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丽叹了口气,道:“尽管这里环境恶劣,但玩的时候,时间一样过得快,这么说,我们用一天多,就可以玩遍南北二极了?”
李凡阳尴尬地笑道:“那位之所以会看中我们,大概正是看中了我们贪玩的本性?”
余慧道:“我们是有贪玩的一面,但秉性并不是懒的那种?懒人能上九八五大学吗?”
“当然还有聪明的因素在内了。你们想,我们要是笨蛋,那位会看上?做梦。”项开明得意而笑。
李凡阳一笑,道:“走吧,我们向南极进军。它的南极山脉体现在大,而不是在高。也不知道它的大,是个什么概念?”
说话间,几人已经飞过山岭,到达了赤道的中线。这片山相对来说并不高,多在一二公里间。它们高低错落,沿着赤道向东西伸展。
山岭缓缓地向南伸展约二公里后,在底部形成一个宽阔的山谷。山谷谈不上很宽,大概在三百米间。谷底的岩石错落有致,但起伏不大,有水染过的痕迹。
如果下雨的话,它自然是河道了。然后,谷底在南边又缓缓而上,不时隆起,之后又向前面凹进,但凹进不深,多数只是一个平展的浅阶梯。之后,它又耸立向上,一层高过一层,之后就是约一千多米高的山顶了。
几人登上山顶后,见又是一个缓坡。这个缓坡伸展得更远,至少有十几公里宽。它到谷底后,从那边以更陡的角度、高低错落着向上伸展。
几人站在山顶看了片刻后,驭空而过,之后站在约四公里高的山顶。
站在这里向南望,只见大小不同的山峦,在他们眼里起伏着,向东西南三个方向,缓缓向下伸展开去,也不知何处是尽头?
余慧遗憾地叹了口气,道:“要是这一带是一片林海,不知有多美?”
“没林子也美,这些石头要是在地球上,还不被贪心的人们挖去做盆景或是假山了?”陈婉丽咂嘴道。
几人感叹了几句,又继续向南飞。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片山岭绵延了五百多公里,多是在几百米到二三公里高的山岭。它们形态各异,纵横交错,偶尔能看到被山围起来的深湖,但除了石头外,什么也没有。
一片低山过去后,是一片三十多公里宽的丘陵。在丘陵的尽头处,很平缓地山势,突然之间变陡,巨大的岩石层层相叠,码起巨大的山脊,耸入云天。
余慧微微一笑,道:“前面应该是南部高地阿芙罗狄蒂了。这个高地是西南东北走向,但也有东北至西南、西北至东北交错走向的几条大型山脉,都是绵延几千公里长的那种。
我们要是都看一圈的话,走快点也要一天功夫。而且这一带的高山,都在白天,倒是有不错地视野?拐过去看不?”
希来˙雅瑶淡淡一笑,道:“它们都是荒山石岭,形状大同小异。所以,我们没必要去全看了?都出现审美疲劳感了,还过去干啥?这一路看过去,有代表性的山脉,我们也基本看在眼里了?”
项开明哈哈笑,道:“我不管了。有领导和女朋友领导,我跟着走就是了。”
随后,几人翅膀一振,沿着向上耸的山岭飞去。没多久,他们将耸入云天的山岭踩在脚下,但他们肉眼可见的尽头处,有更高的山岭坐落在云天中。
他们脚下的山岭,从西北向东南方向平缓延伸,在他们肉眼能见的尽头处,又突然之间来了一个大拐弯后向西去,也不知它向西走了几百公里?之后,他们隐约觉得它向南边去了。
几人沿着平缓的山脊继续向南进。走了一百多公里后,山脊在右手来了个大拐弯,然后缓缓向下降,向西进。它的山脊平缓向下走了五十公里后,又缓缓地抬了起来,继续向西走,越走越高,最后在西边隆起一个高耸入云的山头,才又转向了南边。
在他们前面,原先平缓的山脊,在他们眼下陡然向下,留下一条深不见底的深谷。
在谷底,岩石又陡然向上伸,以陡坡快速向上延伸,一个比他们脚下更高的山脊出现在眼里,显得瘦削嶙峋,险峻而秀丽。
希来˙梦达拍了下胸口,叫了一声道:“妈儿嘎!这个山谷不吓死人?怕有八九公里深?两边的悬崖都如刀削的一样,看上去阴森森的,像阎罗殿。”
项开明一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位肯定要安排我们去阎罗殿里走一遭。到时,有你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时候?”
余慧道:“你还别说,我们在张家界时,说那里的山势如何陡如何险?它和这里的山一比,连小菜都算不上了?”
陈婉丽呵呵笑,道:“我们的修为不算低了吧?不用飞行技,我们能爬上去不?”
李凡阳摇头,道:“怕没那么容易?我们至少要用二天?那些岩石看上去很坚硬,但用力踩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了?我们走吧,别说这些没用的了?”
几人翅膀一拍,又是一飞而过。当他们看向谷底时,还是感到讶异。谷底并非他们想象的那样窄,它垂直向下,深不见底,只觉得下面黑幽幽、阴森森的,深得有些可怕。
随后,几人落在了更高更尖削的山脊上。这条东西走向的山脉并不长,两边都在他们肉眼可见的尽头处消失,滑向了东西向的深谷中。而在他们眼前,山坡以极大的角度向下,形成了一条深峡谷。
峡谷过后,又一个陡峭的悬崖拔地而起,又形成一个比他们脚下更小的小山头。小山头过去后,又是一条比他们脚下更高、向两边延伸的山脉,伸向了两边的云层中。
他脚下的山岭,成垂直隆起三角形,向两边延伸,至少有十公里长。
“哎哟!天哪!这个景点美得?真的太险峻了?”陈婉丽忍不住赞了一声。
希来˙梦达嘿嘿笑,道:“可惜两边不对称,要是对称的话,它像你们嘴里说的那个阴元石,对不?当然是放大了的阴元石。”
项开明瞟了他一眼,道:“你个小鬼头。你不就是想……”他立马住了嘴,偷偷瞟了三女一眼,然后转头看着别处。
三女先是脸一红,接着很默契地白了二人一眼,翅膀一拍去了对面更高的山岭上。
当他们站在更高的山脊上时,更是傻眼。脚下的山脉向两边伸展,从他们肉眼可见的尽头处,朦胧伸入云层中,然后伸向更里头的深处,不见了尾。
而前面一条山岭,几乎与他们脚下的山岭一样高,往南延伸了几十公里后,又往东南方向而去。在他们右前方的远处,原先那条看不到的山影,又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轮廓,从西北方向而来,向东南伸去,然后转了一个大弯,又向西南方向而去。
余慧道:“这几条山脉的长度没有五千公里,也有四千公里。去天空中拍个全景照,多好看?气死我了,也不能拍张像回去显摆?”
“人生总是有憾事,是不?要是你气…,我找谁做老婆去?”项开明吞吞吐吐道。
余慧气得直瞪眼,道:“你是在讨好我吗?喂!你的九八五大学是怎么考上的?之前,你还说那位是看上了我们的智商。就你这智商,常给你气出心脏病来?我怎么碰上你这么个活宝了?真是气死我了?”
希来˙梦达哈哈大笑,道:“开明哥,总算有人取代我的位置了?你反正是余慧姐的活宝,这个名词从今天开始,我送你了?”
几人又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后一起沿着山脊飞。飞了约二百多公里,山脉往东南方向一拐,在他们难见的尽头处,往东北去了橙黄色的云烟中。也不知它走了多远,转了一个大弯后,从东向西走,它又回到了他们眼里远处的云烟中。
但几人没有再沿着山势走了,往左右扫了一眼,沿着眼前逐步起伏向下的山峦,向南极飞去。不久之后,他们看到了从云里走出来的山脉,又横在眼前。
项开明哈哈笑,道:“你们看,人家舍不得我们,它又转回来了?”
陈婉丽道:“看到没,这二条大山脉,在这里拐了二个大弯,都是从东向西拐,也不知道那个拐弯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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