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AH分手,希来˙瑶雅姐弟俩去了黄山,四人则一路相伴回了BJ的特训场。
陈婉丽道:“马上就是元旦,我很快要放寒假了。一到放寒假,等于我的学业也提前结束了。那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如何打算,不可能天天都修炼吧?”
李凡阳侧头看了项开明和余慧一眼,道:“你们俩的意见呢?”
项开明道:“那位大神给我们的主业不是旅游吗?不管是宇宙还是地球,都是游玩。我们自然不能把主业丢了,是不?所以,我的意见,除了睡觉,一半时间修炼一半时间游玩,来个两不误。”
李凡阳道:“这样的话,我们得把我国的四大自然奇观看了?如今不是冬季了吗?正好去看吉林的雾凇。另外,长江三峡也是奇观之一。之前,我们只是匆匆地从上空路过。所以,我的意思是把课补了。四川、湖北还没有看完的景,我们干脆趁这次也补了?”
余慧嘻嘻笑,道:“队长,你这样安排最好了。”
一眨眼又到了十二月二十八日,星期五。
李凡阳道:“今天是星期五了,之前商定去吉林看雾凇。但看雾凇的最佳时间是早上。所以,我的意思不要急于过去。我们今晚修炼到半夜,然后到吉林住一晚。在吉林看了雾凇后,我们去四川,之后去看长江三峡。这三天大体这样安排。你们的意见呢?”
希来˙梦达嘿嘿笑,道:“既可以修炼,还有得玩有得吃,为什么还要有意见?傻呀!”
余慧一笑,问:“我们现在是不是去巴丹吉林沙漠修炼?”
“啊?”陈婉丽吃惊,接着欢喜道:“妙啊?这个沙漠,我们还没去过,网上介绍说景致不错,还够大,有四万四千平方公里。另外,那里一年的降水量只有四十毫米,却有一百多个湖泊,是不是有点怪?”
余慧点头,道:“另外,它的沙漠环境特别,都什么年代了?但在它的西北部,竟然还有一万多平方公里的地方,至今没有人类涉足。你们是不是有点不可思议?”
“啊?那还等什么?现在走啊?我们来个捷足先登。”希来˙雅瑶兴奋得打颤。
项开明拍手道:“那里的沙山,有百分之八十三是流动的,高的有五六百米。另外,它还有‘奇峰、鸣沙、湖泊、神泉、寺庙’五绝,很有看头的。现在还早,有不错的视野,我们直接咻过去?”
李凡阳道:“那走吧,有特色的沙漠也是一大美景。还有一百多个湖,一定好看,我倒没有去关注过它。”
随后,几人很默契地飙射而出。
NMG离BJ并不远,他们一个咻就到了。很快,他们出现在巴丹吉林沙漠。
此刻还早,只有下午四点多,有很好的视野,巴丹吉林沙漠尽在他们眼中。
“啊呀!我操,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看的沙漠?我们要是不来,不亏死了?”项开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只见整个沙漠,在他们眼下美不胜收。在沙漠的边缘,有河水流淌,浅水之中偶有他们叫不出名的小树傲然地立在水边,即使冬季了,也是绿色盎然。一袭沙坝如奶黄色的牛奶,随水曲折而立,给人一种稳如泰山的感觉。
在河边,有蒙古包,也有砖房的古庙。它们面前仅一浅浅的河水,还有屈指可数的几棵小树小草之类的,背后几十米之外,便是远远高过房子或蒙古包的黄色沙海。
在离河水的不远处,沙海渐远渐高,有的沙峰如刀刃,有的沙峰圆如黄牛润滑的背脊,或大或小向远处铺处。而各处的沙峰,有的如奶包,有的如金字塔,有的如刀刃山峰,多姿多彩。但它们大小不一,沙谷深浅不一。
有的沙堆如一座山,沙谷深达数十米;而有的地方看上去一马平川,但沙海中每隔三二米的距离,便出现一个沙旋,如水浸过不久似的,大小不一,连绵不接,铺得好大。
有的地方,看上去如一层层的浪,一浪接一浪往前推,直到无边的天际;有的地方耸立着一个个的红色小沙峰或是沙柱,好像他们置身在科罗拉多大峡谷似的。
还有不少在沙漠边缘的不远处,有不少的沙碉,那自然是旅游者留下的产物。尽管已经是冬季了,还留下了不少旅游者的痕迹。
在一些沙窝中,不少的湖泊闪着刺目的白色,在广阔的沙漠中留下了令人渴望的水迹,给人一种润心的舒爽。而湖边或是河边的早滩上,还有正在放牧准备归家的牧民。
希来˙瑶雅咂嘴道:“沙漠这么好看,还真是少有?这么说,我们的行程要不要变一变?NMG这么大的地方,应该有不少好景的。”
项开明道:“美女呀!我们要是早来三个月的话,这里美死了。如今的内蒙到处都是雪,和南极北极没差别,只有雪看了。今天,我们运气好,这二天是晴天,又没有下大雪,加上今年天气偏暖。即使如此,沙漠里的沙子也变得有些僵硬了。”
李凡阳道:“好啦,我们找块偏僻的地方练功吧。”
几人修炼到十二点才往JL市赶。一早起来后,几人在松花江边跑步,一边看雾凇。
希来˙瑶雅看着株株大小树,如春天的梨花树一般,叫道:“啊哟!天下还有这种现象?真是怪了,太好看了。”
余慧道:“其实,它原来的名字并不叫‘雾凇’,而是叫‘雾挂’,百姓一直都这样叫,也习惯了。一九八七年,广播电视部拍《吉林雾挂》的时候,当地的气象工作者建议将名字改为‘雾凇’,这样更好听,也更实际。”
只见沿岸树林的枝条上,一片雪白,厚的像雪白的桂花,浅的如白雾挂在树梢上、如婴儿眷恋母亲的怀抱。江岸上到处站满了欣赏雾松的游客,有的啧啧有声,有的拍照留念。
希来˙梦达瞟了几人一眼,道:“这么好的花儿,又不是真正的花。它是哪里来的?”
余慧道:“好,我解释一下。这有二个方面的原因:一是松花江在冰层下几十米深的水里仍有四度左右的水温,于是形成了几十里不封冻的江面。
温差使江水产生雾气,江面上白雾袅袅,久不消散。在一定的气压、风向、温度等条件的作用下,江面的雾气遇冷后以霜的形式凝结在树枝上,形成了雾凇奇观。
二是人为条件。在JL市溯流而上十五公里,有著名的丰满水电站。也就是‘松花湖’,它近百亿立方米的库容量,使得冬季的‘松花湖’表面结冰,但水下的温度仍在零度以上。
特别是湖水通过发电机组后温度有所升高,江水带着巨大的热能顺流而下,于是形成了几十公里江面严寒不冻的奇特景观。两者的共同作用,使它产生了‘雾凇奇观’。”
虽然同是雾凇,但挂在不同的树上,却是看象不同。在无叶的柳树上,如白色小花沾满了树枝;在有叶的树上,看上去似在树叶上撒了一层薄薄的白盐。厚的如洁白水晶相拥,挤在树上、树叶间,薄的则如雾气在枝间缠绕。
几人在江边一边跑一边看,看了近一个小时。然后,他们转往了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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