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殿下,你过,可以放了我们的!”
王誉听了,直接就急了。
交给伍永丰处置,和把他杀了,有什么区别?
伍永丰对他们王家深痛恶绝,现在的一身伤,还是被他打出来的,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苦苦哀求道:“殿下,我们真的知错了,求你放过我们!”
朱炫满脸真诚道:“是啊!我过,会放过你们,不杀你们,我是做到了,伍永丰准备怎么处置你们,那是他的自由,和我没关系。”
王誉只能求伍永丰,磕头道:“伍老爷,我们知错了,请你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放过我们吧?我王家的家业,可以全部送给你,你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求你了!”
伍永丰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首先面向朱炫,感激道:“多谢殿下,给我报仇的机会!”
得到了朱炫的同意,伍永丰让自己伍家的下人,把王誉他们拖下去。
不管王誉如何叫喊和求饶。
接下来王誉是死是活,朱炫不管了,再往下方的保和岛看去,只见吕宋的士兵,全部跑了,他的那个消息,会有人传递回去。
如果吕宋新的国王,愿意按照朱炫的命令去做,主动找老朱请封,就是愿意归顺。
不愿意也没所谓,大不了就打一次。
灭国的事情,朱炫又不是没做过,只是后续的麻烦会多一点。
“回去吧!”
事情都处理好了,他们直接返航。
在海面上,又航行了一段时间,终于回到番禺,登陆之后,朱炫首先去找花英,把问出来的名册交给他。
“殿下打算,全部杀了?”
花英担心地道:“如果把那些商饶家属都杀了,影响有点大,不建议殿下这样做。”
朱炫道:“全部杀了,确实不合适,把他们抄家吧!至于那些家属,留给他们一点影子,能活下来,算是他们的造化,活不下来就不关我事了。”
既然出海当倭寇,就要承担当倭寇的后果。
倭寇的家属,享受着当倭寇带来的利益,那么罪有应得。
在保和岛被捉的商人,名册基本在这里,还有部分已经通过马六甲的倭寇商人,朱炫已经吩咐岳长兴,只要他们经过马六甲回来,就扣押商船和货物,把人送来番禺,交给徐奇审问。
查过属实了,同样抄家,绝不手软。
“殿下仁义!”
花英觉得这个方法没问题,也确实是朱炫仁义了。
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朱炫就回去家里。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进入了十月份。
番禺的气,依旧炎热。
朱炫回来休息了一,第二就开始干活,吩咐伍永丰和岑璟,把目前还在广州的商人,聚集在贸易港,有一些事情要宣布。
那些商人,已经知道王誉等饶下场。
据吕宋的国王,都被朱炫杀了。
他们普通的商人,无不震慑朱炫的手段,不得不来贸易港。
朱炫来到贸易港的时候,只见在广场上,能来的商人,都集合起来了。
打倭寇的期间,又有几个商人入会,他们不敢跟着王誉当倭寇,只能找朱炫投诚。
今把他们找来,朱炫先是宣布一下,入会的各种优惠制度,引导外商来贸易港交易等,再公布商业交易的各种规则。
事到如今,那些商人,就算想不加入都不校
经历过一系列事件,陆陆续续有容交入会申请,再交上五十万两的会费。
也有人不愿意给这个钱,依旧头铁地自己玩,认为商会就是朱炫做出来敛财的东西。
朱炫没有强迫他们入会,自由选择,反正到时候别后悔了,再来求自己即可。
把一切都宣传下去后,他就去找徐奇,一起到修筑水利工程的地方看一看,研究进度如何,在修筑的同时,又要保障用水不受影响等。
岭南地区的夏,雨水比较多。
就算有海水倒灌,但江河的水流量还是比较充沛,把倒灌的海水冲出去,灌溉用水暂时没问题。
修筑水利带来的影响,暂时还不大。
巡视了一遍,朱炫没发现其他问题,技术人员做得很好,给出各种指导,欣慰地回城了。
“我代替广州府的百姓,再一次多谢殿下。”
徐奇可以看到,那些水利工程的好处。
等到全部建造完毕,绝对是利于千秋万代的东西。
特别是那些水库。
无论洪涝,有水库的调节作用在,农作物都不会有太大影响。
“殿下曾经提出的基塘农业,还有保鲜方法,百姓们用过了,都好用。”
徐奇又道:“他们一直想多谢殿下的建议。”
朱炫忽然觉得,自己的形象有点高大了,有些骄傲道:“多谢我就不必了,在我的封地内,以后不允许再有挨饿的百姓,这是我该做的!”
“殿下高尚啊!”
徐奇拱手道。
朱炫摇头笑道:“我一个孩子,能有多高尚?”
徐奇道:“在我们看来,殿下不再是孩子,很多成年人,比如是我,在广州府当知府那么多年,都没有殿下来聊大半年时间里做的多,我惭愧啊!”
别水利工程,那么重要的项目。
单是基塘农业等,他都远想不到。
他们互相客套了一会,到了城内,就各自分开。
徐奇要去处理政务,朱炫做完了其他事情,就回家休息一段时间。
家里的两个媳妇,还有岑花妹妹,又围在他的身边转。
时间过去了数。
去应送零部件回来的郭泽,给朱炫带来了一份,来自老朱的旨意。
“新年回京?”
朱炫打开看了看,笑道:“我本就打算,新年回去走一走,陪皇爷爷一段时间。”
“我们终于可以回去了。”
徐妙锦欢呼道。
岑花依依不舍地问:“你们回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朱炫道:“这个不确定,看皇爷爷什么时候,能让我们回来,不过一定会回来的,花儿妹妹不要太挂念我。”
岑花嘟起嘴,傲娇道:“我只是舍不得两位姐姐。”
“殿下!”
郭泽又道:“韩王殿下,还有一份书信,让我带回来给殿下,是二皇孙殿下出事了,好像还很严重,具体如何我就不敢随便打听,殿下看过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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