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旷野里的爱
西洲岛，西村长野。
秋收结束，田里的水稻早就收割完毕，王子昊跟徐美丽在散步，走在乡间小路上。
白天训练强度很高，爱情公寓里的摄像头大半时间处于关闭状态。
节目组不打算再从爱情公寓里取素材，够多了。
虽然如此，可王子昊跟徐美丽也不愿意在爱情公寓里面谈恋爱，隔墙有耳。
秋天的风吹起来后，天黑得便越来越早。
黄昏里，徐美丽回望立在村角的爱情公寓。
西村的村民房子密集度不高，经常是隔上百米，甚至好几百米才一户人家。
琉璃群岛多如牛毛，但常住人口仅仅120万。
魔都的面积是琉璃群岛的2.8倍，人口却是琉璃群岛的20.6倍，高达2475万之多。
路上，看着孩童骑在暮归的老牛背上，王子昊感叹：“突然好想去放牛，就放一头，多了我也数不过来，它吃草，我趴它背上睡觉，它丢了，我也就了，省心。”
“你是想晚上趴我背上睡觉吗？”徐美丽问道。
王子昊右脚抬起，往后一勾，再朝左边一踢。
徐美丽捂了下臀儿，笑盈盈抱住王子昊胳膊：“这几天你最辛苦，想犒劳你一下嘛。”
为了大龙校庆，王子昊确实最辛苦，编曲他大揽特揽，甚至舞蹈创意也是由他提供，编舞老师按他的要求来编排舞蹈。
不过所有嘉宾里面，除了徐美丽，没人知道。
“男嘉宾的歌得换了，我舞蹈不行，换成简单点的。”王子昊长叹，专业的舞蹈演员，或是有点舞蹈天赋的人，两个星期完全能把一首舞蹈练好。
他不行，他不能全职练舞，还得操心杂七杂八的事。
“真要换吗？”徐美丽蹙眉，“要是因为你的舞蹈不行而换歌，别的男嘉宾会对你有意见，即便第五春笠不说原因，但只要一换，舞蹈变简单，他们就能看得出来。”
“反正他们早就嫌我拖后腿，多这一件事也无关紧要。”王子昊摸出手机，给第五春笠发了封邮件，再给她打电话。
“要换歌？”得知王子昊的决定，第五春笠有些担心道，“时间来得及吗？”
“肯定来得及，这首的舞蹈难度上降低很多。我今天练舞，腰被扭到了，不换我只能退出。”王子昊说道。
第五春笠哭笑不得，你退出，大家都得退出。
“行，备用歌曲怎么样？”第五春笠问道。
“我很喜欢，质量不会差，刚给你发了邮件，你要是着急，今晚就打印出来，拿到爱情公寓分发给大家。”王子昊说道。
“好，我立刻去办，晚点过去找你们。”第五春笠做事不拖泥带水，时间不等人。
挂断电话，王子昊跟徐美丽继续往前逛。
做节目，第五春笠是总导演，做大龙校庆节目，王子昊才是导演，手握大权。
“才播出两期，经纪人打电话告诉我，这档节目是今年最火的网综，没有之一。”徐美丽问道，“对你的写作领域，有没有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王子昊登录后台看《遮天》和《斗破》的数据。
两本书的收藏倒是涨得很猛，留存却不多，订阅上，《遮天》没体现出特别明显的新增。
《斗破》倒是比较明显，那是因为字数积累后的正常提升。
看完作家后台，王子昊又给阳硕出版社的杨莹玉打电话。
“杨姨，这两天《人民的名义》销量怎么样？”王子昊问道。
“正要跟你说呢，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网上的下单量突然就多了起来。”杨莹玉笑道。
“那就对了，我这边做了个小宣传。”王子昊颇为欣慰，节目组在第一期给《人民的名义》做了个广告。
当然，这种广告是植入广告，不明显。
只说他这个网络作家的代表作是《人民的名义》，至于《遮天》和《斗破》，提都不提。
“在《遮天》还是《斗破》里打广告了？”杨莹玉欣喜，这是经过她之手出版的书，有销售提成的，虽然很少，但蚊子腿也是肉。
“没有，出于职业道德，不能打平台以外的书的广告。”王子昊摇头，很多大神跳槽，都不能在原平台发通告，这是禁忌。
“小昊，《斗破》的实体出版，你能影响一下飞飞阅读吗？”杨莹玉问道。
“不好谈下来，是吗？”王子昊皱眉。
“确实不好谈，同行知道你有双重身份，看好你的书，在跟网站洽谈《斗破》的实体出版。”杨莹玉叹气，“对方跟飞飞阅读合作过多次，我们阳硕没跟飞飞阅读合作过，啃不下来。”
“我无能为力，连议价权都没有。”王子昊说道。
“飞飞阅读要的分成太高，我们阳硕出版可能拿不下来，我权限不够，领导也不肯随便浪费一个书号又挣不到什么钱。”杨莹玉大概刚吃完饭，打了个饱嗝。
沉吟了一下，王子昊说道：“杨姨，争取一下，《斗破》字数起来，网站发力，至少将来的电子销售，只会比《遮天》猛，亏不了钱。”
杨莹玉埋怨道：“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写的东西，都没资格处置，连发言权都没有。”
王子昊笑道：“我要是有发言权，《遮天》和《斗破》最多本站大火，渠道小火。现在，版权在网站手里，他们会拼了命地推广，让它们火遍全网。”
“说的也是，对你利大于弊，当是拼命给你积累底蕴，打造笔名了。”杨莹玉只是忍不住吐糟几句，门里的道道，她比王子昊还清楚。
聊了几句后，两人挂断电话。
王子昊跟徐美丽进入村外一个临湖小亭子。
好不容易“下班”，连恋爱都不能专心谈，王子昊又给柳飘飘打电话：“村外湖亭，你自己过来，把吉他带上。”
“你在命令我？”电话里，柳飘飘一脸不可思议。
我又不是乖巧听话的樱岛麻衣，那么好命令。
我也不是三姐，你让撅屁股就撅屁股，让张嘴就张嘴。
“灵感来了。”王子昊说道，“把纸和笔也带上。”
“嘻嘻，嘿嘿，好的，你等等我哈。”柳飘飘立即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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