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田冲压低声音,将计划悉数告诉了拓跋路,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首领,虽然戏煜是丞相,皇帝也不管政事,但毕竟皇帝还是有威严的。”
拓跋路微微颔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明悟。
“我明白了,那就是我们去拜见皇帝。”
田冲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不错,趁着还没有离开幽州,我们要赶紧去做这个事情。”
拓跋路赞同地说道:“这是个好主意。”他稍作停顿,又接着说:“不过我们总不能空手而去,还是带些礼品去吧。”
两人思索片刻,相视一眼。
田冲觉得买点酒!
随后,他们来到了一个酒窖处。
田冲看着琳琅满目的酒坛,眉头微皱,一脸认真地说道:“得选些好酒才行。”
拓跋路则在一旁,不断地打量着各种酒,表情专注,似乎在精心挑选着。
田冲和一边挑选着酒,一边向卖酒的店小二打听道:“小二,你知道皇帝住在哪里吗?”
店小二停下手中的活儿,看了看他们,然后告诉了他们皇帝的住处,同时疑惑地问道:“你们买酒是要送给皇帝吗?”
田冲和拓跋路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店小二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说道:“那你们应该买更好的酒啊!我给你们推荐陈酿,这酒可是极品!”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酒窖里的一坛坛陈酿,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田冲看着店小二那副热心的模样,笑了笑,说道:“那就来一坛陈酿吧!”
拓跋路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田冲和拓跋路终于选好了酒,付了钱后,抱着酒坛准备离开。
田冲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说道:“哈哈,终于买好了,这下可以去见皇帝了!”
拓跋路也一脸兴奋,不住地点头说道:“是啊,真不错!”
这时,店小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心里暗自得意道:“嘿嘿,这两个家伙还真没讲价,我故意把价格说高了些,他们还真就买了!”
田冲和拓跋路一边走着,一边还在回味着刚才买酒的过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宰”了。
戏煜派出的士兵匆匆赶回丞相府,一脸急切地来到戏煜房前。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眉头皱起,不解地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
随后,他问院子里几个下人。
“大人呢?我有要事禀报!”
其中一个下人回道:“丞相大人和那个新带来的鲜卑女人外出了。”
士兵听闻,摇了摇头,只得先退下,等待戏煜回来。
戏煜面带微笑,温柔地看着拓跋玉,说道:“拓跋玉,咱们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看看如何?”
拓跋玉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好呀,太好了!”
她脸上满是喜悦之色,笑得如同一朵盛开的花。
戏煜想了想,说道:“不坐马车了,还是骑自行车去吧。”
拓跋玉一脸疑惑,歪着头问道:“什么是自行车呀?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这时,恰好有巡逻士兵经过,戏煜连忙叫住他们,然后对其中一个士兵说道:“你快回丞相府,把我的自行车带出来。”士兵恭敬地领命,转身便朝着丞相府的方向跑去。
拓跋玉则好奇地张望着,对即将看到的自行车充满了期待。
不一会儿,自行车被士兵推了过来。
拓跋玉看到自行车的那一刻,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
她惊讶地喊道:“哇!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东西!”
戏煜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几分得意,说道:“这是我创造出来的哦。”
说着,他便跨上自行车,在拓跋玉的面前熟练地演示了起来。
拓跋玉兴奋地拍手叫好,说道:“哇,这比骑马还要有趣呢!”
戏煜停下动作,看着拓跋玉说道:“有时间我教你,如今先让我带着你走。”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宠溺。
戏煜拍了拍自行车后座,对拓跋玉说道:“来,坐到这儿来。”
拓跋玉顺从地坐了上去,双手轻轻抓住戏煜的衣角。
戏煜脚一蹬,自行车开始缓缓前行,他笑着说道:“抓紧了哦,我们要出发啦!”
拓跋玉“嗯”了一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自行车在道路上疾驰,两旁的树木如幻影般不断倒退。
风在他们耳边呼啸,拓跋玉的发丝随风舞动。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郊外,眼前是一片广袤的田野和联绵起伏的山峦。
戏煜指着前方不远处一座不是特别高的山说道:“玉儿,看,那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拓跋玉望着那座山,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说道:“真美啊!”
自行车继续向前,渐渐地靠近那座山,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仿佛在欢迎他们的到来。
戏煜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望着远处的风景,陷入了遐想之中。
他的眼神有些放空,脸上浮现出思索的神情。
戏煜觉得下一步可以发展旅游业。
这个一直是空白的,没有当作工作重点。
这里有这么多美丽的风景,如果能吸引外地游客来,出现旅行团,让他们可以跟团来入境,那该很好。
甚至还可以出现前世的导游制度,进行资格考试什么的。
戏煜停下自行车,和拓跋玉一起欣赏着高山下的小溪。
溪水潺潺流淌,清澈见底,溪边的花草随风摇曳,景色宜人。
拓跋玉突然眉头紧锁,停下了脚步。
戏煜见状,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玉儿?”
拓跋玉咬了咬嘴唇,忧心忡忡地说:“我想起了拓跋路,他一直心高气傲,怎么会主动向我道歉呢?这肯定是田冲出的主意,他们是在做戏,目的是为了让更多鲜卑人进入中原,想让我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罢了。”
戏煜听了拓跋玉的话,陷入了沉思。
他安慰道:“别想太多了。也许他们是真心悔过呢?我们不能仅凭猜测就否定别人的诚意。”
拓跋玉叹了口气,说:“希望如此吧。只是我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戏煜点了点头,说:“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要保持警惕。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企图,我们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拓跋玉看着戏煜,点了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戏煜微笑着说:“走吧,我们继续欣赏风景。”
说着,他们继续沿着溪边漫步。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照着他们幸福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戏煜和拓跋玉发现周围还有一个葡萄园。
园内,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正拿着剪刀修剪葡萄藤的枝条。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进入园中看看。
他们刚走到园子门口,老头便看到了他们,脸上顿时露出欢喜的神情。
戏煜走上前,微笑着和老头打招呼:“老人家,您好啊!我们路过这里,看到您的葡萄园,觉得很是有趣,便想进来看看。”
老头放下手中的剪刀,和蔼地笑着说:“欢迎欢迎!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呀?”
戏煜回答道:“我们是从幽州城来的。老人家,您一个人打理这个葡萄园,一定很辛苦吧?”
老头摆了摆手,说:“不辛苦不辛苦,我啊,就喜欢侍弄这些葡萄。看着它们一天天长大,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戏煜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您的生活还好吗?收入够不够用啊?”
老头笑了笑,说:“还不错还不错。我这葡萄园虽然不大,但每年也能有一些收成,足够我生活了。而且,我还种了一些蔬菜,养了几只鸡,日子过得挺充实的。”
戏煜听了老头的话,心中感到一丝欣慰。他看着老头那满是皱纹的脸,感慨地说:“您真是一位勤劳的老人啊!”
老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人活着,总得找点事情做嘛。我这把老骨头,别的也做不了,就只能种种葡萄了。”
戏煜和老头又聊了一会儿,拓跋玉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偶尔也会插上一两句话。园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他们是一家人似的。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和谐。
一个男子带着几个打手,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他看着老头,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老头,日子过得挺高兴啊!你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啊?”
老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会尽快还的……”
男子冷笑一声,说:“尽快?你都拖了多久了?我看你是不想还了吧!”
戏煜看着那男子,皱了皱眉,问道:“这位兄台,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男子上下打量了戏煜一番,见他衣着不凡,心中有些忌惮,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关你什么事?这老头欠了我们钱,我们来讨债,天经地义!”
戏煜看了看老头,又看了看男子,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
他沉声道:“欠债还钱,固然没错。但你们这样逼迫一个老人家,似乎有些过分了吧?”
男子听了戏煜的话,心中更加不爽,他横道:“你少管闲事!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老头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
他大喊着:“他们是用不正当的手段让我欠债的!所以他们的要债是不合理的!”
戏煜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他看向那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
拓跋玉也吃了一惊,她拉了拉戏煜的衣袖,说:“这闲事我们还是别管了吧……”
戏煜却甩开了拓跋玉的手,他皱着眉头,坚定地说:“不行,这件事我管定了!”
戏煜说:“老人家,您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把您怎么样。”
老头感激地看着戏煜,说:“小兄弟,谢谢你啊……”
戏煜看着那男子,冷冷地说:“你用非法手段逼人欠债,这是违法的行为。我劝你还是赶紧收手。”
男子听了戏煜的话,心中有些慌张,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说:“你少吓唬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在刘协生活的庄园外,守门的士兵们正警惕地站岗。
其中一个名叫陈发财的士兵,心中暗自思忖着。
陈发财突然想起了丞相府一个士兵到来的情景。
那个士兵大步走来,拿出丞相令牌,严肃地说道:“我是丞相府的士兵,有重要事情交代你们。”
陈发财和其他士兵们立刻站直身子,注视着那个士兵。
士兵接着说:“丞相吩咐了,可能会有两个鲜卑人到来求见陛下。如果没有更好,如果真是如此,绝对不可以让他们见到陛下。到时候就说陛下不可以随便见,有什么事找丞相。”
陈发财听了,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他忍不住问道:“这是为何?陛下怎么会见不得鲜卑人呢?”
士兵瞪了陈发财一眼,严厉地说:“这是丞相的命令,你只需要照做就行了!”
陈发财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明白了。”
士兵转身离开后,陈发财心中暗自思考着这件事情,他觉得其中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他决定在鲜卑人到来时,多加留意,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陈发财和另一个士兵果然看到有两个鲜卑人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人还抱着一坛酒。
拓跋路和田冲走到庄园门口。
田冲看到陈发财和另一个士兵,连忙客气地行礼说道:“两位军爷好,我们是鲜卑人,特来求见陛下。”
陈发财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问道:“你们从何处而来?找陛下有什么事情?”
田冲笑了笑,回答道:“我们是从北方来的鲜卑人,听闻陛下仁德,心中仰慕已久,所以特意前来拜见。这是我们带来的一点薄礼,希望军爷们能够通融一下,让我们见一见陛下。”
陈发财看了看他们带来的酒,说道:“陛下可不是一般人想见就能见到的,你们有什么重要事情去找丞相吧。”
拓跋路连忙说道:“我们此次前来,并无什么重要事情,只是想一睹陛下的风采。还望军爷能够行个方便。”
陈发财摇了摇头,说:“不行,你们还是请回吧。”
拓跋路和田冲对视一眼,心中有些失望。他们没想到,想见一见皇帝竟然这么难。
陈发财看着拓跋路和田冲,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们再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拓跋路和田冲无奈地对视一眼,只好转身离开。
走了一段距离后,拓跋路气愤地将手中的酒坛狠狠地摔在地上,酒坛瞬间粉碎,酒水溅了一地。
田冲皱着眉头,分析道:“这肯定是戏煜的阴谋。他或许已经猜测出我们会来这里求见陛下,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拓跋路听了,点了点头,说:“你说得有道理。这个戏煜,真是太可恶了!”
拓跋路脸色阴沉,咬着牙说:“走,回客栈!我要把所有的不悦都发泄在刘茂海身上,狠狠折磨他!”
田冲点了点头,跟在拓跋路身后,一言不发。
回到客栈,拓跋路让人把刘茂海从笼子里带出来。
刘茂海正躺在里面睡觉,被带出去。
拓跋路的举动惊醒。
拓跋路二话不说,冲上去抓住刘茂海的衣领,摔倒在地上。
刘茂海痛苦地叫了起来,拓跋路则骑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的脸上。
田冲站在一旁,看着拓跋路发泄着心中的怒火,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打了一会儿,拓跋路累得气喘吁吁,他从刘茂海身上下来,喘着粗气。
拓跋路为了更好羞辱刘茂海,让随从们把刘茂海按在茅厕里。
刘茂海挣扎着,满脸惊恐,嘴里大骂道:“拓跋路,你不得好死!你竟敢这样对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拓跋路闻言,脸色愈发阴沉,他一脚踩在刘茂海的脸上,用力碾压着,语气轻蔑地说:“你现在就是一只蝼蚁,还敢威胁我?”
一个时辰后,拓跋路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刘茂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冷声说道:“把他弄死,扔到荒野里去,让他暴尸荒野!”
随从们领命,其中一人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刘茂海的心脏……
拓跋路站起身来,对田冲说:“我们回鲜卑练兵,准备和中原决一死战!”
田冲点了点头,说:“好,我们一定要让戏煜那个混蛋付出代价!”
拓跋路和田冲离开了客栈,前往鲜卑。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仇恨和怒火,发誓要为自己所受的屈辱报仇雪恨。
田冲皱着眉头,看着拓跋路,心中暗自思考着。
他知道鲜卑人攻打中原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但现在他也不想劝慰拓跋路了。
戏煜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他们的底线。
他们离开后,客栈掌柜的赶紧从里屋出来,看到刘茂海死状凄惨,被吓得脸色苍白。
他颤抖着手指着刘茂海的尸体,对店小二喊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里收拾干净!”
店小二如梦初醒,赶紧跑去拿工具,开始清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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