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看了他一眼,是个中年人。他眼里有种不可抗拒地凛然,并感觉到他修为不低,不敢怠慢,忙问:“伯伯,您是啥意思?”
中年男子淡淡一笑,道:“没啥意思?有点好奇而已?你们不是外星人吗?”
项开明忙道:“伯伯,我们时间紧。您有话直说?我们来趟贵星不易?想多看点地方?”
“我对二位身上的东西有点兴趣?所以,我们不妨找个秘密的地方聊聊?”男子的眼光在他和余慧的身上转了个来回。
被他这么一扫,夫妻俩心里都有种心凉凉的感觉。
余慧虽然有点心虚,但毕竟见过不少世面了,道:“前辈什么意思?我们不感兴致和你聊,难道还要强我们不成?”
没想到中年男人冷笑,道:“如果你们不配合的话,我也只好如此了?”
李凡阳有些恼怒,眼一瞪,问:“这么说,前辈是成心来找我们岔子了,是不?你的修为是不低?但想要打架的话,我们奉陪了?”
男子摇头,道:“我没那个意思,但有个疑问,我们想搞清,期盼你们能够配合?我绝对没有要伤害你们的意思?我只想解开一个历史之谜。”
“历史之谜?我们相隔遥远,距离有七万多光年,且来自二个不同的星球,文明也相差甚远,要从我们身上解开历史之谜?您不是说笑话吗?”但李凡阳马上反应过来了,想到了佛神的那笔财宝。他又道:“好,你想带我们去什么地方?”
中年男子的脸舒展了些,道:“如果你们不放心我的话,可以由你们选地方?”
李凡阳道:“好,我们去西边。我们也正想了解些情况,聊聊也好?”他捏了妻子一下,一个空灵去了空中。
项开明夫妇有点不安,但还是无奈地上了空中。然后,几人朝西边的山脉急驰而去。五分钟不到,他们出现在郊外二百公里外的小山峦中。
几人在一条小山脊上落下,中年男子也在他们身边落下,速度一点不慢于他们。
李凡阳盯着他,问:“前辈啥意思?能说清楚点不?”
中年男子瞟了他一眼,淡淡一笑,眼光又转到项开明夫妇身上,道:“我们的感应器,感应到了你俩的异常反应?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项开明颇为吃惊,道:“我们一点点异常反应,也让你们的感应器感应出来了?你们在监视每一个进店的客人?”
“你们怀里揣着比我监视器先进千倍万倍的家伙?我星的技术手段还是太落后了?”男子不屑,却不直接答他的问题。
余慧不满道:“前辈到底想要说什么?这么说,你们监视客人还有理了?你惠灵教不是大教吗?也如此污浊吗?”
“你们不要激动?我只想知道你俩出现异常反应的原因?”男子淡淡道。
“无它,我们惊异于你们的珠宝,与我们在地球上见过的一批珠宝,竟是如此相似?仅此而已。”项开明哼了一声,语气里有点不满。
“能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男人懒得看他,却是不动声色。
余慧只觉得心咚地一声,心跳瞬间加剧,嘴里却是不满:“前辈什么意思?怀疑是我们偷了你们的东西不成?真是见鬼了?!”
“想偷我教的东西?你们还没那个本事。我的话说得很明确了,二位小友为什么就不肯行个方便?我真的无意害你们,监视顾客,也只是为了寻找解开历史之谜的钥匙。我不该说的也说了,该你们展示诚意了?”男子白了二人一眼,目光有点冷。
李凡阳夫妇瞟了二人一眼,也猜到是什么事了?但他们不主动露出来的话,他能好说什么?没证没据的。
余慧的心怦怦直跳,一脸愧疚地叹了口气,看着李凡阳,只差没哭出来,道:“队长,我之前犯个大错,感到很愧疚的,又不敢说出来?对那批财富,我偷偷藏了一只翡翠手镯。”她颤抖了一下,把翡翠手镯拿了出来,递到他面前。
项开明抹了一把冒出的冷汗,道:“不好意思,队长。当时手里穷,我也一时起了贪心,拿了一条翡翠项链。”他拿在手里,是一条深绿色的祖母绿。
李凡阳夫妇看着他们手里的东西,一脸铁青,也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了片刻,他叹气道:“既然它们在你们手里,就是你们的东西。你们是我的队友,我也只是一个小队长,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处置你们。如何处理,你们看着办?最好,你们向那位汇报,看他意见如何?”
中年男子一喜,道:“我想仔细看看,行不?”
项开明夫妇一脸丧气,把东西递给了他。
中年男子二眼放光,一脸喜色,竟是兴奋得喘着粗气。他的眼光盯在二件东西上,喃喃道:“是的,它就是我教的东西。二千年了,我们终于知道了它们的去处了?”
李凡阳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前辈还有什么要说的?另外,能否告诉我们,您是惠灵教什么人?”
项开明夫妇一脸丧气地坐在地上,一身像抽空了似的,感到软弱无力。
中年男子没有理会他的问话,仍沉浸在二件珍宝的光彩之中。他看了好一会,手有些颤抖,瞟了项开明夫妇一眼,想把东西收起来,手饰在袋口碰了一下,还把东西递到二人手里,轻轻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有说。
项开明丧气地接过来,骂道:“妈的,我们丢脸丢大了?一时起贪念,丢人居然丢到宇宙中来了?”他狠狠掐了下自己的脸。
希来˙雅瑶看了二人一眼,道:“知错能改就好?这也许是一种特殊的机缘?如果主人没有责怪你们?我看这事就揭过了。凡阳,你说好不?”
李凡阳点头,道:“你们的东西,是在地球上偷的,要惩罚的话,也只有接受地球法律的惩罚?在飞碟上,执罚权在那位手上,但以后千万不要做这种傻事了?”
余慧瞟了丈夫一眼,道:“那看主人怎么说?自拿了这东西,我的心里一直有些不安。这回,总算解脱了?其实,在出来前,我想放在家里的,但想到可能是某种机缘,又鬼使神差,没想到竟是一段孽缘?”
“还真是孽缘,鬼迷心窍了?”项开明叹了口气,连说话也没了底气。
李凡阳看着二人苦笑,道:“此事已经过去了,你们千万不要为此消沉?神都有错,何况我们一介凡人?”他把目光转向中年男子,道:“前辈,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您有什么想法或是打算?您又是惠灵教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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