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都就这鬼样子,还没有咱们一个县城好,你看,就没有什么正经的建筑。还有这是烧的啥,这么大烟。”许大茂看着下面低矮的房子开口。
库伦是乾隆给这座城市取的名字,而乌兰巴托则是蒙古从华夏彻底脱离之后改的,和汉城改成首尔的意思都差不多,都是为了表示和咱们脱离关系。
姜言笑了,自从1987年,成吉思汗乐队在国内演唱了乌兰巴托的夜这首歌之后,国内的人似乎就对歌词中,那个静谧,美丽,有着暖春的清明,享受着享不完的幸福的乌兰巴托有了一种莫名的好感,和许大茂也听过这个歌,这不一听说是乌兰巴托也就来了精神。
“乌兰巴托集中了蒙古一半的人口,但是科技极其不发达,没有液化气,到了冬季的时候只能采取烧煤和燃烧马粪来取暖,自然而然也就变成了这个鬼样子。”姜言解释道。
听了姜言的解释之后,许大茂感觉自己对乌兰巴托的那种好感瞬间碎了一地。
眼前的乌兰巴托实在不像歌词里写的那样,爱人们彼此靠着肩膀,风中游荡着愉悦的旋律,大家在夜空中的星星间,拥抱美丽的未来。
很快飞机就越过了蒙古,进入了毛熊的境内。
这时候,眼前突然一变,一片连着一片的雪白和翠绿,交映生辉,令人心旷神怡。不时的还能看见有动物在奔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边的景象忽然间又是一变,一大块如镜般的冰面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内。干净的如同玉一样,没有一星半点的杂质,有种让人迫不及待把自己融入进去的感觉。
“老大,这是哪里。”许大茂开口问
“贝加尔湖,又或者说是北海。”姜言看着这块被称之为上帝的眼泪的湖畔,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感觉。
“饮马瀚海,封狼居胥,西规大河,列郡祁连。”听到姜言小声的念出来诗句,旁边的许大茂听的一脸懵逼。
“这是原本属于咱们种花家的地方,北海是世界上最大的淡水湖,他占据了世界百分之二十的淡水,也是苏武牧羊的地方。”
“感情经常说的苏武牧羊就是这个地方。不过这里可真美。”许大茂瞪大眼睛看着下面的景象。
“武卧,啮雪与旃毛并咽之,数日不死。匈奴以为神,乃徙武北海上无人处,使牧羝。”姜言轻轻的念道。
夏天你知道的多,听没听到刚才你未来岳父念叨的什么。
前一个应该是一首诗,不过我不知道出处,但是里面的两句,“饮马瀚海,封狼居胥”出自《史记》中的《卫将军骠骑列传》,描述的是汉朝名将霍去病北击匈奴的英勇事迹。
“你说这霍去病是不是冠军侯。”许大茂开口问。
“对,是他。”夏天开口道。
“后面那几句呢!”许大茂又开口问。
刚才叔叔说的这一段是《汉书苏武传》中对苏武牧羊的记载。
“有学问人就是不一样。”许大茂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接着再也没有说话。
这就和后世网剧上一个梗一样,奈何老子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是一个情况。
听到他们俩的议论,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吭声,静静的看着这片辽阔的湖面,直到它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却依旧心念神往,这里是故土。
“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
“老大,这是什么歌还怪好听的。”许大茂听到姜言唱歌开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随便哼一下。”本来姜言想说出来歌名,不过猛然想起来这一首梦驼铃应该还没有唱出去,也就随便的糊弄过去。
随着姜言小声的歌唱,飞机很快飞过了贝加尔湖,在茫茫的林海以及大雪交相回应的广袤的原野上又飞了将近四五个小时,姜言等人终于踏上了莫斯科的土地。
重重的在土地上踩了一脚,然后看着周围稍显寂寥和落寞的建筑,感慨的扭头对许大茂和夏天开口道:“欢迎来到莫斯科。”
许大茂他们也重重的踩了一脚土地,心中感慨莫名。
“这就是莫斯科啊!这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许大茂看看四周有点感慨的来了一句。
姜言笑了,他们那个时代国人对于毛熊总有种特殊的情节。
曾经我们把毛熊当成自己的老大哥,而且毛熊曾经是华夏最好的老师,毛熊帮助华夏从一个农业国快速过渡成为一个工业国。
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大家也都清楚,从断交,还账以至于之后更是直接陈兵百万,时刻威胁着咱们国家的国土安全,迫使咱们开启了三线建设,将企业迁移到交通不便,纵深却极大的三线地区。
从1964年到1980年之间,国家在三线地区投入了全国基本建设总投资的40多,四百万工人、干部、知识分子、解放军官兵和成千万人次的民工,打起背包,跋山涉水,来到祖国大西南、大西北的深山峡谷、大漠荒野,风餐露宿、肩扛人挑,用艰辛、血汗和生命书写建设三线地区的宏伟篇章。
姜言他们是通过国家之间的正规手续进来,毛熊方面也安排了相关的人员接待,不过级别不高,按照咱们国家的标准也就是一个小科员而已。
看到他们安排的宾馆,姜言撇撇嘴,住在这破酒店看不起谁呢!
“安德烈,我们能不能换一个酒店,比如乌克兰饭店或者是列宁格勒酒店。”姜言对着负责接待自己商务部的一名职员开口。
“这,我们没有这一笔预算,如果你们想住,需要付费。这两个酒店哪一个都可以,现在已经开放。”这名叫安德烈的人开口。
“没问题,我们自己付账,安德烈带我们去乌克兰饭店”姜言没有含糊直接开口。
“安德烈和几个人商量了之后,就来着伏特加汽车带着姜言他们到了乌克兰饭店。”
“姜,你的俄语说的真好。”在车上安德烈开口。
“我可是在莫斯科大学学习过,俄语相当于我的第二语言。”姜言开口说了一句。
这一路上看着两个人在那里闲聊,其实就是在互相试探,姜言也问过在莫斯科开公司的可能性。得到的消息选择性上可以,不过还要和上级汇报。
到了这金碧辉煌的乌克兰酒店,许大茂和夏天不由的睁大了眼睛,贪婪的看着这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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