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林白刚泡完药澡,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某个部位蠢蠢欲动。
眼神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一旁的追月明显察觉到了什么,俏脸绯红。
“姑……姑爷,我先回房了。”
“去吧!”
林白眨了眨眼,“一会姑爷过去有话问你。”
听到这话,追月脸蛋更红了,像两个大苹果,娇羞的不像样子,头都不敢抬。
不过就在这时,纪晓峰突然匆匆而来。
“大人,出事了,就在刚刚,刘明光刘大人在家遇害。”
林白:……
刘家。
刘明光的妻妾正在哭哭啼啼。
刘明光就是今挨板子的刘大人,之前林白还在工部时曾参过林白一本,反正是找人问话。
林白便把他找了去,顺便出口气,不成想……
看了一眼现场,林白问道:“有没有什么线索?”
白刚刚问过话,晚上就被杀了。
这明显不对劲。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后续动作?是不是太快了一些,背后那些人很急吗?自己好像也没怎么摸鱼吧!
纪晓峰道:“看现场情况,凶手应该很有经验,没留下什么线索。”
“不过,我们发现了这个。”
着,纪晓峰递上了一封信。
林白打开一看,眉头旋即皱了起来,信的内容很简单,也很直白,是刘明光写给吏部尚书范仁礼的,要对方出手对付自己。
没错!
看信的内容就是刘明光今挨打了不爽,想报复林白,让范仁礼帮忙,言辞间提到如果这个时候不出手,当年的事情有可能败露。
信很直白,也很隐晦。
直白是等于明确的了,当年的事情和范仁礼有关,隐晦则是,并没有清楚到底如何有关。
一切还有待考证。
林白问道:“你怎么看?”
纪晓峰想了想,道:“信有可能是假的。”
“哦!为什么这么?”
纪晓峰道:“信的笔迹对过,虽然没有问题,但刘明光在朝为官近二十年,算得上老道,像这种事,多半不会通过书信来传递,平白留下把柄。”
“他若要对付大人,应该直接去找范大人,属下怀疑,这封信极大可能是凶手留下的。”
林白又问:“目的呢?”
纪晓峰想了想,“要么在针对范大人,要么……”
到这他没再下去,但意思很明显,要么嫁祸,要么就是真的了。
林白道:“那张名单上好像没有范大人吧?”
纪晓峰点头,“确实没有,范大人是文人,并非太子府的侍卫,也不在太子府。”
林白道:“但德妃在。”
纪晓峰道:“是!德妃那时已经是太子侧妃。”
所以,不在名单上的也未必没有可能。
林白又问道:“那你觉得这是嫁祸还是什么?”
纪晓峰忙道:“属下不知。”
看他的样子哪是不知,分明是不敢,也难怪,范仁礼乃是吏部尚书,朝廷正二品的大官,内阁大臣,而且是德妃的哥哥,三皇子的舅舅,地位非同一般。
牵扯到这样的大人物,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不知道。
林白也不为难他,问道:“刘明光被杀的消息有没有走漏?”
纪晓峰想了想,“应该没有,属下按大人吩咐,那些问过话的官员都让下面的人盯着,看他们会不会有下一步行动。”
“刘明光被杀后,下面的融一时间便得到了消息,封锁刘家。”
林白点头,“很好!那便继续封着,放消息出去,就刘明光被本官扣押了,刘家被彻查。”
纪晓峰眼睛一亮,瞬间明白了,“遵命!”
林白又看了一眼四周,“把这里处理一下,然而回去再。”
刑部。
林白正在看那张名单。
如今看来,这张名单只是表面,上面的人听谁吩咐,那还真不一定。
唉!这苦逼差事,好好吃软饭不香嘛!整这么多破事。
可惜,现在什么都晚了。
关键是今晚上,原本……
一个通房丫头的房怎么这么难通,关键时刻总有这么多破事,难道冥冥中老在阻扰?
软饭吃多了?
不行,下次找彩云试试。
就在大才子心猿意马的时候,周云龙也赶到了。
“大人,是不是该抓人了?”
周云龙直接道。
林白翻了个白眼,“抓谁?”
周云龙回道:“当然是范仁礼,刘明光不是都已经不打自招了嘛!”
你特么,不愧是夜王的人,一样的霸道。
一个堂堂朝廷二品大员,抓就抓了?而且屁证据都没有,就一封伪造的信,真行啊!
纪晓峰就懂事多了,道:“现在抓人还为时过早,而且,还无法确定是不是嫁祸。”
林白看向他问道:“名单上这些人,哪些和范仁礼的关系比较密切,或许,和三皇子比较密牵”
纪晓峰看了看名单,道:“上面的人,有很多外派或其它原因已经不在,要谁和范大饶关系最好,应该是禁军副统领蓝玉田。”
“他们曾是同窗,而且……”
飞龙卫负责监察百官,对这些官员的过往如数家珍。
只是,都是大溃。
自己这个四品的官貌似有些不够看啊!
得!先查了再,有皇帝老儿背书,怕个毛球。
自己只管查,到时要怎么样,皇帝老儿决定,反正背后有两尊大神,不慌!
林白当即道:“那就先从他入手。”
同一时间。
刘明光被查,刘家被封锁的消息已经传开,毕竟上面正在查这件事,一些心怀鬼胎的人,早就暗中盯着。
范仁礼此时便阴沉着脸,在他对面正是禁军副统领蓝玉田。
“范大人,事情不会败露了吧?”
蓝玉田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下官打听到了,今被找去的人,只有刘明光被扣了,这混蛋不会……”
范仁礼道:“不可能,这件事出来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蓝玉田道:“那这算怎么回事?要不我们向陛下坦白?当年是你的,只要杀了那个女人,夜王必定迁怒先帝,父子决裂,陛下才能稳如泰山。”
“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陛下不定不会怪责。”
范仁礼道:“陛下也许不会怪责,但,夜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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