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慧一脸无奈,道:“我们没办法去预测什么?算了,还是不去想了,想得越多越恐惧,洗洗睡。如果我们的推测是真的,就是普通神仙,也只有被拍死的份,何况我们?”
“我能不想?偏又挂了一个队长的头衔,眼看危机重重,还是暗的,又是不能预测的?唉呀!算了。”项开明苦笑了一声,将她搂在怀里,道:“我想要你?”
一夜眨眼过去,几人继续向东走。
一路过去,不是丘陵,就是平原和草原。二千公里过去后,一条东西向的小山脉,耸立在离海边不到一百公里的北边,高度在二百到一千米间,从西向东起伏着向东去。
四人觉得沿着山脊走,风景更幽美。
山脊的北面,是一条只有几百米深的U型峡谷,成浅弯形向东伸展,但峡谷由他们身下的几百米宽,向东渐渐扩大。峡谷底是条小河,两边是苍翠的林子,鸟语花香,兽叫虫鸣,好一个动物的乐园。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条峡谷长达五百公里,到峡谷的尽头时,才被一条不小的江断开。但峡谷到这里后,变成了南北宽一百公里的小平原。
平原也分成了二部分,靠林子的是狭长的草地,平地是牛人耕种的沃田。
几人走走停停,十五天后,到达了球的另一边。至此,他们虽然没有沿着北极洲走一圈,但也走了近百分之六十的里程,日期也翻到了四月十九日。
四人在海边的一座六百垂直的山峰上落下,先看着辽阔的大洋。
余慧道:“从这里往西偏,大洋的那边就是海狮洲了?从地图上看,它的形状还真像一只笨笨的海狮,也是十六亿二千万平方公里的大陆,对我们来说,真的大得有些恐怖?”
项开明苦笑,道:“别提它,提它,我有一种心跳得厉害地感觉?真是见鬼了。”
李凡阳也是苦笑,道:“何止你有这种感觉?我心里也不踏实,也许神界都不平静了?”
希来˙雅瑶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们又是他人手上的棋子,也不知要遭殃到什么程度?结局难测啊?但我们离见魔王的时间,也就一百多天了?”
李凡阳道:“越是这个时候,我们心中越是没底?一方的目的,我们知道了一点头绪,另一方呢?只有一缕灵魂露面,真的让人郁闷?
那位应该心中有数,能否扳赢人家,他心里应该没底?我们就更无法去猜测了?所以,无论是作为棋手的他们,还是作为棋子的我们,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照你这么说,我们只有等了?”项开明心里不甘,但又能如何?
李凡阳转过身,看着远处雪白一块,没有天地之分,道:“其实,我们和他们一样,也只能努力去争取最好的结果?但能不能做得到,除了我们自身努力外,还要看运气?走,别想了。神仙斗法,瞬息万变,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走了一圈,他们等于又是往南走,要爬高山了。二千公里内,不是平原就是丘陵,或是缓坡。但二千公里过去后,先是一路缓坡。一千公里过后,高大的山峦层层耸立,渐高渐陡,山像是在叠云梯,一步步朝天空中的白云进发……十四天后,他们又回到了牛盛市。
魔灵通有先进的定位系统,双方会面后,这里的太阳也接近下山了。
尽管分别后,四人有些郁闷,但一路的好景,又经历了近一个月时间,心中的不快早已淡去了,日历也翻到了四月三十二日。
所以,六人一会面,项开明就冲二人呵呵笑,道:“二十九天时间,你们炼了多少炉?赚大发了吧?唉呀!那猕猴怎么不让我去做徒弟?”
“辛苦,我每天只能炼四炉?哎哟!累死了。我休息一下,晚上还要练一炉呢?”希来˙梦达伸着懒腰,一身的疲倦。
“对了,他们想和那位换个五品丹药炉子,看要多少钱?可以换不?”麻琴闪身进了飞碟,片刻又叫起来:“五品炉,我们换要四十五万积分。他们换,要五十万积分。”
邓猴和阳岩对视了一眼,几乎同声问:“你们今天急着要走?”
项开明道:“不,我们明天一早去长颅洲。”
希来˙梦达道:“你们赶快请示许主任,五十五积分的炉子,你们要不?要好多宝换。不过,你们的炼药技术都不过关,我建议你们换个四品的?哎!麻琴,四品的要多少积分?你问那位,就当是我们换好不?”
片刻间,麻琴道:“四品的要三十二万积分,我们都没积分了,要拿宝和他换?”
希来˙梦达叹气,道:“邓猴、阳岩,你们告诉许主任,我看算了?这么贵,还不如去魔人那里买?我认为本星生产的炉子,更适合你们。”
余慧嘻嘻一笑,问:“在这里炼了这么久,这回过足瘾了吧?没炼一炉四品丹试试?”
麻琴道:“试炼了一炉,但交学费了?仅药材成本就要三粒三品丹。”
希来˙梦达不乐道:“这里药草比地球还稀罕,所以,也不是我们学炼药的地方?等回去的时候,我们去妖星系炼手去?”
余慧哼了一声,苦笑道:“我们还能回去吗?”
希来˙梦达夫妻的眼光,在四人身上转了二圈,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他有些不乐,道:“算了,今晚的一炉,我不炼了?你们是不是在路上碰到什么了?”
希来˙雅瑶摇头,道:“能有什么?还不是任务的事?但也顾不了那么多?”
希来˙梦达顿时傻眼,喃喃道:“你们是说,我们有可能死在黛利亚手里?”
这回,轮到几人傻眼了,但谁也没有答他。
过了好一会,希来˙雅瑶道:“你也别瞎猜了?谁知道她是谁?不过,要揭晓答案的话,也没多少天了?不见到魔王,谁知道答案?”
希来˙梦达一拍的手,满不在乎道:“那我不管了?反正生死在一起,怕个鸟?怕就不死了?我才不信?可能死得更快?”
麻琴嘻嘻笑,道:“还真是这么回事?我老公是话粗理不粗?不炼药了,我洗澡睡觉。”
李凡阳夫妻对视了一下,似乎觉得一下轻松了许多。
一觉醒来,几人没有迟疑,越洋朝长颅洲飞去。在那边的洋岸,也即长颅洲东北角的大洋边,即是狮虎人的都城——狮龙山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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