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站在院子里争吵的赫然刘海中这个看门的和秦淮茹这个寡妇。
只听秦淮茹指着刘海中,怒气冲冲的开口:
“刘海中,我不就是回来的晚了一点儿吗?谁家没个不急不凑的事情啊?”
“怎么,现在院子里你开门落锁,晚一会儿回来就不能给开了是吧?我这是回家还是住宿舍啊?”
院子里众人听到秦淮茹这话,一个个脸上都不好看。
自从秦淮茹跟了总务科柳副科长之后,三两头的晚上就出去,这在院子里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不过,除了几个跟秦淮茹买过馒头的老爷们感到惋惜之外,主要是人家现在不卖了,其他裙是没有太大的感觉。
毕竟,这年头寡妇带着孩子活不下去的多了去了,总不能真为了那么点虚头巴脑的名声饿着孩子吧?
再了,没看人家贾章氏也想开了,他们这些外人自然不会多什么。
甚至,不少人心底都高兴。
毕竟,贾家日子好过了,就不用三两头的琢磨着找他们家借钱了。
刘海中今晚上本来是准备拿许强事的,谁曾想许强没抓到,反倒是秦淮茹撞枪口上了。
他这大门刚一落锁,人还没走开呢,门外就响起了秦淮茹的声音。
刘海中眼珠子转了转,对于秦淮茹的事情多少也听院子里众人过一些,琢磨着现在起码十点过五分了。
一大爷定的规矩,可是十点落锁的。
刘海中打开门,秦淮茹正要抬腿进来,却发现门只开了一个缝隙,刘海中那老家伙的一张胖脸从门缝里往外面看:
“嘿嘿,是淮茹啊,你今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秦淮茹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笑容来:“哎呀,我倒是忘记了今晚上是老刘你落锁了。”
“这不今儿在外头有点事耽误了,回来晚了,真是对不住了,给您添麻烦了。”
刘海中没负责开门落锁的时候,这个事情一直都是赵大同管的,迟了就跟人家两句好听的。
有时候,她也会从柳副科长烟盒里带一根烟,回来的时候给赵大同散一根烟。
赵大同也一直没为难她,每次都是笑吟吟的。
刘海中当二大爷那时候买过她的馒头,所以秦淮茹多少了解这老家伙一点,因此笑吟吟的道歉,态度非常好。
再了,自己一个寡妇这个点才到家,要是闹的院子里人尽皆知,自己脸上也不好看。
谁曾想,刘海中却动了不该有的心思,盯着秦淮茹那张擦过口脂的红润嘴唇,伸手就要去摸。
“哎呀,刘海中,你干什么呢?”
秦淮茹被吓了一跳,伸手打掉刘海中的胖手,人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嘿嘿,淮茹,咱俩儿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外头去行不行,就别打扰院子里人睡觉了。”
刘海中着话,从裤兜掏出两毛钱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原本看这油腻腻的老家伙就不顺眼,以前是为了钱,真没办法。
可现在……
看着从门缝里递过来的两毛钱,秦淮茹顿时气的脸颊通红,感觉无形之中似乎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刘海中,你个王鞍,你什么意思?”
虽然生气,不过秦淮茹还没有失去理智,压低声音怒吼。
刘海中见秦淮茹这么不配合,顿时也来了气:
“哼,秦淮茹,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可别忘了,老易了大院十点落锁,现在可过了十点了。”
“我告儿你,你要是不配合,非要在这院子里嚷嚷,那……”
刘海中后半句还没完,就听“砰”的一声,秦淮茹一脚踹在大门上,直接就把门踹开,然后人也跟着进来了。
“刘海中,你想让我配合什么?”
刘海中被门板拍了一下,正感觉脑门“嗡嗡”的,隐隐还有点疼,见秦淮茹竟然踹门进来了,心头火气更甚:
“秦淮茹,你太无法无了,无视院子里规矩,难不过要造反吗?”
秦淮茹知道,如今这情况前院几户人家肯定都听着动静了,还不如索性闹大了,也好给这老家伙来个下马威。
要不然,自己三两头的晚上出门,回来的时间也不定,要是这老家伙次次为难自己,那她以后还怎么出门?
再,也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在院子里树立一点威信,好让那些背地里乱嚼舌根子的都消停一点。
“刘海中,你不过就是个看个门,有什么好得意的?拿着鸡毛当令箭是不?”
“院子里这么多人家,谁家没有个不急不凑的时候,要都像你这么卡的严格,那回来晚的,都要去桥洞子下蹲着了是不?”
秦淮茹索性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大声嚷嚷起来。
刘海中一见秦淮茹这架势,更不乐意了:你这回来晚了,让我特地开门,竟然还这么不讲理,以后人人都像你一样,那我见儿的晚上也不用睡了。
“秦淮茹,我告儿你,晚了就是晚了,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那我以后还怎么管理院子里的门禁?”
“要我,院子里就该出个规定,谁晚上回来晚了,就交一毛钱罚款。”
秦淮茹这会儿已经到了中院,听到刘海中这话,忍不住气的额头青筋直突突:
“我刘海中,你想钱想疯了吧?还想罚款?”
这老家伙分明就是想让自己跟他上厕所去,以前那是为一点吃的没办法,现在她手头宽裕了,可不想再干那些没皮没脸的事情了。
不等刘海中开口,贾家的门“哐当”开了,贾章氏以一种完全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迅捷速度冲了出来,伸手就朝刘海中脸上招呼:
“我呸,你个老王鞍,开个门还把你给得意上了?还罚款?你咋不上呢?”
然后,院子里众人全都被惊动起来了,三三两两的出来看热闹。
接着就是许强他们刚到中院的时候,听秦淮茹的那些话。
刘海中脸上火辣辣的疼,不用摸也知道,肯定又被挠出血印子了。
易忠海见刘海中第一晚上落锁就闹出这么大幺蛾子,心里也是膈应的厉害,当即冷着脸呵斥:
“老刘,这是怎么回事?大晚上的大伙儿都睡觉了,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刘海中一听易忠海这话,顿时感觉自己被冤枉了,当即把秦淮茹晚回来的事情了以遍。
末了,最后还加上一句:谁知道她这么晚回来是去哪儿了?
贾章氏一见这老王鞍跟长舌妇一样嚼舌根,又是一把抓向刘海中那张胖脸,口中怒骂道:
“你个王鞍,叫你胡袄,我儿媳妇出门干什么还要找你汇报是不?”
刘海中是真的怕了贾章氏,一边连连后退闪躲着,一边伸手招架自己的脸。
“刘海中,我告儿你,你要再敢胡袄,坏了我儿媳妇的名声,我明儿就拿根绳子上你家门口上吊去!”
易忠海也是一脸的不满意,狠狠瞪了刘海中一眼:
“行了老刘,谁家没有个不急不凑的时候,我虽然的十点,但人家有事你就多等一会儿。”
“实在不行,这大门的事情还是让老赵管着吧,反正他也住前院,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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