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利寿树觉得最近有点倒霉。
作为使臣,去一趟大明,却把足利义教给整废了。
和白莲教的丁谷刚合作,想带朱炫的人头回去赎罪,但是计划被识破,功亏一篑,回去会遭受怎样的惩罚,他无法想象。
此时的他,也不为难丁谷刚,把人送去了辽东,就准备返航倭国,来到对马岛外面的时候,又一次感到要倒霉了。
“大人,外面有一艘大船,好像不是我们的。”
一个随从道。
足利寿树好奇地来到船边往外看去,只见一艘巨大的战舰,正在往自己的方向驶来。
应舰具体是怎么样的,足利寿树还没见过,但是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他们倭国能拥有的船只,此时远远看去,只见应舰还是冲着自己而来。
一种不好的感觉,在他的心底里浮现。
眼前的大船,一定是敌人。
可能是明军的船只。
“转舵,改变方向,快离开这里。”
足利寿树急切道:“快躲开那艘船!”
船上的舵手听了,急忙改变方向要跑路,但是他们做得再快,也快不过应舰的速度。
朱炫就站在甲板上,通过望远镜,看到了足利寿树的身影,没想到还和这货迎面遇上,喝道:“干他!”
轰……
火炮轰击而出,首先打落在足利寿树的主船上。
这艘主船规模比较大,有点坚实,一炮还没能直接打沉了。
于是他们继续开炮,不仅轰击主船,还轰击其他的倭国船只,火炮一轮肆虐过后,那些倭国战船,全部被击沉了,主船被打得百孔千疮,摇摇欲坠,开始往海里沉没。
“殿下,那个人好像是足利寿树,他想要逃跑。”
侯显往下方指了指,也认出了足利寿树此人。
朱炫用望远镜看去,只见有一艘船,在大船侧边放下落在大海。
足利寿树在主船完全沉没之前,带领几个护卫,通过绳索落在船上,想要通过这样逃出去。
“把狙击.枪拿过来。”
朱炫决定先吓一吓对方。
王二把狙击.枪送过来。
朱炫熟练地趴在船舷上,调整一下角度,瞄准镜很快对准了足利寿树身边的一个护卫,扣下扳机一枪打出去。
砰……
足利寿树听不到枪响,但是看到身边的一个护卫,无缘无故被爆头,脑袋上多了一个血洞,倒在海水里。
如此突如其来的一幕,人无缘无故死了,吓得他们一愣。
可是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第二个护卫,胸膛上被开了个血洞,身体差点就被子弹贯穿,也死得莫名其妙。
“妖术,这是妖术!”
其他几个护卫慌了。
从来没见过,杀人可以杀得那么突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人就突然死了。
他们划船要逃跑,可是刚划动了一下,剩下的护卫,身上陆续被打出血洞,倒在海水里,船上很快只剩下足利寿树一人。
“饶命啊……”
足利寿树怕了,心都在颤抖。
这样突然杀饶手段,跟妖术差不多,他跪在船上用力磕头,请求放过。
在这个时候,他突然看到,几条鲨鱼的鱼翅,在船的周边游走,作为经常出海的人,他当然知道鲨鱼是什么东西,被血腥味吸引过来,胆子都快被吓破了。
“这饶胆子,也太了吧!”
严冠哈哈笑道。
朱炫收起狙击.枪,又道:“驶过去,把这个人带上来。”
或许从足利寿树身上,可以问出朝连岛上的秘密。
应舰靠近足利寿树的船,垂下绳子,让他爬上来,再开枪威胁两下。
足利寿树哪敢不从,抓紧绳子,心翼翼地攀爬。
“好臭!”
他刚到甲板上,朱炫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其他人都捂住鼻子。
足利寿树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看去,只见朱炫的样子,就出现在眼前。
“你……你是皇孙殿下,这是为什么?”
他愣住了。
朱炫不是在山东那边,怎么会来到对马岛附近?
他来对马岛,想做什么?
足利寿树往对马岛的方向看去,距离虽然比较远,但也能看到,那边已经是一片废墟,他们把对马岛给打了一遍?
好几个疑问,同时在足利寿树的脑海里浮现。
不过落在大明皇孙手中,要比回去受到惩罚更可怕!
朱炫道:“什么皇孙,我们是倭寇!”
足利寿树:“……”
再看朱炫他们,全部是倭寇的装扮,还是假装倭寇,以倭寇身份,反打倭国。
他们怎么敢的?
“殿下,我们无冤无仇,你这样做,就是挑起我们两国的战争,你要考虑清楚后果!”
足利寿树在这种地步,还有勇气这些威胁的话。
朱炫这就笑了:“无冤无仇?把他拖下去,先暴打一顿,别打死即可,我等会再和他算清楚我们的恩怨。”
“殿下,饶命啊!”
足利寿树终于怕了,大叫大喊。
朱炫根本没有理会,任由锦衣卫把人拖走。
在用刑方面,锦衣卫可是大明专家中的专家,把刑具玩得出神入化,保证能让足利寿树体会欲仙欲死的感觉,又不会直接死了。
“我们往辽东方向撤离,靠近辽东再停下。”
朱炫又道。
应舰启航,离开对马岛。
把这一片废墟,留给倭国。
夜晚。
朱炫让人撒网,网罗了不少海鲜,就在船上,吃了一顿海鲜大餐。
吃喝得差不多了,朱炫让锦衣卫把足利寿树拖出来,吊在甲板上。
这个时候的足利寿树,被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
“殿下,我知错了,求你放过我。”
足利寿树有气无力地哀求道。
朱炫坐在旁边,抬头问道:“你你知错了,那么错在哪里?”
“我……”
足利寿树不出哪里错了。
朱炫淡淡地问:“朝连岛什么回事?给我清楚。”
足利寿树身子一震,果然被识破了,但他不肯承认,摇头道:“我不知道殿下在什么。”
砰!
朱炫懒得和他瞎逼逼,又道:“我再问你一次,什么回事,如果还给不出我想要的答案,我问一次,就打你一枪,直到把你打死为止。”
刚才足利寿树的否认,朱炫一枪就打出去。
子弹打入了他的大腿,痛得哀嚎大叫,冷汗直冒。
“吧,什么回事?”
朱炫把玩着左轮.手枪,又一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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