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学的这些招数?”
脸颊的绯红迅速地消退下去,张云漾不满地冷哼了一声。
“……这都被你看穿了?”许开傻眼了。
“哼,你那直来直去的性子,哪会争这些事情。我还记得你那次给我们俩建实验室的事情。”说着,张云漾不满地瞥了一眼还在吃点心的许初。
“……好吧。”
这些事情是他忙里偷闲扫了一两眼的书中学会的。至于是什么书,许开感觉说出来名字可能影响他的威武大名,于是暂且按下不表。
而他之所以在忙碌的工作中还抽出几分钟看这些的原因是,他实在是担心自己那天碰到的师弟——师妹?总之就是师弟了——真的是女性,而被他——她?总之就是她了——抨击自己对于女性的心思实在是不够了解,于是特意看了一些这方面的书籍。
今天就拿张云漾试了试,效果出奇地好,唯一的问题在于她似乎太了解自己了,一下就被看穿。
张云漾怀抱双手,不满地转过头去。
半晌,她方才小声地说道:“但……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吧。”
许开眉开眼笑:“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我怎么会骗你?”
“……嗯。”
她低下头,握住许开的双手。
“所以可以加速了吗?”
“你想都不要想!”
……
……
在得知了许开还是打算以东亭县作为居处之后,圣人再次将那间属于他的别院转移到了东亭县。
而原本只是县令的沈长青也终于得到了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在一开始的调令中,许开是打算让他去做平州州牧的。
但深知距离最高权力越近的人,权力越大的这一点的沈长青在得知许开依然打算留在东亭县之后,毅然表态愿意接着留守东亭县,不肯升迁。觉得沈长青这人用着趁手的许开也没有强求,于是他依然担任着东亭县的县令。
而今天,东亭县迎来了一位出乎预料的客人。
“殿下,请。”沈长青恭敬行礼,不敢对来人有丝毫的怠慢。
跟着许开,他倒也见过了不少人,皇子也确实见过,但这位可不同。
来人是一位中央帝国的皇子,但不是在东亭县住过的那位九皇子,而是三皇子,左行山。
沈长青恭敬接待之余暗自思量,他不记得许开与三皇子有什么关系。
“许兄……不,镇国公还没有到吗?”
“您的消息真是灵通,据在下所知,镇国公应该是先去的州城,之后才会来这里。您直接来到了东亭县,实在是料事如神。”
“你不用试探我是如何得到这个消息的,等会镇国公来了,我自会与他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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