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复仇剧本里恋爱脑正文卷150:惊天大事件,被分尸庞世方的跑车配置很高,车内装有智能系统,科技智能刚好的是温长龄最擅长的领域。
温长龄远程入侵了庞世方的车,于是听到了一段对话。
“你明天就走。”这是庞世方的声音。
车上还有一个人,是个男人:“就这点钱,你让我去国外喝西北风啊。”
“那你要多少?”
“不能少于这个数。”
庞世方当即怒道:“你当我是提款机吗?狮子大开口也要有个度。”
男人一副无赖的口吻,破罐子破摔:“那我不走呗。”
这是在敲诈。
庞世方沉默了一阵,妥协说:“我暂时拿不出那么多现金,给我三天时间。”他对男人说,“三天后来找我拿钱。”
男人吹着口哨下了车。
温长龄猜测,这个找庞世方要钱的人,应该就是董万龙。董万龙要钱要的那么嚣张,手里估计握有庞世方什么把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温长龄花了两个晚上,通过监控,找到了董万龙的住址:沙溪北,国安大道,第三中学。不是真的学校,是个废弃学校改造成的小区,位置很偏,里面的住户都是外地来的租客。
九月十八号晚,十点五十四分。
温长龄在车上等,傅影只身进了小区。门口倒是有保安亭,但保安亭的保安是位退休老大爷,早早就开始打瞌睡,忘关的收音机声音很大。
这附近一带太偏僻,修了铁路之后,能搬的都搬走了,夜里几乎没什么人出没。
“月月,你到了吗?”
“到了。”
傅影已经上了五楼。
车停得很远,温长龄有点担心傅影那边的情况:“那边没有监控,我在车上帮不了你,我过去找你吧。”
“不用过来,你在车上等我。”
温长龄想了想,应了声好。
虽然不是来打架的,但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她在傅影反而要瞻前顾后不好发挥。
傅影白天已经来过一趟了,找了个外卖员,摸清楚了董万龙住哪一楼哪一间:主教五楼,最里面那间。
因为是学校改的小区,走廊很长,腻子掉得很严重,墙上好好学习的红字已经掉漆了,声控灯是坏的,没有一点光线。
傅影用手机照明,找到最里面一间,正准备敲门,手机的光打到了墙上,墙上有一条手指划出来的、长长的血迹。
门没锁,开着一条缝。
傅影戴上手套,推开门,用手机一照。
“长龄,我们来晚了。”
地上有一滩血。
傅影怕留下脚印,没有进去。因为是教室改的出租屋,不分功能区域,里面一目了然,傅影站在外面查看完之后,回到车上。
傅影把手套摘了:“估计已经遇害了。”
温长龄坐在后面,旁边放着电脑:“你没看到尸体吗?”
“房间里没有尸体,只有血。”
很古怪。
没看到尸体,门也不关,血迹也不清理,凶手似乎并不担心被人发现。
温长龄追查庞世方有一段时间了,庞世方最信任的是人他的司机,许中瀚。许中瀚还未成年的时候,因为故意杀人罪,进了少管所,后来又去了监狱,虽然是重刑犯,但并没有坐很久的牢就出来了,出来之后就一直在帮庞世方做事,未婚无子,是个杀过人的狠角色。
“会不会是许中瀚?”
傅影说有可能。
这可能是命案,温长龄很小心,问傅影:“你上楼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你?”
“没有,我走的楼梯,一路上没碰到人。”
里面住的都是外地租客,邻里之间几乎不交流。而且附近有好几个工地,工地晚上会加班,小区里应该不少是在工地上班的工人,一共四栋楼,没亮几盏灯。
“长龄,”傅影手里有东西,她递给温长龄,“这是在五楼走廊里发现的。”
是一张沾到了血的名片。
名片是纯黑色底面,烫金字体。
谢商快十二点才回家,刚锁好门,听见温长龄叫他。
“谢商。”
谢商抬头看过去,温长龄探出脑袋,正趴在院子的围墙上。
他走过去:“你在上面干嘛?”
温长龄踩着梯子,翻墙。
谢商怕她摔,扶住他这边院子的梯子。
她顺着爬下来,拍拍手上的灰:“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院子里只开着入户院门那里的一盏灯泡,光线不够亮,温长龄有点看不清谢商的脸,他说:“午渡要办试香会,事情比较多。”
温长龄凑过去,小狗一样,闻了闻:“有香水味。”香味还比较重。
“调香的时候沾上的。”
温长龄揣着手,非常中肯客观地评价:“你这个职业,对你以后的太太很不友好。”
他以后的太太只会是温长龄。
“怎么不友好?”
非常不友好。
温长龄思维跳跃,但逻辑满分:“你要是出去鬼混,沾上了野女人身上的味道,被发现了你都可以推给工作。”
谢商声音里混着笑意:“我不出去鬼混。”
她一本正经地、温柔沉稳地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虽然灯不太亮,但温长龄还是发现了,谢商的袖子上有一滴血迹。
她没有戳破:“我回去睡觉了。”她踩上梯子,谢商过来扶梯子的时候,她回头,“谢老板晚安。”
她又顺着梯子,爬回了自己院子。
次日,早上六点四十二分,与沙溪北国安大道相隔九公里的张西路花园,不少早起的大爷大妈们正在练太极。
不知是谁家的宠物狗,没拴绳子,在扒拉撞翻了的垃圾桶,垃圾被叼得到处都是。
狗的主人见了,有点崩溃:“豆豆,你又翻垃圾!”
豆豆是只哈士奇,一溜烟跑了。
它的主人无语地过去收拾,看见一袋黑色的可疑物体,特地凑近过去看:“这什么呀。”
她用脚扒开袋子一看,第一眼还没看清楚,再凑近点,看清后惊恐地大叫了一声,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是、是是……人的手。”
是被跺成两截的手。
早上九点二十八分,“第三中学小区”物业的保洁阿姨去收楼道的垃圾。看见五楼的墙上有血,顺着过去,推开门一开,尖叫了一声。
同一天之内,景丰分局刑侦队接到两起报案。
傍晚,荷塘街街头的情报小组聚到了一块,说起了一件骇人听闻的惊天大案。
干果铺子的老板娘是主讲人,说起大案,脸上的表情很凝重很惊悚:“听说被分成了好多块,剁碎的手扔在了公园的垃圾桶里,被狗叼了出来,剩下都丢到了别的地方。”
记者第一时间赶到,网上都出新闻了。
粮油铺老板生意也不做了:“那剩下的都找到了没?”
“警察还在找,说是监控都拍到了,是个穿黑衣服戴黑帽子的男人,他骑着摩托车,车上捆着好几个黑袋子,估计剩下的都丢得很远。”
米粉店老板娘搓搓鸡皮疙瘩,双下巴都吓出来了:“这么变态吗?杀人还不够,居然还——”
说都不敢说,太毛骨悚然了。
干果铺子老板娘的老公的姐姐的公公就在刑侦队工作:“分尸应该为了掩藏死者的身份。”
当天晚上,法医的鉴定报告就出来了,两个案子是同一个受害人。
“死者身份确定了。”
负责这起案子的刑警林耀平说:“董万龙,男,45岁。”
猜猜谁干的,估计你们会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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