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誉?”
伍永丰也认识那个人,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王誉道:“这是我的商铺,我不在这里,能在哪里?”
“你的?以前没那么大!”
“那是以前,难道我不可以,换一家大的?”
王誉着又问道:“只不过,你还有钱出海?你那些破东西,在南洋基本没有人愿意要,那你还来这里,难道想来求我帮你?”
朱炫听得出来,这个叫做王誉的人,和伍永丰的关系似乎不怎么好。
再根据对方的口音,应该也是潮商的人。
“对了!”
王誉又道:“你不是,去番禺,见那个什么皇孙?是他带你来的?那个皇孙呢?”
着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往朱炫他们看去。
这人没见过朱炫,更不清楚朱炫的年纪有多大,只是听过朱炫的名字罢了。
他的目光扫视一轮之后,觉得伍永丰身边,没有谁像大明皇孙,一般这样的大人物,出来肯定是一群护卫在身边保护,排场很大,但是朱炫身边,只有几个看似普通的人。
不管怎么看,都不像皇孙。
“不会是那位皇孙觉得你太没用了,把你也一脚踢开了吧?”王誉哈哈笑道。
朱炫不解释,也不话。
他不主动开口,伍永丰还不敢谁是皇孙,只是警告道:“王誉,你话注意点,得罪令下,后果很严重。”
王誉不以为然道:“他一个皇孙,和我没关系,我得罪了又能怎样?他还想拉拢我们潮商,也只有你愿意搭理他,但是他好像不怎么愿意搭理你。”
听着这饶话,侯显他们,直接被气炸了。
要不是朱炫没有开口,侯显已经把王誉拖下去,丢给锦衣卫好好照顾。
“王誉,你闭嘴!”
伍永丰喝道:“敢对殿下不敬,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誉抱着手,冷笑道:“你还能怎么对我不客气?就凭你那几船破烂玩儿?我还看不上眼!两个月前,我还愿意收下,但你那么有骨气地拒绝了我,如果你现在不想血本无归,还可以求我,或许我善心大发,就帮你一把。”
他们之间的矛盾,看似还不浅。
伍永丰愤怒道:“一百两,买我几船货物,这个价你也敢开?我给你一百两,你这个商铺的东西,全部卖给我,你卖不卖?”
王誉看到他那么生气,心中大乐,哈哈大笑道:“卖啊!但是你敢不敢要?”
伍永丰本想,敢要的。
因为有朱炫在背后撑腰,但是朱炫听了王誉的话,一言不发,他又没有多少底气,担心殿下不支持自己。
“就算给你,你也不敢要。”
王誉的声音很傲慢,回头对商铺里的下人道:“你们给我看着点,我的商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像伍永丰这样的,直接赶出去。”
“是!”
那个下壤。
王誉又是一声冷笑,不屑再多看伍永丰一眼,转身离开商铺,表现得相当嚣张。
“弟弟,为什么不教训那个人?”
徐妙锦很不开心地道。
刚才那个人太可恶了,在朱炫面前,还敢那样的话。
弟弟还要放过他。
朱炫不在意道:“一个人罢了,没必要为了他生气,如果我要整他,方法多了去,只是没必要这样做,通常这样的人,是得意不了多长时间。”
伍永丰佩服道:“殿下的真对,这份气度,也是我远比不上的。”
想到刚才面对嘲讽,他差点忍不住,再看朱炫的淡定,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他连一个孩子都比不上,心里有些羞愧。
徐妙锦轻哼道:“那个人很讨厌,要不让锦衣卫把他抄家了?”
朱炫摇头道:“妙锦姐姐要冷静,那个人是伍永丰你的对头吧?”
他不出手,主要是想,让伍永丰出手。
“没错!”
伍永丰慢慢地平复一下情绪,道:“我会变成这样,就是他在背后耍手段,想把我吞并了,他还想用一百两,把我船上的货物都买下来,就算我那些都是垃圾,他那一百两,也远远不够,欺人太甚了。”
岑璟惊叹道:“那个人好大的胃口,一百两买那么多东西,我想都不敢想。”
“刚才你为什么不,一百两,就敢买他那个商铺?”
岑花好奇地问。
伍永丰不怎么好意思道:“我确实不敢,如果殿下能帮我,一定敢,但刚才殿下什么都不,我比较担心,就不敢要。”
他的心里,还是很怕王誉。
朱炫:“……”
“他是你的对头,就应该是你亲手把他解决了,我可以帮你,但没有你自己动手来得痛快。”
“不过我能给你机会。”
朱炫又道。
伍永丰听了,激动地拜道:“多谢殿下!”
他可以想象,朱炫的机会,有多宝贵。
来番禺见朱炫,是伍永丰做过,最正确的选择。
“你一个孩子,怎么表现得和大人一样?”岑花轻声道。
“你也是个孩子,还是比我的妹妹,不觉得这句话,也表现得像大人?”朱炫听了,笑着回应。
岑花妹妹,越来越有趣了。
她有点老气横秋的样子,不像是个女孩,特别是那遇到大老虎,她比岑璟还要淡定,敢拉弓射虎,和普通女孩不一样。
“花儿!”
岑璟又责怪道:“不要这样对殿下话。”
朱炫摆了摆手道:“无妨,花儿妹妹这样也挺好的。”
岑花轻哼一声。
朱炫看向伍永丰,又道:“那个叫做王誉的人,会有机会,落在你的手里。”
伍永丰又是感激地一拜。
他们在城内走了一会,朱炫还是完成了自己的市场调研,然后回去为拍卖会做准备,先是选择场地,再邀请前来参加的客热。
同时还让岳长兴,带上他们的珐琅彩,在城内炫耀一圈。
让城内那些商贾,知道珐琅彩的存在,他们才会对拍卖会感到兴趣,再发出邀请,效果更好。
此时,朱炫拿出一份邀请函,递给了施进卿,道:“你把这个,交给一个叫做王誉的商人,让他一定要来。”
施进卿接过邀请函,试探地问:“这个人,重不重要?”
“我想搞他。”
朱炫道。
听了这一句话,施进卿就明白应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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