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经验:51322点。
孙向阳看着系统面板上的剩余经验,有种莫名的踏实感。
在去香江之前,他的剩余经验只有三万多点,甚至在香江为了帮黄锦铃看‘病,将把脉提升到炉火纯青,消耗了一万两千经验点。
但是回到双水湾后,他接连不断的带回好消息,前不久还发了一次面粉,再就是煤矿跟砖窑改革,以及开大会,宣布包工后,以及这一个多月零散的收入,加在一块,让他的剩余经验直接超过了五万。
从得到系统到现在,这也是最多的一次。
沙坪坝搬迁过来的好处,已经不断地显现,否则光靠双水湾这点人口,最起码还得减一多半。
五万多剩余经验,足够他挥霍一波了。
然后,孙向阳又看向技能一栏,如今多了一个相术,级别也只是初窥门径,相当于刚刚入门。
孙向阳并没有急着提升,而是拿出几本相书,结合自己入门的体验,慢慢的看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对命运有了更深的感触,或许是因为入门的缘故,这次看书,让孙向阳有了不一样的感受,真正把握住了相术的脉搏。
所谓相术,一个相字,道出了其中的真意。
正所谓相由心生,一个人的面貌,五官,骨骼,气色,甚至是手纹,冥冥之中将一個人的命运呈现出来,真要说起来来,可归纳为面相,骨相,手相等。
而相术,也只是算命的一种。
再往细致的划分,通过生辰八字,阴阳五行,也可以算命。
因此,真要说起来,相术也是五花八门。
像街头的算命先生,很多都精通中医的望闻问切,因为一个人是否健康,有时候也会通过气色,面色,等特征呈现出来。
不管你愁眉苦脸的去找算命先生,还是眉开眼笑的去找,都已经暴露了自己。
所以很多骗子,都是通过这些套话,简称为话术。
在对方的各种话术中,不知不觉间,你已经将自己的秘密透露给对方,所以任由对方拿捏。
像眉心发黑,有血光之灾,这是最常见的一种。
故意说的你心神不宁,注意力不集中,在过马路,或者开车,做事情的时候,就会神思不属,容易出事,正应了对方的话,血光之灾。
哪怕一百个人,只有三五个应验,对那骗子来说,就足够了。
孙向阳相术入门,自然跟那些骗子不同,不然以他的医术,去街头当算命先生,绝对能赚的盆满钵满。
当陈书婷洗漱后回到屋里,孙向阳也把手里的书放下,然后将陈书婷叫到面前,在灯光的照耀下,认真的端详着她的面相。
虽然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但陈书婷被这么盯着,还是有些难为情,脸上不自觉的多了几分红晕。
“你干嘛呢?”
“别动,帮你看看相。”
“看相?你学会了?”
陈书婷有些诧异的问道。
当初孙向阳回来,就带了不少算命的书籍,而且她也知道黄锦铃的事情,知道自家丈夫准备学习相术,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什么进展。
“只是刚刚入门。”
孙向阳说着,根据自己的所学,端详着陈书婷的面相,在他的眼里,看到的不是陈书婷整体的面容,而是通过几个点,来进行推敲。
结合书上的种种面相,陈书婷无疑是大富大贵之命,甚至隐隐有更改之相。
也就是说,陈书婷的命运,也悄然发生了改变。
再联系到自己,孙向阳若有所悟,对小命可易,大命难违这句话,有了更深的理解。
因为他的穿越,相当于逆天改命,那么他身边的人,自然也会受到他的影响,慢慢的改变,他就像一只蝴蝶,煽动翅膀,掀起一圈圈涟漪。
然后,孙向阳又想到了黄锦铃,对方会不会也因为他的出现,而改命呢?
毕竟按照正常发展,如果他没有穿越,就不可能去香江,更不可能认识黄锦铃,对方还是沿着原本的轨迹生活下去。
但问题是,黄锦铃的情况比较严重,不是单纯煽动一下翅膀就能改变的,如果他的相术没有入门,哪怕黄锦铃遇到他,也没法改命。
可要是他的相术入门了,然后再通过系统提升,达到一定程度,是否可行?
慢慢的,孙向阳也陷入了一种迷茫,只觉得命运就像一个纠缠在一起的线团,杂乱无序,看似解开了一个头,但却又陷入了另外一个死结。
就好比那块三角铁上面杂乱无章的花纹,你以为自己找到了规律,但它却又在不断的改变,即牵一线而动全身。
“入门?那铃铃是不是就没事了?”
陈书婷急忙问道。
对于那个一直叫自己师娘的小姑娘,她也是挺喜欢的,自然不忍心看着对方小小年纪就意外身亡。
“不好说,相术博大精深,我也只是刚刚入门而已,等回头我再提升一些,能够帮她称量命格,看出问题所在,或许会有办法,也或许……”
“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
不等孙向阳说完,陈书婷便满脸坚定的说道。
“伱真是我的好老婆。”
孙向阳看着陈书婷坚定的模样,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行了,赶紧去洗洗睡觉,明天再研究。”
陈书婷笑了笑说道。
“好。”
孙向阳点点头。
不久后,屋里的灯熄灭,此时在高空俯瞰双水湾就会发现,不少人家的灯还亮着,因为没有电表,所以也就不会收电费,不过之前老支书也说过,不允许浪费,谁敢开着灯睡觉,直接把电线剪了。
而此时还亮灯的那些人家,基本都是家里有人在剪纸小组,想要多剪几幅剪纸画,多赚点工分。
第二天一早,孙向阳指点黄锦铃三人站桩,黄德志也站在一边,脸上还带着几分倦意,看着妹妹老老实实的在那站桩,心里就有些不耐。
昨天晚上,黄锦铃拉着他,没少说起在双水湾这段时间的各种趣事,其中站桩也是必不可少的,还说现在自己原地转个几十圈,都不会头晕。
甚至还是表演了一番,又拉着他转,结果就是,黄锦铃虽然有些摇晃,但依旧稳稳的站在那里,而他转了十来圈,就感觉天旋地转,最终一屁股蹲在地上,缓了好一阵才爬起来。
结果就是被妹妹取笑了一番,说他身体太虚,第二天要拉他早点起来锻炼。
果不其然,一大早,外面还有些黑,他就被妹妹从被窝里拽了起来,睡眼朦胧的来到这边。
站桩肯定是不会站的,但既然被拉来了,他也想看看孙向阳这个师父是怎么教自己妹妹的。
只是看着妹妹跟两个小孩子,一副傻子模样站在那里不动弹,他就有些不忍,但最终却没有说什么,更没有打扰妹妹。
昨天简存修晋升大师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被那几个风水师传的神乎其神,说简存修是听了孙向阳的指点,才突破到大师境。
黄德志对于风水大师的分量还是很清楚的,对简存修的名声也多有了解。
连这样的人,都对孙向阳推崇备至,甚至靠着对方的指点突破到大师境,他显然没有资格去说什么。
足足一个小时,才结束站桩。
然后孙向阳又带着三人打了一套拳法,才宣布解散。
此时的黄锦铃,小脸红扑扑的,额头也出了不少汗,将散乱的头发打湿,贴在脸上。
看到妹妹这副模样,黄德志更加心疼了。
“铃铃,你学的那站桩到底有没有用?”
回到家,黄德志就忍不住问道。
“二哥,我现在的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力气也大了,你肯定打不过我。”
黄锦铃说着,扬了扬小拳头。
对此,黄德志不置可否。
但随后,黄锦铃突然泄气一般,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好,我打不过你,别委屈了。”
黄德志哄道。
“二哥,我没待够,舍不得这里。”
黄锦铃忍不住说道。
虽然她来这边还不到两个月,但却深深的喜欢上了这里,在这里,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的‘病,在这里,她有不少好朋友,甚至喜欢那种忙碌充实的感觉。
相比在香江的日子,虽然什么都不用干,经常跟小姐妹聚会,到处玩乐,但她其实并不开心,只是想麻醉自己。
只是她也清楚,当初孙向阳跟她父亲约定了两个月,如今二哥又来接她,肯定不会由着她的性格,让她继续待在这里。
也就是说,要不了多久,她就要回去了。
也许,这一别就是永远。
这段时间来,孙向阳每次帮她把脉,问她的情况,她都知道原因,但她也看出,孙向阳没有办法解决她的问题。
可惜的是,她不断站桩,身体虽然好了很多,但依旧没有练出心心念念的内功,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孙大师不是答应你把窑洞给你留着吗?你如果真喜欢这里,等冬天再来住段时间。”
黄德志柔声说道。
“我听说这里冬天会下好大的雪,到处都是白色的。”
黄锦铃扭头看向窗外,可惜这个季节是没有雪的。
而另一边,孙向阳回到家中,脑海里不断思索,在黄锦铃站桩的时候,他特意帮其看相,正如找来的那些算命先生,只是从面相来说,黄锦铃的命无疑是极好的,入门级别的相术,根本就看不出问题来。
但这却不代表没事,反而更加说明问题。
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孙向阳将这件事情暂时放下。
他并没有着急的用系统提升相术,不是舍不得那点经验,而是他刚刚入门,不少基础还没有掌握,所以他准备花个两三天,将基础打牢一些,再进行提升。
反正徐丘等人还要留下来帮忙,直到把风水局布置好才会离开,这期间,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有这么多时间,足够他将相术提升起来。
吃了饭,孙向阳便找到徐丘等人,黄德志留在黄锦铃那边,但徐丘等人却另外安置了地方,当初挖出来的窑洞,还空闲了好几孔,里面也都装修好。
当孙向阳过来的时候,老支书早就已经在这边,并且让人给准备了早饭,不过在孙向阳看来,老支书这么殷勤,就是为了把昨晚喝酒时徐丘等人许诺的事情给彻底定下来,免得他们给忘了。
毕竟风水大师可都是真正有钱的主,就连简存修,随随便便也能掏出个几百万。
当然,老支书还不至于狮子大张口。
但这帮人加起来,总不可能比黄锦铃投资的学校还要少。
“孙大师,我听说你们双水湾打算在荒坡上种树?正好我昨天悟出要回报大自然,这种树也算是一种回报,也可以让双水湾变得漂亮一些,所以双水湾不管种多少树,我都包了。”
看到孙向阳过来,简存修第一个说道。
虽然他昨晚喝多了,但许诺的事情却没有忘记。
“孙大师,昨晚回来后,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准备给双水湾添置辆车,这样您以后出行也能方便不少。”
其中一名风水师说道。
简存修要种树,他们肯定不能抢,思来想去,决定送辆车,名义上是送给双水湾的,但实际上,就是给孙向阳用。
“你们啊,这是打算把我架在火上烤?”
徐丘则摇了摇头,打趣道。
“徐大师,还有几位的心意我们双水湾领了,昨晚就是喝多了的玩笑话,千万别当真。”
老支书搓着手说道。
这又是种树,又是送车的,连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孙老哥,我们来双水湾也不能白吃白住,也想着为双水湾做点事情,你就别推辞了,他们的心意是他们的,至于我嘛,就给双水湾的孩子办个基金吧,今后向阳小学所有孩子的学费,我都包了。”
徐丘想了想说道。
送钱,对他来说太俗气了些,想了想,他决定还是从学校上面下手,包揽所有学生的学费,也算是他的一点小小心意,而且,他并没有说年限,显然是打算长久资助。
“这……”
老支书并没有立即应下,而是把目光望向孙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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