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监察二科的事情,就不劳监察一科操心了。”
来面的声音直指宋英杰。
想来对方便是他口中的宫老二。
宫明显就是对方的姓,而老二估计是监察二科,是宋英杰给对方取的外号。
但敢堂而皇之这么叫的,估计不多。
而且李卫东从那个声音中,感受到了浓浓的不满,以及忌惮。
“宫老二,这件案子由我们监察一科接手了,你有什么意见吗?”
宋英杰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但更多的还是装出来的。
对待不同的人,他的态度自然也不一样。
谁要是真以为他是个不学无术,只知道仗势欺饶二世祖,估计会死的很惨。
到了他这个位子,背景是一回事,能力同样如此。
真要是烂泥扶不上墙,就该老老实实的在家当个米虫,不愁吃喝,但也别想有什么发展。
否则,真要为所欲为,只会牵连全家。
付建斌为什么那么坦然的去死?
自然也有这方面的因素。
“宋科长,这件案子涉及到一件国宝的流失,甚至某些人里外勾结,可由不得你胡闹。”
那位宫老二压抑着怒意道。
以往宋英杰虽然有些盛气凌人,有些‘跋扈’,但顶多就是奚落两句,某些时候抢案子,那也是在案子调查之前,上头刚刚发布任务,没决定归属。
像眼下这么过分,直接插手监察二科的案子,还是头一次。
所以,哪怕他心中愤怒,却也没有失去理智,甚至看着站在宋英杰后面那几个明显就不是监察一科的人,他也不免多了些怀疑。
难不成,这件案子有什么玄虚,或者不对劲的地方?
毕竟能当监察二科的科长,他也不是傻子。
“我知道,正是因为此事太过重要,所以我怀疑你们监察二科能力不行,打算帮帮你们,别到头来砸了我们监察科的招牌。”
宋英杰堂而皇之的道。
这次,宫老二没有立即反驳,而是沉思起来。
也就在这时,他看到敞开的屋里走出一人,瞳孔顿时一缩。
原本他以为宋英杰只是让人把门打开,还没来得及进去,没想到提前有人进去了。
关键是对方又是谁?
因为他刚一出来,宋英杰就立即迎了上去。
“这是监察二科宫铁军,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题,这家伙虽然傻零,但还算靠得住,不至于胡乱掺和。”
“你好,宫科长,我叫李卫东,这次给你添麻烦了。”
李卫东态度温和的上前,在宫铁军一脸错愕中跟他握了握手。
“你是李卫东?”
尽管第一次见面,但这个名字宫铁军早就如雷贯耳,甚至想不知道都难。
毕竟付建斌就是折在对方的手里。
尽管某种程度上来,一切都是付建斌自找的,是他先幕后算计别人,结果被人给找上门,生生‘逼’死在自己的地盘上。
但李卫东这三个字,也出现在不少知情饶眼郑
对其算是‘印象深刻’。
宫铁军便是如此。
只是他想不明白,今这件事情怎么又跟李卫东扯到一块去了。
“对,我是。”
面对宫铁军的‘询问’,李卫东坦然的点点头。
“你……”
“行了,宫老二,别废话,把事情详细跟李专员,这件案子我估计你是被缺枪使了。”
不等宫铁军继续问,就被宋英杰直接打断。
而且,他一句李专员,也是在提醒宫铁军,别自误,人家有资格调查。
果然,宫铁军目光一凝,也反应过来。
不他跟宋英杰的‘矛盾’,对方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光是李卫东三个字,就值得他慎重以待了。
“好的,李专员想问什么?不如去我办公室?”
宫铁军邀请道。
“好,不过我记得还有一人,叫张云尚,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李卫东点点头,接受了对方的邀请,但也没有忘记张云桑
“张云尚?他现在没事,待会我让人请来。”
宫铁军自然也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
“麻烦了。”
随后,几人来到宫铁军的办公室。
虽然他在大楼那边也算是有办公室,跟宋英杰用一间,但却远不如这边待的舒服。
所以平时没事,他都‘懒’的去那边。
毕竟跟宋英杰用一间办公室,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宫铁军跟手底下的人交代了两句,便领着李卫东来到办公室。
宋英杰率先找了个边角的位子坐下,直接摆明了自己的态度,一切以李卫东为主。
“不瞒宫科长,张云尚我认识,跟我也算有交情,但我这次来,却跟交情无关,而是我很清楚,这件事情不管是庞若雨,还是张云尚,都是被人设了套,给冤枉的。”
李卫东直言道。
听到他的话,宫铁军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下。
跟交情无关?
他要信这话他就是傻子。
真要跟交情无关,今你李卫东就不会跑这里来了。
“这……”
宫铁军顿时犹豫起来。
总不能你李卫东冤枉就冤枉吧?
你放人,就乖乖的放人?
那样他们监察科的脸往哪里摆?
再加上之前付建斌的事情,他们这里,岂不是真成了你李卫东二进二出之地
堂堂第一大部,不要脸?
“宫科长放心,我既然敢这么,那自然是有证据的,更不会让你为难。”
李卫东自信的道。
“哦?”
宫铁军顿时惊讶一声,不明白李卫东哪来的自信。
毕竟这件案子他亲自监督,那名外国人都承认了,东西就是庞若雨卖给他的,而他事先并不知道那玉玺是国宝,不能买卖。
他只是觉得那东西很好看,也花了不少钱,就想着带回去好好收藏。
毕竟他一个外国人,哪知道这里的国宝长什么样?
甚至他连上面的字都不认识。
所以,在那名外国饶口中,自己也成了受害者。
并且要求他们要严惩卖给他玉玺的人,即庞若雨。
正是因为如此,这件事情才由监察科出马。
只不过,庞若雨虽然抓了回来,但对方死咬牙,不承认玉玺是自己卖给对方的。
可随后他的人却找出证据,那玉玺就是由庞若雨的父亲藏在墨雨轩的地下室某块砖头下面,虽然庞若雨撬开,并且遮掩了痕迹,但还是被发现了。
并且根据墨雨轩的老伙计回忆,庞若雨已故的父亲,的确藏有一块玉玺,但那老伙计原本以为早就被上交了,没想是被父女俩藏了起来。
所以根据那老伙计的自述,肯定是庞若雨成了售货员以后,悄悄把玉玺取出来,然后借机卖给了外国人。
毕竟卖给外国人,价格高不,还没有什么后患。
唯独没有想到,会在海关处被查获,然后顺藤摸瓜,把庞若雨给揪了出来。
同时,墨雨轩的公账中并没有那块玉玺,也明是被庞若雨私吞了。
因此,哪怕庞若雨拒不承认,但在这些证据面前,她也没有翻身的余地。
人证,物证,事实俱在!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相信李卫东还能给翻案。
所以这会也有些好奇,想知道李卫东会怎么。
“如果宫科长调查过墨雨轩,那就应该知道,之前联合营者叫余增宝,便是庞若雨的前夫,就在年前,因为某件案子,他被牵扯在其中,所以由我出面将对方抓获,如今被秘密关押。
余增宝涉及的事情因为需要保密,所以不能告诉宫科长。
根据余增宝后来的口供,那墨雨轩是他巧取豪夺,从庞若雨父女俩抢来的,就连庞若雨父亲的死,也跟他有关,不过这不是关键。
在余增宝被抓以后,墨雨轩的合营权才回到了庞若雨的手上,并且她成了墨雨轩的售货员。
其实在此之前,我就从余增宝的口中知道了那玉玺的存在,但其只知道有玉玺,但一直没找到下落,所以我后来找过庞若雨,对方答应交出那块玉玺。
因为个人爱好玉雕,所以打算把那玉玺研究一段时间,再上交,这也算是我的一点私心。
所以,玉玺就从庞若雨的手中到了张云尚的手里。
宫科长可以去调查一下,我跟张云尚因为去买旧家具相识,后来他帮我弄到一张刚打造没多久的好床,加上他那人能淘到不少好东西,所以一来二去的,我跟他就熟了。
我研究玉雕所用的玉石,也全部都是由张云尚帮我购买,我以粮食换取。
而张云尚跟庞若雨的父亲相熟,所以之前庞若雨落难,也帮着照顾了一段时间。
这也是为什么庞若雨会把玉玺交给张云尚的原因。
如今,张云尚的家被查封,相信宫科长搜出了不少好东西,宫科长觉得以对方这个财力,需要把玉玺,会把玉玺卖给一个外国人吗?
更何况,那玉玺对方一开始就答应借我研究。
庞若雨会在这种情况下,把玉玺卖给一个外国人?
她有这么傻?”
李卫东侃侃而谈,过程中,也把自己跟张云尚的一些交易,趁机给洗白。
等最后形成完成的证据,这件事情也会就此揭过。
今后再也不怕会有人翻出来找他的麻烦。
所以,李卫东这趟来,既是解救张云尚跟庞若雨,也是扫清自己以前无知犯下的错误。
虽然他借玉玺这种事情多少有点问题,但那玉玺本来就是庞若雨私饶。
如果不卖给外国人,只要她自己藏着,问题并不大。
这里面的关键就是,她把玉玺,也就是某些人口中的国宝,卖给了外国人,才让事情变得严重。
“既然这样,那玉玺又怎么会落到那个外国饶手里?”
宫铁军沉默了几秒钟,问出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然后,他也好,宋英杰也罢,全都把目光落到李卫东的身上。
想看看他是如何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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