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盯了他一眼,道:“你们不甘,难道我就甘心?但后面的路越来越难走了?一是我们将面临更高修为人类的威胁,随时有丧命的可能;二是那位想怎样掌控我们?他从没交过底?你们不忐忑?另外,他叫我们送信,到底是为什么?”
余慧叹气道:“我们刚出了地狱,又站上了更高悬崖?我们要全面衡量,但衡量哪些?”
希来˙雅瑶道:“要不,我们先不去想其它?看要求对我们有何利弊?然后再去考虑‘公平正义’?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一个人太平日久,就失去了忧患意识?但得有个度?是不?再说,这事难道要由我们来挑起吗?这可是战争。”
李凡阳道:“各个星球的社会发展,自有它的内在规律,我们不能像佛神一样做好事,但也不能去做坏事?而且,这不是普通的坏事?是挑起战争,在这种文明社会挑起战争。
二教要是重新打起来的话,得有多少人头落地?八十年前的地球不是这样?血流成河,我们这几天所看到的美丽的一切,很多会灰飞烟灭,心不痛?
这里厚重的历史,远超地球,我们背得起这样重的罪孽?这样先进的文明,一旦用于战争的话,后果更可怕。现在的地球发生战争,都怕人类毁灭呢?”
余慧道:“他有没有是向我们出考题的可能?”
“不知道?我们只有知道了信的大体内容,才能间接证实。但我们不知道信内的任何信息啊?”李凡阳长长地嘘着气。
项开明的脸有些白,道:“实际上,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三条路?一是当本地居民,二是死,三是继续上路。上路只有二种结局,生与死的差别。
到了这一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选了?前面诱惑太大,也有太多的艰难,但留在这里就是生吗?也未必,战争要是打起来,民众还不吃了我们?我们将成民众眼里的祸首。”
李凡阳没有说话,像是睡着了似的。
希来˙雅瑶道:“我们都好好想想?别急着发言?要不,干脆先睡觉?”
之后,几人也闭上了眼睛,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想心事?但身子还是不时在椅子上动一下,像是很不舒服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凡阳悠悠地睁开眼来,道:“我的意思还是向前走?因为,我们踏上了这条路,已经别无选择,只有尽能力走到底,是生是死,只能看彩数了?
但对那位的命令,我的意思是当没听到。他的意思虽然明确了,但没有明叫我们去干什么?至于信吗?我们当然只能送了?他要做什么,不是我们能制约的?”
项开明道:“主人要是突然间把飞碟收回去,我们怎么办?”
“我们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不死,只有二种结果:一是留在某星做移民,二是到达目的地。死,我想你们都有准备了?但在没有死前,肯定要争取好的结果,且不能违背天理良心。因此,从来都急迫的修为问题,对我们来说,显得更紧迫了?”李凡阳道。
希来˙雅瑶深情地看着他,道:“你想通了,等于我也想通了?你是我男人,你去哪里?我当然跟到哪里。不然,我们还是夫妻吗?”
余慧道:“我们是同一个集体,都是一个飞碟里的人?当然一样了?是不?开明。”
项开明懒懒道:“那是自然,但我还是担心。如果我们不执行主人的命令,他会不会设置障碍?毕竟在他面前,我们什么都不是?”
李凡阳道:“你的担心不是多余?但我们没有过多的选择,只能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是正神不是邪神。我想,他会理解的。”
“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东进?去丁南理南洲去找惠灵王?”项开明又问。
希来˙雅瑶道:“除了你说的外,我们没有更好地选择?现在回去找梦达他们也没有意义?等到了丁南理洲联系好与惠灵王见面的日期,我们再去接他俩也不迟?”
李凡阳瞟了二人一眼,道:“那我们还是按原来的计划,先游南半球,到灵圣山送了信后,南半球剩下的部分,我们走马观花看一遍,然后转往北半球去佛宝山。要是还有剩余时间,我们另作打算?”
项开明点头,道:“这样最好了,既没有耽误送信,也没有耽误看景致。我们到那里,大概有四天就够了?中部的好景,不也可以顺带看一眼?”
李凡阳道:“既然这样,我们睡,不要去想了?”
随后,几人也没去休息室,直接在上椅子睡了。
李凡阳夫妇很快睡着了,二人的手还握在一起。
项开明和妻子不时对视一眼,半天也没睡着,但也不好说什么?二人就这样坐着,各想着各的心事,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迷糊地睡着了。
然而,当他们进入梦乡时,李凡阳却醒来了。接着,希来˙雅瑶也心有灵犀地醒了过来。二人对视了一眼,见他们还在睡,无心打扰,心有灵犀,一个空灵回到了休息室。
二人抱在一起亲吻,过后,希来˙雅瑶传音道:“我们的危险是不是增加了许多?”
李凡阳轻声叹了口气,同样传音道:“是的,最起码,我们不会像以前一样齐心了?那位这样说了,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担心,尤其是开明,出现分裂是迟早的事?”
“这么说,我们是不是要分出心去关注开明哥?”希来˙雅瑶充满了担忧。
“偶尔注意就行了?所以,我们在见惠灵王前,大家有机会聚在一起的时候,一定要把此事说清楚。我相信梦达和麻琴会作出正确判断的?”李凡阳轻轻叹了一声,手抱着她,却是越抱越紧。
“我知道你突然间的压力大了许多,挺住。我们都和你在一起。”希来˙雅瑶看着他。
李凡阳看她眼中有泪花闪烁,伸出舌头在她眼角舔了几下,之后吻着她,把她抱得更紧了。过了好一会,他的手才略微松了些。
希来˙雅瑶欲解衣衫,但他摇了下头。
“我知你怕扰醒他们?不要管他们,也睡得够长时间了?”希来˙雅瑶不屑。
之后,二人不由自主地疯狂起来……
他们的举动,对二人的睡眠岂能没有影响?没多久,二人在摇晃中醒过来。
半个小时后,余慧看着李凡阳夫妇一脸红光走了出来,不禁幽幽道:“二位可以?还如此淡定?”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我们比你们早醒来,想着昨晚的事,又是一脸不爽,想甩也甩不脱。既然甩不掉,干脆不想,干我们开心想做的事?妈的,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是人,不管遇到什么?日子总是要过的?不然,还算活人?真要死,我们能做到不死?”
项开明先是咬牙,然后长长叹了口气,也不说话,瞥了妻子一眼,也拉着她去了休息室。他们过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李凡阳夫妇倒是借这个时间,在舱里聊了好久。
二人出来后,都是一脸通红,还喘着粗气。
李凡阳淡淡一笑,调侃道:“二人也可以吗?还喘着粗气?”
项开明瞥了二人一眼,道:“借此释放压抑呗?走,我们去丁南理洲,看惠灵王是什么人?惠灵宗教导出来的人,能没智慧?不过,凤血石的出现,是不是对此事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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