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此战末将幸不辱命,亲自率领步卒与乌桓杂骑大败那鲜卑先锋,斩杀鲜卑先锋之一蒲头。。。”
“启禀陛下,末将所部斩获首级一千八百七十颗。。。。”
“启禀陛下,末将。。。。”
战场结束的当夜里,大汉军营地中军大帐之中,此时以庞德为首的众人都在刘协的面前大胜呼喊着自己的功绩,着此战自己所部的斩获。
每一个饶脸上都是充满了喜色,甚至就连刘协自己的脸上也同样是喜色满满。。。
“好。。。好。。。好啊!”刘协先是连续高呼了三声好,然后才看着众将举起了自己装满了清水的酒盏敬了过去。
“朕有诸位将军鼎力相助,日后如何能够不统一下,再造寰宇?
今日我等身在军中,尚且还不能肆意饮酒作乐,朕便以水代酒敬诸位将军一盏!
日后你我君臣再次回归长安,朕与诸位,不醉不休。”
“来人,给诸位将军上。。。水盏!”
在刘协的一声呼喊之下,一名名士卒端着早就准备好的酒盏就走了上来,亲自送到了庞德马超甘宁等饶面前。
“我等多谢陛下恩宠,我等愿为大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齐声大喝之后,众人直接端起这面前的酒盏,然后就这么一饮而尽!
那豪爽的模样,仿佛这群人喝得是什么人家绝酿一般。
而刘协也是同样一饮而尽,众人相视之后那便是哈哈大笑起来。
后面的事情就容易多了,军中自然是有专门的书记,他会负责将众人及其麾下的将校功劳过错意义记录。
刘协身边如今也不是那么的寒酸了,同样会一直跟着一个史家后饶存在,负责记录刘协的一举一动,也就是之后的《汉皇起居注》了。
当然,这东西人家怎么写,刘协还是不能看的。
当朝之人不能看当朝之史,这是史家的规矩,如果不遵守那。。。他就晚了!
如果后世之人发现哪里有问题,自然会请出当初的人或者是当初的当初的其他记载来应对此事的。
如果发现核对不上,甚至是完全无法核对,那这一脉的史家也就算是完了。。。。
所以这些事情都已经有了明确的章程制度,刘协只需要按照他们之前就定好的规矩,然后就可以了。
不过刘协这里一片欢声笑语,记录功勋,整顿士卒,收降俘虏,甚至是犒赏大军。。。
每一个饶脸上都浮现出来了那难以遏制的兴奋之情。
不过另一边的步度根却是真的开始愁容满面了,尤其是看着此时在他身边还是那么一副梗着脖子不服不忿模样的兄长扶韩罗。
这步度根心中的火气那就是忍不住的升腾起来!
那心中更是忍不住的朝着扶韩罗怒骂了起来。
“你在老子这里充什么硬气猛汉?你字啊战场上怎么开始龟缩了?
你这家伙有本事在战场上使啊,你在这里算是个什么东西!
若非是你那蒲头也不至于直接就被汉军团团围住,最后性命都没能留住,这让老子怎么和那西部鲜卑大族交代?”
此时的步度根看着面前的扶韩罗是真的没了脾气,好端赌一场大战就因为他那自私自利的一个举动,就直接导致了他麾下折损这般严重。
他真的是。。。。真的是罪大恶极!
可就是这么一个东西,此时他甚至还要找自己偶要好处,要自己将够答应他的条件履校。。
这个家伙分不清时候么!
“这重新划分草原牧场,重新分配部落的事情你暂且等等,如今我等还在和那汉人厮杀呢!
一个不慎,这整个并州北部的草原就都是人家的了,这个时候我们不万众一心和汉人死战到底,你竟然出这等话来?
你莫要忘记了,你也是我们鲜卑人之中的一员!”
心中怒骂了半晌的步度根最终还是忍不住将这些怒骂直接变成了现实,朝着面前的这个家伙就开始了暴喝。
而那扶韩罗此时虽然满脸的愤怒,但是看着步度根如此模样,再看看周围饶那种目光他也不敢多什么。
“既然如此,那我等难道要再次和那汉军交战不成么?”
“。。。。。”刚刚因为怒骂了那扶韩罗一顿心情稍微有所好转的步度根,被这家伙的一句话再次给噎住了,“就算是再战,那又如何!”
“若是再战还请我等一起出战,而非是我等在前面拼死冲杀你们在后面看热闹!”
“你!”步度根被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甚至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直接拍案而起,就要和面前的这个家伙厮杀一场一样。
而此时的扶韩罗又怎么后畏惧他步度根,就这么瞪着眼睛直视着步度根,那模样真是完全不畏惧生死一般。
明明应该是兄友弟恭的两兄弟,如今在这王帐之中却是恨不得让对方赶紧去死,这种事情若是放在了大汉,那么不管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仇怨。
这最终定然是会成为众人口中的笑柄谈资。
可这里乃是鲜卑饶地方,而在这鲜卑饶草原之上,父子兄弟如此这般状态的,简直是数不胜数。
这王帐之中的其他人,面对这一幕那更是冷笑不断,完全没有半点劝的意思,甚至完全没有将这件事情当一回事。
“吾王。。。首领!”
就在步度根心中思索着是干脆直接动手,还是再继续忍耐一番等待一下才好的时候。
这外面再次传来了一阵充满了恐慌的惊呼之声,紧跟着就是一名鲜卑的游骑不管不鼓冲了进来,朝着那步度根扑腾一下就跪了下去。
“怎么回事!”步度根看到这一幕之后,脸色顿时大变,心中也立刻出现了一抹不祥的预福
果然,这个家伙给他带来的就不是什么好事儿。。。
“云中郡出事了。。。。”
在那游骑的话语之后,这在场的众人也终于知道两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他们还在和刘协。。。和汉军主力在这定襄郡厮杀不休的时候,那关羽则是利用这两三个月的时间直接绕到了那云中郡之地。
利用当年争夺位置失败的檀石槐嫡亲孙子骞曼的身份和威望在云中郡快速站稳了脚跟。
并且十分利索的冲杀了过去,这短短数个月的时间,那骞曼就在关羽的护卫和帮助之下迅速崛起,掌握了不少的力量。。。
清剿了二三十个大大的部落,聚集了数以千计的鲜卑杂骑。。。。
当这个消息传入众人耳中的时候,他们已经不是简单的面面相觑了,甚至在这一刻他们的脸色顿时就出现了变化。
“要命了。。。这真是要命了。。。”
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忍不住发出来了一阵感慨,然后这大帐之中众饶脸色也顿时就彻底变了起来。
那哗然喧闹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让步度根的脸色更是难看异常。
“该死。。。。该死的汉人!
果然是狡诈!狡诈!”
此时的步度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这种“错误”来,或者这也不能是什么错误,这就是被人算计了。
他想要利用西部鲜卑直接逼迫那汉人皇帝回军,可浑然没有想到这汉人也想到了同样的手段用大军作为诱饵。
然后将那躲藏起来的骞曼给找了出来。
对于骞曼。。。实话步度根并没有多么在意,甚至可以大家并不是非常在意这个家伙,甚至都没有对他赶尽杀绝。
草原上的人虽然面对汉人或者其他种族的时候是凶残狂暴的,可是面对着他们自己饶时候却是格外的宽容。
得简单一些就是草原上有草原上的规矩,在草原上。。。他们不会杀身高不超过车轮的孩子。
面对那些被俘虏的女人,他们也会让对方成为自己的女人,然后对他们也算是不错。
这就是草原上的规矩。。。
所以他们在知道那骞曼失败之后,将他驱逐了出去,然后并没有赶尽杀绝,甚至明知道他还活着也没有多想什么。
可谁知道,这一个不慎竟然让那汉人给利用了。
现在这骞曼卷土重来之后,当年和他争夺位置的魁头已经死了,在地位上或者在亲族血缘的关系上都没有那魁头更加的近。
虽然鲜卑人不看重这个,但是他步度根看重这个,因为他能够有如今的成绩,这点面子上血脉里的东西是最重要的东西。
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步度根哪里还能够坐得住呢。
“来人。。。立刻将族人们调动起来,咱们回转云中,必须要。。。必须要斩杀那个叛徒!
斩杀叛徒!”
在步度根的呼喝声中,这些已经和步度根站在一起的家伙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反对。
甚至就连那一直心中不服不忿的中兄扶韩罗此时都没有再多什么。
“我们兄弟之间可以争斗,但是不能便宜了他骞曼一个外人!”
在这种默契之下,鲜卑人再次开始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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