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刘墨当即带着李信前去集市采购食材。
天字出头便是夫,林诗琪自然对刘墨的话言听计从。
其他人知道刘墨的本事,也没有太多质疑。
于是任务分配下去,王小七去临时雇佣“伙计,”赵大则去找临时护卫,林诗琪跟鸳儿算账,刘墨则去采购食材,这一天能做多少生意就做多少。
一到集市,刘墨当即雇了一两马车,食材只要价格别太离谱,直接买下。
既然选择豁出去,干脆头铁到底。
两人分头行事,很快就采购了满满一车食材。
拉回“靖水阁”,还不得不在赵大等人的配合下,开出一条路,这才将食材运进后厨。
“各位,搞起来!”刘墨一声令下,所有人进入“暴走模式”。
让刘墨出乎意料的是,中午刚采购的食材,才到酉时再次告急。
此时太阳西沉,只怕集市上的商贩已经收摊,想要采购食材只能得明天了。
“我是真的不想搞饥饿营销,可你们这帮‘蝗虫’实在太狠了…”刘墨再度凡尔赛般的自言自语。
“万般无奈”之下,戌时刚到,食材用完,刘墨不得不宣布今日打样。
所有顾客炸锅了,“搞什么,‘靖水阁’怎么老做这种吊人胃口之事!”
一时间‘怨声载道’,把刘墨搞得尴尬不已。
可毕竟都是经历过“饥饿营销”的“老主顾”,吵吵闹闹几句以后,带着无限期待,人群开始散去。
看着散去的顾客,刘墨发自肺腑地默念一句:“诸位上帝,实在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
忙碌一天,直到戌时六刻,众人才有空歇息。
今天,除去开支,至少有三百五十两的收入。
虽然没有先前卖炸鸡跟珍珠佳酿的收入高,但毕竟之前是有着充分的营销策略跟准备。
不然,就靠现在的“烤肠”,随随便便就可以突破六百两收益。
“姑爷,接下来怎么办?”赵大长叹一声。
好家伙,你这赵大也学会凡尔赛了。
此时的刘墨已经不知该喜还是该愁。
扫了一眼众人,每个人除了疲惫,都带着一丝担忧,毕竟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刘墨遇袭事件。
“姑爷,别担心,要不我现在就去镖局请镖师?”
“使不得!”刘墨当即拒绝,“这镖师一请,岂不是更得罪人?”
这不就是向全榕城宣布,我“靖水阁”生意一好,就有同行要派杀手杀人?
“没事夜里别出门,即便有歹人,倒不至于大白天来‘靖水阁’闹事。”赵大安慰道。
“那姑爷,明儿怎么办?”
“明天一早,晨读先取消。赵大,李信,我们去采购食材,能做多少生意就做多少。”刘墨宣布。
反正怎么搞得到的结果都一样,爆炸式的生意怎么也阻止不了,除非关门大吉!
天色不早,第二天还需要奋战,众人便各自回房歇息。
劳累了一天,刘墨倒头便睡。
旁边睡着的是馨儿还是林诗琪,有区别吗?没有!
斗地主?没精力了!
次日,天还没亮,刘墨便被叫醒。
所有人都已经起床,开始一天的忙碌。
跟预测中的一样,火爆的生意还在持续。
不过今天的刘墨心态完全已经放开,看着人流,心中窃喜。
谁还不喜欢钱呢?
忙到下午时,刘墨在顾客之中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以他的经验完全可以看出,这些个‘顾客’定是其他同行前来偷学,或者是一探究竟的。
“偷学就偷学吧,爷现在没心情跟你们耗。”
再一个,其他同行若真能把这玩意偷学回去,也算帮了自己一把。
分散注意力,分担一下压力也是不错的。
说起来有些凡尔赛,但实情就是如此。
之后的两天,整个“靖水阁”全体员工忙得不可开交。包括掌柜的刘墨在内,所有人都渐渐出现了黑眼圈。
这样的辛劳也带来了每天六百两左右的收益。
刘墨一高兴,当即拿出一部分当做分红发了下去。
这让伙计们心理也有了平衡,劳累也是值得的。
几天以后,火爆的生意毫无征兆地差了下去。
一打听,便得到了消息。
城西这边最大的两个竞争对手“广聚轩”跟“云水楼”,几回在同一时间推出了“烤肠”这一菜品。价格也是比“靖水阁”便宜不少。
同时,两家店还有模有样地学着“靖水阁”,玩起了最后五名顾客免单,跟自己抢生意。
听到这消息,刘墨不但不生气,反而在心中窃喜,甚至有些抱怨起对方。
“早点跟风嘛!这几天把我们忙死了!”
烤肠跟炸鸡都属于比较简单的食物,偷学一点都不难。
在地球上,但凡有点人气的夜宵摊,卖烤肠的多得离谱。
刘墨也不可能指望着卖烤肠卖一辈子。
生意差了下来,也就有了空闲时间。
林诗琪一算账,这几天总共赚了整整两千两白银,足够四个月的开支。
这意味着,接下来一个月不开张,也足够整个“靖水阁”吃喝了。
于是,刘墨便宣布。
第二天起,恢复晨读,让手下的伙计们多进修,为未来开连锁分店培养“掌柜”,“账房先生”等等“高层领导”!
之后,连着三天,林诗琪又与鸳儿睡同一间房。
有着“工作狂”倾向的林诗琪又开始仔细地做着“数据分析”,这让刘墨又高兴,又难熬。
新婚燕尔,这个成语同时适用于男女双方。
两人成亲才短短十来天,尝到过滋味的刘墨自然是欲望十足。
前不久太过劳累,这方面的想法给硬生生地磨灭了。
现在空了下来,涩涩的想法自然又开始滋生。
而且,若是说单独睡一间房倒也还能忍,关键问题是这几天,每晚都有馨儿睡着旁边。
怀中抱着个美人,却什么都不能做,其中滋味,只可意授不可言传。
到了第四天,林诗琪这才从“工作狂”模式下线,回到刘墨的房间。
忍了数日的刘墨,简单地说,就是牌都发好了,只要林诗琪准备就绪,便直接甩出王炸。
苦等许久,林诗琪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刚卸下衣裳,走向床边,刘墨“一对王炸”都已经呼之欲出。
没想到,林诗琪却又折返了回去。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那赤果果的身体,迎着屋里的烛光会组成怎样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那如玉一般的柔滑的肌肤泛着橘红色的光晕,双峰颤巍巍而立。
“又要干嘛?”刘墨快要失去耐心了。“丫丫的,不等了。”
他站了起来,走上前去一把把林诗琪搂进怀里,上下其手。
“夫君,等一等嘛!”虽然嘴巴上这样说,可林诗琪的身体一下子变得烂泥一般,瘫在刘墨怀里。“有正事,正事!”她还在做挣扎。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牌都发好了!
“啤酒,夫君你说的啤酒。”嗤嗤的气儿从林诗琪嘴里发出,“我想起...”
“啤酒?”刘墨愣住了数秒,“管它啤酒不啤酒,就算现在有工具跟配方,制作也得好长时间。这一把地主必须得斗完再说!”
“嘿嘿嘿,王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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