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妹妹是喜欢上了姚斌,其实这也不是不可以,对方身手高强,现在还是一名正三品的京都府尹,加上和自己同属太子阵营。
嗯,事情大有可为,至于说庆帝赐婚的那个范闲,林珙根本就不认可。
当然他不是不认可庆帝,而是不认可范闲。
“婉儿,你觉得他怎么样?”
“谁?.姚先生?”
“嗯。”
林婉儿想了想,说道:“他倒是挺有意思的,时不时的都能拿出一下好玩的东西来,就是不知道.”
说到后面,她感觉有些尴尬,于是也没有说下去。
林珙还想问下去,但袁师爷已经过来了,说是林相让他快点回相府去,好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婉儿,二哥就先回去了,你要是在皇家别院无聊,就去找姚先生玩儿。”
“啊?”
林婉儿愣了一下,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二哥第一次让自己去找别人玩吧?
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林珙已经骑马回去了。
相府里,林若辅坐在茶桌旁,一言不发的看着前面的茶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林珙很快就进来了,林若辅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身后的袁师爷,后者很是识趣:“相爷,二公子,老奴想到还有点事情,就先过去了。”
林若辅点点头,等袁师爷走后,林珙才问道:“父亲,有什么事情吗?”
林若辅看了一眼儿子,问道:“程巨树的死因,你知道不知道?”
面对亲爹,林珙自然没有隐瞒:“父亲,这是京都府尹姚斌动手的,当然这是在帮忙,要是程巨树活着,我会有麻烦的。”
“麻烦,现在麻烦大了”
本来庆帝是想借着牛栏街刺杀和宫中行刺的事情,好以此发动对北齐的战争,但没想到现在程巨树直接死了,这不是坏事了么?
当然发动战争的事情,只有陈萍萍一人知道,林若辅是不知道的,论起重视程度他这个宰相还比不过范建,更别说陈萍萍这个人了。
“陛下要严查这个事情?”
“嗯,当初你们商议这个事情的时候,还有谁知道?”
姚斌那么高的身上,林若辅自然是没办法的,他就是想知道还有其他人知道的话,必须把这个隐患解决掉,当然他还不知道这个隐患是太子,不然林若辅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还有就是太子殿下,除开我们三人,没有其他人了。”
“太子?”随后林若辅叹了口气说道:“珙儿,你做事太冲动了,为什么要派人去刺杀范闲呢?”
“父亲,孩儿就是见不惯范闲那个样子,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婉儿,当真是欺负我们林家无人乎?”
这个事情林若辅也知道,但现在事情已然这样,还好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没有泄密的可能。
林若辅看着儿子,语重心长道:“下去吧,记住不要这么冲动,凡事谋定而后动,林家的未来在你身上,知道吗?”
“孩儿谨遵父亲大人教诲。”
东宫这边,李承乾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愣了好一会儿,看来这还是低估了姚斌的身手,没想到这件事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幸好自己是在皇宫,不然的话还真有些危险,突然李承乾想到一个可能性,那就是那天晚上进入皇宫的人会不会就是姚斌呢?
不得不说这人的脑子还是有的,但随后又摇了摇头,毕竟当晚洪四庠都没发现什么,姚斌的身手就算再高,恐怕也比不上大宗师洪四庠吧?
“林珙去哪儿了?”
“殿下,今日他被林相叫回相府,现在还没出来。”
“知道了。”
范闲被刺杀的事情,现在可以说是一点儿眉目都没有,甚至凶手程巨树都被干掉了,傻子都知道这是幕后之人在掩盖些什么。
范府里,范闲正和王启年在聊这个事情。
“王启年,监察院真的就这么好进?刺客的踪影一点儿都没有?”
王启年心想,监察院要是那么好进,也不会成为庆国最有权势的部门,解释只有一个啊,来人肯定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大人,来的是高手啊。”
范闲没好气的看了王启年一眼:“这还用你说。”
话刚刚说完,就见王启年直勾勾的倒了下去。
“王启年,你搞什么鬼?”
这个时候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人,不是五竹还能是谁,他来见范闲自然不想王启年知道,所以才打晕了对方,就算是轻功极高的王启年在五竹面前也是不够看的。
“五竹叔。”
“刺杀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五竹叔,你知道是谁指使的?”
现在要想查清楚还真是有些困难,叶灵儿和范闲也不熟,现在范闲惟一知道内幕的途径都没了。
五竹摇摇头,他本以为范闲知道:“我以为你知道。”
“不知道,但程巨树已经死了,就是不知道是谁.居然能去监察院杀人,还不被人发现。”
“监察院我也能进。”
五竹的话让范闲脑袋顿时嗡的一声,感觉有些头皮发麻,他可是知道五竹的身手,那可是看不大宗师的存在,难道昨夜进监察院的是大宗师?
范闲感觉有些心悸,想了一会儿也想不通,到底是谁要杀自己?
但范闲好歹是个现代人,既然想不到是谁派人下手,那就从自己得罪了谁,还有利益冲突来分析,很快他就想到了林珙。
因为自己去了皇家别院几次,每次林珙都是一副杀人的目光。
但很快这个想法他又打消了,主要是以后要和林珙成为亲戚,好像这个可能也不大。
剧中他之所以揪着不放,那是因为死了滕子京,那可是为他而死的,所以范闲才必须要把凶手揪出来,现在滕子京都在外面给姚斌训练护卫,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想到了?”
“没有,五竹叔,你让我想想再说。”
五竹没有回答,而是一个闪身就出了范府。
过了一会儿,王启年才醒过来,扭了扭脑袋感觉脖子非常痛:“大人,刚刚是怎么回事儿啊,是谁偷袭我啊。”
范闲哪会实话实说,只是丢给了王启年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王启年看到银票就知道下手的人,范闲肯定是认识的,于是摆手道:“大人,王某就不是那贪财的人,大人烦请告诉我是谁偷袭我,我一定要和对方分出个高低。”
范闲撇撇嘴:“王启年麻烦你看清楚这是一百两银票。”
听到一百两,王启年的表情就是属狗的,马上换成了满脸的笑容:“如此就多谢大人了,王某也不再追究。”
范闲也没管王启年,后者的贪财他是知道的,刚刚就想到给钱就行,果不其然等他醒后再也没有追究偷袭的事情。
五竹这边刚刚出范府,姚斌就找到了他。
“是你。”
姚斌对于五竹的语气,并没有什么意外的,因为这家伙就是机器人,说话根本就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
“我想找你切磋一下。”
五竹没有回答,显然是在等下文,他不喜欢和人动手,主要是动起手来造成的动静很大,每次动手都是杀招。
至于说姚斌为什么来找五竹切磋,那就是因为实战经验不足,所以想找人切磋一下,但这个事情又不能让范闲知道,不然的话他马上就明白昨晚去监察院的人是自己。
五竹没有理会姚斌,直接消失在黑暗中,现在他的任务是找到谁指使的刺杀。
姚斌吃了个瘪,也只是笑着摇摇头,本来就是无意间看到五竹,想来碰碰运气也没有抱什么希望。
要是范闲开口的话,肯定是没什么问题。
翌日,监察院的院长陈萍萍回来了,剧中这个时候陈萍萍也是这个时候回来的,只不过那个时候黑骑在帮忙追捕司理理。
“院长。”xN
坐在轮椅上的陈萍萍,看着监察院大门口叶轻眉留下的话,感叹再次回来了。
本来这个时候不应该到京都,实在是变化太快,而且程巨树还死在监察院,让他感觉事情很复杂。
庆帝倒是猜到了是谁的下的手,只是这个老阴比还是急吼吼的让监察院的人必须给个交代。
陈萍萍正拿着姚斌的资料看了起来,曾在北齐和海棠朵朵交过手,随后进入庆国.近日被陛下任命为京都府尹。
放下资料后,陈萍萍喃喃道:“有意思,有意思,看来这个姚斌不是靠吹吹砰砰上来的,是靠着实力当上的京都府尹。”
其实陈萍萍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姚斌,然后就是宫里面的人。
不管什么时候都不缺聪明人,很多事情不需要证据,只需要看谁有这个能力,稍微一分析都能想到是谁。
朱格言若海站在对面,特别是朱格的脸色非常难看,京都这块可是他在管,居然让犯人死在了监察院,这不是啪啪打脸么?
“院子,我已经把人全都散出去了,很快就会有消息。”
“不必了,来人是高手,查不到踪迹的。”
朱格迟疑道:“院长,这不好吧,陛下可是有旨意啊。”
“我会向陛下说明情况的。”
姚斌今天起床,只是去京都府溜达了一圈,然后就来到了监察院,虽然昨晚也来过,但那都是私下来的,而且还隐藏了身份。
“我希望庆国之法,为生民而立;不因高贵容忍,不因贫穷剥夺;无不白之冤,无强加之罪,遵法如仗剑,破魍魉迷崇,不求神明。”
看着门口石碑上的话,姚斌忍不住点点头,这个叶轻眉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分不清谁是朋友谁是敌人,想要人人平等当然是首先干掉特权阶级啊。
但是你叶轻眉又和庆国最大的特权阶级皇室搅合在一起,你不死谁死呢?
就在这个时候,言若海推着轮椅来到了门口,刚刚就有人禀报说是姚斌到了门口,陈萍萍当即就准备出来看看。
姚斌看到轮椅上的黑衣人,头发花白虽然有些瘦弱,但是目光如电,不是陈萍萍还能是谁?
“见过陈院长。”
陈萍萍笑道:“姚大人有礼了。”
言若海这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姚斌,他主要管的不是京都,所以没有见过姚斌。
“姚大人,这里可是监察院,寻常官员平时可是不敢来我监察院,平日里见到我也是避之不及.”
陈萍萍说的是实话,毕竟监察院那么大的权利,基本上是想抓谁就抓谁,京都城里谁不害怕啊?
姚斌笑了笑:“陈院长,前几日我和范闲本想来见识一下,但陛下召见.耽误了,所以今日前来.”
陈萍萍随后看向石碑:“多好的话啊,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实现。”
这石碑是叶轻眉亲手立下的,作为忠实粉丝的陈萍萍,自然就把石碑一直保存到现在,而且让每一个出入的人都能看到。
“陈院长,相信会有那一天的。”
这话倒是让陈萍萍很意外,真的能有人人平等的那一天么,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
言若海这个时候说道:“姚大人,陛下刚刚任命你为京都府尹,难道公务一点都不忙?”
“言大人,主要是京都府的各位同僚职责,所以我这个京都府尹基本没有什么事情做,这不才有时间四处闲逛。”
两人都是人精,哪能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而且最近太子手底下那么多人到京都府任职,稍微一想就能明白。
“既然对我监察院有兴趣,那就请吧,我今天亲自带你逛逛。”
“多谢陈院长。”
说哇,姚斌就帮忙推轮椅,好像是多年的好朋友一样。
言若海还是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陈萍萍,后者点点头,他这才回院里忙事情。
姚斌在后面推轮椅,陈萍萍若有所指的说道:“其实刚刚那句话是一个女子.或者是一个奇女子写的,然后立在院门口。”
“能说出这话的当真是奇女子,她肯定领先我们很多年。”
陈萍萍想了想,笑道:“领先很多年,这话倒是很有意思,也很深刻她确实领先我们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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