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刘墨有些愁眉不展。
何汝大的信息可大可小,所谓的不太平并非军事摩擦,而是边关守军发现了一群偷渡者,并缴获了一批“走私品”!
至于走私的是什么,目前还没准确的说法,但这事很怪!
为什么?周朝与大夏已经签下停战协议,边关已经回复了贸易。
讲道理两国的商人没道理走私!
先不管咯,自己手上的公务都处理不完,边疆的问题,让大夏朝廷去对付先!
回到自家府上。
按规矩,今夜轮到翻宫晓柔的牌子,此时已过子时,她的房中已经熄了烛火。
为了不打扰她休息,刘墨抹黑进了房。
脱下衣裳,睡到床上。
突然之间,他猛地想起何汝大的话。
“贤弟啊,你那堂妹已经怀上了。”
怀上了…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呀的,的努力努力,防造谣才行。
而且么,去蓟州这段时间,先是风餐露宿,之后正事不断。
细细一想,已经憋了好久。
嘿嘿嘿,偷袭这种事情,最解渴了…
于是,刘墨便侧过身,右手极不老实地向一旁探去。
“好舒服!!!”
可是,感觉好像不太对,晓柔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料?
啥情况?我应该没走错房间!
“呃!嗯…”一阵和谐的梦呓声传来。
“咦…”刘墨只觉得心中一震,“不是吧,声音也会变?”
“还是说,我太过累了,早就睡着了。这一切,都是‘chun梦’?”
“不对啊,这感觉,很真实!”
就在诧异之时,身下压着的她苏醒了过来。
“啊…”一声高分贝尖叫,吓得刘墨差点跌下床。
我去!这声音…
是苏小宛!
惊慌之下,刘墨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随后点亮烛灯。
没错,确实是她!
此刻的苏小宛卷缩在角落,惊慌失措地拉过毯子,盖住身体。
“夫君(定下婚约就得叫夫君)…你…我…”她涨红着脸,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小宛,你怎么会在这?”
“啊…今夜小宛,喝多了!”苏小宛解释道,“天色已晚,宫姐姐她,便让我…”
刘墨皱眉,“那晓柔她人呢?”
“去茅厕了吧!”
…
“去上厕所没问题,就特么不能点个灯嘛?”刘墨苦涩地想。
突然,苏小宛忽然又啊了一声,接着拉过毯子,遮住双眼。
因为,此时刘墨浑身空无一物。
刘墨尴尬地走到床前,抓起衣裤,还未穿好,又听见一声尖叫:“啊!!!”
回头一看,宫晓柔回来了。
“夫君…你!!!”她一脸不可思议,“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情?小宛妹妹她虽然是你未婚妻,但大夏朝的规矩,成亲之前,你不可以…”
好家伙,被误会了!
“我什么也没做!”刘墨差点就急哭了。
“还说没有?”宫晓柔又气又急。
我尼玛,这都什么事!
“宫姐姐,夫君他确实没做那种事!”苏小宛替他解释起来,“也就摸了几下而已!”
“摸了几下而已?”宫晓柔抿起嘴,“夫君,你…”
我说小宛,你这解释真的好离谱!
“自己媳妇?有什么问题?”他真想反怼回去。
“你快出去,出去!”宫晓柔走上前,一把拉过刘墨,将其往门外推。
房门咯吱一声被关上,刘墨叹了一声,哎,好凄惨!
不过嘛,宫晓柔的做法确实没啥问题。不然怎么办,深夜把苏小宛送回去?
去哪过夜呢?好头疼。
馨儿要带娃,林诗琪有身孕,大半夜还是不去打扰。
唯一的去处,小野猫那呗!
为了防止鸳儿也让丫鬟陪睡,自己再闹个乌龙,还特么地再娶一个!刘墨小心翼翼地敲门,并轻声喊道:“鸳儿,睡了没?”
半响之后,屋内亮起了烛灯,房门打开,鸳儿揉着眼睛问道,“夫君,今夜不应该去宫妹妹房里吗?”
“一言难尽啊!”刘墨苦涩道,“可否容夫君进去,借宿一宿?”
“进来吧!”
走进房门,一个不经意,刘墨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大夏朝没有地球上的内衣内裤,鸳儿只穿了薄薄的单衣。柔滑的肌肤泛着烛火的光晕。
“夫君你干嘛这么色眯眯地看着我?”鸳儿也注意到了刘墨异样的眼神。
“你说呢?”刘墨坏坏一笑。
“哼,就知道想坏事。”鸳儿提醒道,“夫君,你最近公务繁忙,妾身怕你累着。你当真想要的话,别后悔哟?”
她说这话时,俏颜绯红,嘴角处还有一丝晶莹。
好家伙,这种口气,这种威胁,能忍?
刘墨一把搂过鸳儿的芊腰,在她猝不及防下,发起了攻势!
~~~
第二天上午,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笼罩在两人身上。
两股略显粗重的喘息却是宣布一场大战刚刚告一段落,“这次服了没?”刘墨坏坏的问道。
“不要了!”鸳儿面色红润,双眼里满是疲惫。
“这是讨饶吗?”刘墨。
鸳儿轻轻嗯了两下,强打起精神,道:“夫君,鸳儿服了,鸳儿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这才像话!”
“夫君,你该走了,这么晚,盐运司的公务还要不要办了?”
“都这么晚了!”刘墨望了一眼窗外,都快巳时了。“放过你!”
起身,吃下早餐后,刘墨便动身前往盐运司衙门。
然而,来到盐运司衙门没多久,屁股还没坐热,霍成便急匆匆地跑来。
“大人,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您处理!”
“呈上来吧!”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厚厚的一堆文书看得刘墨头皮发麻,虽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但他可以肯定,这么一堆,全是一件事!
翻开几本一看,好家伙!全都是举报私盐的!
有人倒卖私盐?爷的新盐这么棒,这么便宜,还有人买私盐?
“究竟是怎么回事?”刘墨质问道。
霍成扑通一声,跪倒下去,“刘大人,属下不知。”他说,“只知道最近榕城有人高价收新盐,足足一百文一斤。”
好家伙,官家卖十五文一斤,一百文的价格回收,又是哪个瘪三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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