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玄德当主公正文卷第三百五十五章跑到我这来要名声?刘备将青州的大体局势都和刘俭一一做出了解释。
不但是盐务、印刷等在青州兴起,包括刘俭所想要一直建造的海船业,如今在东莱郡也达到了一定的规模。
刘俭自打当了州牧之后,在河北所拓展的产业极多,更兼幽州的石墨和铁矿业大兴,可以说,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刘俭手中攥着的,都是大汉最赚钱的买卖。
钱如果不缺的话,那想要干各种事情,就不是难事,不论古今中外皆如此。
不断的开展新的产业,不断的加强生产力,不断的囤积粮秣开垦新田,扩充辖境内官民手中所拥有的资源、技术,然后再不断的向境外扩展,去摄取更多的资源。
冀州在这方面已经做的很好了,青州也已经做的非常好了,下一步就是幽州了。
听完刘备大概的汇报了青州的成绩后,刘俭很高兴的站起身,他走上前使劲的拥抱着刘备,兴奋道:“兄长,我想死你也!”
刘备也是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背部,使劲的搂了搂他。
“想就想呗,如何还非得说那个死字?忒不吉利!”
随后,兄弟两个人便携手坐下,开始畅谈分别这一段时间的遭遇,闲唠家常。
刘备这个人是一个劳逸结合的人物,他不会将自己弄的很累。
他在青州的时期,除了军务之外,很多地方政令也要经过他来统筹。
刘备在政治方面也很有天分,特别是他现在和刘虞搭档,在刘虞身上也学了不少的手段。
现如今,他可谓是进步神速啊。
不过,即使如此,刘备还是忙里偷闲,如今他的妻子曹氏也怀孕了,同时他还又纳了一位小妾,另外隔三差五,骑马射猎,斗鹰走犬,亦未扔下。
说实话,他的日子比刘俭过的潇洒多了。
刘备将这段时间在青州的所学心得,与刘俭做了交流。
同时他还在军务上向刘俭请教了很多。
毕竟,刘俭已经有了与西凉军作战的经历,这份军事经验虽然只是口述,但对于刘备来说也是非常宝贵的啊。
也不知从多少年前开始,兄弟二人就过着这样的日子。
互相交流,互相学习,相互印证,他们都会将自己学习到的最好的东西分享给对方。
不论后世的人怎么评价刘备,但刘俭最相信的还是眼前的现实。
他只知道,刘备真的是他最亲近的兄弟,除了父母之外,他在宗族之中最亲近的人。
兄弟二人就这么谈了整整两个时辰,几乎是废寝忘食的谈着。
但是兄弟两个人谁也没想到,在他们兄弟重逢的好日子里,刘俭的府邸,竟然有一位不速之客欲要拜访。
而这个不速之客,偏偏还跟刘俭不熟。
这个人就是从幽州远道而来的韩馥。
韩馥的事情,刘俭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刘俭却万万没有想到,韩馥在失去了兵马之后,竟然没有回中原去找袁绍,反倒是跑到自己这里来了。
“韩文节来找我?”
刘俭不确定的又对那名侍从问了一遍。
侍从急忙说道:“正是。”
“他人在哪里?”
侍从道:“属下已经按照章程,请韩方伯先往邺城的馆驿休息,方伯命人向将军送上名刺,希望能够尽快见到将军。”
刘俭无奈地看向刘备:“这倒是挺有意思啊,荀彧夺了他的兵马,他不去找他的主子袁绍哭诉,反倒是跑到我这儿来了,这是要跟我玉石俱焚不成?”
刘备被刘俭的话给逗乐了。
“只怕他没有这个胆量吧,要是他有这个胆量,只怕他也没有这个能耐。”
刘俭长叹口气。
“不过,终究是一位刺史,大老远的来见我,我若是不见,好像显得我怕他一样。”
刘备道:“彼为刺史,不论如何,还是要见见的。”
刘俭随即转头吩咐那名侍卫道:“且让韩方伯在馆驿吃饱了饭食,休息够了再来见我。”
不想,那是侍卫却道:“属下已经安排了,只是刺史言,他无需用食,也不需要休息,他只是要尽快见将军。”
刘俭和刘备闻言皆是啼笑皆非。
谁能想到,这韩馥倒还是挺有意志力的……蛮倔强的啊。、
刘俭无奈道:“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就领他过来吧。”
不多时,韩馥便被侍卫带到了刘俭的面前。
还未等刘俭说话,便见韩馥伸手一指刘俭,怒道:“刘德然,枉汝为先帝遗臣,一方州牧,竟使这般诡计,夺人军马,尽显小人嘴脸,你如何也配称名士?”
韩馥之言,先是让刘俭一愣。
接着,他恍然明白了韩馥来到此处的目地。
这家伙原来是千里踢馆来的啊。
刘俭挑了挑眉,道:“韩文节,我敬你乃是一方刺史,不与吵,你说我夺你军马,是何道理?”
“你还敢装傻!?”
“你指示那荀彧在右北平,暗通麴义,借夺张举粮草之机,谋走了我一万将士,奈我与董卓有隙,无法告上京师,故尔等可尽显嚣张,实在是欺人太甚!”
“然,这天下,终有可以驱散的乌云,阳光亦早晚会照耀大地,你的罪行,你的嘴脸,早晚会有人揭发,任凭你得意一时,但终归不会长久!苍天有眼,汝早晚必遭报应!”
刘备在一旁听了韩馥的话,顿时大怒。
他伸手去摸腰间的佩剑,却听“咚咚咚”的三声拍桌之声。
转头看去,却见是刘俭伸手拍桌案,并以目视他,并轻轻摇头。
刘备这才将按在长剑上的手缓缓放下。
此时,厅外有刘俭一众侍卫,听到了韩馥呱噪的喊叫声,皆小心翼翼的扭头向着里面张望。
厅堂之内,韩馥一脸义愤填膺,正气凌然的指责刘俭。
而刘俭则是端坐堂上,看着下方矗立的韩馥。
他的脸上不见喜怒,却也不知此时在作何感想。
却见韩馥将胸脯挺起,喝道:“奸贼!汝如今势大,天下无人刚当面指着你的鼻子,指责你的不是,我敢!韩某人不怕!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眼见韩馥一幅义正严词的表情,刘俭突然笑了。
他笑的很大声,差点没把自己给呛着。
“奸贼,你笑什么?”
刘俭摇了摇头,道:“杀你?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如今没了兵将,被人所算,什么都没了,所剩的,只有这么一个名士的虚衔而已,你为了保住的这个虚衔,故意跑到我这来,点着我的鼻子一顿骂,为的就是让我一怒之下杀了你,也好成就你自己的名声,然后再给我扣一个擅杀名士,惹人唾骂的帽子。”
“麴义乃是白身之人,他领兵离开你,于朝廷礼法本无缺失,但我若是杀了你,有理的事业变成没理了。”
韩馥听到这,脸色不善,显然是被刘俭说中了心思。
刘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想跑到我这儿来,用死赚名声?那我就偏不让你如愿,不但不让你如愿,我还让你这辈子永远后悔来我这儿来指着我的鼻子狂吠。”
说罢,刘俭站起身来,冲着厅外的侍卫喊道。
“着邺城之内,所有文武官员半个时辰内全部到这里来听训。”
这章只写了一半儿,本来应该全写完,但是突然流鼻涕,嗓子疼,头有些晕,难受。就只能中途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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