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孩妈没事你别怕。妈小时候听你姥爷讲,村里有个赤脚医生晚上给人看病回来,走到坟地遇到了鬼打墙那医生摔倒碰到了额头就没事了。”妈妈根本就没有把事情说完。那医生是走了出来最后落了个头疼的毛病,听说发作的时候痛不欲生。村里的老人说“鬼打墙就是被鬼蒙住了眼,命薄的人难逃一死,命大的人三灯不灭还有一线生机。”据说人的额头跟两肩各有一盏灯,这三盏灯对应天,地,命三魂。左为大所以左肩是天灯也就是天魂,右肩是地灯也就是地魂,而额头上的是命灯也就是命魂。命魂其实就是人魂人魂灭生命止。所谓的三魂七魄就是三魂对应人,神,鬼,七魄对应人的七情。只所以磕破额头能破“鬼打墙”是因为用命灯照量了前路。命灯受了损伤自然就会引发各种疾病。母亲是山村妇女听了太多的山闻野事以为就是事实。其实普通人就算把额头磕烂了都没用,因为命魂太弱没有庇佑。而医生可以是因为医生救死扶伤自修福气受上天眷顾。
妈妈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拉着我从新站了起来。过了一顿饭的工夫我们又回到了刚才的石头上。妈妈无力的坐了下来。妈妈眼角含泪伸出带血的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由于失血过多妈妈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倒了下去。“妈你咋了,妈你咋了?”我摇晃着妈妈的身体大哭起来。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无助,悲伤,心疼妈妈所有的复杂情绪合在一起撑的我仰天大吼,身在“鬼打墙”里的我竟然忘记了害怕?
啥东西热乎乎的流进了我的眼睛里。妈妈摸我额头的时候用的是带血的手。我只感觉一双眼睛火辣辣的,就像有人在我眼睛里撒了辣椒面,又像有人在用刀子剥我的眼球。我疼的在地上翻滚两只手捂着眼睛恨不得将眼睛扣出来。这疼痛一直持续着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只觉眉心就像贴的胶带纸被人揭了下来,一股暖流向着眼睛四周扩散清清凉凉的好舒服。
我躺在地上好一会儿终于缓过劲来,我立刻爬起身查看妈妈的情况。我刚起身就看见一双黑漆漆的手捂着妈妈的眼睛,远远看着就像妈妈背上有个人。愤怒让我忘记了恐惧就是这玩意害的妈妈成了现在这样。我大步向前只感觉双眼金光闪烁,我一把抓住黑漆漆的手把它从母亲的背上扯了下来。嘴里说着“让你欺负我妈。”那黑影被我扯的发出一声怪叫那声音很奇怪像老鼠叫又像撕布的声音。我只感觉那黑影抓在手里特别凉就像握着一块冰柱。我还没来得及感受那黑影消失了。
天上的乌云散了,满天的星星就像被抓断的珍珠项链散落在苍穹。耳边传来不知名的虫子叫声,远处隐隐约约的星光是萤火虫,这才是大山的夜晚。借着星光我看见父亲打着手电向我走来,我终于失去了力气倒在了妈妈身边。耳边只剩下父亲的呼喊失去了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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