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兹皇宫。
白修竹并不是第一次进入皇宫,他在西夏时去过李秋水那里。
但龟兹皇宫与西夏的皇宫截然不同。
龟兹皇宫中的建筑,几乎都是圆形屋顶,颇有些白修竹穿越前中亚的风味。
整体的建筑颜色呈蓝黄两色,对称的图案,排列有序的花纹,看久了却是会让人不自觉产生些晕眩感。
皇宫内的温度比之外面,明显要低了好几度。
白修竹的眼睛不自觉瞥了眼那些摆放在角落的坚冰。
心中也是不免有些惊讶。
在这一水难求的大沙漠之中,龟兹皇宫里居然时刻摆放着这么多的坚冰用以充当“人造空调”,看来不论在哪里,富人的生活都远远是超乎想象的奢侈。
念头刚起,白修竹又是笑了笑,他自己好像也是一般人眼里的富人才对.
他在皇宫内缓慢的行走,避开巡视的侍卫,寻找着自己要去的地方。
很快。
白修竹便是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这倒是与他的轻功没什么关系。
实话实说,白修竹的轻功虽然很好,但其实压根儿还轮不到他使用自己的轻功。
原因说来也有些可笑。
听力
白修竹审视着面前这座宫殿,里面不时会传来男人的惨叫声与女子的呵斥声。
更让他惊讶的是。
在宫殿之外,几道人影走过。
只见两个衣着有些破烂,身形颇为壮硕的男子,正被一个身穿薄纱的女子带入其中。
但凡那两个男子走的稍微慢了点。
那个身穿薄纱的女子就会用手中的长鞭用力抽打,在他们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白修竹跟在几人身后进入眼前这座建筑。
初一进入时感觉还好,走着走着便是发现了不对劲。
原因在于这座宫殿的布局。
入口处尚且还有些雕刻或者琉璃镶嵌的装饰。
可越往里走,变化就越大。
装饰逐渐减少,转而变成一面面光滑的镜子。
并非寻常的铜镜。
一般的铜镜虽然能让人看清面容,但其实与白修竹印象里的“镜子”比起来,还是要粗糙不少。
而这座宫殿内的镜子却不同。
光滑的镜面可以完美的反射出该看到的模样。
即便是白修竹也心中微微惊讶。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与前世类似的镜子。
“快走!别让娘娘等太久!”
女子用自己手中的鞭子驱赶着两男人前进。
白修竹闻言心中暗暗思索着。
这个女子口中的娘娘,应当是石观音吧?
随着几人继续向前,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一扇装饰华丽的门扉。
“额啊!”
先压抑,后高亢的女子声从其中传来。
其声相当诱人,传入脑海中的声音,让人不由得会产生些许幻想。
白修竹仅从这声音就能听出。
门后的女子绝对修炼得有媚功,否则寻常人哪里能发出这般声音?
至于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里面到底在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那女子带着两个男人来到门口。
两个男人可不像白修竹这样能抵抗门内女子的媚功,此时已然是有些些许特征显现
女子也没有在意,她靠近门扉,随后试探着开口。
“娘娘,人来了。”
“带进来。”
一个声音传入耳中,让站在门外的两个男子,骨头都不免有些发酥。
虽然知道自己二人来的是什么地方。
但他们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
毕竟门后面,是一个仅凭声音就能让人血脉贲张的女子
白修竹则更是惊讶。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只是随便一句话都似乎带有魅惑效果的女人。
“嘎吱~”
门被缓缓打开。
女子带着两个男人进入其中。
白修竹也是趁机借着三人的身形遮挡,进入其间。
这房间内与外面明亮的通道有所不同。
虽然墙上也到处装上了镜子,但光线却是明显要暗上不少。
不透光的房间.
白修竹微微皱眉。
房间内的光亮来源是立在墙上的火把。
偶尔从通风口吹来的一阵细风,让烛火不停的摇曳,使得房内的所有人看上去都有些斑驳。
在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比普通床扉要大上一倍的床铺。
从上方垂落的粉色帷帐将整个床铺围了起来。
看上去就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
房间内燃放着味道有些奇异的香薰。
白家在被白修竹卖给万三千之前,本来也做着类似的香薰生意。
借此白修竹能够分辨出,这里燃放的香薰带有催情与迷幻的功效。
这一点。
从那个女子身上也能看出。
他们从进入这里面之后。
呼吸明显开始加快,女子的脸上更是浮现出说不清道不明的粉红色。
倒是那两个被她带进来的男子。
由于本身皮肤较为黝黑,并不能看出很多的变化。
“砰!”
一道黑影突然从床上飞出。
让正朝着床靠近的三人都被吓了一跳。
站在阴影处的白修竹朝那黑影看去,只见一个面容有些消瘦,眼眶已经凹陷,眼睛里弥漫着血丝的男子摔在地上。
这种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缺精之样,让白修竹心中惊讶。
此人到底是被采补了多少次,才会变成这样?
不光如此。
从他眼里的血丝以及太阳穴不时的跳动来看。
这个从床上飞出的男子,除了被采补过度之外,还明显服用了不少的药物。
按白修竹的推测,其寿命绝对不会超过一年。
这还是他保持现状,不要再继续被采补的情况下。
若是再像这样不停受到采补。
怕是连一个月都未必能活得下去
正当白修竹思索之际。
一双洁白的藕臂从粉色的帷帐内伸出,将帷帐缓缓掀起。
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露出了自己的面容。
白修竹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他至今为止见过很多女子。
每一个都各有各的不同。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小昭是异域风情,是人间精灵,王语嫣是不染烟火。
但她们即便每个人都有鲜明的特点。
也不如眼前这个女子给白修竹带来的感觉强烈。
倘若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刚刚从帷帐中露脸的女子。
白修竹能想到的词竟然只有
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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