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四、六二五:甘夫人的好

  熟妇化身成了小女人,那万种风情真不是小姑娘能够比的。

  而且最关键的是,甘夫人的身份。

  陈墨拥着甘夫人那丰腴的腰肢,来到书桌后坐下,轻声道:“夫人,我们有多久不见了?”

  甘夫人沉吟了一会,比划了下手指,然后轻声道:“有两年零一个月了。”

  当初甘夫人从武关离开的时候,是宣和十年十月份。

  现在是永安二年十一月份。

  陈墨推着磨盘,甘夫人的身段儿又愈发丰腴了,人妻的绮韵浓郁不散,只是嗅一口,就觉心神激动,当初武关的痴缠,过了这么久,陈墨都忘了什么滋味,此刻到是可以回忆一二。

  美妇人弯弯睫毛微动,忍住羞涩,两个藕臂搂着陈墨的脖子。

  若是之前,她肯定没这么大胆的,可是现在她只能奢求陈墨的庇护,自然行为要表现的主动一些,来获得对方的宠爱。

  旋即她凑近而去,而后,低下身来,主动亲吻起了陈墨。

  美人献吻,陈墨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过了许久,甘夫人美眸微润,吮着丝丝缕缕的妩媚,含羞待放抬脸看向陈墨,柔声道:“分别的这两年多时间里,我都没有让他碰过,也没有招惹过别的男人.”

  这话,甘夫人其实有些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是淮王不碰她,而不是她不让淮王碰。

  陈墨:“……”

  他知道对方跟自己说这话的意思。

  无非就是这两年多来,一直为自己“守身如玉”。

  陈墨并不是特别在意甘夫人这个,但作为男人,听到这话,心中还是有几分得意的。

  到底是过来人,就是会抓男人的心。

  陈墨附耳说道:“那夫人打算让我如何奖励你?”

  甘夫人呼吸急促,心神也是惊颤了一下,脑海中不由回想到了在武关时的时光。

  甘夫人本来瘾头就不小,两年多不见,宛如被浇了火油的干柴,一点就能烧了,脸颊酡红如霞,颤声的说道:“安国公能给奴家一个孩子吗?”

  陈墨一滞,知道甘夫人想得是什么,捏着她精致的下巴:“那就得看夫人孕气如何了?”

  话音落下,磨盘好似被蜜蜂蛰了一样,若不是被陈墨搂着腰肢,甘夫人都要弹跳而起了。

  甘夫人的芳心也是忽然加快,琼鼻鼻翼之下不禁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腻哼。

  忽而,陈墨的声音响起:“夫人来找我是有事要说吧?”

  甘夫人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这個时候说显得功利性有些强,但她也没奢望陈墨会对自己动真感情,只有这个时候说效果才最好,道:“你打算怎样安排泽儿。”

  “夫人有什么打算?”陈墨微微撩起甘夫人的裙摆。

  “泽儿虽是他的血脉,但并未真正的参与他的事,也不曾与安国公为敌,希望安国公能宽恕他,让他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安安分分的.娶妻生子。”那种熟悉的感觉重回,让她的脖子都伸长了些许,继而又把头低了下来,轻咬着唇。

  “只是这么简单。”陈墨的声音有些低沉。

  “奴家不敢奢求太多,还望安国公能够答应。”甘夫人现在真不敢奢求太多,毕竟儿子的身份,真得没有几个人能容下的。

  或许自己以后有了陈墨的儿子,还能再贪求一些。

  “好,我答应你。”陈墨话音猛然急促几分,旋即说道:“只要我还活着,许他下半生富贵不断,但是.”

  甘夫人一抹甜蜜刚涌上心头,听到后面的但是,芳心又提了起来,道:“但是什么?”

  “散功,自绝武道之路。”陈墨承认此刻有些上头,但有些事还是保持着理智的。

  “非要这样才行吗?”甘夫人声音带着几许哭腔,轻轻扶着陈墨的肩头。

  “夫人不是说让他当个普通人吗,有武者那还是普通人吗?”陈墨反问道。

  “此话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陈墨看着甘夫人站起身来,正要把她放在书桌上的时候。

  外间忽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说道:“安国公在里面吧?”

  “嗯”

  “正好,我有事找他。”

  “夫人,你不能进去,侯爷他正在处理要事。”

  “.”

  听到这对话,甘夫人脸色一变。

  就连陈墨都有些心虚,因为来人是夏芷凝,他也不知道这心虚是哪来的,赶紧把甘夫人往书桌下塞,道:“躲躲,别出声。”

  甘夫人眼角带泪的乖乖点头,其实不用陈墨说,她也会躲的,这大白天的,还是书房,怎么想怎么都不正经。

  她弯腰屈膝的躲在书桌下,书桌上的空间不大,她的身材又高挑,藏在里面还十分费劲。

  就在她在整理衣物的时候,眼见一黑。

  原来陈墨一撩袍,把她的脑袋藏在里面,自己坐在桌后笑道:“芷凝,你怎么来了?”

  作为一名二品武者,能很轻易的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表情很是自然。

  夏芷凝虽然感觉刚才孙孟怪怪的,但也不会想到有女人藏在桌下,轻声道:“姐姐她们写了家书,让监察卫送来了,我刚看完,拿给你看。”

  说完,便走上前来,把书信放在陈墨的面前。

  听到脚步声临近,身处黑暗中的甘夫人心里都在打鼓,

  好在夏芷凝到书桌前就停下了,并没有绕到桌后来。

  陈墨拿起书信,打开看了起来。

  信上不止一个人的字迹。

  显然吴宓、韩安娘她们一人在上面写了一句,每个人写的内容大致都大差不差,询问他的近况,关心之语什么的。

  看得陈墨心里一暖。

  而让陈墨心头一动的,是芷晴说衣美衣肆已经把他要的新衣服制作好了。

  还说这些衣服太暴露,太羞耻了,说自己打死都不会穿的。

  陈墨心头一笑:“等自己回来,穿不穿就由我说了算了。”

  “嘶”忽然,陈墨吸了口凉气,也不知是甘夫人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碰到的,心神都不由颤栗了一下。

  “你怎么了?”夏芷凝挑了挑眉。

  “就是你姐说有些新衣服制作出了样品,还说打死不穿给我看。”陈墨道。

  夏芷凝没看过样品,不知道姐姐信上说的太过暴露有多暴露,因此不懂陈墨露出这表情的含义。

  陈墨也怕露馅了,当即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道:“芷凝,过来给我研墨,我要给宓儿她们回信。”

  “叫孙孟给伱研墨。大白天的想也别想。”夏芷凝羞恼道。

  孙孟就侯在外面,而且知道她进来了,若是自己和他在书房乱来,待会出去的时候,怎么好意思。

  说完,便快步离开了书房。

  等夏芷凝走后不久,甘夫人从书桌下钻了出来,满面羞红地抚着身前,大口喘气,额头上还密布着细汗,全都闷出来的。

  “奴家.也得走了。”甘夫人道。

  刚才属实是有些担惊受怕,还是晚上找时间吧。

  可陈墨却是一把将她抱住,放在了书桌上,声音低沉:“惹了我还想走。”

  ……

  另一边。

  离开书房的夏芷凝总觉得有些古怪。

  按照以前,那家伙才不会管她乐不乐意,死皮赖脸的都要把她留下折腾,可是这次居然没有。

  转性了?

  夏芷凝心中在想。

  不过她也没有再回去的想法。

  这时,她正好碰到了派去照顾甘夫人的侍女。

  夏芷凝开口叫住了她:“甘夫人在做什么?”

  “回将军,奴婢也不知。”

  夏芷凝对外的身份,是陈军中的副将。

  “嗯,你不是在她身边伺候吗?”

  “夫人之前离开了,说要一个人去散散心,现在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

  夏芷凝顿觉事情有些不寻常了起来。

  而且仔细想想,刚才在书房中闻到的一股味道,有些熟悉。

  还有孙孟的反应.

  夏芷凝赶紧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但没有靠近书房。

  因为她知道,以自己的实力,若是太过靠近了,肯定会被发现。

  她纵身跃上了书房对面的一个亭台顶上,朝着书房眺望。

  可惜书房门窗紧闭,她不可能看到什么的。

  而这,反而加深她心中的猜疑。

  差不多两刻钟后。

  当夏芷凝看到甘夫人面色红润的从书房中走出来的时候,蛾眉顿时紧蹙了起来。

  本想着要去讥诮陈墨几句的,可是忽然想到在家时姐姐叮嘱自己的话,她打消了这个方法,觉得去敲打甘夫人更为有效果。

  ……

  也就是夏芷凝的这番敲打。

  接下来一连五六天,直到甘夫人他们离开,前往麟州,甘夫人都没有去找过陈墨。

  值得一提的是,楚寿、楚泽离开前,陈墨亲自为他们“散功”的。

  而对于甘夫人不来找自己一事。

  陈墨并没有放在心上。

  虽然陈墨好色,但对谁该走心,对谁是走肾,心里还是有杆秤的。

  ……

  十一月二十三日。

  袁县城门。

  陈墨亲自接见月如烟和姜离他们。

  “末将见过安国公。”姜离对着陈墨拱了拱手,继而笑道:“早就听闻过了安国公的大名,如今终得一见,实乃末将的荣幸。安国公当真玉树临风,英武不凡啊”

  这一通彩虹屁下来,任谁听了都高兴。

  “这位便是杨大人帐下的姜离将军。”月如烟为陈墨介绍道。

  “姜将军,听月将军在信上提起过你了,这次丰州一事,多亏了姜将军。”说着,陈墨对姜离拱了拱手,道了声谢,旋即说道:“等事情结束后,在下一定向陛下为姜将军请功。”

  “安国公客气了。您我本是同盟,讨伐逆贼,肃清朝堂,本就是我等忠臣之士应该做的事。而且丰州一事,末将也没出什么力,都是月将军”

  姜离又对着月如烟说了一通彩虹屁。

  月如烟赶忙说了一声客气的话。

  陈墨笑了笑,道:“早就得知你们要打,特命人准备了一桌接风宴,姜将军,请。”

  “安国公,您请。”

  ……

  袁县规格最高的酒楼。

  包间里。

  安平王也在。

  虽说陈墨扣了他的兵马,安平王也认命了,但宴州毕竟是他的地方,他也没处可去,只能等事情全部结束后,看陈墨如何处置他。

  这次接风宴,安平王本是不想来的。

  可陈墨亲自邀请,他也不敢不给面子。

  除了安平王,还有一人。

  “给姜将军介绍一下,这位是安平王,这位曾是淮王帐下的第一幕僚,第五浮生。”陈墨指着安平王和楚季道。

  当初第五浮生带着残部退回宴州后,立马就被安平王带兵给围了。

  第五浮生又不是安平王的对手,自然也就被擒了。

  安平王并没有杀了第五浮生,还是将其转交给了陈墨。

  陈墨是和第五浮生打过几次交道的,念他是个人才,且对方的才能在刘计之上,便想着收复他。

  却没想到,第五浮生对淮王还挺忠心。

  而这,反而更想让陈墨收服了。

  当然,也就是第五浮生不是武将,是谋士。

  若是武将的话,劝不降的话,陈墨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于是他便派刘计去劝降。

  没想到刘计还真有办法,还真把第五浮生给劝降了。

  在淮王帐下时,刘计和第五浮生曾是对头,刘计也经常给第五浮生对着干。

  但也就是因为这,刘计反而最为了解第五浮生。

  知道第五浮生想要什么。

  有的人渴望财富。

  有的人渴望名利。

  有的人渴望美人。

  而第五浮生,要的是名,和先祖那样,辅佐一个人成就帝王霸业的“名”。

  而且他要当的,是忠臣、贤臣、良臣。

  正因如此,才不想背叛淮王,投降陈墨,但还是被刘计说动了。

  相互认识后,便开始寒暄了起来,攀起了关系。

  类似说来我祖上和你祖上还有交情之类的话。

  推杯换盏间,陈墨聊起了勤王一事。

  杨弦和安平王不同。

  他肯定不能像对待安平王一样,把杨弦的藤甲军也给扣了,打发姜离离开。

  所以这事,要和姜离商量着来。

  听到这,姜离当即起身表态:“出发前,大人跟末将说了,让末将听从安国公您的命令行事,你让末将打哪,末将就打哪,绝对不自作主张。”

  陈墨很是满意姜离的回答,但嘴上还是客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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