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机动部队李永森和反黑组肥沙来到酒吧找烟铲乐。
酒吧的老板见到戴着蓝帽子的李永森,他悄悄上前去问,
“什么事?”
“不用停。”
李永森跟他说一句就前去找烟铲乐,身后的组员例行询问老板,
“负责人是吗?”
“对。”
“麻烦你拿牌照出来。”
“阿sir,麻烦你过来这边,牌照在办公室里。”
李永森跟肥沙找到了正happy的烟铲乐,烟铲乐桌的小弟站起来,李永森手轻轻的推过烟铲乐的小弟。
“坐下来,那边。”
肥沙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李永森知道烟铲乐和丧焜的事情,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烟铲乐,
“丧焜死了,是什么事?”
李永森想要知道事情的经过,他在庙街当差很久了,里面的鱼龙混杂,有事交人更是家常便饭的事
李永森是想要烟铲乐自己交人,不交人就做事。
烟铲乐不屑的看了看李永森,
“我先去打电话问下他老母,再第一时间通知你,阿sir。”
李永森听到烟铲乐不想交人,他微微昂了下头,
“那就是不想交囖?”
火爆这时候过来插一句嘴,表情嚣张轻蔑地跟李永森说,
“那你就去找他老母说咯。”
肥沙抬起头定定地看着点烟的火爆,他从桌上拿起啤酒,直接倒在火爆的头上,倒个一干二净。
肥沙倒完后把啤酒放下来,又再次看着嚣张的火爆,
“你过火,我开工。”
“每日扫你场,扫到你乞食为止。”
肥沙站起来,跟李永森一起转身离开,烟铲乐在两人的背后喊着,
“阿sir,麻烦你帮我收了那条尸。”
李永森有了自己的判断,烟铲乐如果不交人出来,那么这个人不是他自己,那就是他亲近的火爆。
既然烟铲乐不配合,那么找的下一个目标…
——盲辉。
…
盲辉即使被丧焜打了一顿后,他依旧在街头贩卖香烟,如果今天赚的钱少了许多,会被小惠发现自己可能发生了事。
盲辉以为他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直到李永森又再次找上了他。
盲辉被带到了巷子里,他畏畏缩缩的靠在墙边,眼睛不敢看向李永森。
李永森打量着盲辉,他缓缓地说道,
“说话。”
“案发前15分钟,你跟丧焜争执。”
“别跟我讲,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
生存在庙街的盲辉知道,他想要生存下去就不能当25仔,他拼命摇着脑袋否认这一切。
上次那位的阿sir见盲辉不肯说实话,他直接上去给盲辉几个嘴巴子,对着盲辉头上的伤口猛击。
“放风,让庙街的人都以为他放料给我们,好诬陷他。”
“你想害死他啊,我们是找人,不是冤枉人。”
李永森跟他黑白脸配合过很多次,他看着蹲下捂头缩在角落的盲辉,他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盲辉在李永森等人走后,他依旧缩在地上。
他默默地摸着啤酒瓶爆樽的头顶,愈合了的伤口开始渗血。
盲辉打开自己破旧的单肩包,见到里面的烟都没有事,他高兴的笑了一下,站起身继续去庙街卖烟。
盲辉贩卖香烟的时间比较久,小惠一直心不在焉,客人对着她敷衍的服务态度开始谩骂。
小惠干脆关门不做生意了,她等待了许久,盲辉终于回来了。
小惠见到盲辉的那一刻,她的眼泪泛红,欣喜的看着盲辉,盲辉的伤口比昨天要多了…
小惠像以往一样,摸着盲辉的脸,
“今天怎么了?他们又打你了?”
“…”
盲辉一如既往的摇着头,露出他那不熟练的笑容,把包里的钱全都给小惠,让小惠明天可以买菜。
小惠心疼着这個男人,虽然盲辉看起来傻傻的,但他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了。
两人相见的欣喜,冲淡了那一抹忧伤。
…
“昨天油麻地庙街,发生一宗社团仇杀案,相信大家都听说过了。”
“数据显示,这与绰号烟铲乐所属社团和合兴,以及外号丧焜所属堂口和联胜有关。”
“上头下令,要打击烟铲乐所属社团和合兴。”
“有资料显示,和合兴在庙街一带经营不良场所、贩卖私烟、偷运du品、地下赌场,一连串的犯罪活动。”
“今晚我们有个行动联合海关、反黑部门。”
警局内的所有人起立大喊一声,
“yse,sir!”
…
烟铲乐和火爆从高处停车场朝下望去,和合兴的场子逮捕的长龙一条条,全部场子被清扫个一干二净。
烟铲乐叹了口气,他双手撑在栏杆上说,
“叫手下的人全部停下手来,这个月不要开工,什么都不要做。”
火爆深吸一口手上的香烟,愤怒地转身离开,把酒瓶扔到墙上,
“特么的,知道的,不知道的,全被差佬扫光了。”
“我肯定是盲辉在作怪。”
“我亲眼看到那个扑街,跟差佬见面有说有笑。”
烟铲乐皱了皱眉头,他内心知道盲辉跟这件事无关。
不过火爆要搞盲辉,他也不会阻止,就当给火爆出出气。
…
盲辉跟小惠正睡得舒服,盲辉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今天没有人来找自己,无论是烟铲乐的人,还是差人方面。
生活恢复平静,让他格外的珍惜。
敲门声响起,
小惠见到盲辉疲倦的样子,她起身去开门,她以为是客人这么晚找她。
小惠打开门,只见火爆点燃燃烧瓶,嘴里说着,
“做25仔?”
小惠意识到不好,她想要要关门,隔着铁栅栏的火爆小弟用手顶着门。
火爆把燃烧瓶扔进去,只见20平方的小屋子一下就燃起来了,火蔓延至小惠的身上,
小惠的惨叫声让盲辉醒来,他起身见到小惠身上的火,拉掉小惠的衣服,用手去扑灭火焰。
大门早以被火爆用手臂粗的锁链给锁起,盲辉带着小惠从窗户爬出。
凌晨,盲辉搀扶着小惠在空无一人的街道走着…
小惠靠坐在巷子哀嚎着,不光是烧伤的身体,她所有的一切都没了。
租住的家没有了,辛苦多年存下的钱没有了。
曹达华跟左手刚下班,准备要去庙街吃早餐。
“左手,我告诉伱啊。”
“明天谈判要怎么去做,偷偷拿两只炮准备点刀手…”
左手听到巷子里的惨叫,他指了指巷子,
“达哥,里面好像有女人被…”
“啊~特么的,我最讨厌这种事情了,看我马王达怎么教训他们。”
曹达华卷起袖子往巷子里走,嘴上骂骂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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