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守村人正文卷第五百七十九章组织能手父刘基“在蝗虫未成气候之前,有足够多的鸡鸭即可应对。今年若是降水还少,需要百姓主动捕捉蝗虫,千万别给它们产卵的机会。”
里长按照憨憨说的教,蝗虫产卵后,生长速度非常快,而且那个卵,在土里埋好几年都不死。
种水田的话还好说,需要翻耕后泡水,蝗虫卵就被淹死了。
旱地的话,除非是先翻耕,然后日头使劲晒,不然虫卵还是活着。
“百姓们自己会想办法,不然他们就等着减产,免了租又如何?”朱樉觉得自己封地的百姓会积极消灭蚂蚱。
朱标抹完脸和手,闻一闻,满意地点点头:“跟着你们出来,说吃苦吧!确实是不容易;说享福吧!也没问题。
反正就是吃苦不是持续性的,吃了苦,立即就能找补回来,可惜百姓没有如此条件。
父皇那边不方便往此传消息,大队人马回去了,不知道怎么样了。”
“是我们跟着太子你和秦王出来。”里长纠正一下。
“咱是太子还是你是太子?”朱标不接受反驳。
“殿下是。”里长顺着说,这太子估计是在外面被风吹迷糊了。
“外面的雪化了许多,有的枯草露出来,有的地方也有青草,青草打蔫了。”朱标换个话题。
“殿下放心,再过一些天,到立夏时,所有的冰雪全消散,倒春寒没有多少日子。
它主要的威胁乃突然降温把麦苗给冻死,像有的地方种蔬菜,白撒种子了。
百姓不怕辛苦,就怕干了活儿之后跟没干一样,那种打击才最大。”
里长以前的日子过得都是跟其他人相同,最难受的是干活后白干了。
朱标掏出来朱闻天雕刻的碧玺牌子,看看上面那个可爱的小宝宝,再翻过来看同样可爱的字,摇摇头。
“一个倒春寒耽误咱们不少时间,咱得什么时候能回去啊?”他想儿子了。
南京没有消息传过来,他看雪融化,就是明白出去报信的雪橇船无法再回来。
去的时候有雪,在雪上飞奔,想往这边来,就是草,那船走不了草。
换成骑兵队伍,需要过一条条的河,大漠不能穿,绕个远在没融化完雪的草地上前进,唉……
里长其实也想念下丘村,憨憨说了,自己的身体好,回去还能继续生孩子。
以后可不能往外跑了,一跑一年多,谁受得了啊!
“殿下,若不把很多堡修出来,修几个关键的,咱们就完成任务了。”
里长想了下,觉得队伍不需要在这里一直呆着。
“既然有了好工具,又不缺少建筑材料,为什么不修,咱至少要把好名声捞到手。”
朱樉不答应立即走,那是来之前的考虑,到这里看看,然后设计一下修堡的事情,接下来交给别人。
看看现在有什么?蒸汽机那么多,等天一暖和,挖掘机干活很快的。
这边集结了十三万人,没有老人、女人和孩子,都是好劳动力,五千技艺高超的工匠,下丘村的技术支持。
就算修万里长城都能修出几百里了吧?看看运输的车辆速度和载货量。
总归是来一次,如果能够把整个防线的土堡给修好,将来的史书要怎么写?
朱标有着同样的心思:“不错,咱们过来便把所有的堡建好,工匠和大量的将士带回去。”
他主要想带工匠走,这些工匠太好用了。
本身工匠就都是在各自领域里厉害的存在,赶路的过程中又与其他人相互学习。
工匠中许多人的副业比其他寻常工匠的专业还厉害,加上下丘村的图纸指导、实际建造,工匠又进步一大截。
如此的工匠不能再放走,得集中使用,到时候多给工钱。
其他的工匠干一天活儿,给个三五十文的已经不错了,能拿到一百文的要出类拔萃。
现在的五千工匠,一天给三百文,一个月十贯,属于平常价格,翻一倍都没问题。
里长看看两个殿下:“如此,咱们抓紧时间,倒春寒只影响农作物,对土地影响很差。”
事情决定下来,大家开始分散,去一个个地方打地基,各种大型设备上阵。
大牲口更不用说,它们需要帮忙拉车。
蒸汽机轮子的车也在草地上艰难地前进着,总比人扛着、挑着走强。
坏了就修,对普通人来说带轱辘的车坏了,是件麻烦的事情,对熟练工匠来讲非常容易,哪个坏了换哪个地方。
他们不修,就是换,换下来的坏零件,包括轱辘,到时候有人专门负责带走,集中起来维修。
如果河流之间能够连接上,或者两条河距离不算远,那么大牲口就单独跑过去到河边等着。
从和林的浑河放船,船上装东西,送到某个位置,或者是直接在旁边修建,或者送上岸,再让牲口套车拉着走。
位置好,附近没有河的地方也无所谓,确定这里关键,打井队过去给钻井。
朱标就一句话,干好了活儿,回去每个人最少发十贯钱,给将士们说的。
工匠那里则是另外计算,看工匠的能力了,有人专门负责统计。
“咱看着你眼熟啊!”朱樉见到了一个负责统计的人,就是之前帮忙组织事情利索的人。
不过他一直不跟朱标和朱樉见面,就是负责后勤,大家都说他好,他也整天忙碌。
“秦王殿下,我是刘琏啊!家父讳名基。”被问的人坦然地看着朱樉。
“唉!那你直接找咱和兄长啊!你躲在队伍里干活,吃的好吗?”
朱樉发现这个熟悉的陌生人皮肤都变不好了,之前在熟食店看到刘琏的时候,刘琏还是很白的,现在黑了。
刘基刘伯温的长子,在队伍中始终表现得不错,跟其他人打成一片,组织能力强。
刘伯温能算卦的,数学会差?人家的儿子保证得跟着学。
“家父说情况不明,容易招来杀身之祸,我只好躲着。”
刘琏今年虚岁二十六岁,比朱樉大八岁,却依旧表现得像‘弟弟’似的。
“现在怎么不躲了?”朱樉一脸无奈。
“躲不过去了,咱看到太子殿下和秦王殿下要做的事情,太忙了,咱得站出来帮忙。”刘琏用舌头舔了下嘴,他的嘴唇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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