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洒在青州的大街上,给这座经历了瘟疫折磨的城带来了一丝温暖。
刺史府门前,聚集了许多百姓,他们静静地跪着,一片庄严肃穆。
府门口的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晨雾,仿佛是大地在默默述说着过去的苦难。
这些百姓们面容憔悴,眼中透露出深深的自责和懊悔。
程昱缓缓走出刺史府,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百姓。
“你们这是做什么?”
一位老者率先开口。
“程大人,以前我们把责任都推在您身上,实在是不该啊。我们知道错了,希望您能原谅我们。”
程昱微微一笑,说道:“诸位乡亲,当时大家心中有怨恨,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从未怪过大家。”
这时,一个年轻女子站了起来。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程大人,您的仁慈我们没齿难忘。以后我们遇到事情再也不会着急了。”
程昱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次瘟疫解决了,并非我一人之功,而是丞相运筹帷幄,合理安排,才使得瘟疫得到控制。我不过是执行他的命令罢了。”
一位中年男子激动地说道:“程大人,您和戏丞相都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会永远铭记这份恩情。”
程昱微笑着说道:“大家快快起来吧,都回去好好生活。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没有什么困难是无法克服的。”
百姓们纷纷站起身来。
青州有一个市集,热闹非凡。
百姓们聚集在一起,兴奋地讨论着要为戏煜建造生祠的事情。
在人群中,一位老者高声说道:“我们应该为戏丞相建造一座生祠,以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
众人纷纷响应,开始踊跃募捐。
与此同时,戏煜在刺史府中得知了这个消息。
他坐在书房中,眉头微皱,心中却思绪万千。
他让程昱派人给百姓传话,禁止这么做。
程昱派人转达了戏煜的意思。
“诸位乡亲,丞相让我们传话,他并不需要生祠。大家的心意他心领了。”
戏煜想起了那个臭名昭著的魏忠贤,也有过众多的生祠。
可那又如何呢?
他深知权力和名声的虚妄,不希望自己也陷入这样的漩涡中。
他并非为了名利。只希望能为百姓做事情。
夜晚,明月高悬,洒下清冷的光辉。
戏煜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
程昱匆匆赶来,语气中带着无奈。
“丞相大人,尽管属下已下令阻止,可百姓们还是偷着建造您的生祠。”
戏煜微微皱眉,沉默片刻后说道:“也罢,我只好出台法律,明令禁止任何人给活着的官员建造生祠。若有违者,必须受到制裁。”
而在城外的一处山脚下,百姓们正忙碌地建造着戏煜的生祠。
突然,一名官员带着一群士兵赶来,宣读了新出台的法律。
百姓们面面相觑,最终无奈地停止了建造。
一位老者叹了口气:“丞相大人真是高风亮节啊!他不图名利,只想着为我们谋福祉。”
另一人也附和道:“是啊,我们对戏煜大人更加崇拜和赞美了!”
第二天,戏煜对程昱缓声道:“我也该离开青州了。此番准备前往全州看看。”
然而,戏煜没有想到的是,当他踏出城门时,竟有众多百姓自发送行。
百姓们簇拥在戏煜身旁。
一名老者激动地说道:“大人,您的恩德我们铭记在心,愿您一路平安。”他的眼中满是感激和不舍。
戏煜感动不已,他深鞠一躬,感激地说道:“多谢诸位乡亲,我定会铭记这份深情厚谊。”
程昱站在一旁,看着这感人的一幕,心中也充满了感动和敬佩。
两天后,戏煜来到全州。
一位守城士兵迎上来,恭敬地说道:“大人,您来了。”
戏煜微笑着点了点头,问道:“这里的情况如何?”
士兵回答道:“回大人,全州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秩序,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戏煜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士兵笑着说道:“大人,您一直心系百姓,如今见全州安然无恙,想必心中十分高兴吧。”
“这是我职责所在,百姓安居乐业,我便心安了。”
戏煜踏入县衙,马林立刻双膝跪地,恭敬地迎接道:“恭迎大人!”
他的脸上洋溢着敬畏之情。
戏煜微笑着上前,扶起马林,温和地说:“马林,不必如此多礼。这次,你做的很好。此次全州能如此迅速恢复秩序,你功不可没。”戏煜夸奖道。
马林惶恐地摇头,谦卑地说道:“大人谬赞了,一切都是大人运筹帷幄,还有宋树文大夫的医术高超,小人实在不敢居功。”
此时,宋树文和关羽也走了过来,向戏煜行礼。
戏煜与关羽和宋树文寒暄片刻后,决定道:“明日我们便离开此地,今晚我们一同吃酒庆祝吧。”
众人皆点头应是,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
另一边,刘备躺在床上,继续装病。
这一天没有再遭到鲜卑和刘茂海的攻打。
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放松。
一旁的侍从关切地问道:“主公,您感觉好些了吗?”
刘备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好多了,只是这战事让人忧心啊。”
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刘备坐起身来,下定决心道:“快快取来纸笔,我要赶紧写信给丞相。”
侍从赶忙准备好纸笔,刘备握笔沉思片刻,开始落笔。
他的笔触坚定而有力。
写完信后,刘备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将信交给侍从,嘱咐道:“务必要尽快将此信送到丞相手中。”
第二天,阳光明媚,戏煜、关羽和宋树文三人并肩前行,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与来的时候那沉闷的心情截然不同。
中午时分,他们来到一家茶馆,准备稍作休息。戏煜正四处张望着,突然,他的眼神定格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上。
乃是拓跋玉,
戏煜心中暗自惊讶。
只见拓跋玉也看到了他们,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快步向戏煜走来。
拓跋玉来到戏煜面前,激动地说道:“兄台,真的是太感谢你了!那天晚上多亏你把醉酒的我送到客栈里,要不然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戏煜微笑着回应道:“小事一桩,你没事就好。”
拓跋玉的脸上满是感激之情,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
“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你,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了。”
戏煜摆了摆手。
“不用这么客气,出门在外,大家都是朋友嘛。”
关羽和宋树文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拓跋玉和戏煜又寒暄了几句,茶馆里充满了欢快的氛围。
拓跋玉忽然语气急切地说道:“兄台,我要跟随你。”
戏煜微微一愣,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他看着拓跋玉,有些不解地问道:“跟随我?”
拓跋玉咬了咬嘴唇,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与无奈,她缓缓说道:“我知道,但我现在真的无处可去,而且……”
她顿了顿,目光中流露出真挚的情感,“我把你当做真正的朋友,我相信你能理解我。”
戏煜微微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拓跋玉说道:“你为何要跟随我?”
拓跋玉轻轻咬着下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无奈。
她缓缓说道:“没错,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哥哥他……他赶走了我心爱的男人,现在我做什么都觉得兴味索然。如果你把我当作朋友,就带我走吧。”
拓跋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
戏煜看着拓跋玉那坚定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动,他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信任我,那我就带你一起走吧。”
拓跋玉的脸上顿时绽放出喜悦的笑容。
她激动地抓住戏煜的手说道:“谢谢你!”
戏煜之所以答应下来,就是想起那天做的梦。
这天,拓跋路带着浩浩荡荡的大军进入了客栈。只见他一脸严肃,眉宇间透着一股冷峻。
客栈掌柜看到有好几个铁笼子被士兵们抬着,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军爷,请问这些笼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呀?”
拓跋路猛地转过头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
他怒目圆睁,厉声斥责道:“不该问的别问!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掌柜被他的斥责吓得浑身一颤,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连忙退后几步,不敢再言语。
拓跋路则一甩衣袖,转身继续指挥着士兵们做事,脸上依然是那副冷酷无情的模样。
这个场景被角落里的两个顾客看到了。
他们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那些铁笼子,心中暗自揣测着。
其中一个顾客微微皱眉,心里暗自思忖。
看这架势,铁笼子里肯定是价值不菲的财宝。这些人带着这么多财宝,可真是诱人啊。
另一个顾客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心里盘算着。
肯定是财宝。说不定我们能趁机捞上一笔。
他们互相看了一下,眼神交汇的瞬间,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第一个顾客压低声音说道:“今晚就动手,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另一个顾客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好,就今晚,一定要成功。
他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们是表兄弟,一个叫沈天强,一个窦有德。
沈天强深吸一口气,说道:“本来我们吃完饭就该走的,但现在看来得改变计划了。”
窦有德点了点头,说道:“对,我们得住下,今晚就动手。”
他的心里满是对财宝的渴望,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财宝在向他招手。
晚上,月黑风高,沈天强和窦有德两人偷偷摸摸地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开始密谋。
沈天强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紧张的光芒,说道:“表哥,等会儿我们就按计划行事,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出差错。”
窦有德点了点头,脸色严峻,咬着牙说道:“放心吧,表弟,我心里有数。”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他们悄悄地来到后院,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当他们来到几个铁笼子处时,各自紧张地站在一个铁笼子前。
就在这时,黑暗中突然出现几个士兵。
他们如鬼魅一般现身。
其中一个士兵厉声喝道:“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沈天强和窦有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沈天强惊恐地瞪大双眼,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们……没,没做什么啊!”
窦有德则浑身颤抖,牙齿不停地打战,哆哆嗦嗦地说道:“对……对,我们只是路过,路过……”他们的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被吓得几乎瘫软在地
那几个士兵走上前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其中一个士兵面色阴沉,指责道:“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当我们是傻子吗?”
他的眼神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
沈天强和窦有德面如土色,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沈天强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们真的只是……只是想看看那些财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希望能得到一丝宽容。
窦有德也赶紧附和道:“是啊,我们没有恶意,真的只是一时糊涂。”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士兵们听了他们的话,露出不屑的神情。
一个士兵冷笑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不老实交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沈天强和窦有德绝望地对视一眼,知道已经无法隐瞒,只好无奈地说道:“我们……我们想偷财宝。”
士兵们听闻,脸色更加阴沉,其中一个士兵怒吼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们的主意!”
说着,他举起手中的武器,就要向他们砍去。
沈天强和窦有德吓得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惊恐。
眼睁睁地看着士兵们的屠刀落下,最终命丧黄泉。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院子里,掌柜的如往常一样来到后院。
当他看到那惨烈的场面时,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的眼睛惊恐地瞪大,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是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嗬嗬”声。
他的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那两具尸体,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掌柜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在大厅里,掌柜的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久久无法回神。
过了一会儿,几个士兵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大厅。
掌柜的仍然处于极度的惊恐之中,他的眼神游离,身体微微颤抖着。
其中一个士兵看着掌柜的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们一会儿就把尸体处理掉。”
掌柜的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那……那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士兵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个士兵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你不要打听那么多,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没好处,小心惹祸上身。”
掌柜的心里一阵慌乱。
他张了张嘴,还想再问些什么,但看到士兵们那冷峻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低下了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拓跋路很晚才从房间里慢悠悠地走出来,听到了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汇报。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居然有人打铁笼子的主意,那不就是找死吗?
他说道:“哼,别忘记喂狗。”
士兵们一听,立马明白他说的是刘茂海。
于是,几个士兵便拿着一些饭菜,准备去喂刘茂海。
掌柜的在一旁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一惊,这才意识到其中一个铁笼子里装的竟然是人。
他暗自思忖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人如此紧张。”
掌柜的犹豫了一下,想到这事情似乎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为好。
士兵们拿着饭菜来到关押刘茂海的铁笼子前。
其中一个士兵说道:“刘茂海,吃饭了!”
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刘茂海的眼睛紧紧盯着士兵们手中的饭菜,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士兵们打开铁笼门,把饭菜扔了进去。
早已饥饿难耐的刘茂海,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
他双手疯狂地抓起饭菜,直接往嘴里塞,根本顾不得咀嚼,只是拼命地吞咽着。
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食物几乎是被硬塞进喉咙里。
他的喉咙不停地上下蠕动着,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此刻的他就像一个极度饥饿的野兽。
拓跋路望着客栈门口。
他忽然看到有一个女人在疯狂的赶路。
这不正是自己的妹妹拓跋玉吗?
他于是快速的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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