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恨入肺腑墙上挂
“呜呜……”
贾张氏一个劲儿的哭着。
“别哭了!哭什么哭!?”
贾东旭怒吼了一声,吓得贾张氏一个激灵,不敢再哭了,她从没见过儿子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噤声不敢话。
“爸……”
棒梗也被吓住了,不敢再哭,但还是委屈巴巴。
“东旭……”
贾张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
贾东旭阴沉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其实吼完那句话,他就后悔了,自己老娘一个寡妇,含辛茹苦的把自己拉扯大,真的是不易啊,这些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啊。按不该这样,可一肚子火,真的压不住啊。
他又不是傻子。
难道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工作都是劳动局下发指标,街道办具体执行的,好模好样的人,工作都找不过来。
好多人都在家里闲着,打零工混日子呢,不吃了上顿没下顿,那也是日子紧紧巴巴的。等棒梗长大了,一个眼睛视力有问题,脸上还有疤的,怎么找工作?街道办会优先给他分派工作吗?
就算真分配了,别人也一百二十个不服啊,指定闹乱子!
工作都是一大难关啊!
更何况还有结婚这回事?
到时候。
哪个身大袖长的姑娘家,愿意跟棒梗这样一个不太健全的伙子?怕是谁都不愿意啊!备不住就得打光棍!
他贾东旭,可就棒梗这么一个儿子啊,当眼珠子一眼的疼爱啊,现在落到这一步田地,他能不火冒三丈吗?
有心给自己老娘赔个不是,但,却又有些怨自己老娘,所以,就索性阴沉着脸不再言语。
“老嫂子,别哭了,你是要把我和东旭急死啊,到了这阵儿,哭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究竟怎么回事?
棒梗怎么受的伤,还有,大夫具体是怎么的啊?真要是钱上的事儿,那倒是好办了,咱们家没别的,就是不缺钱!”
易中海见贾张氏这惨样,又是泪眼吧嗒的,也是一阵心疼,但眼下还是要弄清棒梗的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所以,急忙就苦口婆心的耐心劝慰、开导着贾张氏。
“我不是在看电影那里,挨了一顿揍,下巴错位了吗……骑车带着棒梗往医院的时候,疼的实在是厉害,冒了冷汗,迷了眼,眼睛不舒服的时候,我就去揉眼,一不心,板儿车就骑歪了,等我发现的时候来不及转向了,直接斜着撞在了路边的墙上。
头被撞破了,板儿车也翻了,棒梗掉下去,脸被一颗石子给严重刺伤了,然后……因为棒梗拿着手电筒,手电筒摔碎了镜面,玻璃直接溅入了棒梗眼睛,流了血,当时就睁不开了。”
贾张氏低着头,声的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当时我被撞得直接昏迷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车胎瘪了,也发现了棒梗受伤,将棒梗放上车,我匆忙往医院赶,碰到了巡逻队的,帮着把棒梗送来了医院。
结果。
大夫检查之后棒梗送来的时间有些晚了,做了手术,不至于看不见,但视力指定会受一些影响了,脸上的口子也太深了,一定是会留疤的。”
“整个情况……就……就是这样了。”
贾张氏到最后,还是有些心虚,结结巴巴的着,还偷偷看了看自己宝贝儿子的脸色。
“唉……”
贾东旭叹息着闭上了眼睛。
他恨啊!
恨不得冲上去抽自己老娘两个大耳刮子啊,自己的宝贝儿子,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的宝贝儿子棒梗,这辈子就这么被毁了啊!
可是。
贾东旭强压着怒火,并没有这么做没别的,只一点,他很清楚,自己老娘也不想这样的,已经是十分内疚了,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
那就是逼着自己老娘去死啊!
老娘拉扯自己一场不容易啊,辛辛苦苦十几年,把自己拉扯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要是别人把棒梗害成这样,他真的是要拼命,可是自己老娘啊,他能怎么办?两边都是自己的至亲啊。
一个是养自己的,一个是自己养的?
他能怎么办?
两头为难啊!
也只能认了!
“该死的李长安啊!要不是李长安,保卫科王科长也不至于关咱们一宿,那也就不用根花嫂子一个伤号亲自蹬车送棒梗来医院,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不会撞车不会有根花嫂子和棒梗受伤。
这一切,本来都可以不发生的。都怪李长安,该死的狼崽子,当时看热闹吃瓜子消遣咱们也就算了,邻里邻居的,就不知道在难处帮衬一把?要不是他,棒梗根本就不会这样!该死的,该死的李长安!”
易中海咬牙切齿的咒骂。
“对,就怪这个李长安,要是不是他,我们也不至于落到这一步,我们棒梗也不至于……”
贾张氏也是着,只是到后面,终究有些心虚愧疚自己儿子,所以,声音还是低沉了下去。
“李——长——安……”
贾东旭的怒火,好似找到了宣泄之地,眼神之中,满满都是恨意,对李长安明显是恨到了极致,恨到了骨子里,恨入肺腑!
“你敢害我棒梗,害我老妈,我早晚要将你一门都给绝了根!”
贾东旭的声音阴冷低沉,很是可怕。
“……”
前一大妈听了,心里却不住冷笑。
这贾东旭八成是气疯了吧?
什么绝一门啊?李家现在不就李长安自己嘛?的确,何雨水跟李长安走的很近,但是,这丫头可是姓何不姓李。
而且。
严格起来,这件事关人家李长安什么事啊?就这么硬往人家身上靠,真特么不要脸!当然,前一大妈心里这么想着归这么想,她可不会去给李长安提醒。
哼!
要不是李长安得理不饶人,步步紧逼,易中海也不至于被逼得连发昏招,走投无路,也不会有后面贾张氏揭露贾东旭的身世,不对,应该叫易东旭的了。没有这档子事,她就还能和易中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所以。
对李长安,她也是恨极。
李长安她恨,贾东旭她也恨。要是这两个人能同归于尽,那简直再好也没有了。
“东旭,噤声!”
易中海却是急声制止,声的看了一眼门外,见没有异样,这才稍松了一口气,就刚才的事儿,万一让谁听去,那就是一场塌大祸啊。
想整死军烈属?
这事儿传出去,不死也得脱层皮啊!那是闹着玩的?
“东旭啊,那李长安是可恨至极,但是,也不能意气用事啊,这子可不是那么好收拾的,千千万万不能鲁莽啊。
这件事,伱别出头,师父给你出气。”
易中海劝慰着自己宝贝儿子易东旭,生怕他真的发了疯,去四合院找李长安玩命儿,真要这样,不管李长安有没有事儿,东旭都是活不成了。到时候,难道要他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怎么能行!?
他还想要携子抱孙,颐养年呢。
所以。
竭力劝阻着东旭。
“行了,我知道了,师父。你放心,我不会鲁莽行事的。”
贾东旭不耐烦的点零头。
“爸,我不要做独眼龙啊,呜呜!爸,我不要做独眼龙,你可不能让我独眼龙啊!要是我眼瞎了,你就把李长安那狗东西的眼睛给我抠出来给我换上,呜呜……”
棒梗哭哭啼啼。
“根花,劝劝棒梗,别让他哭了,大夫不是了吗?流眼泪,对他眼睛恢复没有好处的啊……”聋老太太连声道。
“是是,棒梗别哭了,再哭可能真的对眼睛不好了,把眼泪憋回去,快别哭了。”
贾张氏这才醒悟,连忙劝着棒梗。
“棒梗,乖儿子,别哭了,大夫不是了吗?你不至于眼睛瞎了,也就是有点毛病,咱们慢慢再治。指定是能治好的,退一万步来,就算是治不好,也都不要紧。
爸当了官儿,到时候在四合院和派出所治保会都能上话,在轧钢厂没准能当个科长、主任什么的。到时候,还给你划拉不着一个媳妇?还给你找不到一个好工作?绝对没问题!”
贾东旭劝着。
“爸,我不光要好工作好媳妇,我还要李长安死!我要他拿车碾死!呜呜……”
棒梗还是抽泣着道。
“行,就让他活活拿车碾死!”
贾东旭发着狠,面容扭曲。
“当官儿……”
易中海闻言,心里有些发涩,面露愧疚之色。原来,宝贝儿子还打着这个主意啊,其实这些话,都是他当初抱着能整死李长安的希望,给自己宝贝儿子画大饼。可是,没想到啊,事与愿违,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他愧对儿子,愧对孙子啊!
该死的李长安啊,该死的!
易中海脸色铁青,对李长安恨到了极致。
“棒梗,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易中海和声问道。
“易爷爷,我要吃肉,吃很多很多肉,要傻柱亲自做的,他做的好吃。我还要……还要吃糖,还要吃点心,还要……对了,还要吃瓜子。
就是李长安那狼崽子、老光棍吃的那种!”
棒梗道。
“行行行,这些东西易爷爷都给你弄。娘,您有什么想要吃的、顺口的吗?”易中海和棒梗乐呵呵着,就看向了聋老太太,低眉顺眼的问道。
“中海啊,我没什么想吃的,就是啊,想吃点炸酱面,多搁点菜码,最好啊,多来肉,多来肥的,肥肉好吃。”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道。
“行,老太太,这一两的,我就让柱子给您做,做得了送来。”
易中海呵呵笑着道。
“那敢情好。”
聋老太太笑的眯缝着眼。
“诶,对了,老太太,今儿个周四,等到周六,也就是后,按在往年的惯例,因为是个节日,二月二龙抬头嘛……
下班时间指定是比平时要早一些的。到时候,我和柱子、东旭来接您出院。
在那之前,我让柱子买好了材料,在家里都收拾好了。
到时候啊。
要我啊,娘,咱们都是自己人,也别讲究什么上车饺子下车面了,干脆啊,按照过节旧俗啊,咱们先包一顿肉馅饺子,老话儿嘛,吃龙耳吃龙耳,吃的就是肉材饺子,哈哈,你一进家门,就让您吃上热乎乎的饺子。
有道是舒服不如倒着,好吃不如饺子,对不对啊您?至于炸酱面啊,咱们延后一,等到星期的时候,让柱子做给您吃,行吧?”
易中海呵呵笑着道。
其实,根花嫂子和宝贝孙子棒梗赡这么严重,他哪里还有心思搭理这聋老太太啊?但是,不搭理不行啊。
他现在可全指着聋老太太当护身符,帮着他使力气翻身恢复名誉呢,可不能冷落了啊。
“好!好!”
聋老太太连声应着。
“老伴儿啊,你辛苦一点吧,你也看见了不是?现在根花嫂子自己都是病号,还要照顾棒梗这孩子,多辛苦啊。
这样吧。
你不是夜里也要照顾咱娘吗?顺带手的,就把棒梗也给照顾撩了。反正辛苦啊,也就辛苦这几儿。
等根花嫂子缓缓,伤势好点儿了,再让嫂子替换着照顾棒梗,你也就倒腾开手了不是?”易中海对着自己老伴儿,前一大妈道。
“中海的是啊,这样吧,丫头你睡觉瓷实,晚上啊,就熬会儿夜,干脆别睡觉了,等白的时候,你再补觉。
反正啊,白也有护士什么的,就算你到时候睡着,也没啥大事。”
聋老太太一唱一和,慷他人之慨,差点没把前一大妈给气死。玛德,你们是没事儿啊,上嘴皮一碰下嘴皮,的轻松自在。合着活儿都让我一个人做了?
“该死的易老狗,死绝户!该死的老聋子!你个死老太婆!”
前一大妈心里那叫一个破口大骂,但是,心里骂归骂,但她也有自己的算盘,现在还没和易老狗摊牌,把钱管着一部分,不好撕破脸皮。
腰杆子不硬啊!
想到这里。
前一大妈便是满脸堆笑。
“行,多大点儿事啊,别棒梗了,就是东旭,不也是咱们打看着长起来的吗?在跟前儿长大的孩子,能没感情?
当他跟亲儿子一样。
棒梗现在受伤了,我帮着照顾照顾也是应该的,不过啊,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儿三灾儿嘛……棒梗的眼睛啊,指定能好!甭太担心了。”
“行,那师娘,我先谢谢您了。”
贾东旭连声谢着。
甭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面儿上看着是十分真诚。
“那……就这样吧?对了,娘,您吃过晚饭了吗?”
易中海响起什么似的问聋老太太。
“吃过了,刚吃完,倒是棒梗这孩子啊,吃饭有些费劲,还没吃完呢,他脸上那伤啊,我问过大夫了,赡可不浅啊,吃饭的时候带动着疼的厉害。
最近啊,你们最好是多给他弄点肉粥之类的流食,又有营养,又不用磨牙,还好受一点儿。”
聋老太太贴己的道。
既然贾东旭是自己宝贝儿子中海的崽子,那她当然知道在中海面前,自己该拿出什么姿态来了。
“对,是这样,还是老太太考虑的周到。”
贾张氏也连道。
话中,透着三分亲牵没办法,自己一家人,还有求于这死老婆子啊,更何况,这老家伙的本来也没有错。
的确是这样。
棒梗这一顿饭,吃的比三顿饭的时间都长,还没吃完一半,真的是不合适吃这些费牙的东西,就算是要吃肉,也都得是切成肉丁的那种,或者直接熬汤子。
“那行,老嫂子,咱们回去吧?今儿也不早了,淮茹那里还等着吃饭呢。我和柱子一人骑了一辆车,驮你回去就校”
易中海道。
“不了。”
贾张氏一听,摇了摇头。
“棒梗一个人在这里,虽然有他一大妈照顾着,但是我也还是不放心,我还是在这里守着我乖孙才安心。
而且……
淮茹现在可是还怀着呢,万一知道了这件事情,只怕不好受啊,别再出点什么事儿。”
“这……的确是个事儿啊。淮茹现在怀着孩子,万一受了惊吓,可不是个事儿。老嫂子考虑的周全啊,那……委屈嫂子在这里待两吧。
这样也好。
根花嫂子你头受了伤,多住几院,也相对稳妥一些。这样,东旭啊,你跟柱子一块回去吧,把车给还了。我啊,在医院待上一宿,守在这边,也有个照应。这样你也能安心不是?
回去见到了淮茹啊,就是根花嫂子受零儿伤,要住几院,棒梗这孩子有孝心,非要陪护几。
要是问起我,就我今儿个啊要陪我娘多聊聊,就住在医院了。”
易中海道。
“那行吧,麻烦师父了。”
贾东旭点零头,也没争拧什么,毕竟,易中海陪护没什么,万一他要陪护,家里淮茹怀疑起来,也没个贴己人能让她放下心来不是?再一个,他现在的心思,已经不再放在棒梗身上了。
当然。
棒梗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自己的骨血,就算真的眼睛瞎了,脸上留了疤,他也会尽可能的为棒梗铺好将来的路。但是,光耀他贾家的门楣,就不是棒梗能做到的了啊。所以,他就寄希望于还未出生的孩子身上了。
淮茹现在都显怀好一段时间了,整想吃酸的,按照老话,八成又是个虎头虎脑的子儿。未来光耀门楣,顶门立户,就得靠这子了啊。
因此。
秦淮茹真不能出什么意外。至少,现在还没生产以前,不能!
当即。
贾东旭又了几句话,就往外走。
“根花嫂子,家里的,我去送送东旭,娘,待会咱们娘俩儿接着聊。”
易中海招呼周全,也跟了出去。
“贾哥,怎么着?棒梗和我婶儿咋样啊?找到没有?在不在这家医院啊?”
傻柱一连串的发问。
这些破事,其实他压根不关心,但时机没到,现在还得积极表现不是?所以,傻柱提前就想好了这些问题,还故意装出一副急风急火的样子。好像真的是无比的关心,拿贾张氏和棒梗当成自己家人似的。
“在。”
贾东旭只了一句,叹息一声,似乎并不想多什么。
“柱子,别问了。”
易中海紧跟着走了出来,也是叹息了一声。
“哎哟,一大爷,这怎么回事啊?我婶子和棒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您老快啊,哎哟,你……一大爷,你和贾哥真是的,要活活把我急死。
得了。
你们不,我自己进去问得了。咱们家里人有事儿,还能瞒着我?真要是有什么事,我可是饶不了那帮子活畜类!”
傻柱装腔作势,就要往医院里走。
“行了,柱子!别进去了,你婶子没什么大事,就是在来的路上翻了车,有些伤也是外伤,养养就没事了。
倒是你侄儿棒梗,赡有些太厉害了啊。左眼被手电筒镜面碎屑溅进了眼睛,伤口有些厉害,已经做了手术了,但医院送来的有些晚,所以,情况不太乐观,视力可能会受影响,另外,棒梗这孩子也是多灾多难。
右脸啊,让一块尖锐点的石子给扎破了,伤口有点深,吃东西啊,有点问题,磨牙的不能吃。这个伤口啊,还是缝合上的,大夫得留疤。”
易中海叹息一声,还是将事情了出来。
“什么!?这……”
傻柱一惊,心话,这简直是太好了,嘿!这棒梗留疤,再加上眼睛情况不容乐观,那不就是眼瞎的可能很大?至少啊,那也是个半瞎!他对大夫这一套,可是相当了解,一般大夫话,都是比较含蓄。但其实,事儿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这样的话……
短命武大郎挂墙上之后,秦姐就指望不上这棒梗了啊。
嘿!
一个视力有问题脸上还有疤的家伙,就算是长大以后想要进工厂可都是难得很,基本上和好厂子没什么缘分了。
能不能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固定工作,都难呢。
这样的话……
秦姐能不考虑再走一步的问题?这年头,寡妇改嫁,可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想到这里,傻柱差点乐出声儿,幸亏知道场合不对,不然的话,真要是乐出声儿来,和贾东旭撕吧起来是事儿,他的美梦也算是破碎了。
这么多年的算计,都要落空。
当即。
傻柱好像是傻了一样,愣了好几秒,这才面露怒色。
“该死的刘怀仁!该死的保卫科!该死的李长安,老子跟他们没完!”
“柱子,这件事以后再。你的为人,一大爷是信得过的,当下呢,有两件事,是比较着急的。
就是棒梗受伤,不能吃磨牙的东西,太费牙的菜什么的不能吃,一时半会儿啊,只能吃点流食。但是,大夫也叮嘱了要增加营养。
医院里的饭食啊,终究是没有自己家的贴心,暂时只能托你帮着熬点肉粥喝了。这是钱票,以后这一早一晚的两顿饭,就劳你柱子帮着往医院送了。
另外。
你贾婶子、老太太,还有你一大妈,都在一个屋,都是二楼三病房,就劳柱子你帮着一块做得了饭的了。
东旭啊,把家里的腊肉、腊肠的,拿点儿给柱子,到时候做饭也方便,也不用惊动你们家了,你呢?
对了。
还有两个事儿啊,柱子,你也得费费心。”
易中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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