所弹劾的这些内容,可真是要了自己的老命,不,甚至是要了整个顺天府大小官员的命。
贾珍说完之后,却是将自己的折子递上:
“具体罪证,臣都写在了奏折之中,是否属实,陛下拿去核对一番便可知晓。”
此时顺天夫知府却是手脚发凉,急忙出列跪在地上顿首:
“启禀陛下,臣冤枉啊,冠军侯这完全就是在报复,那薛蟠可是冠军侯的姻亲……”
贾珍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
“知府大人是在说笑吗?本侯何时说过要为薛蟠喊冤,对方敢骂人打断腿也是对方的教训,只不过知府大人一个月前可是去暖玉楼花了三千两包了暖玉楼的头牌,你知府大人的俸禄恐怕就算是10年不吃不喝,也攒不出这么多钱来吧?这么多银子,那知府大人是否能够解释一下,是从何处得来的这些银子呢?而且一掷千金还真是豪爽!”
听到贾珍这边杀人诛心的话,顺天府知府差点昏死过去,心中则是在拼命的诅咒贾珍:
“该死的贾珍,你简直不当人子,朝中多少人都去暖玉楼玩过,你怎么只盯着本知府不放……”
贾珍却是没有想过方对方的想法:
“哦,对了,还有一点,作为出言不逊,薛蟠被打断腿,已经算是受到了教训,但是你们顺天府不但没有替薛蟠做主,反而是将其投入了你们顺天府的大牢,甚至与死囚关在一起,谁说你们文人刚正不阿来着,我看这顺天府都快成了忠靖王家开的……”
本来看着贾珍不善的当今,闻言神色却是一凛,眼睛充满杀气的看向了顺天府知府。
当今可以理解顺天府这边的处事方式,毕竟忠靖王终究是皇室之人,而且还是贵为王爷之尊,偏向皇室当今或许还要夸赞对方几句。
可惜贾珍的话一出,却是让当今感受到了自己的权利受到侵犯。
要知道,伴随着太上皇年龄越大,当今与太上皇之间的矛盾却也更加的激烈。
而此时这些个太上皇的子嗣,皇帝的兄弟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顺天府可是皇帝的眼睛,掌管着京城的大小事宜,要是真的与忠靖有关,那当今还真需要换一个顺天府知府。
顺天府知府听到贾珍的话,便知道不妙,小心翼翼的抬头见到当今眼中浮现出的冷冽和杀意,身不由得一软。
“贾珍,你端的不当人子,我到底跟你有何冤仇,竟然如此苦心积虑的陷害于我。”
贾珍撇了撇嘴眼,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真是好笑,难道知府大人做的本侯就说不得?那还真是官字两张口,黑白好坏皆由尔定。”
其他的文官看着顺天府知府,眼神也是是浮现出不屑的神色。
冠军侯这家伙又岂是那种随意可以得罪之人,如果有理还好,没理的话,他一个小小的三品顺天府知府又哪来的胆子,敢于参与到勋贵皇室之间的博弈。
只不过顺天府知府却也不是没有盟友,这时一名御使出列:
“启奏陛下,冠军侯所说的也不过是未证实之事,无论如何,还请朝廷给知府大人一个机会,看他是否是真的如同冠军侯所说,如果冠军侯所说不实,臣还请皇上只冠军侯一个污蔑同僚之队。”
贾珍看着走出来的御使却是不屑的撇撇嘴。
“呦,张御使,这是说本侯莫须有喽?启奏陛下,张御使这是在暗讽您是宋高宗呢?”
听到贾珍的话,这张御使差点没被吓死,心底发毛,现在太上皇与当今之间的关系谁不知晓?
本来没有的事情,被贾珍这样一说,幅射当今时宋高宗赵构,岂不是说当今是不孝之人?
“冠军侯,你怎能如此血口喷人?本御史何时说过陛下是宋高宗赵构,本御使可是一心为公,见不得同僚被肆意污蔑。”
贾珍确实撇了撇嘴:
“好,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是一心为公,还是你在3个月前与顺天府知府去暖玉楼吃花酒,得到了某些好处呢?”
本来张御使还是面色肃穆,但是听到贾珍的话,脸色顿时变了,他可是没有想到,贾珍竟然连这种机密的消息都知道。
当今眼中也浮现出了狐疑的神色,看着对方脸上不露声色:
“既然冠军侯说了,那就查查吧,也好还张御史和顺天府知府一个清白,这件事情三司联合会审,朕要最后的结果!”
而其他御使刚想出来,但是见到贾珍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盯着他自己这边的人,一个个不由得心头发虚,却也不敢出列。
当今看着这个状况,也感到十分不喜,一甩衣袖:
“尽快将案子审清,退朝!”
贾珍可确实没有想过即可就放过对方:
“启禀皇上,那薛蟠是不是可以回家了,毕竟对方订的房间被占也骂了一句而已,本朝可是不因言获罪,但薛蟠却被打断了腿,如果这种事情传出去,恐怕忠靖王爷这边的名声也不会好吧?仗势欺人,恃强凌弱……”
听到贾珍在这边儿一个词儿一个词儿的往外蹦,忠靖王则是气的脸色通红,当今也是十分不耐,同时心中也是臊得慌。
“薛蟠自然无罪,至于对于薛蟠的补偿,你自己跟忠靖王顺天府去要,退朝!”
当今说着也不等待下面诸多。臣工的反应,瞬间起身便离开了金銮殿,剩下的众人都不由得面面相觑。
贾珍嘿笑了一声来到了顺天府顺天府知府前:
“我说知府大人,您可要好好祈祷一下,您这里是真的清白,你的那些手下也同样清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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