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糯米、青菜、号脉

  四合院之我是许多年正文卷第二百三十章,糯米、青菜、号脉最新网址:杨军突然来了一句:

  “殷科长,上次许组长用过的五六式步枪在哪?下次借给我用吧。”

  “就在最里面的位置,你自己去找找吧。”

  殷旭东自己说完,突然才回过神来,好家伙,对啊,许多年没来,但可以用他用过的步枪啊。

  结果,杨军已经率先冲了出去,前往枪械库找枪。

  后知后觉的吴昊、马俊华、陈志文等人,也瞬间暴动,齐齐冲向枪械库了。

  枪只有一把,但这么多人去抢,能抢到才怪呢。

  最后就是杨军胜出,毕竟他第一个到,而且他人高马大,没几人能抢得赢他。

  中午给巴特尔他们送饭的时候,许多年才知道这个夸张的事,更加无语了。

  明明建国之后,不讲封建迷信这些了。

  可偏偏杨军他们比谁都坚信这一点,也真是没谁了。

  这些人爱玩,许多年却懒得陪着他们玩闹。

  时间流逝,不知不觉,小雪已经过了,大雪也即将到来。

  进入十一月底,许多年和秦淮茹两人来到地下室,这里已经酒香四溢了。

  经过了一周多的时间,糯米酒已经彻底变得浓香可口了。

  这个时候浅尝一小口,都十分美味。

  一点也不冲,非常好喝。

  小两口男女搭配,把糯米酒分开装到小罐子里,又把酒糟给打包好了。

  接着许多年骑着二八大杠,顶着大风,踏着夜色出门去了。

  其实这个时候骑车,真的有点路滑,没点技术,都不敢骑车呢。

  只不过,许多年对自己的技术很自信,并且那么冷的天气,他肯定不乐意走路啊。

  再者说了,他一出门,挂在把手位置的酒缸就消失不见了。

  即便真不小心摔倒了,也不怕。

  康家,康道同看到许多年拎着四个酒缸进门,惊讶了好一会儿。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快进来,外面冷。”

  “给你送酒呀,之前伱给我的粮票,我全都买了糯米,嘿嘿,这次的糯米酒更好喝。”

  许多年没有提他直接把所有的糯米酒和酒糟都带过来的事儿。

  把酒缸放对方家里,只是坐了一小会儿,就准备离开了。

  不过,被康道同拉着去了书房。

  书房里头,两人坐下来之后,康道同便道:

  “还记得上周我去你家的事儿吧?你那天早上出门了么?”

  “同哥,这里就我们俩人,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不必遮遮掩掩的。”

  被许多年一句反客为主,康道同不仅没生气,反倒是笑了。

  “哈哈,倒是我小家子气了。”

  “好,那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接着,他便把那天齐建勇给他汇报的关于老姚、二虎等八个亡命之徒的事儿,以及对那位神秘人身份的猜测说了出来。

  他陈述了有关部门发现的疑点、共同点等等,并且也指出了之前紫玫瑰谢海洋一案、汪逸鸣失踪案等等案件的关联性。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多年,你手上应该有一把之前狐狸身上藏着的手枪吧?”

  许多年神情不变,摇摇头否定了。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道理那么简单,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同哥,你刚才说的这些,我不知道你们有关部门为什么喜欢将它们关联到我身上。”

  “在我看来,这些证据都太过牵强附会,而且还是你们臆测出来的。”

  “其他先不说,就说枪这件事,当时可是夏天,我能把枪藏在哪里?我也没有时间拿枪啊。”

  康道同闻言,沉默着。

  他再回想当初齐建勇当时的描述,这确实是一个疑点。

  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很多事情,很容易被之前的观点所支配。

  当初许多年反杀了狐狸,那把手枪并没有拿走,而是被带回了有关部门。

  至于狐狸身上藏起来的另外一把手枪,只不过是有关部门自己的猜测。

  因为跟狐狸这些人打过多次交道,知道他们这些人,在行动的时候,一般都有两把以上的手枪。

  如果许多年没有撒谎,那么到底是谁撒谎了?

  还是说,那天的狐狸,根本来不及携带第二把手枪?

  一旦许多年推翻了他有手枪这一点,那么后续的很多关联性,都是笑话。

  见康道同沉默,许多年又继续道:

  “按照同哥你们有关部门里,那个队长说的话,我大概算了一下,我可能打出去三十发子弹。”

  “这么多子弹,并且还是手枪子弹,同哥,你认为我应该去哪里购买子弹?”

  众所周知,他许多年刚退伍回到京城小半年的时间,在京城的关系就是零。

  当时是八九月份的事儿,那会儿许多年更不可能接触到可以购买枪支弹药的人了。

  再一次,康道同又沉默了。

  子弹来源也是一个方面,毕竟勃朗宁手枪也好,五六式步枪也罢,用的子弹都是有细微差别。

  所以,肯定没办法共用子弹。

  “最后,同哥,你们是不是把我想象得太过完美了?”

  接着,许多年又给对方来了一记猛药:

  “按照同哥你们有关部门的说法,如果这些功劳都是我一个人完成的话,那我岂不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兵王?”

  “那我为什么还要待在设计院?有这么多功劳,我来有关部门任职的话,不说当个大爷,起码每个月休二十天假,不过分吧?”

  康道同闻言,顿时哭笑不得地摇头。

  似乎,许多年说的很有道理,而且最后一点也是他和齐建勇都没有想过的点。

  因为他们已经先入为主了,所以才没有想过这些。

  “那行吧,我知道了。”

  反思了一番,康道同便说道:

  “不过,我们单位还是永远为你敞开大门。”

  许多年谢了一句,心里已经松了一口气。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许多年这才告辞离开。

  等他离开之后,回到客厅的康道同,尝了一口糯米酒,突然回过神来。

  怎么那么多糯米酒?

  四个小酒缸都打开一看,他更吃惊了,也回过味来,许多年这小子,根本没有要他给的好处。

  苦笑了一下,他没有再去追许多年。

  后者此时已经在大马路上,吹着口哨往家的方向赶去。

  经过他今晚这般分析,康道同应该不会再纠缠自己了吧?

  从刚才对方的冷淡态度,也多少能感觉出来了。

  许多年挺高兴的,越冷淡越好啊。

  临九十五号四合院的时候,许多年从空间里拿了两根黄瓜、一小捆青菜和两个番茄,用袋子装好。

  走进院子,家家户户都关着门窗,不少家庭都已经睡着了呢。

  老许家也关灯了,估计已经睡觉了。

  中院这边,贾家在吵架,声音被风雪掩盖了一些,不认真听,还真听不到。

  他家还没熄灯,秦淮茹应该在等着自己。

  果然,他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秦淮茹就坐在客厅里看书。

  “阿年哥,你回来了。”

  自从下雪之后,许多年他们就没有去书房吹冷风了,毕竟晚上的气温都是零下五六度了,十分冰冷。

  “嗯,你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把手上的袋子递了过去,许多年顺手将自己的军大衣给脱下来,挂在墙壁上面。

  秦淮茹笑着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小嘴巴顿时变成了O形,惊讶无比地脱口而出:

  “黄瓜,青菜,还有番茄?”

  “天啊,阿年哥,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呀?这也太厉害了吧?”

  现在已经是寒冬腊月了,上哪去找这么青翠欲滴的黄瓜青菜和番茄呢?

  这种五颜六色的蔬菜,估计也就祖国最南端的海南岛还有可能有吧?

  可是那地方的菜,怎么可能运到京城来呢?

  少说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到京城,等到了京城,估计都坏了。

  这年代可没有什么空运的说法,秦淮茹也想不到这样的办法。

  “听说是什么新科技,叫什么大棚蔬菜来着?”

  许多年装傻,但也胡诌了点稍微有用的消息:

  “是农科大学的研究成果吧,就像是温泉水浇灌出来的蔬菜一样,给种蔬菜的菜地盖房子,然后提高里面的温度。其实唐朝就已经有这玩意儿了,也不算什么稀奇。”

  听许多年解释得很随意,可秦淮茹却十分崇拜,拉着他打听了不少。

  对此,他自然是十分受用,给她说了一些关于蔬菜大棚的事儿。

  随后,他又叮嘱道:

  “这菜,放地下室里面,明早就吃了它们,跟谁都不许说,知道么?”

  秦淮茹连连点头,表示清楚知道了。

  这么好的东西,当然不能说出去了。

  而且也不多,也就够他们小两口一两顿而已。

  转过天,许多年从外面提了一个大麻袋回来,里面赫然是三十斤糯米。

  之前在张林生家的地下室,许多年可是找到了七百多斤大米和五十来斤糯米。

  这都过去一周多的时间了,事情没有爆出来,说明当时他的策略成功了。

  而且他昨天也跟康道同解释过了,后者应该不会再盯着他了。

  那么,待在地下室里,酿点糯米酒,给秦淮茹补一补,不过分吧?

  还有就是门口的那两只老母鸡,也养了几个月了,天冷了,也不咋生蛋了。

  那就炖了吧,给秦淮茹补补身子。

  院子里的邻居,透过窗户看到了许多年往家里提东西,便打开门笑着招呼询问了一句。

  “就是一些粮食,上个月,我还没去买粮呢,今儿去顺便买了。”

  邻居笑呵呵地点点头,心里有句羡慕的话,就是说不出口。

  大家都是寅吃卯粮,许多年家可倒好,卯吃寅粮。

  没得比啊!

  客厅里,周红梅和她的三个儿媳妇都在,其中的周红梅还在缝纫机前,忙着缝制衣服呢。

  见许多年进来,范招娣等人都笑着询问他提着是什么。

  “大米,呵呵,你们刚才聊什么呢?那么高兴。”

  许多年没敢说是糯米,也没打开来给她们看。

  糯米和大米,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二者差别可太大了。

  反正糯米难寻,一般也就是端午这样的节日,才会开放一些份额出来。

  平日里想要买到,几乎不可能。

  普通家庭,能吃饱就已经殊为不易了,咋可能追求什么粽子、年糕这些东西?

  “我们就是聊小茹织的围巾很好看.”

  等许多年从客房出来,周红梅也已经缝好了衣服。

  只见她拿着衣服笑呵呵地检查了一遍,接着才对胡美凤说道:

  “小凤你下午要不要跟我去一趟百货商店?你爹最近一两个月,老是往厕所里跑,家里的卫生纸用得特别快。”

  民国时期,纸主要被分为三种:生活用纸、祭祀用纸和文化用纸。

  在三十年代,生活纸占全国纸产量的47.71%,祭纸29.39%,文纸23.2%。

  抗战爆发前夕,祭纸需求量大量蹿升,上升到40%左右。

  当然,建国后,城市也没那么多人用卫生纸。

  没钱的人,都是随便捡一些小棍子,随意就解决了。

  卫生纸在这个年代也不贵,几分钱可以用蛮长一段时间了。

  胡美凤还没开口说话,许多年便已经抢先询问了:

  “妈,爹的这个毛病,到现在都还没好么?”

  突然间,许多年内心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之前他翻阅医书,查看到关于直肠癌的时候,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只是因为段小鱼和刘婉秋父亲也是得了这个病,平时听邻居们说得多了,看到直肠癌的时候,才会不自觉地看得更认真了一些。

  可他万万没想到,老许竟然也有可能会是直肠癌。

  这个消息,绝对是晴天霹雳。

  “没有,这都快三个月了吧?反正一只没见好。”周红梅摇摇头,却没有太过担忧。

  许多年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表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

  周红梅她们继续商量购买卫生纸的事儿,许多年则是想着心事。

  吃过午饭,下午回到单位,他又把张明德给他的医书和之前从张林生得来的无名医书。

  也不能说是无名医书,最近这些时日,他翻阅了张林生的其他书籍,找到了这本医书的作者。

  名字叫任宝华,号逢春先生,是民国时代较为出名的中医医生。

  许多年重新翻看了两本医书,特别是关于直肠癌部分,看得更加仔细认真了。

  傍晚到家之后,许多年专门在前院这边等着老许下班。

  周红梅和范招娣都很奇怪,今晚的许多年,怎么待这里了?

  不过,奇怪归奇怪,她们也没问。

  直到老许推着二八大杠到家,许多年这才拉着前者去了中院。

  来到客厅之后,许多年让秦淮茹在厨房待着,他自己则是让老许坐下来,亲自给他号脉。

  “老三你神秘兮兮的想干嘛呀?我又没病你给我号什么脉?是不是想拿我当作业练习?”

  老许笑呵呵地说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许多年表情也不严肃,笑着说,对,就是练习一下。

  “爹,您就配合我一下,我最近学到了比较关键的步骤,需要实验一下.”

  听到许多年这么说,老许就更加放心了。

  还大方地表示,随便试,想问什么,尽管问。

  “要是我们家也出个大医生,那可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见状,许多年便问了不少问题,全部都是跟脏毒、胃病等方面有关系的问题。

  毕竟他自己也只是初学者,虽然看了不少理论知识,但号脉技术连三流都算不上,望闻问切,更是差了不少。

  虽然如此,但一番问询号脉之后,许多年也基本确认了。

  眼前的老许,真的很不幸,得了直肠癌。

  作为新手医学生,许多年自己是确认了,可也担心误诊啊。

  再者说了,如果看了几本医书,就可以治疗了,那岂不是遍地都是医生了?

  眼下,许多年在思考,如何说服老许,跟他进山,去一趟石庙。

  为什么要去石庙?

  因为很简单,之前轧钢厂的医生,并没有诊断出老许的病情来。

  至于说去协和医院等其他医院,估计老许会犯嘀咕,甚至是直接拒绝。

  并且,如果去了协和医院,又误诊,那么老许很有可能就不会再跟许多年去石庙了。

  既然这样,还不如一步到位,直接去石庙呢。

  老中医张明德活了一百岁,肯定不会误诊。

  而且,许多年反倒是希望误诊呢,老许没有得直肠癌更好。

  只是,按照张明德和任宝华两位中医的医书描述,老许得了直肠癌的概率,在百分之七十以上。

  想了想,许多年如是说道:

  “爹,是这样的,过两天我准备进山一趟,到时候您跟我一块去吧。”

  “妈最近都没怎么吃过肉了,到时候顺便打猎,给妈带点肉回来。”

  老许却摇头道: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上班呢,我现在已经是三级工人了,工资也有四十五块两毛钱了,给家里买肉没有任何问题。”

  “再说了,现在那么冷的天,跑进山里头吹冷风吗?不去不去。”

  见老许这么说,许多年心里甚是无奈。

  直接坦白的话,估计老许要炸,一家人也会感觉天塌下来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看看段小鱼和刘婉秋两姐妹就知道了,一个家,几乎都散了。

  怎么办?

  揉了揉太阳穴,许多年有点发愁。

  总不能进山把老中医张明德给喊出来吧?

  真是左右为难啊!

  算了,去附近的医院打听一下,看哪位专家比较厉害。

  特别是治疗段小鱼和刘婉秋父亲的医生,肯定应该没有问题的。

  如果到时候再确诊不了,就再去找老中医来看看。

  定下来之后,许多年并没有再纠结了。

  反正直肠癌一旦确定了,及早治疗是肯定的,但选择什么治疗办法,就很有讲究了。

  从张明德和任宝华两人的医书描述来看,自然是前者的手段更高一些。

  前者只是记录了三个脏毒病例,一例因为晚期了,无力回天。

  可张明德也让这位病人多苟活了五年,仅仅只是这个病例,许多年便清楚张明德的手段有多厉害了。

  剩下的两个病例,无一例外,都完全康复了,正儿八经地老死,并不是病死。

  尽管张明德并没有提及钱财方面的事儿,反而是更详实地记录了治疗过程。

  但,许多年看到那些用药、治疗手段等等,他便知道,这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起的。

  各类药材不是昂贵,就是难寻。

  对于治疗肠癌的中药,主要原则是清热解毒,活血化瘀。

  清热解毒这些还好说,板蓝根、连翘、金银花、胎菊等清热解毒的药,都相对常见,而且也不贵。

  问题是益母草、红花、丹参等活血化瘀的草药,在这个时代难寻。

  最为关键的还是化疗,也就是治疗过程中的药物,才是最昂贵的。

  其他不说了,仅仅只是人参,就能让人绝望。

  中药中人参精华提取物、人参皂苷能够有效地抑制肿瘤的生长,增强抵抗力,对于直肠癌的治疗也有一定的效果。

  关于这一点,在医书上有着非常明确的说明。

  许多年自己手上有两棵人参,一颗是张明德卖给他的,还有一颗则是一两二钱干重的三百年以上老山参,那是在鸽子市里花一百块钱买来的。

  一两二钱是六十克,这样一株老山参能用多久,许多年也说不准。

  西医方面是简单,手术刀切除和进口药就可以了,但是,进口药昂贵,而且现在还没有药。

  一时间,许多年思绪纷飞。

  他想到了之前康道同跟他提起的进口药案子,也想到了在鸽子市遇到的那个兜售进口药的老外。

  甚至,他还记得之前跟踪过那个老外。

  如果有得选择,许多年自然是更希望选择简单又便宜的。

  西医是很牛逼,但中医更强大,而且源远流长。

  同时,张明德这位活了一百年的师傅,给许多年的信心更足。

  等老许离开客厅,秦淮茹才从厨房出来,挥舞着小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他都没反应。

  “阿年哥,你怎么了?不要吓唬我。”

  秦淮茹满脸担忧地轻轻推了他一下,许多年这才回过神来。

  见她这样子,他揉了揉自己的脸,让自己更加温和自然一些。

  “我没事,只是刚才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顿了顿,他接着又道:

  “小茹,晚饭做好了没?我肚子饿了。”

  “嗯嗯,好了,阿年哥你去洗手吧,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见到许多年没有什么异常,秦淮茹也放心了。

  至于许多年在想什么事儿,她没有很关心,因为她相信,如果许多年愿意说,肯定会主动跟她分享。

  要是不愿意的话,自然会瞒着她,她死缠烂打也没用。

  而她并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她是一个善解人意的贤内助,自然不会让许多年感到厌烦。

  迁就他,才是她最应该做的事情。

  吃过晚饭,许多年带着秦淮茹来到地下室,指着那袋大米说道:

  “小茹,接下来就是给我们自己酿糯米酒的时候了,让你补一补身子,让我们的孩子快快长大”

  “阿年哥~”

  看着麻袋里的糯米,秦淮茹感动坏了。

  前两天才吃了青菜黄瓜番茄,今天又有糯米,而且看样子,许多年已经泡了蛮久了,可以开始上锅蒸了。

  跟秦淮茹亲热了一会儿,许多年忍住火气,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顿时引来她的一记白眼和粉拳,在许多年的追问下,秦淮茹还是轻轻点头应了下来。

  自打确认了秦淮茹有了身孕,许多年也压制了蛮久的火气。

  这具身体才二十二岁,年轻力壮,还每天都锻炼身体。

  所以,这样的情况下,许多年还能忍住那么久,属实厉害。

  没办法,许多年是一个自律的人,知道有些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

  活了两辈子,都还看不透这些,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管不住下半身,就会麻烦缠身,让上半身天天头疼。

  因此,为了不让自己头疼,许多年只能管住下半身。

  “对了,这些糯米酒,还得一周才能喝得上,明天中午你把门口的老母鸡给杀了吧,炖了滋补身子.”

  “阿年哥,要不再等等吧?到时候我坐月子的时候再杀好不好?”

  秦淮茹心里十分感动,她知道自己嫁对人了,而且很庆幸当初厚着脸皮住进老许家的这个决定。

  但,老母鸡养得好好的,现在就杀了,有些不忍。

  何况,家里也不是没肉。

  之前许多年进山猎杀回来的肉,都还有一小半没吃,腊肠也才吃了十多斤而已。

  “杀了吧,等你坐月子,最少要到明年六七月份,早着呢。”

  许多年摇摇头,坚持要嘎了那两只老母鸡。

  “家里也没有那么多老帮子喂它们,杀了省心省事。”

  之前十一月初的时候,满大街都是大白菜,老帮子可不老少。

  许晓倩她们三小只和许舞梅都帮着捡了不少老帮子回家喂鸡。

  可是现在已经十一月底了,马上就是十二月份了。

  老帮子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再不济就是干了。

  两只老母鸡还很挑,太干的老帮子还不愿意吃,还得拿水泡两天,煮开了喂它们才行。

  这服务质量,忒高了。

  所以,劳资不伺候了,嘎了它们,能省不少事儿。

  见他这么坚持,秦淮茹也只好点头。

  只是心里感动之余,多少有些遗憾,两只老母鸡,还能生不少鸡蛋呢。

  一个晚上,许多年忙着酿糯米酒,在地下室里,居然忙得满头大汗。

  为了奖励他,秦淮茹可没少跟他学习知识,进步很大。

  等小两口再次躺在炕上,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微微有些亢奋的两人,亲热地搂着说悄悄话。

  “阿年哥,你刚才差点弄疼我了,哎呀,我的嘴”

  撒娇了一会儿,在许多年的哄声中,她又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担忧道:

  “阿年哥,你说现在都三个多月了,为什么我的肚子,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呀?”

  “那是因为你胖,所以才察觉不出来的。”

  “讨厌,人家哪里胖了?就知道瞎说。”

  “你自己掂量一下,看看这里胖不胖?”

  “唔,阿年哥~”

  秦淮茹的眼角瞬间拉丝,小妮子动情了。

  好不容易,许多年才给她灭了火,毕竟她可不适合做填空题。

  两人接着又聊起了旁的事情,越聊反而越高兴,因为两颗心靠得更近了。

  “阿年哥,你刚才跟爹在客厅里聊什么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兴许是觉得许多年高兴,秦淮茹便忍不住开口询问。

  刚问出来,她自己就后悔了。

  许多年心底一沉,表面上却笑呵呵地跟她简单说了一下事情,但关于老许可能得了直肠癌的事儿,却隐瞒了起来。

  秦淮茹闻言,松了一口气,也笑着应他。

  “夜深了,睡觉吧。”

  “嗯嗯,阿年哥晚安!”

  这声音,真的很甜很腻。

  搂着秦淮茹的娇躯,许多年也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

  心里却有些烦躁。

  明明好日子已经朝他挥手,他也快步迎接,做好了准备。

  甚至,他最近这段时间,也在身体力行,贯彻着‘谨言慎行’的准则。

  可,生活总是那么喜欢开玩笑,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

  说好的珍惜当下,总是要在出了事情的时候,才知道珍惜。

  唉,希望是他误诊了吧。

  一夜无语,转过天,太阳照常升起,生活的脚步也不曾停歇。

  锻炼完身体的许多年,回到家中,洗过热水澡,吃完早餐,提着饭盒就去单位了。

  上午,两个小时的会议结束之后,许多年便跟计春耕要了一个假期,然后推着二八大杠离开了单位。

  协和医院、同仁医院、第一军医等多家医院,他都去逛了一圈。

  有意思的是,他在协和医院居然碰到了一个眼熟的陌生人。

  “同志,是你啊,刚才我没敢认出来,上次真是谢谢你了。”

  段文君拦住了许多年,再次感谢了一遍。

  后者愣神了片刻,然后才笑道:

  “嗨,我想来了,上次国庆的事儿,您还记着呢?别那么客气,当时还是我大哥喊人,我也没第一时间发现,没帮上什么忙,您上次也谢过了,甭那么客气。”

  对方是之前在国庆当天,结束了阅兵之后,被小偷抢钱的女失主。

  本来许多年也以为没什么交集了,没想到,在医院里碰见了。

  “那可不行,那些钱可是给我父亲治病的钱,要是真的丢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摇头说了一句,段文君也没有继续纠结这件事,反而笑道:

  “对了,这里可是医院,您来这里干嘛呀?”

  “嗨,我最近迷上了学医,刚好最近学到了一个我比较感兴趣的课题,所以就想来打听一下关于这方面的专家,当面请教一下。”

  “哦,没想到你还是学医的呀,你是哪个大学的学生呀?”

  没等许多年回应,段文君自己突然失笑了:

  “不好意思啊,你估计都忘了,我叫段文君,是京城大学的一名讲师,同志,怎么称呼您?”

  许多年惊讶地看着对方,来到这个世界那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活着的京城大学教师。

  之前见着的那个隔壁邻居谭老师,不过是师范大学的,而且这人不行。

  至于那个张林生,虽然是京城大学的副教授,但人渣一个,不说也罢。

  自我介绍了一番,两人简单交流了一下,听到他说起直肠癌,段文君却很吃惊:

  “你在研究这个课题?”

  “啊,我觉得这个相对复杂一些,很多地方我都看不懂,所以才来这里请教医生的。”

  尽管不知道对方为啥如此惊讶,许多年还是接着说道:

  “协和医院毕竟是我们京城,乃至全国最厉害的医院嘛,这里有很多很棒的医生,所以我就来了。”

  最厉害的医院是没错的,但最厉害的医生可不是在这里,而是在保健局。

  不过,协和医院、军医等,应该是拥有最多保健局在职医生的医院了。

  全国医术最厉害的那一小撮人,全都聚在了保健局。

  这个地方,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段文君点点头,神色稍微黯然了一下:

  “你说的没错,协和医院确实全国最好的医院,医生也是最好的。”

  “那你努力,我就不打搅你了。”

  见状,许多年也没有跟对方再聊了。

  只是,看着对方走进了一间病房里,许多年却有些意外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病房应该是直肠癌的病房,因为刚才他请教的一位医生,就提起过。

  现在的协和医院,有七八起确诊了直肠癌的病例,但因为进口药的原因,现在都在拖着。

  其中,那位医生提起了一位病人,就是京城大学的段教授。

  跟段文君的聊天,也听她提起过,她父亲生病了,需要钱治病。

  那应该就是医生口中的段教授了。

  不过,既然是教授,而且还是京城大学的教授,想来应该是不缺钱的。

  在五十年代,教授的工资可不低啊。

  最高的是一级教授,相当于副省级待遇,有四个档次工资,318元,327元,336元,345元。每个档次差距为9块钱。

  二级教授相当于厅局级待遇,工资标准为265元,272.5元,280元,287.5元,每级相差7.5元。

  三级教授相当于副厅局级待遇,工资标准为222.5元,229元,235元,241.5元,每档次差距6.5元。

  四级教授相当于正处级待遇,也就是沈勃沈院长的待遇了。

  工资标准为191元,196元,201.5元,207元,每个档次差距5块多钱。

  副教授相当于处级干部副处级到正科级待遇,张林生便是这个级别,也有好几个档次,从133元到177元不等。

  讲师相当于正科级副科级干部待遇,段文君便是这个层次了,工资应该是82.5到149.5等不同档次。

  因此,段教授父女肯定不缺钱,只要是初期和中期的直肠癌,治好病也是等闲。

  毕竟有着百草之王称号的人参,上百年的人参,也就是几十块钱到一百块不等的价格。

  对于段教授父女家来说,负担并不大。

  更何况,除了工资,教授还有稿酬收入呢。

  毕竟这个时代的知识分子,出书绝对是来钱最多的外快了。

  君不见周树人就是这么干的么?

  鲁迅当初可是换了不少大学,在南方的中大任教时,虽然仅仅只是任职了三四个月,但月薪可是五百块大洋。

  那可是一九二七年的五百块大洋,当时鲁迅的弟弟周作人在京城大学当教授,月薪两百四十块大洋。

  同期京城劳工的平均月收入则在十块大洋左右,因此鲁迅的收入是普通人的十几倍乃至几十倍。

  除此之外,当时鲁迅一个月的稿费,也达到了三百五十块大洋。

  放到二零二三年,鲁迅的月收入就是五六百万人民币。

  不过,这些都跟许多年没有太大的关系。

  他知道段教授选择的是西医治疗办法,但现在是配合中医治疗,等待进口药一到,就会进行切除手术。

  现在还没确定老许是否得了直肠癌,所以,许多年没有急着去了解这些。

  再者说了,就算知道了段教授选择了什么治疗办法,又有什么用呢?

  每个病人的情况,都不一样,身体状况更是因人而异,用药和治疗办法也需要作出针对性的方案。

  从协和医院出来,许多年便准备想办法,把老许带来医院,让医生帮忙检查一下。

  同时,还得询问一下,轧钢厂的医疗证,能报销多少钱。

  如果是小病,许多年才懒得搭理。

  但直肠癌可是大病,老许家里又有三兄弟和两个女儿,怎么着也得商量着来吧?

  到时候,少不了要鸡飞狗跳了。

  旁的不说,现在老许家和睦的情况,肯定瞬间瓦解。

  老大和老二家,肯定会各有算计,比如说你老三赚那么多钱,得你们老三家多出钱。

  甚至还会翻旧账,以前给老三供读书到初中,才有了老三现在的飞黄腾达等等之类的事情。

  因此,许多年必须得想办法,因为这些事情是肯定会发生的。

  到时候别想着有好日子过。

  唉!

  愁啊!

  中午回到家,许多年匆匆吃过午饭,然后提着饭盒回到单位。

  放下饭盒之后,便直奔计春耕办公室。

  “主任,我得跟您再请个假,情况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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