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贾张氏侮辱了社员同志,如何赔偿,自然应该社员们说了算。”
听到李爱国给出的处理意见,围观的住户们都夸李爱国为人大度。
“贾张氏故意诬陷李爱国,李爱国却放弃索赔,这孩子还真是品格高尚。”
贾张氏也松口气。
一帮穷棒子,给他们三五分钱,就能把他们打发了。
李爱国可真是个傻货!
她忙从地上跳起来,连衣服上的灰尘也顾不得拍打,跑到了老魏村长面前。
“老同志,你这么大把年纪也不容易,今儿我给你五分钱,你等会到外面能买个油饼,带回去让你家娃子们尝尝京城美味。”
老魏村长挠挠头,憨厚笑笑:“五分钱确实不少了,按理说俺该知足了。只是你侮辱的不是俺一个人,是俺全村的人,是俺魏庄公社的全体社员。”
贾张氏感觉到不对劲,怯生生的问道:“你们公社有多少人?”
“也不多,也就两千多人。”老魏村长道。
“嘶两千多人,那就是两百块钱啊!”
贾张氏脸色骤变,指着老魏村长的鼻子说道:“讹诈,你这是要讹诈我!”
她看向王振山嚷嚷道:“王公安,这老东西要讹诈我,你赶紧把他抓起来。”
这贾张氏还是拎不清啊。
王振山板起脸说道:“贾张氏,人家只是提出了条件,你可以不答应。”
贾张氏心中一喜。
王振山继续说道:“但是,人家也可以追究你诋毁魏庄公社化的事儿,你自己想想吧。”
贾张氏这会才明白过来。
混身打起了哆嗦。
该死的李爱国,这肯定是他布下的局!
易中海此时也想明白了,长长叹口气:“老嫂子,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要么你赔钱,要么你进笆篱子里,没有第二条道路了。”
“我赔钱?这事儿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要赔钱,你们也得赔!”
贾张氏眼睛一转,决定将易中海和刘海中也拉下水。
“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们家现在是真拿不出这么些钱了,你看能不能容我一段时间?我出去跟人凑凑?“
“俺们马上要回公社了,给你二十分钟时间。”
老魏村长也清楚两百块钱是个天文数字,没有步步相逼。
贾张氏将易中海还有刘海中拉到了屋内。
关上门后。
她脸色阴沉:“两位,人家要两百块钱,这笔钱你们得出。”
易中海早就明白这次是被坑了,已经做好了出钱的准备。
刘海中却坐不住了,拍着大腿,瞪大眼:“凭啥啊,我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要出这个钱!”
“你不出,那我就把你告上去,看李爱国怎么收拾你。”贾张氏脸色阴冷。
刘海中:“.”
他觉得自己太冤枉了。
莫名其妙的被易中海拉来对付李爱国,现在反而得赔钱。
每次对付李爱国都吃大亏,以后再不跟易中海一块玩了。
最终,易中海定主意。
每家出七十块钱,凑足够两百一十块钱。
两百块钱赔偿给老魏村长,多余的十块钱,当做傻柱下个月的生活费。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是高级工人,每个月能拿七八十块钱。
但是一大家子要吃饭,现在一下子拿出七十块钱,也都感觉到肉疼。
刘海中回家了一趟,取来了钱,交到易中海手里。
“老易啊,你下次有事儿千万别喊我了!”他将钱拍在易中海手里,气呼呼的走了。
“这个老刘啊,呵.”易中海看着他的背影,苦笑摇头。
这次赔了钱,还失去了刘海中这个盟友,可谓是亏大了。
这些钱全都交到了贾张氏手里。
贾张氏攥着厚厚一沓钱,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嘴角微微勾起,一看就知道在想歪主意。
片刻功夫之后。
老魏村长正在跟李爱国闲聊,贾张氏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将钱塞进老魏村长的手里,她转身就想跑。
却被王结巴拦住了:“钱钱钱,钱还没有清点呢!你慌啥!”
“啊?!”
贾张氏只能讪讪地停住脚步,讪笑道:“有啥好点的,我老婆子是城里人,还能骗你们这些穷杆子吗?”
老魏村长没有听她的,当着大家伙的面,将钞票清点了一遍。
“九十九一百.”
“诶诶诶,贾张氏,怎么只有一百块钱?咱们说好的是两百块!”老魏村长脸色严肃起来。
王结巴见状从腰间抽出鞭子。
粗壮的鞭绳在空中晃悠,发出咻咻咻的响声。
王振山角色是见证人,此时一边拦住王结巴,一边瞪着贾张氏:“贾张氏,大家伙都看着呢,你还敢胡闹!”
贾张氏吓得缩缩脖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我家实在是没有那么多钱,你们是要把我老婆子逼死吗?”
在贾张氏看来,给这帮穷棒子,一百块钱,就能让他们欢天喜地的。
两百块钱白花花的银子,全赔给他们,真是作孽啊。
剩下的一百块偷偷留下来,她可以用来买止疼片。
机智如我贾张氏!
“抓起来!”
这时候,李爱国说话了:“既然贾张氏不知悔改,王队长,麻烦你把她抓起来吧。”
他这句话,可谓是戳在贾张氏的心窝子上,贾张氏听完吓得脸都绿了。
她最害怕的就是被抓起来。
“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贾张氏卖可怜:“可是我真没钱了,要不,我先打个借条吧,等下个月东旭的工资发下来,我肯定还。”
王振山也清楚贾张氏的性子,当时就想否决,却被李爱国拦住了。
“既然贾张氏这么说,身为邻居的,我就做一次好人,帮你跟社员同志们说说。”
“谢您嘞,李爱国。”
贾张氏牙齿咬得咯咯响,被李爱国欺负了,却得感谢人家,憋屈啊。
老魏村长见贾张氏想欠账,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李爱国请王振山写了借条。
借条上写明了欠钱数量,还钱日期,贾张氏在后面画了一头猪。
随后王振山,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作为证人,在上面签了字。
看到这一幕,刘岚秀眉拧成了疙瘩,小脸上写满疑惑:“爱国哥这是弄啥咧,贾张氏是个赖皮,欠了钱,肯定不会还。”
许大茂眼睛微微眯起:“这你就不懂了,乡下的社员们从来没有要不回来的账,况且这次是两千名社员。贾张氏要是敢不还钱,到时候.嘿嘿”
不得不说,许大茂果然聪明。
李爱国清楚贾张氏的性子,但是更愿意相信魏家庄公社的实力。
在这年月,想做老赖,得看看你身上的骨头硬不硬。
拿了借条,老魏村长带着王结巴离开四合院。
李爱国亲自把他们送到大门口。
老魏村长摸摸兜里的一把钱,想要分一部分给李爱国。
他很清楚,这次要不是李爱国在旁边出主意,别说拿到赔款了,就连王结巴也得被派出所抓起来。
但是他更清楚,李爱国是真心想帮社员们的,要是分钱给他的话,那就是对他的侮辱。
这人情只能以后找机会再还了。
一百块钱啊。
村子里那帮孤寡老人,有看病钱了。
大宝他们到了上学的年纪,公社里可以资助他们读书。
要是再有剩余的话,还可以买点石头,等到农闲的时候,让社员们田里的沟渠修起来。
河水引进田地里,明年那几十亩旱田就能好收成了。
这笔钱对于魏庄实在是太重要了。
老魏村长深吸一口气,冲着李爱国拱拱手:“爱国兄弟,多余的话,俺们就不说了,以后你啥需要,你言一声,俺们魏庄两千多社员,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老魏村长,客气了,那些都是你们应得的。等下次您来京城,我请您喝酒。”
“好好好!时间不早了,还得回去搞生产,结巴,咱们先回去。”
王结巴轻轻甩动鞭子,伴随着吱宁吱宁的声响,牛车没入了人群中。
李爱国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出一丝微笑。
这次完全可以将贾张氏送进去关几天。
现在帮社员们挣到了两百块钱
绝对值得!
贾张氏此时也回到了老易家。
她脊梁上布满鞭痕迹,趴在床上,请一大妈给她抹紫药水。
刚才王结巴把贾张氏当成老黄牛抽了。
此时她的脊背上有七八道鞭痕,血肉模糊的看上去有些吓人。
一大妈手抖了一下,碰到了伤口。
贾张氏眉头瞬间拧在了一起,瞪眼责怪道:“哎吆,你手那么重干什么,想疼死我老婆子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想法,你们就是想等我死了之后,霸占我家儿子!”
缩回手,一大妈欲哭无泪。
这红药水还是她为了贾张氏,特意从社区医院买来的。
两分钱一瓶呢!
这简直是好心碰上了驴肝肺。
“秦淮茹呢,刚才我老婆子被人抽打,你咋躲到一旁不吭声!”贾张氏扯着嗓子喊。
秦淮茹回来后没有敢进屋,就是害怕贾张氏闹事儿,此时也不得不进来。
“娘,那人太凶了,我也害怕啊。”秦淮茹怯生生的说道。
“我可是你娘,你这是大不孝!”
贾张氏翻个白眼说道:“你吃我们贾家的,喝我们贾家的,我被人欺负,你倒好,躲得远远的,还能指望你什么啊!?”
那还不是你自己作怪,非要跟人家李爱国斗?秦淮茹瞥了眼这恶婆婆,恨不得给她俩巴掌。
但是她不敢。
她是农村来的小媳妇儿,没有工作,也没有粮本。
要是得罪了贾张氏,说不定就会给赶出家门,到时候什么都没了不说,棒梗也是人贾家的。
所以,秦淮茹只能忍气吞声。
不过也许不需要忍多久了,贾张氏吃止疼片那么凶,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会嗝屁。
到时候她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给贾张氏涂药,易中海进来了。
易中海是来兴师问罪的。
“老嫂子,我们不是给你凑了两百块吗,你怎么只给了那些社员一百块?”
“那帮泥腿子,能拿一百块就烧高香吧。”贾张氏翻个白眼,不屑的说道:“等下次他们来要账,我就说自个没有钱,看他们能怎么着。”
“你”
易中海清楚贾张氏的性子,就算是劝也没有用,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贾张氏当然有自己的理由。
她觉得这次实在是太吃亏了。
这一百块钱,就当时辛苦钱了。
易中海站在门口,抬头看看秋日惨淡的太阳,心情异常憋闷。
这次他们可是吃了大亏。
贾张氏被人当众用鞭子抽打,落了一身伤,还得赔钱。
最关键的是,李爱国很鸡贼,这笔钱没有自己要,是以社员们的名义拿走的。
大院里的人非但不能骂李爱国狮子大开口,不顾邻居的脸面,还得竖起大拇指称赞人家热心助人。
易中海相信,这会李爱国肯定已经跟那些社员们在外面分钱了,而且李爱国还得拿大头。
被人欺负了,还得夸奖人家是好心人,你说憋屈不憋屈。
易中海呼吸有些艰难。
这时候,看到许大茂的身影,易中海眼睛一亮,连忙追了上去。
“许大茂,你等等!”
闻言。
许大茂停住脚步,不耐烦的看向易中海:“嘛事儿,一大爷,我着急着呢!”
许大茂喝了药酒,感觉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正准备到一个老相好家里玩玩。
“这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到那边。”
易中海将许大茂拉到了僻静的角落里。
“大茂啊,我跟你爹可算是老兄弟了,当年你家刚搬到大院里的时候,还是我帮你家搬的家呢!”
易中海没有说事儿,反而扯起了以前的事情。
许大茂多精明的人啊,瞬间明白他是有事相求。
“我说一大爷呐,有事儿你就赶紧说,别扯动扯西的,咱们也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了,谁还不知道谁啊!”
易中海笑呵呵:“也没啥事儿,就是想问问你,你从李爱国家买来的药酒,有什么用处。”
“药酒.当然是对男人有好处的那种药酒。”
许大茂猛地瞪大眼看向易中海,突然哈哈哈笑起来了,露出一副同道中人的笑容:“一大爷,没想到啊,您是人老心不老啊。”
“诶,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你大爷一年年纪了,咋能想那些事儿呢!”
易中海觉得在小辈面前扯这种话题,有些丢面子。
他眼睛一转,说道:“我是.帮一个老朋友问的。他那方面有点问题,咳咳咳,我是帮朋友的忙,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最热心助人。”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是给朋友问的。”许大茂会心一笑。
易中海觉得脸皮子发烧,“咋样,那药酒有效果吗?”
“有,效果大大滴。”许大茂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我大茂要是早几年喝了这药酒,估计娃子都有七八个了。”
“真的啊!”
有了许大茂现身说法,易中海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这么好的东西,他可得想办法搞到手。
“大茂,你那里还有没有,均给大爷一点。呸是给大爷朋友一点。”易中海见许大茂要走,连忙拉住他的胳膊。
“有啊,不过我自己用了。”
“.你能不能到李爱国那里帮我买一点?”
“你怎么自己不去”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许大茂瞬间明白过来了。
“一大爷,你说说你,好端端的,你非要跟爱国兄弟过不去干啥。”
“大茂,这次你帮了一大爷,等以后。一大爷不会亏待你的。”
许大茂对易中海的话并不以为然,不过也没有拒绝。
“我帮你打听一下吧,不过这种药酒很贵的,一杯需要一百二十块。”
要是李爱国那里还有的话,他转手就能赚二十块钱,也算是值得了。
“一百二十块这么贵?”易中海惊得嘴巴合不拢了。
“你傻啊,正因为有效果才会这么贵,咱们街上的中药铺里也有药酒,一块钱能买一瓶子,你怎么不买啊!”许大茂瞪眼睛。
易中海:“这倒是。”
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咬咬牙:“大茂,这事儿就麻烦你了。”
男人啊,难人啊!
“爱国这会在家里,我去打听,你等我消息。“
许大茂急着挣二十块钱,转过身就朝着李爱国家走去。
此时。
李爱国正在跟刘大娘还有何雨水,陈雪茹一边吃蒸南瓜,一边聊刚才的事情。
蒸好的南瓜香甜可口,吃起来有一种清香味道,比大白兔奶糖还美味。
何雨水吃得满嘴都是,就像是扎了黄色胡子差不多。
“我好多年没有吃到这么面的南瓜了。”
刘大娘拿起毛巾帮何雨水擦擦嘴巴,看向李爱国说道:
“爱国啊,这事儿你处理得很好。
贾张氏虽然不讲理,也是大院里的邻居。
把她送进笆篱子里,别的住户肯定会对你有意见。
现在雪茹马上就要转正了,群众影响不好。
借着这事儿,帮社员们弄点钱,算是帮了社员们大忙。
我是农村出来的,太清楚农村的日子有多苦了。”
何雨水有些不满意:“爱国哥忙活了一通,等于啥也没有落到,太吃亏了。”
刘大娘揉揉她的脑袋瓜,笑道:“你这孩子,知道什么。人这辈子最难欠的就是人情,最难还的也是人情,这次你爱国哥,等于是多了两千多个朋友啊。”
“啥难欠,难还的不说了,王如新来喊我去公园玩了。”何雨水见到王如新在门口探头探脑,拿了一块南瓜跑了出去。
两个孩子经常在一块玩,用后世的话说,是有点早恋倾向的。
刘大娘曾想教育何雨水,却被李爱国拦住了。
拥有天眼的他清楚,何雨水、王如新将来能成为一对和睦的小夫妻。
没有必要棒打鸳鸯。
正闲聊着,外面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
“爱国兄弟,在家呢?”
“大茂哥,煮了南瓜,进来吃点。”李爱国打招呼。
“不了,我有点事儿,你能不能”
看许大茂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李爱国就清楚他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放下南瓜,擦了擦嘴角,离开了屋子。
走到大树下,许大茂迫不及待的问道:“爱国哥,药酒还有没有?”
“怎么,这才几天功夫,你就不行了?”李爱国震惊。
“那倒不是,是一个朋友想要买药酒。”许大茂笑道:“人家给钱,九十九块钱。”
这时候,李爱国无意间瞥见易中海趴在墙角偷看呢,顿时明白了过来。
许大茂的朋友估计就是易中海。
“没了,那玩意有多珍贵,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爱国直接拒绝了许大茂。
开玩笑,两家刚吵了架,现在竟然想着买药酒,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是吗.”
许大茂也没多说什么,背着手走了。
李爱国这边进到屋里,继续品尝美味的大南瓜。
易中海那边看到许大茂走过来,急不可待的问道:“大茂,怎么样,爱国有药酒吗?”
“有!”许大茂停顿片刻,压低声音说道:“只有一杯了,你要是想买,必须得尽快。”
闻言,易中海慌了手脚,说了一句:“你等着,我马上回家拿钱”,然后就急匆匆的跑回了家。
进到里屋,一大妈见易中海翻出了存折,好奇的问道:“老头子,咱们不是已经把钱给贾张氏了吗,你翻存折干什么?”
“大事,大好事!这次要是搞好了,咱们说不定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了。”易中海翻开存折,还有一个月就到期了,现在要是取出来的话,得亏十二块钱的利息。
可惜了!
“啥,啥孩子”
一大妈还要问,易中海已经拎着存折跑出了屋子。
另外一边。
许大茂回到了家,从柜子下翻出一瓶散装白酒,倒进玻璃药瓶里。
他左看右看,总觉得颜色有点不大对劲。
李爱国的药酒是褐黄色的,上面还漂浮了一些泡沫,看上去很上档次。
他这杯酒看上去平平无奇。
“大茂,你干什么呢?”刘岚正在辅导海龙和海涛做作业,站起身问道。
许大茂看看药瓶,看看海龙和海涛,问道:“你们两个孩子,谁这两天上火了?”
半个小时后。
易中海取到了钱,跟许大茂在后院地窖里会合。
跟一个大男人躲进黑乎乎的地窖里,易中海感觉到莫名的膈应。
他年轻的时候也经常钻地窖,不过没有跟男人钻过。
只是许大茂却说药酒是独属于两人的小秘密,需要一个隐蔽的地点。
要是大院住户知道易中海不行,那他还有脸面当一大爷吗?
易中海身深为感动,大茂好同志哇。
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药酒。
许大茂将钱点了一遍。
刚好一百二十块钱。
“一大爷,还是您大气,要不说您是咱们大院里,最有钱的人家呢!”
“你小子啊,净会捡好听话说。”
易中海摆摆手,拧开药瓶子闻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大茂啊,这药酒味道咋这么怪呢?”
“这是灵位展示酒!里面添加了一百多根虎鞭,豹鞭,牛鞭,羊鞭,还有鹿茸,人参”许大茂也记不清楚李爱国当时的介绍了,不耐烦的说道:“反正是集天地之精华,味道跟一般的酒能一样吗?”
“这倒是,你瞅瞅,这药酒颜色黄得多纯正,一看就是好东西!”易中海点点头,将药酒揣进了兜里。
许大茂觉得海龙那小子,最近应该少吃点辣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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