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看着七个美女同时在穿衣服,终于实现七人共同侍寝,得意地哈哈一笑,神清气爽地去饭厅吃饭。心道下午休息好了,就是不一样。
管氏姐妹紫烟诗芸和八名歌姬已经等得肚子都要饿扁,总算盼到程越嘻皮笑脸地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七个妻妾个个红着脸躲在后面。
除了管氏姐妹还有些迷糊,歌姬们都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有的害羞,有的惊叹,有的羡慕。
饭菜马上就端上来,程越与妻妾们都饥肠辘辘,风卷残云一般把饭菜吃得精光。
吃完饭,程越又教紫烟诗芸做蛋糕,再给歌姬们排练,忙到三更才入睡。
早上起来,程越把绿绮拉在旁边不知问了些什么,又对紫烟和诗芸交待了几句,才到学校讲课。上了一天的课刚回到府中,丁义就告诉程越,金履祥已经拉着全家住进了程府。
程越喜道:“他总算到了,吃完饭就把他请来,我有事要让他做。你再派人去把孟澄找来。”
金履祥知道程越以后说不定要用他的计,所以一路不敢声张,回到家乡,悄悄处置完家中的产业,对所有人都说要去外地教书,只留下两个老仆看家,带着老妻和两个儿子,化名金穆,潜行几天回到程府。
一进程府,老妻和两个儿子才知道金履祥竟然被程大都督所重,直接住到程府里来,这可是把他当心腹啊。程大都督在朝中一言九鼎,在特区只手遮天,这棵大树。居然被金履祥给靠了上去!
一家人喜不自禁,都对金履祥刮目相看,特别是老妻于氏,放下行李后,就在程越分给他们住的小院子里卖力地收拾整理。一边干活一边还把两个儿子叫到跟前耳提面命,生怕两个人在程府惹出什么乱子,程越会因此迁怒金履祥。
家中有定娘在,当然不会冷落了他们。定娘亲自带着锦儿玉儿和几个仆妇,拿着大包的用品过来探望,还送了二十两银子给他们安家。
金履祥一家都是第一次见到程越的这位夫人。见她出身官宦容貌惊人地美艳却平易近人,都感激涕零。
金家的两个儿子一个十八岁,一个十七岁,都未娶妻,见到定娘心中爱慕却不敢肖想。而锦儿玉儿都是十六岁。又长得娇俏可人,两人一见倾心,觉得能娶到这样的女子也是一桩美事,只是不知她们有没有被大都督收了做填房。
于氏也喜爱锦儿玉儿,心想大都督如此疼爱这位夫人,如果能让两个儿子娶了这两个丫环,自家以后也可以与内宅拉上一点关系,对老爷大有好处。于是话里话外就问起锦儿玉儿的身份。
定娘何等聪明。早就看出金家的这两个儿子看上了锦儿玉儿,只是不想点破,于氏偏偏又问起来。闺房中事,也不好对外明讲,只好道:“这两个丫头是要侍候官人的,只待官人哪天得空,在内宅办几桌宴席就算入了门。”
于氏一听,大失所望。两个儿子看着锦儿玉儿又是害羞又是坦然的样子。更是心中郁闷。人生当如大都督,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权。自己还要再努力,看看大都督能不能看上自己。过些年也弄个封妻荫子。
定娘探问后自回内宅。金履祥的两个儿子望着她们主仆的背影垂头丧气,于氏在房中也哀声叹气。
金履祥见状气道:“你一个妇道人家,不要得陇望蜀。大都督让我们住进来是以心腹待我,正思竭忠回报,你居然胆敢打起大都督侍妾的主意,刚才你是怎么说你两个儿子的?”
于氏被他骂醒,赶紧认了个错,讪讪地接着去收拾屋子。两个儿子则拿起程越的书刻苦钻研,他们若想得程越重用,这套书就是第一步。
天色渐晚,金家人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后,丁义过来传话,要金履祥到书房去拜见大都督。
金履祥本来就一直在等着传召,于氏忙替他整理衣冠。金履祥跟着来带路的仆妇,直入后宅来到程越的书房。
程越见到金履祥进来,先是慰问了他这一路的辛苦,然后对他道:“你虽然刚刚安顿下来,但我马上就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做。我曾经立下誓言,要在临安修一座忠灵祠,把为我奋战而死的将士牌位都入祠供奉,此事就落在你身上。我知道你有两个儿子,可以让他们一并帮忙,他们会有什么表现,我都会看在眼里。此外,我还有一个人要交给你,就是孟之经的儿子孟澄。此子与他的父亲不同,心术不正,尤其贪财,但念在他父亲为我效命的份上,我总不能不管他,就让他跟随你把这件事办好。你把他盯住了,不要让他胡作非为。”
金履祥知道程越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是对自己的信任和考验,更给了两个儿子一个上进的机会,站起身来,很恭谨地躬身领命。
程越就把自己画的一叠图纸交给他,又把一些想法和各种事项对他讲清楚。好在他住得近,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都可以来问。
两人正在讨论,有仆妇进来通报,孟澄已经等在外间,程越命带他进来。
孟澄自从回到临安的宅中以后,知道自己被父亲托付给了大都督,根本不敢到外面惹事,连程越成亲也只是派人送上一份重礼,自己坚决不去,免得有人在大都督面前贬损自己。每天只在家中呼朋唤友,花天酒地,母亲只要他不出门乱搞,什么都由着他。
这天送走了几个朋友,正想去玩弄一下自己的丫环,就有大都督府的人找上门来,要他马上到大都督府去,说是程大都督要召见。
孟澄不知大都督为何召见,吓得拼命回忆这些天自己有没有闯祸,更怕之前的劣迹被程越得知。左思右想,还是不敢不去,只好换了身衣服,拿上两个古玩,随着来人第一次到大都督府拜见。
孟澄等在内宅的客厅,放下礼物,由云萝出来谢礼。孟澄之前只是远远地见过云萝,现在离得这么近一看,只见云萝娇美绝伦,眉目含春,身上还带着一种淡淡的香气,确是个罕见的美人儿。
他一个公子哥,这些天在家中憋得难受,被云萝的举手投足弄得神魂颠倒。尤其是云萝的一双玉足,小巧纤细,穿着一双精致的绣花鞋,罗裙摆动间,隐隐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足面,孟澄鼻血都差点流出来,恨不得抱住这双玉足好好把玩个痛快。
如果这个女人是别人的,他花多少钱也在所不惜,非得想办法买下来不可,但她是大都督的禁脔,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
云萝见他色咪咪地,还总盯着自己的脚看,心中有些不悦。因为有孟淳是程越的义子这层关系她才出面道谢的。她的身体只能给程越看,其他男人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本打算陪他再说几句话也改变了主意,道了声失陪就回到内宅。
孟澄见云萝离开时面带微怒,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色心被发现,如果云萝到程越面前告他一状,自己岂不是要倒大霉?一想到这里,吓出一身冷汗,深悔自己刚才**熏心,立时就想逃跑,却偏偏又无处可逃。只能冒着汗在客厅里一个人焦急地等待,突然想起父亲被程越一顿暴打的场面,更加发慌,摸了摸屁股,心中叫苦,也不知换作自己撑不撑得住。
一个仆妇进来请孟澄到书房,见孟澄大汗淋漓,不禁有些纳闷,这天儿有这么热吗?
孟澄跟着仆妇,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走进书房,刚只看到地上出现一双脚,马上就头也不抬地跪下去,施了个大礼。
程越见他满身大汗,头都不敢抬,充满疑惑地审视了他一眼,道:“你起来吧,不必施此大礼。”
孟澄两腿发软,努力了两次才总算站起身,站到一边,这才看到金履祥,也不管是谁,先行礼再说。
程越向金履祥介绍了孟澄,又对孟澄道:“这位金穆先生是我的心腹,受我所托要去修建忠灵祠。令尊去上海前,把你托付给我,我总不能把你放在家中不管,所以想让你先跟着金先生学习,你意下如何?”
孟澄听到程越要用他出来做事,知道自己拒绝不了,马上应道:“小侄谨遵叔父之命。”
程越只大他两岁,却被他攀上成了长辈,微皱眉头。金履祥知道孟澄这是说给自己听的,心中冷笑,想到程越刚才对此人的评价,暗暗叹了口气。
程越嘱了他几句,就再没什么好说,打发他回去,命他明早到程府门房相候。
金履祥等他走了,道:“大都督,孟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孟之经已算虎父犬子,这个孟澄更是纨绔子弟,如果他捣乱,属下能当场处罚他吗?”
程越笑道:“我把他交给你,你就看着办吧。处罚了他,只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我就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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