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生日快乐。”
一早。
杨玉坤将一只锦盒递给徐静平,这是他给徐静平准备的生日礼物。
今天是农历六月初六,徐静平的生日。
“又老了一岁。”徐静平笑了笑说道,不知不觉她今年都三十三岁了。
“一点不老,我媳妇永远十八岁。我也永远十八岁。”
“如意。”
“乾隆御题诗文如意。”
徐静平喜欢玉器摆件,喜欢玉如意。
这些年,杨玉坤淘了不少玉如意和山子摆件等物件送给她。
“走吧,我们去侯姐家。”徐静平把礼物放好,把孩子们叫上,一家人出发前往侯素娥家。
不少街坊邻居都已经到了,等所有帮忙的街坊邻居到齐后,杨玉坤开始安排大家伙干活。
徒儿徒儿媳妇这次结婚所用的酒水,由他这个师父来提供。
酒他已经从随身种植空间里拿出来了,八仙醉和瀚海琼浆各准备了一千斤,让大家敞开了肚皮喝。
先安排几个人去他家把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和酒水等东西都拉过来,厨房这边也开始忙活起来给大家做早饭吃。
吃过早饭之后,帮忙的街坊邻居按照安排各司其职,没事干的就围在一起打牌闲聊。
早饭结束,杨玉坤一行人也准备出发前往川蜀。
“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没有,千万不能落下,这么远的路程,要是落下东西就麻烦了。”
“小坤,你看看。”
“齐活了,走吧,别耽搁了,出发吧。”
“接新娘子去咯。”
“小粽子,平平,小玉米,爸爸和妈妈去给你小华哥哥接嫂子,下午外公外婆就回来了。”
“爸爸,妈妈,我们会好好听外公外婆话的。”
“好孩子。”
“小华这小子什么都不懂,你多教教他。”
“师父,有我呢,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保证把您外孙媳妇顺顺利利的接回来。”
“有你在,为师当然放心。”
“小子,教你那些规律都没忘吧,怎么磕头怎么烧香怎么递烟……,还记着吗?”
“师父,记着呢。”
“记着就行,出发。”
杨玉坤和刘云光各开一辆车,一行六人朝帝都机场出发。
负责婚礼摄像的,是蒙娜丽莎照相馆经验丰富的老师傅。
张北知道他这边需要一个婚礼摄像,特意从蒙娜丽莎照相馆琼州岛摄影基地派了一个老师傅带着最好的设备飞过来。
这位老师傅有过很多次婚礼跟拍经验,手法非常的稳。
车子直接开进帝都机场,把车开到坤平号私人飞机上。
“梁师傅,辛苦了,喝杯茶润润嗓子。”
摄像师傅姓梁,四十多岁,在蒙娜丽莎照相馆琼州岛店工作。
“谢谢杨董,我干了几十次婚礼跟拍,还是第一次坐私人飞机去接亲。”
这次婚礼跟拍任务,是老板张北亲自交给他的。
出发之前,张北就特意叮嘱过他,让他拿出百分之两百的态度来对待,任务完成之后给他发奖金。
这几年,梁师傅没少做婚礼跟拍的活,坐私人飞机去接亲倒是头一次。
这私人飞机真豪华真大,比他坐的民航客机都大。
杨玉坤具体身体身份他不清楚,但他知道一个能拥有私人飞机的人,必然不是普通人。
“别拘谨,我和老张是非常好的哥们,认识有差不多二十年了。”
“杨董和我们老板这么早就认识了?”
“对啊,我认识老张的时候,他还是帝都公家照相馆的经理,我经常去他工作的大北照相馆洗照片。
因为我拍照技术好,他还想让我去大北照相馆上班当拍照师傅。
八一年九月底,老张从大北照相馆辞职下海,在大栅栏开了第一家蒙娜丽莎照相馆。”
“现在我们蒙娜丽莎照相馆,在全国各地有三十六家门店,还开展了国际旅拍等业务。”
“老张确实利害,短短十来年时间,就把蒙娜丽莎照相馆发展成了全国第一的连锁店。”
飞机起飞后,杨玉坤和梁师傅闲聊了几句。
从帝都飞容城要三个小时左右,大概下午两点左右才能到,几人再次聊了一下接亲的一些细节。
这是杨玉坤第一次做押礼先生去接亲,也有那么一丝紧张,毕竟之前确实没经历过。
“杨董,飞机即将降落容城机场,请您们回到座位上系好安全带。”
“好。”
经过两个半小时的飞行,坤平号私人飞机降落在容城机场。
一行人没下飞机,直接从飞机上把车开下去出了机场,直奔盐都而去。
从容城到盐都,全程两百公里左右,现在还没通高速公路,花了三个半小时、直到下午五点钟杨玉坤一行人才赶到高敏家里。
“姐夫,火炮拿出来点上。”
在快到高敏家的时候,杨玉坤把车停下,让刘云光把准备的鞭炮拿出来点上。
鞭炮是在盐都的一家商店买的,大老远从帝都带过来不方便。
“好。”
刘云光把鞭炮从车上搬下来。
“留一点,别全都放完,明天接小高出门的时候还要。”
“差点搞忘了,留多少?”
“留一半。”
“好。”
“点吧,肚子饿了,也不知道亲家给咱们留饭没有。”
“师父,您就放心吧,高姐说给我们留饭了,肯定饿不着您。”
现在都五点了,宴席三点半就开始了。
宴席开始的时候,高敏还给他打过电话,问他们到哪儿了。
“点了。”
“点啊。”
“噼里啪啦……砰砰砰……。”
听到他们这边鞭炮响了之后,女方那边也响起了鞭炮声。
车子可以直接开到新娘子家院子里去,没等杨玉坤一行人下车,高敏父母一行人便迎上来。
“亲家,我们来了。”杨玉坤笑着和高父高母打招呼。
之前徒儿过来报日子的时候,他和徐静平来过徒儿媳妇家一次。
“亲家一路辛苦,快进屋坐。”
“爸,妈,我来接高姐来了。”
“好。”
“抽烟抽烟……。”刘云光掏出香烟散给大家,一人两支,成双成对。
“小华,爸,妈,师父,师娘。”高敏从屋里跑出来。
“哟,妹夫来了。”
“姐夫来接小敏姐来了。”
“姐夫,红包呢?”
刘跃华笑道:“不是吧,现在就要红包?”
“你现在给我个大红包,明天我少给你倒几杯拦门酒,不参与堵门。”
“对对对,妹夫你现在把红包给我们,明早小敏出门的时候我们不堵门,还给你开门。”
“嘻嘻……。”
“真的假的,你们可不许骗我。”
“姐夫,你是奥运会拳击冠军,我们哪敢骗你啊。”
“记得给我开门啊。”刘跃华掏出一沓红包发给这群大姨子小姨子,围观的小家伙也一人给了一个。
这次来接亲,他准备了足够多的红包,他这里发完了老爸老妈师父师娘那儿还有呢。
“谢谢姐夫,你放心,明早你接小敏姐出门的时候,我一定给你开门。”
“说好了啊。”
“姐夫,你就放心吧,我绝对说话算数。”
聊了一会儿,厨房那边把饭菜热好了,高父招呼杨玉坤一行吃晚饭。
知道杨玉坤酒量好,高父特意找了几个会说话酒量又好的同村兄弟陪杨玉坤几人喝酒。
“这是小敏她对象的师父吗,真能喝啊,聋子和酒鬼俩人都喝醉了。”
“起码喝了五斤包谷烧,脸都没红,一点醉意都没有,这酒量真吓人。”
帮忙的街坊邻居亲朋好友见杨玉坤五斤包谷烧下肚脸都没红一下,无一不为他的酒量咋舌。
村子里也不是没有能喝五斤包谷烧的人,但五斤包谷烧下肚还能如此云淡风轻,一个都找不出来。
六十多度的包谷烧啊,就跟喝凉白开一样。
酒足饭饱后,杨玉坤几人和高父高母一行人闲聊。
至于徒儿那小子,跟着高敏她们村里的几个堂兄弟去河里摸鱼翻螃蟹去了。
天干了有一段时间,河里的水不深,最深处不到大腿根。
加上现在正是酷暑六月天正热,晚上正是下河摸鱼抓螃蟹的好时候。
这小子不是第一次来高敏家,跟村里这帮堂兄弟早就混熟了。
即便是这次过来接媳妇,也只是走个形式而已,跟之前来这边玩一样,并不会因为明天就要把媳妇接回去了,就变的紧张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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