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武汉,刚从晨曦中苏醒过来,薄雾从江中飘起,向岸上荡动,给江边的大楼系了一条淡淡地白纱巾。不管是近山,还是远山,都有白雾飘荡其间,一副似醉还休的悄模样,但又呈一幅慵懒像。
良好的视野,再看武汉城的时候,就不再是夜晚如梦如幻的朦胧彩景了,更像是一副欣欣向荣的、奋发有为的向上世界。
余慧瞟了眼李凡阳,道:“队长,你不是学中文的吗?它里面有不少文人墨客题的诗词,还有瓷画之类的东西。我们不进去看看?”
李凡阳道:“人家要八点才开放,所以,我们只能这样变着鸟儿在外面偷看,现身进去看就不雅观了?既然来了,我们去门口偷看一回吧。”然后,他振翅而下。
其实,黄鹤楼一直都敞开着的。一至三楼,收录了不少的典籍,以述说着它漫长的历史画卷,还有起起落落的辉煌。
希来˙雅瑶道:“这座楼是好看,外表富丽堂皇,里面却是简朴典雅,历史文人墨客,还有传说做点缀,二者相加,不知要讲多长的故事了?”
陈婉丽道:“它已经是七毁七建了,也可谓是多灾多难。”
希来˙梦达对这种话题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他们讲的历史,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遥远,但他想起那天李凡阳的黑脸,又不敢擅自走,只得苦着脸,道:“队长,我们不还要看那个湖和武公山吗?”
项开明哈哈一笑,调侃道:“梦达,那有什么武公山?你是公的,它也是公的?你是公的,应该说它是母的才对呀?”
希来˙梦达冲余慧一嚷,道:“余慧姐,他想讨好你的,却跑到我这国瞎嚷嚷了?他也不怕表错情,你揍他。”
陈婉丽大笑,道:“你们姐弟俩真是不简单,到底是外星移民的后代。师兄又吃揙了?”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走吧,我们看一眼东湖,然后北上去武当山。”
项开明道:“为了看武汉夜景,又走了几百公里的冤枉路。我们还是打错算盘了,应该昨晚在武当山过夜才对,看张天师能否显灵?教我们几招他原创的太极,轻轻一掌推出,叭。原来,那人已被吾一掌拍到东海里去了?”
“你怎么不说,被你一掌拍到了玉帝老儿的灵霄殿?”陈婉丽呵呵笑。
“那是大神居住的地方,能随便拍人去吗?要是老人家不高兴,削了我的修为,不亏大了?师妹居心不良,专教师兄做傻事。”项开明道。
几人说笑着,七点的时候,到了武当山的大门口。但此时的武当山,还在一片云遮雾绕之中,似是一幅美丽的山水画铺在广阔的大地上。
李凡阳一笑,道:“我们吃了早餐再说。”然后,他们坐在一边的石头上,意念一动,拿出飞碟里备好的早餐朝嘴里塞。
自从知道里面的自助餐是高能食品后,就是最不好吃,他们在外面,基本吃这些了。虽然品种少,味道差,但不要钱,又能量高,不吃傻啊?但它有一个特点,每天只备六人的食量,没人吃的话,它会自动储存起来,直到冰箱满才会停止。
项开明边吃边站在旅游路线图前,道:“我们可以考虑走西边上,先走磨针井、太子坡、玉虚岩、中观到金殿,再走东边下,不细看的话,一天足够。”
余慧道:“我们先看了眼前的遇真宫再说?当年的张三丰就是在这里修炼,把武当发扬光大的。这里是他的起点。”
陈婉丽道:“可惜的是,它的主殿在十五前化为灰烬了,都是钱作孽呀!这样一个有价值的文物主殿,竟然让私立武校进驻,结果一把火给烧成OO了。”
“那走吧,张天师的像还在外面立着呢!我们先拜拜他。”李凡阳道。
然后,几人走到张三丰的塑像前,揖了三揖,便踏进了遇真宫。
这里原本是楼宇一片,但受南水北调工程的影响,不少楼被拆除了,只有主体在原地抬高了十六米,被保护起来,和原来的数百间房比起来,自然小了不少。
遇真宫到现在已经是六百岁,红墙绿瓦,一派古香古色。它坐落的位置风景极美,门前清水如境,背靠的凤凰山,雾气缭绕。
只是因建设的需要,原先的那种和谐美,稍微逊色了三分。
六人出了遇真宫,直往磨针井而去。
该景点的大门是一栋红墙红绿瓦的牌楼,半圆的拱门上写着“磨针井”三个烫金大字。
几人迈步而进,直奔里面的祖师殿。
这个景点相对要冷门些,何况现在还早。所以,他们成了第一批顾客。
李凡阳一笑,道:“我们之所以要来看这个景点,这里有一个励志故事,‘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就是这个景点的来历。
说的是当年净乐园太子真武来此修道,起初因意志不坚,欲下山返俗,行至此遇一老妇在井旁磨铁杵,感到不解,问她何为?下面的,你们猜得到。后来,他成了真武大帝。”
里面的磨针石、塑像、铁杵等都一应俱齐。大磨石上,还躺着一根一头磨细了的钢棒。
项开明指着井边的直角兽化石,道:“这里最值钱应该是它了,有二亿年的历史了。”
出了磨针井,几人又沿着长长的石板山路而上,往前面的太子坡。
红墙绿瓦的拱形牌楼门前,有六级台阶,进去之后,便是一段红墙绿瓦的夹道墙,称之为“九道弯黄河墙”。在弯的左首进去,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
要是你飞到空中看的话,夹道墙依着山势起伏,向里延伸,像是二条要飞伸的绿色飞龙。在夹道墙的左侧,可以见到数栋红宫绿瓦的建筑,依山而建,看上去像是古代某位富家的大院,富丽堂皇。
希来˙雅瑶抬头左看右看,道:“这里的建筑与寺院有好大差别哟!”
余慧一笑,道:“前者是佛教,这里是道教,能没差别吗?在我国,只有道教才是土生土长的,其它几大教都是从外国传进口转内销的。”
希来˙雅瑶道:“好像外国人比你们厉害,道教信徒好像并不多?”
陈婉丽道:“在我国,那个教的信徒原本都不多的?但这些年有了一定的变化。”
几人闲聊着,随即从第二道门迈进了里面的庭院,给了他们耳目一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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