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温小姐:谢商我很爱你

  他在复仇剧本里恋爱脑正文卷281:温小姐:谢商我很爱你除夕那天下午,谷易欢的酒吧有歌会,谢商带温长龄去了。

  谷易欢是个注重仪式感的人,酒吧上下布置得很有新春氛围。因为不需要门票,而且酒水饮料免费,来的人很多。

  来之前,温长龄问过谢商:“谷易欢还有钱吗?”

  据她所知,谷易欢的酒吧因为总是打折、某个主唱的唱功又不行,所以亏损得很厉害。

  谢商说:“庞三小姐买单。”

  原来如此。

  谢商还说,这是庞三小姐送给谷易欢的签约大礼,等新年的热度过了,谷易欢在酒吧的表演视频会“一不小心”走红网络,然后“顺其自然”地作为歌手出道。

  温长龄觉得庞三小姐真是一位成功的商人。

  开场曲目是谷易欢唱的,他独唱,唱了一首中低音情歌。

  温长龄惊叹:“他进步好多啊。”

  “庞子衿为他请了老师,专门给他改编了一首适合他音色、音域的曲子。”

  温长龄更加觉得庞三小姐是一位成功的商人,舍得投资,懂得包装。

  第二首歌是新年主题,现场立马热起来了。

  每一个来参加歌会的观众都会发一个会发光的红色头箍,全场跟着舞动,站在高处能看到一片红海。

  舞台四周,半人高的烟花四散开来,前排不少女生就着火光点燃了手里的仙女棒。温长龄没有去前面凑热闹,和谢商坐在人相对少一些的吧台,他问她要玩吗?

  她摇头,她是个遵守消防规则的人:“室内玩烟花,不怕发生火灾吗?”

  “不会,这个烟花是特制的,燃点很低。”

  用香烟也能点着。

  谢商给温长龄点了度数很低的果酒,她自己的喝完了,她把谢商只喝了几口的酒连杯端走,笑得天真,眼神却坏坏的:“做这个烟花的人好会玩哦。”

  “想什么呢。”谢商把空杯子递给调酒师Nick,重新要了一杯。

  温长龄不说话,在想少儿不宜的。

  她以前在国外求学的时候,合租的室友是个很open的西方人,温长龄偶然见识过一些开眼界的东西,在所有花样里,她最喜欢choker,当然了,她喜欢男士来戴。在某些西方国家,Choker是腐坏、堕落、暴力与情色的象征。

  她病得最厉害的那几年,如果不是月月看着她,她可能什么都要玩一玩了。

  谷易欢有合同问题要问谢商,谢商中途被他叫过去了,温长龄落单了几分钟的时间,有人过来搭讪。

  酒吧里面很热,温长龄脱下了外套,米白色的卫衣颜色很奶,纯得像没出过社会,但她头发挑染的颜色看着又不乖,显得她矛盾又特别。

  男人坐过来,右手撑在吧台上,帅气地抬起下巴,露出下颌线:“美女,跳舞吗?”

  温长龄之前一直戴眼镜,这么老土烂大街的称呼她却是第一次听,觉得新奇,目光越过男人,看向已经走过来的谢商,她也有样学样,学人家酒吧里猎艳时的常用语气,像个女海王似的撒娇:“宝贝,他叫我美女诶。”

  男人回头,看到谢商,表情略显尴尬,他拿起吧台上的酒,故作淡定地喝了一口,走了。

  欢呼声突然高涨。

  台上有歌手登台,是华盛音乐最当红的那位。这也是庞子衿给谷易欢送的签约大礼,流量时代,要迅速被网络记住,炒CP是最快的手段之一。

  谢商坐回到温长龄身边,台上在唱什么他没心思听,酒吧里的灯光昏沉,他望着温长龄的眼睛:“你刚刚叫我什么?”

  “乱叫的。”

  Nick今晚调的果酒真好喝,温长龄专心喝酒。

  谢商低头靠近些,笑着哄:“温小姐,能不能再乱叫一次?”

  温小姐嘴巴很严,哪怕是在她最情动迷离的时候,谢商哄着,她也不会喊谢商和星星以外的称呼。

  她真诚发问:“你不觉得肉麻吗?”

  谢商摇头:“我想听。”

  温长龄叫不出口,她喝酒。她是敢玩,也敢做,但她这个理工女的嘴巴是钢筋。

  谢商把她用来战术性喝酒的杯子拿走了:“长龄。”

  温长龄没喝够,微微张着嘴,追着酒杯倾身靠过去。

  谢商怕她磕到牙,无奈地收住手,让她含住了杯口,他稍微抬高杯身,把剩下的半杯果酒喂给了贪杯的她。

  红色的酒液洒出几滴,在她唇角,他低头去吻,被她抵着胸膛躲开了。

  酒喝完了,她起身:“回去了回去了。”歌会还没结束,不过,她也不是爱乐人士。

  谢商拿上她的外套追上去:“温长龄。”

  语气还是带着几分哄人的意味。他好固执,就是想听她说点平时不会说的缠绵情话。

  温长龄走在前面,回头瞪他,有点骄纵,有点凶:“宝贝,你好烦啊。”

  谢商笑着拥住她。

  外面刚好天将将黑,沿路的华灯亮了。

  他给她把外套穿好:“长龄,新年快乐。”

  刚刚还凶凶的姑娘这会儿乖乖地把手伸出袖子,抱住谢商的腰:“新年快乐。”

  “想要什么新年礼物?”

  她想了一下,好像没什么想要的了,就说:“想要星星。”

  “给你摘。”

  谢商低下头。

  在酒吧里不给亲的温小姐主动吻在谢商唇上,然后又抱住他。

  “长龄。”

  “嗯。”

  他在她耳边,轻声问:“你能接受道具吗?”

  她吃惊地抬头,不可思议:“谢律师,你玩这么花吗?”

  谢商知道她在想什么,纠正她错误的理解:“是用在我身上,不是你。”

  她很不解:“为什么?你喜欢吗?”

  哪有人主动被那个啊。

  冬天昼短夜长,歌会已经结束了,人流从酒吧门口涌出来,他们在路边,远离人群,四周吵吵闹闹。

  谢商的声音很低,只有温长龄听得见:“我知道你喜欢。”他知道她有轻微的施虐欲,若能让她发泄出来,她是不是以后就不会伤害自己了。

  温长龄以前读书的时候测过智商,很高,有本书叫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她知道自己是个小疯子,但是她又疯得不彻底,她总是心软,她不应该把星星从高处摘下来。

  她反省:“我以前总想看你哭来着,现在不想了。”

  好吧。

  谁让谢商喜欢听情话呢。

  她认真地讲给他听:“谢商,我不舍得,我很爱你。”

  玫瑰冲撞进了宇宙,爆炸出一整个星河。

  后来不管过去多少年,谈起爱与念,谢商想到的都是这个除夕的傍晚,他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亲吻他的爱人。

  谢商:要温小姐讲句情话好难。

  我们这边明晚是大年夜,后晚是除夕夜,可能没时间更新,和大家说一声: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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