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叹气道:“亚易凡可能是本地玛雅人中的高手,温时达应是混血种,自然具有玛雅人血统。其实,他们没有必胜的信心和把握,只是想赌一把,还算他有理智?”
余慧苦笑,道:“他们终究是没有拿命赌富贵的勇气?不然,他们死了,我们的宇宙游也至此结束了,也不知是否都会丧命在此?”
麻琴看着希来˙梦达,一副楚楚可怜状,道:“队长,梦达什么时候会醒来?”
“别急?他的内脏几乎震碎了,想要复原当然需要时间?我们也修炼吧?也许还要打一架,才有可能完成这次任务?当然,可能性也许不大了?”李凡阳道。
希来˙雅瑶道:“如果鄱阳湖底的那位不参与,二国的五人几乎不可能参与进来了?世人总有正直的人,是不?再说,基长和马达奇都栽倒了,还有谁敢不自量力出手?傻啊!”她说的那位,自然是指鄱阳湖底的肖奎了。
但希来˙梦达不醒来,他们也进不了仓库。所以,几人只得坐在舱里修炼。
这一修炼,直到十一月十三日下午四点,希来˙梦达还没醒过来。
这时的李凡阳,只觉得全身有种痒痒的感觉,还有一股火在身体各处乱蹿,仿佛要将他烧焦似的?他不敢怠慢,立即坐正慢慢地做着深呼吸,尽力引导火力往丹田集中。不久之后,他如老僧入定,像是坐睡了。
项开明觉得有股烈火,从心上开始,在慢慢向外漫延,而且在慢慢变强,热得他浑身难受,肌肤慢慢变得火红,让他浑身颤栗,像是在钢炉中烤着一般。
余慧则觉得周围的天地冷气,正从四周向她体内聚积,觉得身体越来越冷,先从她的心尖上开始,慢慢向身体四周扩散。不多一会,她觉得身体变僵硬了,牙齿上下磕碰着,嘴里终是忍不住嚷:“我冷!我冷!开明快点抱住我。”
项开明顿时大喜。他的热量正没地方消,烫得浑身难受,把她搂过来,只听嗞嗞声如落锅的油条,余慧如打开的蒸笼,热气外冒,片刻间蒸汽满仓。
希来˙雅瑶看着他们出现的异像,知道要突破了,怎么自己还没感觉?但也无奈,这事求不来,火候不到,自然只有继续修炼。
麻琴看着几人,一脸羡慕。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飞碟里已经是寂静无声了。
李凡阳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反应,项开明和余慧一起互相搂着、像是一个人似的,只是衣衫已经破烂了。希来˙梦达睡在地板上,仍然没有醒来,麻琴和希来˙雅瑶一样,都坐在椅子上闭目修炼。
不久之后,希来˙雅瑶也变得异常起来,只见一股淡淡的白色雾气,从头顶冒出,沿着身体往下滑,下滑的气体,成“引气”似的,又带着她的身体各处,也冒出热气来,向四周扩散。
片刻后,她被雾气包裹着,屁股移开椅子,身体浮在空中,慢慢旋转起来,而自己却浑然不觉。
麻琴看着他们的异象,不好打扰,又嫌舱里臭,躲到休息室去了,也就是原先陈婉丽的房间里修炼去了。等她睁开眼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了?她没有手机。之后,她明知道舱里臭,还是出去了。
这时,项开明和余慧悠悠睁开眼来,顿觉浑身舒泰。
麻琴偷偷一笑,盯了二人一眼,撇嘴道:“二个秀恩爱也不分场合?丑死了?”
二人脸一红,见身上的衣衫和没了差不多,忙各自一弹,飞身进了休息室。
这时,李凡阳慢慢睁开眼睛,觉得臭味难闻,身上一身的污垢,欲起身去洗澡,却见希来˙雅瑶悬在空中转着身体,吃惊不小。然后,他淡淡一笑,起身进了休息室。
几人洗漱一番出来后,个个都觉浑身舒泰,有使不完的劲。但看希来˙雅瑶姐弟还没有醒来,又不好说话,只得又闭目养神。
二个小时过去,希来˙雅瑶慢慢回到椅子上,但眼睛并没有睁开,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到这套动作?之后,她浑身的力气像抽空了似的,身子一软朝地上栽去。
李凡阳伸手接过来,抱着她往休息室里送。然而,当他把她放床上后,她的眼睁开了,只是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他尴尬地一笑,道:“你累了,先好好睡一觉?”
回到舱里,他立即打开舱门,但隧道里的空气不流通,里面的臭气难出去,出去了也在小空间里,会长久积聚在这里。他又忙关了舱门,驾着飞碟出了地面。
来到了地面,星光如泻,清风吹拂,让几人更是觉得浑身舒爽。
李凡阳将舱门打开,让风吹着。然后,他小声道:“看来,我们打这一架很值,助我们上了一个小台阶?”
麻琴苦着脸,道:“你们都有。我怎么没有?梦达还没有醒来呢?”
余慧朝她微微一笑,道:“你才上来多久?我们有五年多了?哎!我们浑身舒爽,雅瑶怎么反而没力气了?她不是想骗队长抱?”
李凡阳摇头,道:“她真的没力气了?她在空间中悬了几个小时,能没有消耗?”
麻琴呵呵笑,道:“谁像你俩?晋级也在秀恩爱?还不避人?”
项开明笑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还没收你票票?人家晋级,你也偷看?”
李凡阳忍不住哈哈笑,道:“你俩也特奇葩?上次晋级是这样,这次又这样?一冰一火二个极端,看来,你们这辈子别想分开了?”
项开明得意道:“我是极阳,她是极阴。也不知是与法器有关?还是我俩天生就是这种体质?我晋级的时候烈火焚身,她冰砣一个,接近零下几十度的那种?没有彼此,我会被烧成灰,她会成为永恒的冰砣。”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所以,你俩才是真正地天生一对?”
“去,那位配好的。我们三对,那对不是天生的?”项开明心里特甜,嘴上却是不屑。
余慧叹了口气,道:“我倒是为婉丽可惜了?她是那位派来磨你们心性的?”
李凡阳暗自咬牙,道:“有必要吗?他不是为了磨我们心性,而是害人?我们经过五年多的相处,感情深厚,却让她身体破碎,死在我面前。你们不觉得太残酷了吗?”
“我也感到非常残酷。但在神面前,我们和蝼蚁无异,有什么办法?你悲痛不奇怪?我们那个不痛心?别说其它,我们朝夕相处五年了。丫头才上来多久?也和她建立了深厚的感情?”项开明喃喃地叹道。
这时,他们感到飞碟舱里响起来。几人眼角一瞟,不竟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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