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伤白自在,杀余沧海!
“哪儿来的黄毛小子!整天在这里胡言乱语!”
白自在听见白修竹的回答,脸上的表情出现一抹不自在。
想他堂堂一届宗师,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子给嘲笑了?
看了一眼白修竹身上并没有穿着五岳剑派的服饰,甚至都不是任何一个门派的服饰,白自在眼中闪过一抹阴翳。
整个人的身影飘忽上前,便是准备抓住白修竹给他点颜色看看。
他固然狂妄,但并不是有勇无谋之辈。
如果白修竹是五岳剑派之人,白自在顾忌在场多是五岳剑派的,或许还会只要他道歉一番即可。
可白修竹并不是,那白自在不介意用他来展现一番自己的实力。
也让这些人知道知道,他们雪山派虽然地处偏远,但也不是好惹的!
其他人也不清楚白修竹的来历,只是回忆了一番,此人好像一直跟在华山派的队伍之中?
他们不由把目光看向了岳不群。
可岳不群巴不得白自在直接下狠手,把白修竹给杀了,这还免去他一番功夫,因此他也是老神在在的站着,没有丝毫动手的意思。
“师兄.”
宁中则想到白修竹与福伯的关系,是以准备劝岳不群出手将白修竹保住。
岳不群闻言冲着宁中则笑了笑:“不必担心,我自然不会让他丢了性命,不过小孩子出门在外,被教训一下倒也不是坏事。”
宁中则听到这话才将心放在了肚子里。
唯有石清和闵柔二人此时神色有些不对劲。
他们之前在京城见过白修竹,但对于白修竹的来历也不怎么了解,只知道此人和官府有点关系。
是以夫妻两人对视一眼,并没有什么其他举动。
白自在虽然牛皮吹的有些大,实力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只见他的身影闪烁不定,看上去轻功不低的模样,而瞧见他施展的招式。
岳不群心头不禁闪过一抹激动。
对对对!
就这样,下死手,你最好把这小子直接干掉。
只因白自在此刻用的招式乃是他自创的《神倒鬼跌三连环》!
这《神倒鬼跌三连环》实际上就是右手揪后颈、左手抓胸口、左脚一绊这三式。
别看听起来简单,其实每一招里面暗含杀机。
右手揪后颈之时,白自在若是愿意,便可将对手的脑袋直接给扭下来。
左手抓胸口同样如此,白自在要是想的话,抓住的可就不仅仅是胸口,而是对方的心脏!
左脚一拌这一招倒是不像前两招那么凶残,不过也能使对方的双腿残废就是了。
是以眼看白自在用出《神倒鬼跌三连环》,岳不群是巴不得他第一招就把白修竹的脑袋给拧下来!
不过出乎在场所有人预料的是。
“嗤!”
一抹利器入体的声音骤然传来。
在场之人都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只见白修竹不仅没有在白自在这《神倒鬼跌三连环》下吃亏,反倒是他不知何时已经将腰间的金蛇剑握在手上。
而那柄弯曲的金蛇剑,此刻剑尖已然刺穿了白自在的右手!
这是
什么情况?
在场没有人看清楚白修竹如何拔剑,也没有看见他是怎么将剑刺入白自在的右手。
只知道这次交手的结果,好像是白修竹赢了?
“啊!”
一声惨叫传来,才将众人给唤醒。
他们看向出声之人,并非是白修竹对面的白自在,而是站在白修竹不远处的岳灵珊。
只见岳灵珊颤颤巍巍的指着白修竹身旁,突然爆发出尖锐的声音。
“有蛇!”
正将自己盘在白修竹手臂上闭目养神的菩斯曲蛇王,此时睁开自己的竖眼瞥了眼岳灵珊,它的竖眼消失了片刻随后又重新出现。
那模样仿佛就是冲着岳灵珊翻了个白眼。
有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嗤!噗!”
随着白修竹将金蛇剑从白自在的手掌手抽出,白自在的手掌上赫然便是一个血洞!
随即便是喷涌而出不少鲜血。
“掌门!”
几个身穿雪山派服饰的弟子赶忙上前,将白自在给扶住。
“你们刘府就这样看着这凶人行凶吗?!”
其中一个雪山派弟子还不忘冲着刘正风大吼。
这一下,让刘正风都有些嘴角抽抽。
合着先出手的也是你,打不过的也是,打不过了想起我刘府的也是你?
你怎么出手之前没想过你在我刘府,给我刘正风一点面子?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终归是来自己这里的客人,忍他一忍吧
挥挥手唤来两个下人,将白自在送去包扎。
随即刘正风才是看向白修竹:“这位小友使用的武器,我若是没看错的话,应当是金蛇剑吧?”
刘正风本身乃是衡山派的二号人物,加之交友甚密,就连曲洋那种日月神教中人都是他朋友,因此他的见识也着实不低,一眼就瞧出了白修竹手中金蛇剑的来历。
白修竹闻言冲着刘正风拱了拱手:“刘三爷眼力过人,不错,这正是金蛇剑!”
他说完便是将金蛇剑由正握变成反握,而正在他胳膊上盘着的菩斯曲蛇王也是很懂。
张口就将金蛇剑吞入腹中,再次化作剑鞘。
这一幕,饶是在场之人多是见多识广之辈,也狠狠吃了一惊。
岳不群更是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冒然选择出手干掉白修竹。
没想到这小子竟有如此奇遇,获得了金蛇郎君的传承,以他刚才反击白自在的模样来看,就连他岳不群,也不一定能轻易将对方拿下。
看来还需要好生谋划.
岳不群心中打定主意,嘴上却是哈哈大笑。
“诸位!这位乃是白修竹,保定白府的主人,也是我福师弟的弟子!”
“岳师兄口中的福师弟,可是当初的‘华山第八剑’?”
刘正风一边问着,一边神色怪异的看了岳不群一眼。
岳不群则是点了点头:“没错!”
这一下,了解内情之人的表情,就更加奇怪了。
要是其他人可能不太明白,不过在场之人大多乃是五岳剑派之人,对五岳剑派里面的一些东西可是清楚得很!
这其中。
可就包括岳不群身旁的宁中则,当年钟情的好像正是那位“华山第八剑”才对!
瞧见这些人的眼神,站在岳不群身旁的宁中则只感觉好不自在。
她赶紧冲着岳不群低声说道:“师兄,当务之急还是冲儿的事.”
岳不群点了点头,随后将自己的目光看向那两具尸体。
“天门师兄,你先前曾说,你们泰山派的人看见我的弟子与丁不三的孙女混迹于一起,不知他们是在哪里瞧见的?”
天门道人闻言冷哼一声。
“就是这衡阳城内的八仙楼!”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前往八仙楼一探究竟?”
岳不群的提议得到了天门道人的认可,他虽然不觉得令狐冲和丁犯事之后还会停留在八仙楼。
可去那里找找线索总归是有用的。
眼看着两人各自带着一群弟子朝八仙楼而去,刘正风也并未阻止。
反正令狐冲只要不影响后天他的金盆洗手大会即可。
至于令狐冲到底怎么样,反正是岳不群的弟子,又不是他刘正风的弟子。
白修竹同样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他之所以没动的原因,则是因为余沧海并未去凑这个热闹。
随着岳不群和天门道人还有华山、泰山两派弟子的离开,这厅内的人霎时便少了许多。
白修竹缓缓起身,朝着厅外走去。
在路过余沧海身边之时,用极为细小,但却足够余沧海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
“没想到这《辟邪剑谱》还真厉害,竟然让我如此轻易的击败了雪山派掌门.”
他说完整个人的身影便是消失在厅中。
而听到此话的余沧海如遭雷击,整个人的目光死死盯着白修竹。
扭头冲着自己身旁的弟子吩咐了一句:“为师出门见个老朋友,你们且在这刘府,不要随意走动。”
说完就是忙不迭起身朝白修竹追去。
而他的弟子们虽然一个个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从未听说过师傅在这衡阳城还有什么老朋友啊?
可既然是师傅的命令,他们也只能照办。
不过这一幕,却是没能瞒过尤桑田和林平之的眼睛。
两人也是连忙起身,偷偷跟了上去。
走出刘府的白修竹来到街道之上,装作闲来无事的模样四处走着。
不时看看这家铺子上的冰糖葫芦,不时瞅瞅那家铺子上的糖人,看上去就是一副闲逛的模样。
跟在他身后的余沧海见状有些着急。
这小子要是不落单的话,他还真有些不好出手。
虽然刚才白修竹展现出的实力不俗,可财帛动人心,更何况是他苦苦追求已久的《辟邪剑谱》?
余沧海此刻已经是被贪婪遮住了双眼,完全忽略了两人之间到底有没有实力差距。
正当余沧海着急之时,白修竹的下一个动作却是让他眼前一亮。
只见白修竹莫名其妙的转入了一个胡同内,余沧海连忙跟了上去。
在整个人都已经被《辟邪剑谱》冲昏头脑之际,他丝毫没有遮掩自己脚步声的意思。
走在前方的白修竹轻轻叹了口气。
本来是想试试这余沧海的警惕心如何,若是他警惕不高的话,就绕一会儿带他出城,可谁能想到,这家伙却是迫不及待的在这衡阳城内就准备对自己动手?
“是谁?!”
白修竹做出一副刚察觉的模样,扭头看去。
只见余沧海的脸上满是得逞的笑容。
“你好像是.青城派掌门?”
白修竹一副不确定的模样,不过余沧海却是丝毫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意思,自顾自的开口。
“小子,老夫刚才听你说什么《辟邪剑谱》,那是什么东西?”
“《辟邪剑谱》?前辈说的是这个?”
白修竹一边说着,便是从怀中掏出林平之给他的《辟邪剑谱》。
这一下,余沧海可谓是眼睛都看直了。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东西,老夫曾听闻这乃是邪派的剑术,修炼之后会对修炼者有极大的危害,你且交予我,让我瞧瞧!”
余沧海一边说着,一边已然悄悄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松风剑之上。
在他想来,这种秘籍,白修竹又岂会愿意给他?
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白修竹满脸笑容的看着他。
“好啊!前辈自己来取吧!”
余沧海心中瞬间警铃大作,看了眼白修竹那笑意盈盈的模样,身上竟是不自觉的淌了满身汗水。
不对!
有诈!
余沧海立刻转身就想要逃走。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他转身的刹那,一只手便是摸到了他的肩膀。
“前辈既然要看这《辟邪剑谱》,为何不仔细看看?”
余沧海的脸上满是惊吓,什么时候?
他竟然在自己毫无察觉之时,就来到了自己身后这么近的地方?
“小不,前辈,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这《辟邪剑谱》我不要了,您放我.”
余沧海话未说完,腰间的松风剑便是被他拔出了鞘。
整个人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便是把剑直直向后刺去。
“呼!”
松风剑的剑锋划破空气,但手中传来的触感却告诉了余沧海,它没有任何接触到实物,这令余沧海心头一跳。
下一刻,他的胸前便是感受到一股巨力。
“砰!”
余沧海整个人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他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白修竹:“你怎么会我青城派的《摧心掌》?!”
白修竹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和他浪费口舌,而是扭头说道。
“如今他已然是将死之人了,剩下的,交给你们师徒两自行处理吧。”
“多谢白公子!”
尤桑田和林平之展露身形冲着白修竹道谢。
二人脸上都是露出残忍的表情,看着躺在地上的余沧海。
而白修竹见状却只是点了点头后离开这个胡同,没有再理会这里的事,中了他一记《摧心掌》,余沧海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已经碎裂了。
就算放在那里什么都不管,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他也会自己死去。
身后的胡同里,余沧海的惨叫声不断传来,白修竹却只是大步向前,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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