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近来最大的事,就是李想的婚事。
本来大家都安心等着十月的喜事到来,不想快到婚事跟前了,院里闹出了一件丑闻。
这件丑闻和李家说来没什么关系,但却是把大家的注意力给转走了。
直到后来好一阵子,不仅四合院,还连带着这一片,对这件丑闻的讨论也没少过。
主要是当时闹的实在太难看了,让大家一想起来就记忆犹新啊。
李想和秋芳华回来看到的画面还不是最精彩的。
当时奸夫淫妇已经披上了衣服。
李家人里只有李母经历了故事的起始和结尾,见证了所有的精彩片段。
话说那天,只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星期四。
四合院里大多数人在这个时间点,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八九点的空档,留守在院里的妇女们,也都结伴买菜去了。
院里合该就剩下几个老弱,在自家屋里猫着。
可若真是如此安排,这丑闻也就不会爆开了。
李母之前托她科里的司机师傅,往内蒙那边采购的时候,帮忙向当地牧民,买两床羊皮褥子。
牧民啥都不多,就是牲口多,把他自用的份额挪点往出卖,根本就没人会查。
也不用额外出票,钱给足了就行。
这一套交易,采购科的同事驾轻就熟,做了不知道多少回。
就是东西带回来,从厂里带出去有些显眼。
一般这样的物件,都是留在家里等着送过来,到时多塞点跑腿费就行。
李母就是为了这个,当天特意请了半天假,在家等货上门。
她在家里等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刺耳的叫骂声。
骂的内容要多脏,有多脏,平常那些骂爹啐娘的话,跟这比起来,都算讲文明讲礼貌的了。
而且李母听着骂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便抬脚出门去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只见许大茂手持一把手枪,对着两个赤身裸体的人。
李母躲在门边定睛一看,才发现其中一个不就是许大茂的媳妇儿,范春花嘛。
至于另外一个男的,她就不认识了。
只见那人顶着痴肥的身子,用那秃了大半的头,冲着许大茂不断的磕头求饶,让许大茂饶他一命。
别看这人行动上讨饶的可怜,可做的事却是可恶之极。
这会儿的时间都没超过上午九点半,他就跑到许家和范春花苟和,这要说不是惯犯,都没人信。
这都干了多少次,才能把时间和情况摸的这么清楚。
要不是许大茂今天上午的行动取消了,他心血来潮想回家躲个懒,这种丑事且还有的瞒。
冲天的怒火烧的许大茂五内俱焚。
看着眼前两个光着身子的狗男女,就跟看两只白花肉虫似的恶心。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范春花这个农村寡妇,在跟了他之后,放着好日子不过,竟然敢背着他偷人。
偷的还是熟人,眼前这个男人,许大茂再熟悉不过了。
当初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跟这个男人可没少在一个酒桌上吃吃喝喝,还收了不少他塞过来的土产。
屋外是男人的求饶声,屋里是孩子的嚎哭声。
求饶声没让范春花有太大的反应,倒是孩子的哭声让她动容起来,她挣扎着想起身进屋去哄。
却被许大茂怼着脸一脚踢了回去。
原本升起的动容在这一脚下,又冷寂了下去。
范春花清醒着,却不再有动作。
就这么趴在地面上,如同死尸一般。
她早就预料到了会有捅破的这么一天,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可她没办法,范大友逼上门来拿孩子的事威胁她,她没说不的权利。
起初她还想拿钱把人应付过去,可家里的钱不知被许大茂拿去做什么了,这下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了。
如果说前面一次两次是无奈之下的肉偿,到了后面她却得了味。
她跟许大茂的时候,就不是不知事的小姑娘。
正是有过对比,所以才知道跟谁在一块,会比较快乐。
她明知道不对,却还是忍不住深陷进去。
把自己从逼奸的受害者,活成了通奸的共谋者。
“老子艹你大爷的,戴帽子戴到老子头上了。”许大茂抬脚又冲着正在磕头的范大友身上踹。
范大友一时不察,被他踹了个仰天倒。
“别别别,兄弟有话好好说,是这婊子勾引我的,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回。”范大友怕许大茂手里的枪,根本不敢有什么反驳的举动。
被踹了,只会表现的更怂。
“是嘛?”许大茂冷笑着拽起范春花的头发,拉到自己跟前,咬着牙问她:“他说是你勾引的,你说呢?”
范春花的头皮被拽的生疼,她却不喊不叫。
范大友推脱责任的话,她不是没听见。
没了生气的眼珠子,象征性的朝范大友那边骨碌了半圈,然后又重新转回来。
“他说是就是吧。”
咚,枪把砸中她的面门,两颗门牙掉了下来。
许大茂砸完后,就跟丢垃圾似的,一把甩开她的头发,任她摔回地面上。
“你在这儿跟老子装什么,你个婊子给我听清楚了,老子不管你是真想死还是假想活,犯到我手里,老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许大茂又在她身上,狠踹了两脚。
范春花这边的情况,让一旁边的范大友都看呆了,原本磕头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原本想趁着许大茂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趁机逃跑。
一旦被他跑了,他觉着许大茂不大可能会追过来。
乡下偷人被逮的时候,就是如此处理。
只要跑回家了,就是万事皆休。
哪怕吃亏的一方,恨的牙痒痒,也不会在明面上闹,因为两方都不可能离婚。
这样的法子,范大友在乡下屡试不爽,可在今天却踢到了铁板。
城里不是乡下,他敢光着身子跑出去,下一秒就得被以流氓罪给逮捕。
而且,许大茂从发现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让这对狗男女好过。
他宁愿丢丑,也不给一丝遮掩的机会,拿枪就逼着两人不穿衣服,给赶到了屋外来。
这婚必须得离,哪怕离的惊天动地也无所谓。
许大茂心里自有一把衡量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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