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啊,咱们俩就这么偷偷摸摸的去青海,这回家不得被吊起来打吖?”
小铃铛紧紧的握着宠儿的手,宠儿低声道。
“只要咱们俩偷偷摸摸的,就绝对不会出问题!我肉厚,打着不疼。”
一个小时后。
两个丫头坐在童谣办公室的沙发上,童谣低着头看着新校区的建设进度,处理着不太擅长的工作,小宠儿左右看了一眼偷偷的跳下沙发,蹑手蹑脚的往门口走。
“咳!”
宠儿忙着转身爬上沙发继续躺着,童谣再次咳了一声,宠儿脱下了鞋子。
不怕天,不怕地,不怕韩谦不怕季。
唯独就怕童谣,可能是班主任天生的带来的气场,也担心童谣检查她的文化课。
铃铛刚要开口求饶,童谣率先开口。
“背乘法口诀表。”
铃铛认真思考,脱口而出。
“七八五十四。”
宠儿十指交叉的放在胸口,闭上眼睛开始念经,念叨了一会宠儿有点儿受不了了,起身对着铃铛的肩膀就是一巴掌。
“你给我算算哪儿来的五十四!铃铛你是猪么?”
铃铛转过头看向宠儿。
“你是我亲姐,我是猪,你也是猪!妈,我姐说你是猪,妈~我哥去青海了,据说我以后可能都见不到他了!”
童谣对着铃铛笑笑。
“差不多,大概率是不会见到你哥了,但是你们可以通电话,不出意外的话,无忧无虑以后都不会知道自己有一个哥哥。”
铃铛歪着身子靠在宠儿的身上,宠儿十分自然的把妹妹搂在怀里,铃铛叹气道。
“好好的一家这是要干嘛啊?我爹是不是一分钟不折腾就闲着难受啊?”
童谣眯眼笑道。
“你们对韩谦怎么理解和看法我是不干预的,孩子还是要有属于自己的判断比较好,你们俩就不要想着去青海看甲一了,如果可以的话,你们俩去野斋阁转转看看叶芝,未来是弟弟妹妹你们两个可以打赌,走之前我先给你们俩留点作业!”
宠儿拉着铃铛拔腿就跑。
写作业可不行,宠儿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八岁之前是这辈子唯一能无忧无虑玩的年纪。
宠儿和铃铛去找叶芝了。
她们俩在滨海可劲儿的转悠,能名正言顺喝酒的温孰和老古凑在一起,两人推杯换盏,聊历史,聊未来,聊国家,聊市民,酒过三巡时还不见韩谦过来,倒是得到了宠儿和铃铛要去青海被抓回来的消息。
老古听后看向温孰。
“你这个做姥爷的就不担心?”
温孰摇头笑道。
“不担心,宠儿身边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但不会少于五个,我家铃铛就少了点儿,两个特种部队退伍的侦察兵,李金瀚承诺了多项对其子嗣的福利,我一年支付两千万的工资,铃铛不会在他们的视线中离开三秒钟的,一男一女配合的很不错。”
老古撇撇嘴。
“你家还真富裕,温孰啊!我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你是个富裕家庭出身的人啊!”
温孰笑道。
“那就是你的眼神不够毒辣,话说回来我也手里的钱也的确不多,一切都给了温暖,手里有点儿小存款,能挥霍个百十来年,我死之前争取把这些钱都花光了,就算是完成了我心里的夙愿了。”
说话间温孰小口喝酒,老古端起酒杯想了想,随后又放下酒杯问道。
“温孰啊,最近小韩谦一直在忙什么?我之前看他很闲,这怎么突然我来了滨海之后就忙的见不到人了,躲着我呢?”
温孰摇头,呵呵笑着说自己不太清楚。
他不清楚?老古还真不相信温孰不聪明,滨海的聪明人不少,能拔尖儿的温孰还真算一个,韩谦的老师能不聪明?能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事儿?
可温孰不说,他也没什么办法。
这时包厢门被推开,童黄楼来了,老童完美诠释了童谣的厚脸皮是怎么回事儿,走向前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小口。
“干嘛干嘛干嘛?这喝酒怎么还偷偷摸摸的?来,一起整点儿,老古你这脑袋没事儿吧?老温你媳妇儿那边没事儿吧?”
出口就是刀子,老古翻了个白眼儿懒得搭理这个说话带刀的家伙,温孰则是笑笑开口。
“刚才老古还问我小韩谦最近在忙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端着酒杯的老童微微皱眉,转过头看向温孰,无声的摆了个口型,老童心里什么都明白,老古今天来滨海去垂钓园折腾几个年轻人的事儿他也听说了。
他来滨海什么目的,老童能不清楚么?
拿起桌上的螃蟹掰开,笑道。
“小谦一直也不闲,只是大家看不到他在忙罢了,前不久不是去了一趟京城做了个扣子?老古你这做半个爹的不能不知道对吧?我感觉你是知道的,小谦去和林纵横喝了点酒,吃了点饭就匆匆跑回来了,但是我估计韩谦这孩子孝顺,肯定会过去看你,但这要是去看你了,这扣子就做不成了,你不能见他的对吧?”
老古再次端起酒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可还是要点点头。
“嗯。”
老童笑道。
“去了京城没见你,没见洛赋,没见俩孩子,只见面林纵横一个人,柳生舞和洛赋的关系不错,洛赋和林家有点儿恩怨,结果洛赋暂时没对花城集团有任何动作,你说这一切的事情发生了,会让柳笙歌怎么想?去京城做了一个扣子把柳笙歌和宋淑女拴在一起,这个计划就明摆着告诉柳笙歌等人,可他们知道是计划也不敢不按照小谦的想法去做,兵不厌诈就是这个道理,咱们做长辈的也应该理解一下孩子,是不是?这什么忙都不用咱们帮,咱们在依仗长辈的身份欺负孩子,这不是就不对劲儿了么?你们俩说是这个道理不?”
温孰满脸笑意,老古的脸色则像是吃个苍蝇一样难看,自己就多余问,现在被这个童黄楼阴阳怪气儿的损了一顿愣是一点儿反驳的话都没有。
这酒有点苦了,不太想喝了,这时温孰开口笑道。
“但这要是孩子路过你家家门口没进去,老童你不生气?”
童黄楼挑眉看着温孰,随后看了眼老古,思考了几秒钟笑道。
“生气,咋不生气呢?但是这生气也就你自己心里生个气就行了,孩子忙,遇事儿不求咱们,都是吃着孩子的福运享着清福,这总不能因为自己那点面子就让孩子的努力付诸东流是不是?”
啪!
老古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
“还喝不喝酒了?磨磨唧唧没完没了的,不喝就换人,童黄楼你就是这么给孩子上课的?”
“退休了啊!你看你,我这又没说你,我在说另外几个老东西,尤其是燕家那个,一天天总是吵吵个没完没了,说什么韩谦路过他家都不进去,还要找韩谦说道说道,亲家公你说,这是不是有毛病啊?”
老古微微有些头疼,无力道。
“我有毛病行不?喝酒行不?别絮叨了行不?”
温孰哈哈哈大笑,童黄楼端着酒杯。
“来,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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