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喏，你们要的乱杀来了
“好家伙！~我大概能知道你的理论在什么水平了。”龚子业教授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如此感慨。
方闲闻言，操作间眼皮稍稍一动，略错愕问：“龚教授还能直接从操作中就能看出来理论水平？”
龚子业教授所说的话不假，但能做到这一步，需要的水平蛮高。
如意级5级技能，归根结底，其实与核磁阅片术的5级水平有异曲同工之妙，就是看理论，因理论和认知多变，方可多变，收放自如。
拥有的5级技能越多，方闲越发能理解如意这两个字的定义如何而来。
若龚子业教授有这样的眼力和水平的话，以后普外科的学科带头人，绝对有龚教授的一席之地……
龚子业闻言忙摇头，回说：“那还不至于。小方你别看我，你闹出来的乌龙事件，我填补不进去。”
血管外科的屠教授听到这里，也看了方闲一眼，压低声音说：“我听说之前来过我们医院的那位朱光宇教授，去过他们医院的神经内科门诊。”
“应该就与小方有一定关系吧？”
空肠具有消化管典型的四层结构，即黏膜层、黏膜下层、肌层及浆膜层。黏膜具有环状襞，其黏膜内表面还有密集的绒毛……
郑墨寒以前混迹过创伤中心手术室，他所说的黄黎文教授，乃是创伤中心血管外科的主任，黄黎文教授。
毕竟，自从自己去了医学会进行了基础技能的5级技能认证之后，出现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幸好小方在侧，及时予以了止血抢救，这才免去了大家都不想看到的病例讨论。”
也能理解咯，虽然说5级清创术全国就只有那么固定的几位，但是湘南大学附属医院里，如果都没有一两个的话，那就太过于离谱了。
专科专治，专科技能已经对相应的病种能够造成天敌般的伤害，再像方闲这样，追求专科基础技能还要到5级，那纯属浪费时间了。
郑墨寒再看龚子业教授时，发现此刻，龚子业教授整个人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全部都放在了方闲的操作中。
“有些东西你们根本不知道，你的基本功提升之后，专业的操作技能也会随着你理论基础的提升，而得到一定的提升。”龚子业算是科普性质地看了一眼郑墨寒。
超级多的基础技能火力全开之下，操作显得颇为有点暴力且不讲道理――
“之前，我们创伤中心手术室里，每天至少都是百多台手术，即便是低于千分之一的死亡率，也最多只能保证一个月内没有人死亡。”
方闲闻言，默不作声――
郑墨寒赶紧把头摇得如同一个拨浪鼓：“龚教授，我没这么说过，是别人说的。”
可龚子业为了拉拢方闲，却是把郑墨寒给卖了：“但你却是别人口里的别人。”
至少于基础操作而言，就是如此。
他带着郑墨寒走了一圈后，才松了一口气：“基础技能修炼好后，做这样的急诊手术，真突出一个简单暴力。”
“只为救命，所有的操作就都可以简单直接。羡慕不来，对吧？”龚子业教授问郑墨寒。
而，龚子业教授也是用比较深厚的基本功，以及对普外科的高强度理论，把清创做到了极致。
七八分钟后，方闲便一下，把插入了腹部的保险杆给取出了体内，然后让开主刀的位置：“龚教授，我取完了，剩下的您和屠教授来操作吧。”
能够进到创伤中心手术室里面的病种，就基本没有相应的专科技能，否则就丢给专科了。
方闲拿起手术刀就开始切了，但极为有讲究。
而血管外科空出来的，就正是方闲的5级止血术挤下来的一位教授。另外一位普外科的教授，则是方闲挤下来了一位本拥有5级清创术的教授。
方闲则略有些莫名，这龚子业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呢？
龚子业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是身为上级的下意识，打人手打习惯了，当即给自己敲了一下，用力蛮重。
看了有十几秒钟。
急诊和专科的任务不同，一个救命为主，一个治病为主。
不过。
这与5级技能的评定设置有关，并非方闲刻意。
屠子李教授已经处理好了血管外科的血栓和破裂，大方地离开了手术室。
插入进腹部的异物之所以不能直接取出，是害怕误伤到其他组织以及伤及血管，或者是导致没发现的血管大出血。
方闲切的是空肠。
因此，一般选择的是环形切开，但是切开的步骤到底是一刀到底，还是如何，却是有讲究的。
如果医学会对5级技能的认定规则不予修改的话，那么，的确就至少有12位教授或者是学生，会被方闲从5级技能医学会登记拥有者列表中剔除掉。
而这时，方闲也再一次印证到，龚子业教授的清创术，也是5级。
即方闲如今把一部分的学科带头人的“名头”给挤垮了，也对一些有可能升为学科带头人的‘种子教授’来了一个降维打击。
方闲知道，龚子业是看到了他的肠管切除术这个专科基础技能，也到了5级境界，是故有以上这么一问。
而大部分专科，所谓的专科进阶技能，都比较少见，至于专科手术术式的突破性前沿性进展，更是只有非常少的教授，会对一两个病种进行开发。
郑墨寒才嘴角蠕动着问：“小方，你平时是闲得蛋疼还是怎么的？”
龚子业把手术接管了过去，同时屠子李教授也开始对双侧的输尿管动脉进行了取栓术以及缝合术相应的操作。
5级技能的评定，其实就是选取每个基础技能综合能力排行前五十位医师，才被医学会认定为5级，否则，拥有类比于5级技能的能力，也会被医学会参评为4级，但自己的能力和实力，不会削减。
而方闲，则是没太往心里去，只是默默地把自己的肠管切除术的普外科专科技能，加到了5级。
一个人能不能参与一台手术，其根本就是在于你会不会格外降低一台手术的治疗下限，这也是医院设定助手标准的衡量指标。
所以，像方闲这样，又是把专科基础技能提升到5级的人，非常罕见。
可方闲也没降下来速度。
郑墨寒一脸懵逼，眼圈皱起：“？？？”
郑墨寒点头，仿若一个无情的机器人：“方医生现在的能力，简直就是为创伤中心量身订制。”
5级其实是一个熟练度，也是一种境界。
“没事嘞，这个病人没事呢，出血量也不大。”叫朱老师的麻醉医生只是抬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监护仪，就继续玩手机去了。
而这些反应，是方闲之前都不知道和没意识到的。
并非有意拿他们开刀。
坏死的肠段切除术，看起来是与普通的伤口切开一样，只要做好清创和提前的标记切除位置，没有什么技巧可言。
不过可能他也不特别确定，又调整了一下通气量，接着才气定神闲，仿佛是在度假似的，二郎腿带着绿色橡胶拖鞋，一抖一抖。
“嘶”一声后，转头看向了郑墨寒，开始输出：“喏，这就是你们想要的方医生进专科吗？”
郑墨寒在不停地往龚子业教授的身上看，希望龚子业能够给他一个眼神，到底是上还是不上，给个准信儿。
“若只为救命，完全不谈治病的话，估计连血管外科的黄黎文教授，都略败下风。”
“龚教授，你说有没有可能，如果小方长期坐我们创伤中心里，下半年的死亡率，能够降归为零呢？”
这一下子后，就让龚子业和屠教授两人都跟不上方闲的操作了，没看懂。
没得搞啊。
当然，这件事其实有解决方式，那就是方闲拥有这样的能力，但不去医学会进行等级认证，那卵事都没有。
而在看到，方闲没有直接切开，而是先切开了肠管的浆膜层，在那里作类似于解剖学的操作后，他拿起的刀，又默默地放了下来。
方闲操作的动作稍稍一顿，不再进行，但也不会对患者造成伤害，抬头。
一般而言，即便是郑墨寒这样的超级教授啊，是这样的，医学基础技能是5级，然后专科基础技能的熟练度是4级到5级之间，专科技能的熟练度则绝对是4级。
听懂了意思的方闲则反问：“龚教授，太过于专科的操作也不会做，就只能慢慢往下面琢磨，不然我就啥也做不了了啊。”
但方闲也没办法啊，他不可能为了照顾其他人的情绪，就不证明自己的能力了啊，只能说无意中，误伤到了一些老教授或者其他的师兄们。
若是择期手术，完全可以选择吻合器切割，但这不是择期手术，而且需要多段切除的情况下，用吻合器就太过于浪费。
一言不发。
然而，方闲的基础技能太过于牛逼，这么多5级技能掺杂之下，所能够发生的化学反应，就是每一门基础技能的操作效果以及理解程度，都会高于其他只有一到两个5级技能的教授。
好家伙，现在方闲一出手，他完全就不懂了，仿佛方闲的操作已经达到了他的知识盲区，这让他怎么办？
去操作强行拉低手术的整体质量？
救命需要的是抢时间，抢时间的急诊操作，越是简单，越是能够节省时间，至于什么专病专治，那不存在。
“小郑，你们一直说，方医生这个号是练废了，只会基础操作，你要不要和他比一下？看你们谁操作得更加细致，更加漂亮一些？”
最传统的肠管切开术，才是最为适合的。
麻醉医生都说没事，那龚子业就放心了。
龚子业此刻也摇头：“不知道，反正上一次创伤中心里，出现的凶险病例，就是之前华西医院来了手术室后，意外出现的大出血。”
血管外科空出来了一个，普外科也空出来了一个。
这个助手，不仅包括普通的住培、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这样的酱油助手，更包括他这样的主治助手。
但实际上，也还是有的。
至少，恶臭味已经渐渐消失，且一些坏死的肠管带袢，都被他标记了出来。
后续即便再有意外，有方闲在，也能处理得了。
毕竟也是排名能到全国前二十的顶级教学医院了。
而拥有这样的兜底基础技能的教授，一般都是集中在了创伤中心手术室里。
方闲想多看看，从客观的角度地评判手术。
“过来，你好好看看，小方是怎么做肠段切除的。”
龚子业下意识地打了一下方闲的桡骨茎突。
方闲也是后来去了常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时候，方云才告诉方闲这件事。
不管是基础技能，还是专科基础技能，还是专科技能，甚至是专科进阶技能，都能到5级，只是对应的病种不一样。
“但好像最近两个月，是没有突发情况了。”龚子业感慨着，继续对腹部的内容物进行清创操作。
郑墨寒硬着头皮与龚子业背对背地换了位置。
以前是血管外科专科的大主任，后来才被提到了创伤中心里，掌握血管相关的急诊病种的生死大权。
看了一眼麻醉医生，便问：“朱老师，患者的生命体征平稳吧？平稳的话，我就让小方和小郑两个人开始切除肠管了。”
当然，龚子业教授还是在操作完后，赶紧探了一下腹内，主要查看动脉是否损伤。
时间缓缓而逝。
可即便如今方闲这么做了，大家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一个老教授能拉下脸面来说方闲的不对？
屠教授的八卦，一定程度地刺激到了方闲，使得方闲的操作略加快了几分。
因他分管的病种相对简单，此刻非常悠闲地说：“咱们医院的教授非常多，只要把命及时救下，能让他们有空来治病，这其实就已经颇为不易。”
而这样的连锁反应带来的，就是学科带头人席位的空缺，另外拥有5级技能的教授，最近在疯狂活动，就是想要去拿每一个亚专科，只存在两个学科带头人的席位。
毕竟，见血止血，见污渍则清创，见卡压则切开，一切都自然而然，手若神助。
而根据医学会对于学科带头人的硬性规定，学科带头人必须要拥有5级技能，因此，这一下子就出现了些许的空位出来。
方闲把一切都通透且探查明白，自然可以直接取出。
要去进军普外科，方闲自然对普外科的能力有一个大致的认可。
这和你打他有什么关系？
近两天有点心绞痛，先减少两天更新量，扛不住了。
后续肯定跟上来。
答应书友的万更两个月，绝对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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