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骄傲仍然重要时当命运二次恩惠时第二百二十五章不是归宿对湖人的比赛结束之后,于飞受邀参加了帕丽斯·希尔顿的派对。
这并不是于飞想要的,但这是派对的女主人第二次发出邀请了。
对帕丽斯来说,于飞到不到场不是那么重要,因为派对上有数十个给她捧臭脚的人。
但于飞答应要参加派对,对她很重要。
参加派对的,不缺好莱坞的小明星,也不缺商二代和官二代,但他们的共同之处是不出名,或者说,没有证明过自己的能力,只是一群败家的二世祖。
于飞就不一样了,年纪轻轻就已经是NBA前五级别的球员,更别说是北美四大体育联盟中的亚裔面孔。
亚裔身份比NBA明星的身份更稀罕。
谁见过高头大马还长得帅的亚裔篮球明星?
他的身体构造和其他亚裔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更直接一点,他的不可描述是不是.
派对本身和于飞参加过的其他派对没有区别,他来这里的唯一目的是拓展自己的社交圈子,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和帕丽斯·希尔顿这个坏女人会有共同语言。
说真的,于飞不知道世界上是否存在与帕丽斯有共同语言的年轻人。
她从小在比弗利山里最舒适的豪宅中长大,母亲是演员,父亲给她打下一辈子也花不完的身家,每个生日,父母都会在她的生日派对上邀请富豪和明星参加。而那些参加生日的大人物,每个人都亲切地称她为“明星”。
于飞拼命赢来的,她只要撒个娇就能得到了。
“弗莱,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那种自命不凡的让人讨厌的碧池?”
但于飞错了,他和帕丽斯聊得很开心,这是一个健谈的小姐姐。
“不,我不这么认为。”于飞摇头。
“说谎!如果你不这么认为,当初就不会拒绝我的邀请!”帕丽斯不以为意地说,“其实你们男人才是最大的碧池!无论我走到哪,都有一群男人像狗一样讨好我,但我知道他们只是一群把自己伪装成狗的掠夺者,我知道他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比如伱的瑟瑟录像带?
“他们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呢?”于飞问。
“我才不在乎!我只需要他们像狗一样跟着我!”帕丽斯得意洋洋地说,“然后让狗仔们拍大量的照片,这就是他们存在的价值!”
于飞相信,作为一个未来将要继承数十亿美元身家的继承人,帕丽斯的父母们肯定更希望在《纽约时报》的财经版面上看到她。
但她的做法是不断出现在《纽约时报》的八卦版上。
派对进行到后半段的时候,于飞选择离开。
虽然帕丽斯暗示他说“下半场的节目更精彩”,但于飞以“明天要赶飞机”为由闪人了。
等于飞回到球队下榻的酒店,劳森和克拉克竟然还没休息。
“弗莱,你让我输了100美元!”克拉克幽怨地看着于飞。
于飞奇怪地问:“我怎么了?”
劳森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他们两人就于飞去参加帕丽斯·希尔顿的派对这事打赌了。
克拉克认为于飞会醉倒在温柔乡里,今晚不回来了。
而劳森坚定地认为,于飞会回来。
“你们真够无聊的”于飞问道,“有吃的吗?”
克拉克惊讶地说:“派对上没东西吃?”
“有,但我不确定里面有没有加了不干净的东西。”
于是,克拉克便去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帮忙订餐了。
劳森则问道:“怎么样?录像带公主对你是什么意思?”
“她说她吃过很多香肠,就是不知道亚洲香肠好不好吃。”于飞玩笑道。
劳森大惊:“OMG,这个碧池这么直接吗?你怎么说的?”
“我什么也没说,直接回来了。”
“够男人!”劳森钦佩地说,“你果然还是我印象中的那个大飞,那个碧池根本不是你的菜!”
其实于飞并不希望劳森称帕丽斯为“碧池”,但一时间也不好纠正他。
就这么着吧,反正这两人也没机会见面,若是真见面了,那劳森也不是智障,背后碧池,当面女士这一套,他是懂的。
次日,于飞准点来到球队大巴上,准备前往机场返回客场。
从这一点来说,他没有骗帕丽斯·希尔顿,他确实是要赶飞机的。
只是,于飞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昨晚去参加帕丽斯·希尔顿派对的事竟然被狗仔们拍到了。
虽然他们拍不到派对画面,但他们拍到了于飞进入派对俱乐部的瞬间。
狗仔既然拍到了他进去,肯定也拍到了他离开,为什么不把照片一起放出来?
“弗莱,你真的去了那个女人的派对?”梅森瞪大眼睛,好像对此难以置信。
于飞不否认:“算是吧。”
“很刺激吧?”梅森露出了银弹的表情。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于飞哼了声,“少管我的事,你那么八卦做什么!”
梅森阴阳怪气地说:“我是怕以后市面上流出了关于你和那个碧池的录像带.真要发生了这种事,你就身败名裂了兄弟!”
对名人,尤其是男性名人来说,就算真流出了这种东西,要想身败名裂也很困难,因为鸟小的看的不见而沦为笑柄倒是有可能。
但于飞对自己的自制力以及服下的海龙王还是有信心的。
别说他对帕丽斯·希尔顿没兴趣,就是有兴趣,且那个狗女人竟然还录了录像,甚至像陈冠希那样因为技术性失误导致录像大白于天下,他的海龙王也不怕见人。
人员到齐后,球队大巴正式赶往机场。
大巴上又安静了下来。
每次在洛杉矶打比赛,于飞都会感慨当地夜生活的丰富。
就算他昨晚不去参加帕丽斯·希尔顿的派对,也有很多事情可以作为赛后的消遣活动。
对很多人来说,NBA生活等于派对、名流、豪车。
对于在洛杉矶和纽约这些大城市打球的人来说确实如此。
但如果是在密尔沃基这样的地方打球,那就单调多了。
酒店、训练。酒店、训练。就这样。
波波维奇所谓的“我只要按时训练、打好比赛、老老实实回家睡觉的球员”标准,其实适用于所有在小城市打球的球员。
只是在密尔沃基这种地方的体验更糟糕一点。
用雷·阿伦的话来说,他们有时候在密尔沃基体验不到NBA球员的感觉。
哪怕雄鹿上赛季夺冠,本赛季依然名列前茅,主场球馆场场爆满,但这些浮华的驱壳下,依旧有个冷冰冰的现实:密尔沃基乃至威斯康星州仍然被绿湾包装工所统治。
雄鹿的影响力仅限于密尔沃基主场,在客场,他们不存在“密尔沃基国度”这样的球迷团体为他们加油助威。
这也是于飞的团队以及锐步的人一直明里暗里地表示密尔沃基不是于飞的最终归宿的原因。
不过,于飞无意去考虑这些久远的事。
他只想趁着球队有竞争力再赢下一座总冠军。
一会儿,于飞和队友们登上球队专机。
于飞选择坐在莱特纳的座位旁边。
在他们的对面,斯普雷威尔正在看介绍豪车的杂志。
“斯普雷,你不会又要买车吧?”莱特纳问。
斯普雷威尔点头道:“正有此意。”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吗,你只有一双腿和一双手,开不了一百辆车。”
“没有那么多。”斯普雷威尔笑道,“这不过是我的第二十辆车。”
于飞不禁说:“敢问你一年为这些车交的保险费有多少钱?”
“真男人是不看账单的,弗莱。”斯普雷威尔自信地说,“我知道我有钱,剩下的谁在乎!?”
“做点投资吧,老东西。”于飞好心说,“你得学会打理自己的钱。”
斯普雷威尔却像个二百五一样谢绝了于飞的好意:“大飞,不管是我的老婆,还是你,都不能告诉我怎么用我的钱。”
于飞白了他一眼。
斯普雷威尔以后要是破产了他不会意外。
于飞随即看向莱特纳,“克里斯,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投资一款中国酒,保你挣钱。”
可惜,莱特纳也拒绝了。
这帮目光浅薄的蠢货,看来是没发财的命了。
于飞懒得再对牛弹琴,戴上耳机,闭上眼睛。
于飞在飞机上补了一觉,等飞机降落机场,一部分队友先行离开,另一部分队友和于飞一起乘坐大巴返回训练馆。
可这大巴却在路上遭遇故障,导致车上的球员、教练与工作人员需要就地寻找交通工具。
于飞在路边看见了自己的超级海报,“Rey-ray,为什么我找不到你的海报?”
雷·阿伦扎人地说:“因为你眼神不好。”
雄鹿的头号球员和二号球员在路上徘徊了一会儿,终于遇见一对好心的夫妇愿意捎上他们。
为什么说他们好心呢?他们甚至没问于飞和雷·阿伦的身份,只是问了目的地。
讽刺的是,于飞和雷·阿伦都以为他们被认出来了,直到开车的男人问道:“你们好高啊,一定打篮球吧?”
“当然了。”
“你们是马奎特大学的吗?”
于飞指着雷·阿伦,“我就算了,你们看他长得像大学生吗?”
“不是吗?”
雷·阿伦解释道:“我们是雄鹿队的球员。”
“是吗?那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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