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必须逃出去

  过了一会儿,公主秀眉紧蹙,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暗暗思量:不如从孙母下手,毕竟那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于是,她佯装温和地说道:“孙母,我来找您说点事儿。”

  孙母不疑有他,马上进入屋子。

  公主瞬间目露凶光,猛地伸出双手,快速掐住了孙母的脖子。

  孙母惊恐万分,眼睛瞪得滚圆,尖声大叫起来:“救命啊!”

  孙海旭听到动静,赶紧冲进屋子,看到这一幕,又惊又怒,吼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母亲!”

  公主脸色冰冷,毫无感情地说道:“不要靠近,否则我立刻把这老太太弄死!”

  她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孙母的脸色变得涨红,呼吸困难。

  孙海旭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轻举妄动,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说道:“有什么冲我来,放开我母亲!”

  公主掐着孙母的脖子一步步往外走去,孙海旭焦急地紧跟其后,却又不敢冒然上前。

  孙母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艰难地说道:“放开我,求求您了。”

  公主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闭嘴!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是不会有事的。”

  孙母满脸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着说:“我听,我听您的。”

  公主冷哼一声,手上的力度丝毫未减,继续挟持着孙母往前走。

  孙海旭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后面跟着,声音颤抖地说道:“姑娘,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娘。”

  公主头也不回,厉声道:“别啰嗦!再跟着,我可不保证她的安全。”

  孙海旭脚步一滞,双拳紧握,眼睛死死地盯着公主。

  公主挟持着孙母来到了一处空旷之地,这才停下脚步,说道:“老太婆,让你的儿子别耍花样,按我说的做。”

  孙母喘着粗气,说道:“姑娘,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

  就这样,女子挟持着孙母,小心翼翼地走在村子里。

  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专挑那些偏僻的小路走,尽可能地避开其他人的视线。

  终于,她们走出了村子。

  女子停下脚步,喘了口气说道:“我不可能嫁给孙海旭。所以必须离开。”

  孙母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赶忙说道:“姑娘,我明白,其实我本来也不赞成这门亲事。现在你既然决心要走,就请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阻拦你。”

  孙母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身子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微微颤抖着。

  公主说:“还不可以,必须再走一段路。”她的声音冰冷坚决,手上的力度丝毫未减。

  孙母脸上满是无奈,叹了口气说道:“唉,姑娘,你到底要走到哪里去才肯罢休啊。”但也只能任由公主挟持着继续往前走。

  一会儿,孙父哼着小曲儿回家,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

  孙海旭满脸焦急与恼怒,冲着孙父喊道:“爹,出事了!刚才那姑娘挟持着娘跑了!”

  孙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啥?这,这怎么回事?”

  孙海旭气呼呼地说:“人家姑娘肯定是不喜欢我,所以才会这样做的。都怪您,非要把这个姑娘给弄来,现在弄得没法收场了!”他的眉头紧紧皱着,眼中满是埋怨。

  孙父吃惊得嘴巴张得老大,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我哪能想到会变成这样啊!”

  孙父着急地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说道:“儿啊,这可咋办?咱不能让你娘出事啊!”

  孙海旭咬着牙,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说道:“爹,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救人啊!”

  孙父停下脚步,定了定神,说道:“对对对,咱们赶紧去找找,兴许还能追上。”

  孙海旭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爹,希望还来得及。要是娘有个三长两短,我跟您没完!”

  孙父紧跟其后,满脸懊悔,喃喃自语道:“都怪我,都怪我糊涂啊!”

  戏煜身处客栈之中,原本计划今天动身,怎奈天公不作美,竟下起了暴雨。无奈之下,他们四个人只好暂且留下来。

  陈寿找来纸笔,坐在桌前,眉头微蹙,认真地写着什么东西。

  他时而停下笔,思索片刻,又继续奋笔疾书,神情专注而严肃。

  戏煜望着窗外如注的暴雨,眉头紧锁,满心的焦急都写在了脸上,喃喃自语道:“这雨不知何时才能停,真是耽误行程。”

  一旁的林悦也是一脸的无奈,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被困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而陈寿依旧专注于他笔下的东西,完全沉浸其中,对周围的抱怨声充耳不闻。

  过了一会儿,陈寿终于搁下了笔,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

  戏煜好奇地凑过来,问道:“陈寿,你在写什么呢?如此专心。”

  陈寿微微一笑,说道:“我在记录这一路上的见闻和心得,免得日后忘却。”

  林悦也走过来,看了看纸上的字迹,说道:“这时候还有心思写这个,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应对这被困的局面吧。”

  陈寿不紧不慢地说道:“既来之,则安之。雨总会停,咱们也正好趁此机会休整一番。”

  另一边,在寺庙里。欧阳琳琳坐在窗边,手托着下巴,正默默地计算着日子。

  戏煜离开已经好多天了,她的眼神中透着忧虑,心里暗自思忖着:也不知道他何时能归来。

  这时,小红忽然走进来,看着欧阳琳琳这副模样,笑嘻嘻地问道:“小姐,您是不是又在想念丞相啦?”

  欧阳琳琳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嗔怪道:“就你嘴快,瞎说什么。”

  小红眨眨眼睛,调皮地说:“小姐,您就别否认啦,您这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欧阳琳琳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也不知道他在外是否一切安好。”

  孙母被公主紧紧拽着,满脸的惊恐与无措。

  “姑娘,你这是作甚,莫要拉着老身。”孙母试图挣脱那女子的手。

  那公主,眼神中透着倔强与急切。

  “孙母,你必须跟我走。”

  孙母连连摇头,“姑娘,老身家中还有诸多事务。”

  公主拉着孙母就要启程,可走了几步,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问道:“孙母,你可有盘缠?”

  孙母瞪大了眼睛,“姑娘,老身一个普通民妇,哪来的盘缠,再者,姑娘你究竟是何人,要带老身去哪,老身都不晓得。”

  忽然,一辆马车从远处哒哒而来,扬起一阵尘土。

  公主眼睛一亮,急忙上前拦住马车,对着车夫说道:“车夫大哥,带我去幽州。但我没钱。”

  车夫勒住缰绳,停下马车,上下打量了一下公主,嗤笑道:“哼,没钱还想坐车,快闪开!”说罢,便作势要扬鞭赶路。

  公主连忙说道:“车夫大哥,求求您了,先带我们去,到时候我一定想办法给您钱。如果实在做不到,我我就把自己的身子献上。”公主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决绝。

  车夫一听,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嘿嘿,既然姑娘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信你一回。上来吧!”

  孙母跟着公主上了马车,忍不住问道:“咱去幽州干什么呀。”

  公主脸色一沉,怒喝道:“闭嘴!不要问太多。”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吓得孙母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语。

  马车缓缓前行,向着幽州的方向驶去.

  马车一路颠簸,公主坐在车内,双手紧紧绞着衣角,眼神时而坚定时而迷茫。

  孙母坐在一旁,虽然被公主呵斥闭嘴,但还是满脸的担忧和疑惑。

  过了一会儿,孙母实在憋不住,又小声地问道:“公主,老奴不问去干啥,那到了幽州咱有地方落脚吗?”

  公主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回道:“到了再说,现在别烦我。”

  她转头看向车窗外,眼神中流露出对未知的恐惧和期待。

  车夫在前面赶着车,偶尔回头看看车内的两人,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车终于在一家破旧的客栈前停了下来。

  车夫跳下车,对着公主说道:“今晚就在这儿歇息,明早再赶路。”

  公主下了车,打量了一下四周,点了点头。孙母跟在后面,怯生生地不敢说话。

  进了客栈,公主找了个角落坐下,车夫则大摇大摆地走到柜台,要了一壶酒和一些吃食。

  孙母凑到公主身边,轻声说道:“姑娘,这车夫不是好人,咱可得小心着点。”

  公主冷哼一声。

  “我知道,不用你多嘴。”

  这时,车夫端着酒菜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公主对面,笑嘻嘻地说道:“姑娘,这一路上还顺利吧,到了幽州,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

  公主咬了咬嘴唇,别过头去不看他。

  夜晚,公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盘算着到了幽州之后的计划……

  方郡,关羽面色凝重地站在刘备身旁。刘备双手负于身后,来回踱步,眉头紧皱。

  “云长,如今财宝丢失,仅靠先前那些富人的捐赠,实难支撑流民问题。”刘备停下脚步,看向关羽说道。

  关羽手抚长须,沉声道:“大哥所言极是,但如此频繁要求富人捐赠,怕是会引得他们不满。”

  刘备长叹一声:“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只能让他们继续捐赠了。”

  不久,几位富人被召集而来。他们面色愁苦,交头接耳。

  一位富人身着华丽锦袍,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行礼道:“刘公,前番我们已捐赠不少,如今又要捐赠,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啊。”他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眼神中却透露出些许不满。

  刘备双手抱拳,面露诚恳之色:“诸位,如今局势危急,还望诸位再伸援手,待日后丰收,定当加倍回报。”

  富人们相互对视,虽心中有意见,但迫于刘备的威望,也不敢违抗。

  另一富人无奈地说道:“既然刘公都这么说了,我等自当听命。只是还望刘公早日让我等的付出有所值。”说罢,他们垂头丧气地下去筹备捐赠之事。

  富人离去之后,刘备忧心忡忡地坐了下来,双眉紧锁。

  关羽立在一旁,面色严峻地说道:“大哥,如此强逼富人捐赠,恐非长久之计,且易失民心。”

  刘备长叹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吾亦知晓此举不妥,但没办法。”

  另一边。

  戏煜立在窗前,望着窗外连绵不断的雨幕,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

  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忧虑和思索。

  “这雨一直下个不停。”戏煜喃喃自语道,双手不自觉地抱在胸前,“方郡正在遭受旱灾,这里却雨水泛滥,老天爷为何不能将这雨下得均匀一点?”

  他想到前世,每到夏天,北方总是干旱得土地干裂,而南方却常常被水灾肆虐。

  想到这些,戏煜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股悲愤:“老天爷总是这么不公平,受苦的永远是百姓。”

  这时,拓跋玉走了过来,看着戏煜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说道:“夫君,您别太忧心了,这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吧。”

  戏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上天的安排?那这上天也太不长眼了!百姓何辜,要受这样的苦难。”

  拓跋玉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

  戏煜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

  过了一会儿,戏煜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转过身面向拓跋玉,眼神中带着愧疚,走到她面前微微躬身说道:“玉儿,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不该把情绪迁怒于你。”

  拓跋玉双手抱胸,别过脸去,冷哼了一声,脸上还带着一丝未消的怒气,没有回答戏煜的道歉。

  戏煜见状,挠了挠头,露出讨好的笑容,轻声细语地哄道:“玉儿别生气啦,是我的错,别气坏了身子,好不好?”

  拓跋玉还是不理他,只是嘴巴微微撅起。

  戏煜又拉了拉拓跋玉的衣袖,眼神里满是温柔和耐心,说道:“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别气啦,笑一个嘛。”

  就这样哄了好一会儿,拓跋玉的脸色才渐渐缓和下来,白了戏煜一眼,说道:“哼,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我可不会轻易原谅你。”

  戏煜连连点头,满脸堆笑,“一定一定,我保证。”

  见拓跋玉终于消了气,戏煜长舒了一口气。他轻轻拉着拓跋玉的手,眼神中带着一丝俏皮地说道:“别气啦,为了赔罪,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拓跋玉撇了撇嘴,可眼神里还是透露出一丝期待,嘴上却说道:“那得看你找的地方好不好了。”

  戏煜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肯定让你满意。”说罢,打伞,拉着拓跋玉的手就往外走去。

  一路上,戏煜不停地讲着笑话,试图让拓跋玉更加开心。

  拓跋玉听着他的笑话,偶尔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嗔怪地说道:“就你嘴贫。”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一家热闹的酒楼。戏煜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为拓跋玉拉开椅子,笑着说:“这家酒楼的菜可是一绝,快尝尝。”

  拓跋玉坐下,看着戏煜忙碌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用餐时,戏煜不停地给拓跋玉夹菜,满脸宠溺地说道:“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

  拓跋玉脸颊微微一红,轻声说道:“就你会说。”

  一顿饭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融洽,之前的不愉快也烟消云散。

  陈寿坐在书桌前,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握着笔,正认真构思着要写的东西。

  他时而皱眉思考,时而动笔写几个字。

  这时,拓跋玉和戏煜从外面走进客栈。

  戏煜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说道:“哎呀,这雨下得可真不小,不过总算是停了。”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庆幸的神情。

  戏煜一边走进来,一边伸了个懒腰,说道:“这场雨耽误了不少时间,不过现在好了,我们可以好好休整一下。”他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

  陈寿听到声音,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起头看向他们,说道:“你们回来啦,我正专心构思呢。”他的眼神中还带着刚刚思考的专注。

  戏煜快步走到陈寿身边,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眼神中透着关切,轻声问道:“我们回来是不是影响到你构思了,真是不好意思。”

  陈寿放下手中的笔,笑着摆了摆手,眼神温和地看着戏煜说道:“没有没有,我也差不多构思结束了,不碍事的。”

  过了一会儿,乌云渐渐散去,天色渐渐晴朗起来,金色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

  戏煜从屋内走出,望着天空,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双手握拳说道:“天色放晴了,我们赶紧出发吧。”

  陈寿跟在后面,有些不解地问道:“这么着急?为何如此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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