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品!”
“不对,仙品!”
伊织雪乃原本对这种家长里短的事不感兴趣,谁知道蒲潼居然整这么一首歌。
彩虹是吧,暗示性拉满了属于是。
原本伊织雪乃还以为只有她一个人感觉这对冤家亲家好磕呢,没想到蒲潼这个浓眉大眼的居然也搞这个?
你干得好啊!
余纨纨和林予夕一脸呆滞,不是,这家伙疯了吧,老妈和丈母娘让他写歌,他就写这个?真不怕被打断腿啊。
这已经不是胆子大了,这就是纯作死。
她们完全没想到这一种可能,女同向的歌曲,那两个人的占比可不就是绝对平衡的吗?
有个小孩子问妈妈什么是同性恋,该怎么看。妈妈解释说,男女好像磁铁的两极,大多数是异性相吸,但是有的同极性的相爱了。他们需要克服很大的阻力,才能拥抱在一起。
都两级了,能不平衡吗?
好好好,她们敬蒲潼是条汉子,等大反向是吧。
就连平时从来不把情绪写在脸上的姜芸都瞪大了双眼,对于他们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来说,这首歌真挺炸裂的!
作为当事人的倪慧和季疏桐只觉得头皮发麻,原本还带着几分笑意的脸瞬间铁青,感觉下一秒就能拍桌起身让蒲潼闭嘴。
她们两不就见了面互相挖苦几句吗,互相较较劲,这哪里好磕了?哪里女同了?
别说她们未来还是亲家,至少在现在,她们也都是孩子的母亲,完全跟那个群体不沾边好吧。
两人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是故意的,他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单纯的反击。
但,她们还真不能打断蒲潼的演出,都说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如果这时候她们两急了,直接破防,那不就更逆天了?
对于她们两,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一脸平静地听完,然后把这首《彩虹》当成普通歌曲一样,不能有任何区别对待。
她们越重视这首歌,也就越说不清了。
好啊,这臭小子直接写歌开始造谣了是吧?
怪不得他在唱歌之前还特地强调可能会得罪人,原来这家伙打的是这个主意。
用这种歌把两人气晕,何尝不是化解矛盾的新方式?
蒲潼的演唱还在继续,只是了解了这首歌的真正内核后,几人只觉得歌词蛮怪的……
“当尖锐眼光,当刺耳声响,你用彩虹的浪漫,温柔包装,衣柜不算太宽,藏着你的天堂,依然欢迎我分享。”
原本很多放在情侣之间温馨平淡的日常,忽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搞得现场的氛围都有些奇怪起来。
不知不觉间,两人各自偷偷往旁边挪了挪,悄悄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用彩虹的浪漫,温柔包装,看我丢掉他的西装,比我先红了眼眶,笑我傻,陪我慌。”
两人越听越觉得头皮发麻,当然她们并不排斥这些少数群体,尊重理解包容,但很显然她们并不是。
结果在蒲潼这首“写给她们”的歌里,她们居然成这样的形象了,这逮谁谁不气?
要不是蒲潼还没唱完冒然打断不礼貌,她们早就抄起拖鞋给蒲潼来点“爱的教育”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是没有道理的,只能说蒲潼的“报复”很成功,成功给她们整破防了。
但说到底,一开始也是她们两刁难在先,蒲潼正当防卫,这才出此下策,而且退一万步说,这首歌确实很符合她们的要求。
首先,她们两同样重要,谁也不得罪谁不偏不倚;
其次,两人方才较劲来较劲去的样子好像确实有一点点暧昧了,蒲潼也说了不是写给她们,只是忽然给了她灵感……
这家伙也是个人才,就因为这么一点细枝末节的东西,就能写出此等小众风格的音乐?
那些真彩虹听到这首歌不得奉为神作?
道理她们都懂,但还是很气,两人就等着蒲潼唱完地那一刻,一定要给这乱唱的混小子一点颜色看看。
不得不说,蒲潼的目的也达到了,因为这首歌,季疏桐和倪慧也放弃了跳过刁难他这个阶段,而是打算直接动手……
蒲潼还是蛮喜欢这首歌的,他并不支持,但也一直对于这种爱表示理解和祝福。
开头那段苏格兰风笛也是有典故的:一名传道士在苏格兰小镇圣安德鲁斯叫嚣恐同言论,当地年轻风笛手丹尼尔·博伊尔看到这一幕,用悦耳的风笛声盖过仇恨的声音。
这首歌传递了追求平等和自由的爱,每一份爱都应被平等对待。
也正因如此,张惠妹被称为同志世界的天后,只能说乐坛天后的封号很多,但她这个封号多少也有点独一无二了。
在演唱这首歌时,蒲潼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进步很大,其实这首歌挺难的,主歌低音的稳定度,副歌连续#d5#c5的呐喊,没有喘息的高难度bridge,一连串的高强度呐喊以后又两次飙到e5。技术难度很高!
这首歌唱好了震撼全场,唱不好就会低音下不来,高音上不去,挣扎在真不真假不假的边缘,会很难听,从几人的神情他能看出来,自己唱的还行。
况且,这首歌需要投入大量的情感,他能在这种场合演唱的这么好,已经颇为不易。
看来,他确实已经具备了天王级歌手的实力和唱功,也算是稍微配得上自己的名声了。
正在蒲潼沉浸在自己有所进步时,却没有发现一旁的季疏桐和倪慧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他这首歌,要唱完了!
尽管在场的几人都不理解这种爱,但蒲潼这首歌就是有种莫名的感染力,成功让她们为之感慨动容。
这首歌可以为更平等的爱发声,把爱传递给每更多人,给不被社会多数人认可的群体一个释放自己的机会。
当然,在这种场合拿出这首歌来,多少有点难绷就是了……
蒲潼刚唱完,就被一阵掌声打断了投入状态,季疏桐变鼓掌边微笑着起身,微笑的脸上透着几分热切的锐利。
“确实好听。”
“但不妨碍你给我滚出去……滚,就现在!”
蒲潼扔了吉他匆忙和几人告别,这饭也吃了歌也唱了,是得走了,毕竟余纨纨老妈在家,自己也不能留下来过夜。
一旁的倪慧耸了耸肩,默默指向自己。
“你说的这个滚,包括我吗?”
“那,那没有……”
季疏桐略显尴尬地解释,不自觉有些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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