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女儿身闯荡古龙江湖绝代双骄354:马与车算应该是要算的。
顾长生整理一下自身所学,在江湖上见过的或学过的很多,其中也不乏同样要求童子之身的功法,标准并没有太过苛刻。
有些是要从小练起,积累固守元阳之气,一旦破身则会实力骤降,这没什么好说的。
有些是容易神思不属,练的过程中刺激到一些敏感经脉穴位,只有处子什么玩意都不晓得才更容易扛过去,尝过欢愉的人很难把持得住,更容易功亏一篑或走火入魔——按这个标准来看,即使真的是处子,看片太多的现代人也丧失了修习资格。
“第十五剑你掌握了?”
“木剑不断,我们就可以回江湖了,不知道燕十三有没有下一剑了。”
“哦。”
留顾长生在那里思索,江玉燕背上双肩包,低头看看手机,道:“有个同城的,我给送过去。”
背着两个木雕出了门,路上雪积了一层,还有人在扫雪,呼吸间有薄薄的雾气吐出来。
银装素裹的城市很美,与乡村白茫茫一片的美不同,高楼大厦立在灰蒙蒙的天空下,还有细雪在飘落。
漫步走在雪后的人行道上,江玉燕裹了裹围脖,迎着细雪来到一处奶茶店。
已经有人在等候。
她把背包里的木雕拿出来,对方有点惊讶,“今天换人了?”
“是的。”
“真精致。”对方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小人儿吸引,拿过来仔细看看有没有瑕疵,“我朋友也想订做一整套……”
“暂不接了。”江玉燕说。
“为什么?”
“因为很快不是这个价了。”江玉燕说。等两人档案的事搞定,工艺品就不会这么便宜了。
对方恍然,瞅着手里的两个小人儿道:“的确,这价格订做是有点低了,我和他们说他们还不信,现在信了要涨价了。”
“尾款。”
江玉燕已经亮出来收钱码。
“你们是一个团队?”对方一遍拿手机一边随口问。
“你们在哪学的?看她年纪也不大,不会是什么木工传承吧,我学雕塑的朋友看了都惊为天人。”
“我和我姐姐。”
“原来这样……伱姐姐性格怎么样?”
“嗯?”
江玉燕抬眼看了对方一眼,“很随和,现在已经很少杀人了。”
“……嗯??”
看来是亲姐没错了。
收了钱,江玉燕背好双肩包,一边算着有多少钱了,一边走出店门,顺着马路回去,在附近店里买了几个蛋糕拎在手上,一直上楼。
“我想买辆车。”江玉燕说。
“你想吧。”顾长生头也没抬。
“今天那人问你性格怎么样,真稀奇。”
“这有什么稀奇的。”
“称霸武林的上官金虹多看你一眼都不敢,一想到有人问你性格,我就想笑。”
江玉燕吃着蛋糕过来,把胳膊搭在她肩膀上,一边说一边把蛋糕递过去到她嘴边。
“你怎么说的?”顾长生挥手驱开她。
“我说你热情开朗,善良大方,性格温柔,都没跟人吵过架。”
顾长生面无表情地瞧她一眼。
“不然怎么说,你喜怒无常,杀人如麻,亦正亦邪,众目睽睽逼死人家掌门,吓得人家庄主自尽?”
江玉燕吃完蛋糕擦了擦手,从背后搂着她往上提了提,很好玩。
“买买买,你离我远点。”顾长生不耐烦道。
姐姐的威严扫地。
档案的事解决时,第一件事就是买了一辆车,江玉燕还就喜欢suv大一点的,顾长生摸摸瘪了的钱包,再看看痴迷地望着发动机的江玉燕,又一次感觉自己才是江湖土著,江玉燕才是现代人。
“你懂这玩意怎么玩吗?”顾长生只当给她买了个大玩具,她不由想起来当年在塞外海宴开客栈时,江玉燕就常常喜欢纵马出去驰骋。
那时她还以为江玉燕暗戳戳就是为了和她同乘一匹马的诡计,现在看来,江玉燕是真的喜欢骑马那种感觉。
江玉燕脸上的兴奋作不得假。
“这不比马好多了?”江玉燕说。
“我很怀疑你都学了些什么。”
顾长生愈发觉得和她原本预想中忽悠江湖土著为所欲为的计划有点偏离,实在是江玉燕的适应速度出乎她的意料。也许当过教主,创立过横跨大江南北的青衣楼,这样一个人本就不该用江湖寻常土著的眼光去看她。
就算没有后来的一系列变化,在原本的江湖中,她也是镇压过武林,权势滔天的女人。
顾长生依旧比较宅,宅家的大姐姐,好像从最开始她就是这样,江玉燕每天跑出去骑马,而她则守在客栈里,一坐就是一天,那时她还没有木雕,单纯的坐在柜台里,要么发呆,要么思考五绝神功的精义。
江玉燕习惯,也喜欢这样的姐姐,当初两人走遍大江南北是因为不确定会不会再分开,如今没有分开的忧虑,便恢复了本性,每天和顾长生打声招呼,便去了驾校。
但是……
晚上。
顾长生穿着黑丝系着围裙在厨房里,侧头看看客厅看电视的江玉燕,绝对有哪里不对。
明明在最初的计划中,糊弄这个老东西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最终是她只穿个丝袜围着围裙来做饭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才是现代人,而我是江湖土著?”
江玉燕笑而不语。
时值四月春,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以江玉燕的学习能力拿到了驾驶资格,顾长生将屋子里收拾收拾,坐上了车。
“系好安全带。”江玉燕提醒。
顾长生系好了。
“你行不行?”顾长生又瞧她一眼。
“你一个骑马都骑不过我的人,还敢小瞧我?”江玉燕诧异。
“这和骑马一样吗?”
“你看,就你这种马都骑不好的人才有这种想法。”
她熟练的启动汽车,感受着车身微微的震动,江玉燕愈发能体会到工业结晶的美。
“这东西真的比马好太多了。”江玉燕握着方向盘。
顾长生望着车窗上的倒影。
“记得我带你骑马吗?”江玉燕问。
“我知道,你那时候故意的。”顾长生说。
“嗯?你知道?”江玉燕一直以为这是个秘密来着。
“从小就诡计多端。”
“你小心我拉你去没人的地方。”
江玉燕启动了车子,感受着与骑马截然不同的体验,她靠着椅背,思绪飘到另一件事。
真像顾长生说的,武道一途上,她们还在赶牛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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